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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4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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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个?”
  曹颙上下打量了十三阿哥。笑着说道:“哪位将军领兵我说不好,但是却晓得十三阿哥是大富大贵之命。一个佐政亲王是跑不了的。十三阿哥要好生保养,长命百岁啊,往后我还惦记着背靠大树好乘凉!”
  十三阿哥却没有笑,若有所思的看着曹颙,半晌方道:“看来,你是认准了四哥能夺得大位了……”
  安定门外,雍亲王府,书房。
  四阿哥将手中的公文都处理妥当,方撂下毛笔,看了眼窗外渐黑的天色。
  他揉了揉眉头,对门口吩咐道:“去叫戴锦来。”
  门外有人应声去了,少一时就听到脚步声起,随后有人道:“四爷叫小的?”
  四阿哥抬头,看了看恭立在前的戴锦道:“粘杆处今儿有什么消息,十三阿哥那边如何,还在书房里不肯出来么?其他府里,有什么动静没有?”
  戴锦躬身回道:“四爷,到今儿申正(下午四点)传回的消息,十三爷还在书房。其他府里,头晌十四阿哥从畅春园回城,去了十阿哥府上,出来后没有回宫,又折返回园子。弘皙贝勒则是去了二阿哥的圈禁处,父子两个支开了人,隔着门不晓得说了什么。最后弘皙贝勒走时的脸色儿,有些不好看。还有就是曹家,下晌内务府那边使人派了几个老成的嬷嬷过去,听说是……曹寅夫人有了身孕……王嫔娘娘也使人送了东西过去……”
  四阿哥听前面的,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听到最后一条时,却是不由的怔住。
  “曹寅夫人有了身孕,有准信儿么?不是曹寅的媳妇大格格?”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
  戴锦摇头,道:“应不会错,前两天平郡王福晋回娘家了,还有王府那边用熟的一个老太医,如今也在曹家那边诊脉。要是大格格有喜的话,有动静的就该是七爷府上才是……”
  四阿哥怔了一会儿,笑着说道:“这倒是喜事……”
  曹府,兰院,上房。
  “真真是大喜事,我活了半辈子,还是头一回见。这有了身子,连宫里都惊动了,这还真是了不得的‘体面’!”兆佳氏撇了撇嘴,看着躺在炕边的李氏,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李氏满脸通红,摆摆手,道:“弟妹,你白天都过来损了我一遭了,这晚饭后巴巴过来,不会就是为了再损我两句吧?快少说两句,就算你不说,我也晓得臊得慌!”
  “这不是听说宫里来人了么?”兆佳氏嘀咕着,扫了一眼李氏的肚子,忍不住笑道:“再臊,该生也得生,我还等着抱小侄子呢……”
  第550章 家贼(上)
  “几年功夫,四哥的实力就已发展至此了么?”曹颙出了十三阿哥府,骑在马上,耳边挥之不去的是十三阿哥醉后这一句呢喃。
  两人都是聪明人,在喝酒前,谁也没有就“四阿哥”的话题继续说下去。
  在听了曹颙的一番分析,晓得康熙针对的并不是他单单一个时,十三阿哥的沮丧不知不觉减了几分。
  “不患寡而患不均”,就是这个道理。
  两天米水未进,十三阿哥也是真饿了。
  待十三福晋亲自带人送了酒菜过来时,十三阿哥已经回内宅换了衣服,简单梳洗完毕。
  曹颙早饭吃的早,中午在衙门胡乱填巴了一口,也有些饿了。
  宾主两个,都是豁达之人,不讲那些个虚礼。
  围着炕桌,先是风卷残云一般,塞了个半饱,随后两人才一盅一盅的吃起酒来。
  十三阿哥已经收起自怨自艾之色,说起当年御驾亲征噶尔丹之事。
  当时,他也十来岁了,已经是半大小子。
  诸位阿哥中,除了时为太子的二阿哥坐镇京师,行监国之权外,其他十五岁以上的阿哥全部跟在御前征战。
  “恨不早生几年”、“恨不晚上几年”,一个晚上,十三阿哥嘴里就是念叨这两句。
  早生几年,他就能赶上那次的西征,一展胸中报复;晚上几年,他就不用掺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像十六阿哥、十七阿哥那样做个自在皇子,也是不亦乐乎。
  直到醉后,已经是支撑不住,阖眼倒在炕上时,十三阿哥嘴里才低声道出这一句:“几年功夫,四哥的实力就已发展至此了么?”
