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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美女班的男助教-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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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拣时鲜的上,”谢云鸣交代道:“那些什么鱼翅、鲍鱼之类应景俗气的陈词滥调一律不要。”
方展宏在心里打了个突,鱼翅鲍鱼都吃腻了,这得过的是什么日子呀!
应了一声,那管家自己又去第三遍核对菜单了。
四五个人吃饭都弄这么麻烦,这谢家要是婚丧嫁娶,那得什么排场?
管家走了,谢云鸣才开始自己选冷盘,方展宏留心看了看,他随意挑了几碟,都是极清淡的口味——一碟冰镇橄榄、一碟八宝姜丝、一碟荔枝金脆、一碟麻油干丝。
方展宏心里好笑:这谢云鸣的吃东西的品味,怎么倒和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样,尽好这些零嘴儿的口儿。
等林桐教授和林雅娴父女俩都选过了,桌上已经摆上了八碟八冷,照燕莎的价钱,就这八个凉菜冷盘,都够普通人家几个月的菜金了。
谢云鸣一边让着林桐教授,一边似有心事一般往着包厢大门;正在这时,门口那个管家似乎在跟谁说话,一个清丽娇嗔的声音大声的呵斥道:“我去了哪里要你来问?”
谢云鸣听见这个声音,却面有喜色,笑道:“来了来了。”
林桐教授和林雅娴对视一笑,道:“柔儿来了。”
话音未落,包厢大门砰得一声被推了开来,一阵完全不同于屋里的茉莉花香的清雅香气扑面而来。
一个年纪大约在十七八岁,看起来象介乎高中生和大学女生之间的女孩,气鼓鼓的走了进来。
方展宏抬眼打量了她一眼,心里暗道:不错,可以打90分,脸型小而且是上镜脸,这种条件又生在这种家庭,要是学表演的话将来不大红才是怪事;要不是第一面她就气鼓鼓的好象谁都欠了她八百吊一样,那还可以打95分。
只见她身穿一件粉红色露脐短装T恤,下身一条牛仔裙,脚上一双韩式的板鞋,上面全是韩文字符,式样新潮——一看就是直接从韩国买来的,而不是西单的那种进口货或者仿制品。
同样是美女,这个女孩给人最深刻的印象是她眉宇之间有种超越了她年龄的惊人的美丽,淡淡的柳眉分明仔细的修饰过,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象两把小刷子,亮得让人觉得刺目的一双漂亮到心悸的大眼睛,异常的灵动有神。
小的似乎不太合身的露脐装,紧绷着勒紧了她惊人的好身材,长得象洋娃娃一样可爱的面孔,却偏偏有一对呼之欲飞的翘乳,规模不太巨大,却造型优美,堪堪能让成年男性一手掌握的样子;细到只有一握的小腰,裸露出一段动人的雪白,可爱如小红豆似的肚脐仿佛在告诉所有的人——并不是所有的女孩都有资格穿露脐装的。
谢云鸣看着这女孩的眼神,满溢着尽是宠溺,柔声道:“爷爷的小柔儿来啦!哎哟,这小嘴噘的,是谁惹我们小公主生气了?”
“讨厌的老李!”女孩站在桌旁,大发脾气,涨红了俏脸怒道:“爷爷你告诉他,他是管家,不是管我!哼!”
“好好好,爷爷回头说他哦,要他多嘴了,”谢云鸣眉开眼笑的望着她,讨好式的慈祥得一塌糊涂,笑咪咪的道:“我的宝贝饿坏了吧?来来来,坐下吃东西。”
林雅娴看着女孩微微一笑,凑过来在方展宏耳边轻声道:“这位就是谢云鸣老师的独生孙女,就是八岁就演电视剧的那个,叫谢韵柔,谢老的掌上明珠。”
第九章 谢大小姐(4)
          方展宏微微一笑,想起老电影里主角杰克的一句台词:“……什么人关我什么事?我只管吃好这顿饭!”
