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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二嫁:邪魅皇叔别玩了-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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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靥,睨着眼睛都厮杀红了的天朝士兵如野兽般嘶叫着,扭曲着狰狞的脸,最后头颅滚落,却依旧是那么的死不瞑目,刀尖上一滴滴血红坠地,还来不及凝固,就很快就沉入了泥土中,干涸、消失。

他整个人似乎被包围在一层浓淡适宜的邪魅下,随着他杀人的数目越多,这邪魅的气息逐渐浓郁。

战嚎声响彻云霄,剑光腾空,哀嚎遍地,训练有素的勇士们一个接着一个倒下,温热的尸体染上了鲜血,没有人去理,没有人去看,天朝训练有素的将士,宁军士气亦强盛无双,激烈的程度可想而知。

若干年后,当活着的士兵回忆起这场战争时,他们脑海中装着的不是身边熟悉的战友倒下去的那一刻,而是双方主帅对峙上的那一刻。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士兵们都坚定地认为自己的主帅是天下无敌,是不败神话。

宁军一直认为天朝的不败神话在宁王缺席的情况下缔造的,就冲着这一点,他们是不会承认瑾王这个天朝的不败神话的。

☆、江山和美人

宁王跟瑾王终于扫除了眼前的重重阻碍,对峙上时,杀红了眼的宁军跟天朝的军队还在猛烈厮杀中,他们毫不留情地持剑刺入敌人的身体中,眼睁睁的看到敌人在自己的眼前倒下去还来不及喘口气,后方接踵而来的敌人早已经偷袭至背后了……

瑾王冷峻的容貌,一张轮廓分明的面孔,坐在黑色高头大马上,犹如一株清峻的苍松。

他面无波澜,那双深邃而明锐的眼中此刻透露着冷峻与蔑视,他痛恨自己的皇叔,竟然想要霸占自己心爱的女人。

想到凤卿新婚之夜,她就是被眼前的这个人活活玷污掉了,不由薄唇紧抿,忆起她腹中失去的那块肉,也是眼前这个男人的,他更加痛恨,薄唇咬破了,他始终未察觉到痛。

这一战,天朝的勇士们是为了他们至高无上的皇权跟天朝万民的长治久安而战。

宁军的勇士们是为了他们一直委曲求全的王爷跟王爷的复仇大业以及今后他们自己将来的荣华富贵而战。

瑾王却很清醒地知道,除了不让天朝的士兵们不要无辜牺牲性命之外,这一场战争,他是为凤卿而战,他要向眼前这个伤害卿儿的男人,讨回他对卿儿的伤害,完好无损的接回卿儿。

【文、】宁王轮廓分明的脸上,一双眼睛细长而有神还带着点魅惑的味道,坚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

【人、】修眉下是一双摄人心魄的深邃眼眸,迷离如夜色,修长挺拔的身材散发出蛊惑人心的致命男性魅力。

【书、】即使在战场上,他依旧邪气,依旧有着绢狂的魅惑,有着独独属于他自己的桀骜。

【屋、】宁王明白对面瑾王眼神中的决绝,深入瑾王的眼底,他看出了瑾王心中的痛楚、他的无奈,他的愤怒,但是他毫不避让地迎上了瑾王的眼神,挑衅似地挑了挑眉头,宣告了自己的决心。

瑾王既然想要为那个女人而战,自己当然不会拱手相让,输过一招的人,当然要迎头赶上,这一次,宁王眸中精光骤闪,暗暗告诫自己,断然不能输。

落入了自己手中的那个女人,即使眼前的这个男人想要抢回去,也要看他有没这本事。

这一如自己对那个女人的誓言,落入了自己的手中,除了点头,别无选择,除此之外,自己也能够做到不负她。

如此特别的女人,错过了,普天之下,或许再也无法找到。

他东方泗,既要这天下,也要那个特别的女人、那个能够挑动自己情绪的女人。

到底是谁说江山跟美人不可兼得,他偏偏就要成为古今第一人,既要这江山,也要凤卿。

没有这江山,他如何才能与美人相伴,没有这江山,他哪来的资本堂而皇之跟眼前目光凌厉的侄儿对峙,捍卫美人朝朝暮暮。

没有这江山,这天下根本就容不下自己,东方之姓,天下尊贵无比,却是他头上的一把枷锁,注定他这一生都要受其所累,已经深入肌理,渗入骨血,他早已双手沾满了血腥,回不了头。