  他像是在问曹颙,又像是再问自己。
  这声音中,有迷茫,有高兴,还有说说不出道不明的纠结……
  夜色浓黑,晚风来疾。
  曹颙骑在马背上,想着十三阿哥这句话,微微的眯了眯眼。
  身为皇子阿哥,十三阿哥对那个位置也曾惦记过吧?
  九子夺嫡,四阿哥先是依附太子,后来与八阿哥交好,还曾被康熙误会过是“八爷党”,直到二废太子后,他才越发的孤绝起来,当差时埋头苦干,其他时间“虔心”礼佛。
  八阿哥闹腾的那么欢实,这些年康熙申斥了几次,但还是安抚的多。
  圈的只有大阿哥,废的是太子,彻底冷落的是十三阿哥。
  关于十三阿哥当年获罪的缘由,有各种说辞,有“笔迹调兵说”、有“安抚太子说”、有“保全十三说”。
  真相如何,只有康熙与十三阿哥父子两个心里晓得。
  “知子莫若父”么?十三阿哥的意气风发,十三阿哥的好强,都成为康熙的心病。怕他重蹈大阿哥覆辙,为了保护他,所以才如此冷落么?
  这样有人情味儿的康熙像个慈爱的父亲,但是却不像是个帝王了。
  或许所谓真相不是“保护”,而是真真正正的厌弃了。
  帝王啊,心中最看重的还是那九五之尊的高位。
  康熙幼年登基,同其他帝王的机遇又不同。从他少年起,他就已经无法容忍别人挑战他的专权。
  早年的鳌拜、吴三桂等人,中期的索额图、明珠,末期崭露头角的皇子阿哥们。
  十三阿哥不是糊涂人,除了因被驳了请战折子难过外,令他绝望的也是他无法再继续自欺欺人下去。
  一时之间,曹颙的心里竟生出一个荒谬的念头。
  他突然想用动笔的欲望,将自己所看到的,所听到的,康熙朝的人物事件纪录下来。那样的话,后世的人,就能根据他的文字,对这个朝代有更深刻的认识。
  被后世吹捧为“千古一帝”的康熙,也有执拗的一面。
  看似好像是“仁孝”,胸怀天下,实际上掩藏在其“包容”面具下,是喜怒无常、好憎随心的性子。
  不过,想到在雍正与乾隆两朝越演越烈的文字狱,曹颙忙摇了摇头。
  所谓史书,就是在帝王的容忍底线上被许可纪录的文字。民间那些敢反应出“某朝某代”民风政事的,只能是改口换面,成了小说家言。
  曹家的危机化解,《红楼梦》的土壤没有了。
  历史上的那个曹雪芹,真身不管是天佑也好,还有小五以后的儿子也好,也不会再书写这段末世辉煌。
  想到这里,曹颙摸了摸额头,就算自己记得《红楼梦》的大致剧情,也没有本事默写出来吧?
  不知不觉,已经进了胡同,将到曹府门口。
  这时,就听小满道:“大爷,东府侧门刚进去的,像是三爷!”
  曹颙闻言,往前望去。
  东府红灯笼下,侧门刚刚掩上。
  回到府里,曹颙去兰院见过父母后,便回了梧桐苑。
  初瑜坐在灯下,手里拿着针线,见曹颙进来,撂下起身侍候他梳洗。
  “怎么又晚上做针线,仔细眼睛。实在闲不住,也要多点几盏灯,咱们家又不差那点儿灯油钱。”曹颙更衣毕,洗了脸,坐在炕边看初瑜的针线。
  他原本还以为是天慧或者天佑、恒生他们几个的肚兜,前襟什么的,没想到却是一双红缎的女鞋。
  鞋底还没有上,现下鞋帮上的花绣了大半,是如意牡丹的图案,一圈大大小小的牡丹,加上如意云纹,看着甚是雍容大气。
  不说别的,就说这牡丹花瓣,就用了由深至浅十来个颜色。
  针脚密得看不出,可见是用了心的。
  “怎么想起做绣花鞋,平实也不见你穿这个?”曹颙想起当年第一次见的初瑜绣的那个荷包,再看看眼前这精巧的绣活,笑着问妻子,心里却有几分心疼。
  这些年来,曹颙的贴身衣物,初瑜从不假手于人,都是一针一线,自己制的。后来有了孩子们,初瑜更是针线不撒手。
  这十个指头,被扎了多少次,才熬成现下这个水平来。
  初瑜到了碗茶,亲自送到曹颙手上,而后才笑着回道:“不是我的,是给太太缝的。我问过府上经年的嬷嬷,这‘暗九’年,除了做法事,最后也要穿红衣,系红腰带。太太那边红腰带是有的,衣服鞋袜这块,我想赶在太太寿辰前,缝制一套出来。”