想着,方展宏夹起一条炸得酥脆的小黄花鱼放进嘴里,连头带尾带鱼骨全嚼在一起,鱼肉的鲜嫩和鱼头鱼骨的酥脆结合的天衣无缝,整个口腔和舌头瞬时间被香酥脆嫩的感觉占领,令人心情为之大快。
这种酥炸黄花鱼和北京的传统菜炸小黄鱼可大大不同,一字之差天壤之别——菜市场上卖的小黄鱼其实是黄花鱼的一种变种,现在全是养殖的,所以吃起来有淡水鱼特有的土腥味;而小黄花鱼全是天然的,这种鱼至今都无法人工饲养,一养就死。
解放前,黄花鱼在东南沿海的淡水海水交界之处的水域,曾经大量繁殖,产量极高。
此鱼营养价值极高,测定蛋白质和氨基酸是等重鸡肉、牛肉的几倍;因此改革开放初期那几年,沿海渔民视为奇货可居,大量捕捞,一度几乎被掠夺性的捕捞到近乎绝迹。
后来政府颁布每年为期四月的禁海令,勒令渔民有限度的向海洋要资源,这种鱼类才有了喘息之机,不过数量已经是十分稀少了。
象这样的小个黄花鱼已经是极为昂贵,而成年黄花鱼更是有价无市。
现在即使在沿海城市,这样的黄花鱼也要买到一百五六十元一斤——活的,死的就不值钱了,只能留着自己吃;至于说北方城市,一般海鲜酒楼想吃都没处买去,象燕莎这样的,即使有,恐怕也要卖到天价。
方展宏小时候在渔村长大,见过渔民捕到这种小黄花鱼,哪怕只是两三条,也当宝贝一样供养起来,生怕受了一点震荡惊吓,卖不出价钱来。
所以方展宏虽然见过许多次,却一直没有福气亲口尝尝滋味,这道菜又叫酥炸小黄金——穷哈哈的渔民家里,谁舍得拿整条黄金当菜吃?
刚才谢云鸣让他选冷盘,一眼就从这鱼的头背花纹上认出它不是普通黄鱼;此时得以一饱口福,果然滋味鲜美难以形容——废话,只要想想嘴里嚼着几大张红彤彤的百元人民币大钞,一口就咽下去几百块,再难吃的东西也好吃了。
吃这种鱼,要是把鱼头拿掉鱼骨去掉,那才是土包子一个,据说最好的营养全在头和骨头里;而且这种鱼的头和骨一点腥味都没有,一经油炸,反倒有种异样的甜香,真正的吃法就该象方展宏那样——他虽然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嘛。
谢韵柔见方展宏吃得香甜,不禁两眼一瞪,小鼻子一皱,大为不满——这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穿得土里吧唧的穷小子,居然无视她谢大小姐的存在;而且她还没坐下、没动筷子,他居然敢先吃?
再一看桌上,八个冷盘全摆好了,更加生气,重重的哼了一声,坐在方展宏对面的椅子上,鼓着小香腮一言不发。
谢云鸣连忙转动转盘,把自己面前的四样冷盘转到她面前,笑道:“小柔来,爷爷给你叫的,看看都是你最爱吃的。”
谢韵柔抬了抬眼睛,拿起筷子捅了捅面前的冰镇橄榄,一扔筷子道:“哼,冰都化了,水都进去了,怎么吃?”
方展宏看了一眼那盘橄榄,心说才刚拿来一过几分钟,怎么就化冰入水了?再说了,当糖水橄榄吃能吃死你小样儿的?
“我要吃那个!”谢韵柔噘起小嘴,望着方展宏面前的小黄花鱼努了努嘴。
还是个孩子呢。方展宏心里好笑,自然不会跟这种小丫头片子一般见识,于是动手把那盘小黄花鱼转到她面前去。
谢韵柔拿起筷子,夹起一条比较大的黄花鱼,伸到嘴边,冲着肉最丰腴的鱼背咬了一口,脸上随即露出那种吃了糠皮一样的神情来——好象吃的是什么涩得她舌头发麻的东西一样。
小丫头把大半条没吃的黄鱼往碟子里一吃,跺脚道:“这鱼要刚炸好的才能吃嘛!你们这么早就点了,你看,都软了,一点也不酥!难吃死了!不吃了!”
说着一扔筷子,扁着嘴站起来,对谢云鸣道:“爷爷,我晚上去同学家玩,你叫小王开车送我。”
“你吃点东西再走啊……”
“不吃!不吃!不吃!不吃不吃不吃……”
没等谢老说完,谢大小姐一梭子机关枪就让老头哑了火。
谢云鸣无奈,只好叫管家进来带谢韵柔出去,交代司机照顾她的安全,晚上早点回家之类的嘱咐。
说多了看看谢韵柔脸色不好,又要嫌老头罗嗦,连忙打发她走了。
看着谢韵柔出去,谢老才一脸歉意的看了看林桐和林雅娴、方展宏,陪笑道:“真是让你们见笑了。我这个孙女,才真是惯坏了。”
您还真说对了,这方面您老倒不用谦虚。
方展宏心里这么说着,望了望谢韵柔盘里那咬了一口的黄花鱼。几百块钱的东西——燕莎卖的价钱可能更贵——就这么给糟蹋了,这条鱼算白死了。
方展宏想起谢大小姐刚才那种样子,脑海里情不自禁的就浮想起儿时故乡的那些贫苦的渔民,他们捕到一条黄花鱼时那种欢天喜地的样子——过早衰老的脸上沟壑纵横,双手捧着自己的眼珠子一样珍惜的、小心翼翼的捧着鱼篓子,那里面装着他全家的希望:孩子的学费、老人的药钱、一家的菜津、婆娘的新衣裳……全在这小小的鱼篓里装着了。
这个他妈的谢大小姐……
方展宏心想:老子要是有这么一个孙女……不,女儿……不,就算妹妹好了,这辈份差不多——老子就他妈的一个大耳刮子抽死她!