☆、强援到来

旌旗蔽日,擂鼓震天。

这一震,终于惊醒了战场上对峙的两人,他们都是强势的代表,他们不再对视,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捍卫心中的狂想。

他们却仍可以察觉对方的视线,那么相同的凌厉,那么相同的犀利。

见过太多血,历经过太多的杀戮,他们不记得曾经的恻隐之心。

大吼一声,手上劲力一动,刀剑相向,他们曾是一对叔侄,皇室亲情淡漠,如今,他们是敌人,挥剑相向,双剑相击的声音是如此刺耳。

他们越战越激烈,已经想不起到底是谁先出来的,勇士们的余光扫到他们主帅英姿焕发地坐于马背上,他们一招一式都是攻击对方致命处。

两个武功高强的人,一时间难分须臾,银色的铠甲上沾满了血迹斑斑。

飒飒的秋风萧萧簌簌,在谷口内叫嚣出恣意的怒吼。

手腕一转,剑走偏锋,身形快如迅影,刀剑之间擦出星星火光。

两人双目益发冷漠,不如战场上杀红了眼睛的勇士们,强敌当前,需要的是冷静,急躁的心绪只会扰乱心神,只会败相丛生,只会给对方可趁之机。

地上早已是死伤一片,原本密密麻麻的人群逐渐变得稀疏……

空气里持久不散的血腥味,什么都闻不到。

底下是一片的尸体,将领,士兵的,横七竖八的倒在那里,甚至死后还要被人践踏。

这个时候的人命连路边上的野草都不如,什么都不是。

冷寒的月光下,铺成一地的尸体血水如同一副血腥的修罗画卷。

太阳渐渐西沉,残酷的厮杀持续了一天一夜,两军人马一轮一轮地换,车轮战双方倒是都有准备。

夜里,火红的火把更是照亮了整个战场,尸体血水,在通红的火光照耀下,益发触目惊心。

两军的主帅依旧还在战斗,他们越战越激烈,不过精力明显没有下午足,身上添了不少道剑痕。

宁王的右手中了一剑,瑾王的腰侧也多了一道有点深度的伤痕,两人身上大小伤痕不断,似乎对方倒下去了,他们方才能够见到胜利的曙光。

双方的士兵们见自己的主帅还在拼死战斗,筋疲力尽,依旧咬牙坚持着,他们坚信只要主帅屹立不倒,他们就会胜利,坚持就是胜利。

战场,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修罗场,还是炼狱场了,厮杀到了一定程度,士兵们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凭着士兵的本能,勇往直前,无畏无惧,视死如归。

“报——”

启明星刚刚升起的时候,双方探子忽然骑着战马飞驰而来,跃下马道,“王爷,陛下让王爷收兵,择日再战。”

“王爷,世子正往这边赶来支援,不过皇帝也派了不少援军前来。”

双方都不知道对方的后援到底派了多少人前来,瑾王跟宁王相互盯视,最后双方似乎眼神达成了一致,各自挥手扬了扬手中的剑,咬牙道:“退兵。”

瑾王知道皇帝为何派人来退兵,他怕自己出事。

☆、京城失守

本以为这场战争一个下午就能够结局,没想到拖长到一天一夜,即使自己是个铁人,士兵们也都个个快虚脱了,滴水未沾,入眼的全是血红的尸体,践踏着同伴的尸体,他们继续厮杀。

当号角吹响的时候,双方各自归位,点兵收军。

这一战,双方都有损失,宁军跟瑾军都损失颇重,宁王率了两万人马,死了一万,瑾王三万,死了一万三。

瑾王勒马离开时,他身子一僵,是不甘愿的,转身回头,睨着那个邪魅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半路跟皇帝派来的后援接应上,一同回到驻扎在山脚的大营时,他一进营内,几乎差点瘫软,腰侧那一道伤痕足够深,他失血不少,几乎站不稳身子。

“四弟。”

皇帝本坐着批改京城远道而来的奏折,一见到帘子被撩起,立刻站了起来,匆忙去扶着瑾王坐下。

“你还好吧?”