  虽说不迷信这个,但是想到“暗九”寓意不吉利,曹颙心里也有些不得劲。
  他喝了口茶,抬头问初瑜道:“母亲今儿如何,可有什么不舒坦的地方?刚在我过去瞧时,太太在里屋躺着,就算是好人,这样躺下去也不成啊,赶明儿白天得空,你也拉着母亲出来溜达溜达。”
  初瑜闻言,犹豫了一下,道:“内务府那边派了两个老嬷嬷过来,明儿开始太太养胎保胎,许是得听她们安排。她们早年在宫里侍候过贵人的,听说在保胎上有几分章程。”
  “内务府?”曹颙不由诧异出声,皱眉道:“这内务府怎么会派人来咱们家?咱们这边又不是王府贝勒府……”说到这里,他却是说不下去了。
  按照之前的猜测,李氏的真实身份,不是康熙流落在外的公主,就是康熙的亲侄女。
  皇女也好,皇侄女也好,看在故人面上,照拂一二,倒也说得过去。
  “听说是王嫔娘娘派来的,还有娘娘赐下的各种珍贵药材、太太还为难,虽是不耐烦见人,但是既是宫里有赏,就要过去谢恩。”初瑜一边收拢了炕上的针线,一边说道。
  王嫔因连育三个皇子的缘故,在后宫有些地位。
  这些年随扈宫妃中,差不多都有王嫔的一席之地。
  后宫中,除了贵妃与德、宜、荣、惠四妃外,还数王嫔最为体面。
  虽说王氏是“嫔”待遇,为一宫主位,但是毕竟没有经过金册御封,名不正言不顺,怎么会插手宫务?
  要说十六阿哥现下打理内务府,王嫔想要使唤人,也不是难事。不过,毕竟在后宫待了二十多年,她当不会这般冒失。
  不过是借着王嫔之名罢了,这其中有着康熙对曹家的“圣眷”,所以才会这般恩赏。
  想起十三阿哥的窘境,曹颙对康熙的这些“恩赏”也有些意兴阑珊。
  他懒得再想,往炕上一趟,转了话题道:“刚才回来,好像瞧见老三了。不是说他这几日往侍郎府那边赔情么,有什么回音没有?这深更半夜的回来,也够他折腾的。”
  初瑜摇了摇头,道:“二太太头晌与下晌都来了,跟太太说话时提起来着,听着那意思,这回拦着如慧不让回来的竟是亲家老爷。到底因什么缘故,二太太也没说大清楚。只说那边亲家太太已经松口了,这边就让三弟见天的过去赔情呢。”
  曹颙想想曹硕那点小岁数,如今就要为了妻妾之事忙得焦头烂额,不由皱眉,道:“老三过去瞧着也是稳重的,怎么如今闹成这个模样?娶妻当娶贤,这句话果然没错。”
  嘴里说着,他却心里还是偏着曹硕的。
  有个兆佳氏那样一个强势的母亲,再娶了如慧这个厉害媳妇,怨不得吃不消。
  偏是偏,该怪的地方还怪。小小年纪,沉溺女色,也太不应当了。
  对于堂弟们有侍妾通房之事,曹颙的心情也是复杂的,好像有点嫉妒,又好像有点羡慕。
  他虽然懒了些,但是每个男人的心底,也还是盼着能做享齐人之福的。
  初瑜看了曹颙一眼,却是不赞成他的看法,道:“怨不得如慧恼,这事搁在谁家,都要闹腾一阵子的。到底是新媳妇进门,多少要给留些脸面。况且这边不比别人,又是如慧的亲姑母家。自然更没想过会受这般委屈。”
  初瑜说的在理,曹颙也没再说旁的。
  虽说这大伯子与兄弟媳妇,能够见面的次数有限,但是对于如慧的“悍”名,曹颙也是早有耳闻。
  他思量了一遭,道:“夫妻之间,容貌、谈吐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要性子相合,才是长久之道。老三与如慧这一对。老三外圆内方,如慧是孩子心性,想要相处妥当,也委实不容易。”
  到底是已经分家,对于曹硕的事儿,有兆佳氏做主,他们这堂兄堂嫂也差插不上话。
  夫妻两个说了两句,便提起天佑与恒生迁房之事。
  如今孩子们都安置在东屋,虽说热闹,但是赶上一个不得劲,三个孩子都歇不好。
  曹颙与初瑜商议了一番,决定还是将天佑与恒生安置到葵院去。
  除了想让孩子们住得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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