吊在房梁上一天打八趟!
每顿只许吃半个窝头一碗小米粥,还不给她咸菜……
他奶奶个姥姥小舅子的!
方展宏正在自己YY过瘾,忽然鼻畔闻见一阵阵食物的香气,举目一望,几个如花似玉的女服务员端着银盘银碗,五荤八热的传菜上来了。
奶奶的,吃!吃饱了喝足了,谁来咱也不服了!
第十章 老板发来金纰箭(1)
         这顿饭吃的是闽粤菜。
第一道佛跳墙一上来,方展宏就拿眼睛偷瞄了一下林桐教授;老头呵呵直乐。
明摆着是林教授出卖了自己,告诉谢老自己是哪里人的。
看来这顿饭,谢云鸣是做足了礼贤下士的功夫。
不过真是奇怪,他一个学校的投资人、幕后老板,又是影视界鼎鼎大名的的大腕,对自己这么一个不知根不知底的年轻小伙子这么客气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吩咐下来,难道他这个小员工还敢不照做,
想来这位谢老先生也是位做事情滴水不漏的人,无论对任何事情都有种狮子搏兔的认真精神,哪怕笼络一个底层的小人物,也要全副披挂。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方展宏一边放怀大吃,一边等着谢云鸣开口说正题。
谁知道菜过五味酒过三巡了,谢云鸣却只是聊一些学院的逸事和专业上的学问,并且对方展宏在表演学上的许多见解十分欣赏,却半句没有说什么实质性的事情。
一来二去,方展宏简直有点食不知味了,心里揣着事情,吃东西总是注意力不集中,很影响胃口的嘛!
这顿饭要是得了蛋白质分解不良症,啥肠炎胃炎胃溃疡,以及跑肚拉稀闹脱水啥的,是不是谢老头你负责?
方展宏一边嘬着茅台,一边在腹诽请他喝酒的人,真不厚道。
谢云鸣和林桐酒逢对手,两个老头都喝得脸通红;当着谢老,林雅娴也不好说什么,林桐正好得其所哉。
两个老教授喝着喝着,忽然聊起年前在电影学院学生小剧场的一场先锋话剧来。
方展宏那时正在准备毕业论文,正好那天晚上有空,也去学院看了这场戏回来,深有触动;此时听林教授和谢云鸣提起,也兴趣大起,加入了谈论之中。
所谓的学院派先锋话剧,大抵是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超脱了普通人审美趣味的高级知识分子,弄得一些纯意识流的非叙事性话剧艺术作品。
这种作品往往没有剧情、没有主人公,只是用一些形体语言或者是符号式的对话,引发观众对某种问题的思考和争论——有时一个话剧演了一半,底下人已经是叽叽喳喳的争论起来,挺好的朋友一起来看话剧的吵到面红耳赤的不在少数。
比起必须举实例、讲故事的说理方式,这种方式更为深奥和暧昧难明;但是显然对于能够看懂的人,认识和剖析问题则更为直接,更为集中,作为研究人类社会与人类思想的一种科学探索手段,这种形式很受社科学的知识分子的青睐。
方展宏一向认为这种作品,身为专业科班人士不能不看,但是也不能多看——看多了人会变得神神道道、疯疯癫癫的。
就象很多年前有部大火的电视情景喜剧叫的,里面的吕秀才就用一连串哲学问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何处去?生我之前我是谁,我死之后谁是我?逝去的时间在哪里,将来的时间现在何方?刚才问你问题的我,和现在的我是同一个人吗……你是谁,我又是谁?你要杀了我,这个你是我,我难道不也是你吗?那是谁杀了我?
……他就用这一大堆玄而又玄的问题,生生的把一个大活人给逼傻了,说了句:是我杀了我!然后自己就乖乖的自己了断了。
谢云鸣当然不知道方展宏想起这部当年脍炙人口的情景喜剧,见这年轻人嘴角含笑,沉思神往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还很有点高深莫测加莫测高深,顿时老头就来了兴趣。
“小方老师,不知道你们年轻人对这个剧的看法是怎么样的?”谢云鸣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问道。
“恩……啊?呃……是、是……”方展宏猛然醒过神来,意识到大老板在向自己问话,连忙振作了一下,露出一个非常学院派的笑容,答道:“这个戏,主要是一些穿着红与黑两种色彩的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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