皇帝眯起眼睛,睨着他身上银色的铠甲血迹斑斑,不由蹙起了忧虑的眉头。

“派个军医进来,帮本王包扎下伤口吧,本王好不到哪里去。”

瑾王回答得有气无力,皇帝若真的不派人前来,自己估计还真因失血过多而死在那个修罗炼狱场上。

“他估计也不比本王好到哪里去。”

瑾王眸中闪过一道精光,自己那一剑,划得很深,泄愤一般用力,想到这,他紧窒的心才稍稍舒缓,深吸了一口气,朝着皇帝懒洋洋地道,“皇兄,本王都快饿死了。”

皇帝宣进了一个军医,还有热腾腾的食物,瑾王解开铠甲,让军医包扎,皇帝对他腰侧血肉模糊,倒抽一口气,有些生气地冲着他吼道,“四弟你,怎么可以如此不顾生命。三万士兵的性命根本就不敌你一个主帅,你是天朝的不败神话,要是你有了个三长两短,这天朝的军心早就涣散不堪了,再来十万士兵,也无法抵挡宁军的锐利。他们既然敢篡位,就是豁出了性命,一定要胜利,他们早就不把死亡当成回事了,你跟他们不一样。”

“本王哪里跟他们不一样了,也是杀人如麻,眼是眼,口是口,鼻是鼻,不外乎也是个人么。”

瑾王苦中作乐道,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食物,他往日优雅尽失,人饿了一天一夜,还外加体力消耗过度,不补充能量,根本就连站着都吃力。

“你还能说笑,看来四弟你还没伤着脑子,这下朕就放心了。”

皇帝懒洋洋地坐回原位,又重新执起手中看了一半的奏折,漫不经心地道,“母后派人来说,京城,宁军已经兵临城下了,让朕即刻赶回去,你说到底该怎么办?”

瑾王闻言,蹙起眉头,半晌才回道,“你先回去。”

宁军兵临城下,他们困于萧然就接到线报了,只是京城那边人还没求救,心下作了个打算,或许母后跟凤相他们还能坚持一段时间。

京城有京畿军队、御林军,本以为还能抵御一阵子的,毕竟,京城的外围比较坚固,难攻,没料到,这么快就要守不住了。

☆、留下来为她而战

萧然可失,京城是万万不能失守的。

于公,瑾王知道皇帝此言一出,是希望一起回去,于私,自己不愿意回去,凤卿还在萧然。作为一个军人,作为一个臣子,他是该撤退,随军回去,但是作为一个丈夫,他不愿意让自己的女人还陷于危境之中。

“朕若是先回去,今日这等状况,你肯定要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才会回来,这次还算及时,下回朕真担心会为你收尸。东方泗虽然是我们的皇叔,但是我们自小就跟他接触不多。”

“他是个有野心有城府的人,论狡猾程度,你敌不过他。论真刀真枪,你或许能够打败他,或许跟他打个平手,但是凤卿在他那里,你心里有顾忌,你不会全身心投入将他当作敌人对打。”

皇帝龙目微敛,双手抵着额头,平静地指出事实。

瑾王心中一窒,一愣,缓缓阖了阖双唇,叹道,“皇兄比任何人都看的清楚,只是本王真的放不下她。若是这一次错过,下一次见到不知是何时?”

“若是这一次错过,就是一生的错过,那本王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既然知道她就是本王命定中人了,本王就不想放手,就不愿意放手,这辈子也不想将就于她人。能为本王生小孩的女人多的是,但是能让本王心动的,这辈子只有她了。”

还没等皇帝有所反应,瑾王又继续说道,语气高亢起来,“皇兄也知道他东方泗是个狡猾的人,凤卿落在他手上,他竟然没把她当作谈判的筹码,他这安的是什么心。”

“别说你不知道,本王身为她的丈夫,连自己的女人都若是无法捍卫,这天下苍生的福祉,就更加不敢痴心妄想了。父皇临终,是叫我们兄弟相互扶持,才能匡扶这社稷江山,但是若是自己的小家都无法捍卫,皇兄凭什么相信本王能够跟皇兄共同匡扶起这天朝的千秋万代。”

“本王是一个男人,刚才在战场上,本王就不不是一个好将领了,心有旁骛,迎战是作为一个妻子被夺的男人迎战另一个男人的。”

瑾王的一席话,说得皇帝是哑口无言,他从来没想到自己的四弟可以说出这么一番大道理来,他以前只会冷眼瞪人,或者是斜眼旁观,最多说短短几句打发了事,不是个爱开口说话的主。

此刻,他的话如霹雳一般噼噼啪啪说个不停,还真是吓到自己了,不过,转念一想,只要跟那个女人有关,自己这个四弟心情总是不受他自己控制了,心遗失了,自然再也无法做到冷静自持了。

从萧然回来跟凤卿之别后,他一直浑浑噩噩地度日,这次上战场,才有了战斗力,有了精神。

他不再是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了,他现在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

“你留下来吧,朕回去,朕只能给你留五万人马,其他的要带回去,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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