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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二嫁:邪魅皇叔别玩了-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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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了一僵,心中似被扎进一根刺,手足也渐渐发凉。

“不要!你住手!”

凤卿猛烈地挣扎着,撕心裂肺的呼喊猝然中断,双脚下意识不停地往他身上乱踹,但是她的反抗根本无法撼动他一分一毫,耳际不断地掠过长袍撕裂的惊人声响。

“嫌弃是么?对他有了情动,你就开始嫌弃我了,是么?想当初你的新婚之夜,还不是被他嫌弃,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他看着她惨无人色的面容,看着她脸上血色在刹那间几乎褪尽,越发笑得舒畅。

“嘶………”

“嘶………”

一阵一阵撕裂声………

凤卿的心里终于开始真正地产生了恐惧。

她长发散覆,霍然抬头,凌厉眼神似一只戒备的兽,心头很乱,发狂般地一把扯住了他的散落在她胸前的长发,双手用力地拉扯,想要用这招来让他放过自己。

疼痛,一下子袭上宁王的头皮,他双眸泛起红雾,浮现毫不掩饰的欲望。

这个女人,还真发狂了,她清冷的性子呢?

如此泼妇般的行为,都出现了,他牵动唇角,斜眸看她,眸色变幻莫定,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放声大笑,终于激怒了她,她终于对自己有了不同的态度呢?

这女人,该死的,头皮好痛……

一瞬间,宁王一手将她拽起,重重抛在软榻上。

凤卿的双手被宁王的两只大掌按住不动了,雪白的身子也被压倒在软榻上。

乌发映着雪肤,宁王一言不发,凤卿的三千青丝如瀑散落,丝丝滑过他温热的指缝,但他愈来愈阴沉的脸和蓦然黯下来的眸子都在告诉她:这个男人是真的发威、发怒了。

☆、我只是迟了一步认识你

此刻凤卿才认识到自己的反抗是这么的微不足道,女人的力量在男人面前是多么可笑和渺小。

恐惧的泪水慢慢地流了下来,她拼命地摇晃着头。

她胸口急剧起伏,激起他的勃然欲念。

此刻的宁王如同暗夜里的猎豹一般,趴伏在凤卿纤弱的娇躯,一寸寸啮咬着她光滑细腻的凝脂玉肤。

凤卿身上不断传来又麻又痛的感觉,她忍不住出声喊叫,“住手。”

这个男人只是抬起双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马上又俯下了身子,沉重的喘息和炽热的气息不断地喷在凤卿的身上。

正当他抬起凤卿的腰身,准备进一步有所行动时,凤卿猛地支起了身子,重重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宁王猝不及防,闷哼了一声,放开了禁锢她的双手。

整张嘴里是又腥又咸,那是浓浓的血腥味道。

凤卿缓缓抬起了眼睛,正对上了他阴森狠毒的脸,一抹泪水慢慢地从她脸上滑落,许久,她就这样默默地任泪水汹涌地倾泻而出。

终于,宁王微微地叹了口气,敛去了双眸的欲念,深呼吸了两口,手指轻轻地拭去了凤卿脸上的泪痕,然后再把她搂在了怀里。

凤卿的身体不禁一僵,整个人又忍不住紧张了起来。

宁王轻轻地道:“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除非你再胡言乱语。”

昏暗的光线映着她毫无血色的面容,眉梢眼底似凝着一层薄冰。

他以犀然目光看她,早早道出谶语,“我东方泗跟东方铭、东方钰不能共存,你自从落入了我的手中,就回不去了。”

他抚上她的脸,目光深深,深深地看到她的心底,“若你愿意留下,我定不负你。”

是男女间的誓言,又或是他方筹码,宁王都说得漫不经心,却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凤卿苍白的脸庞向后仰着,几撮发散落在弧度优美的颈项,还有萦绕在她的胸前,却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良久,她那死寂的眼底终于泛起一丝波澜,唇畔浮起嘲讽笑意,“我没得选择,不是吗?”

他臂弯一紧,仿佛是松了口气,眉间眼底却全然不见喜悦。

缄默半晌之后,他将臂弯缓缓舒缓,也松开了禁锢她的手,修长的手指抚过她被攥出淤血的皓腕,墨色的瞳孔忍不住一缩,轻轻拢起她铺散的发丝,沉沉叹了一声,“你要试着了解我,我并没有你所想的那么坏。”

宁王声音很低很低,又恍若喃喃自语。

他伸手撩过自己不知何时褪下的长袍,给她罩上了身体,遮住了被咬出血丝来的青紫。

“对不起。”

他在她耳边低语。

“这话,他也说过。”→文·冇·人·冇·书·冇·屋←

她张了张唇,睁眼阖眼,依稀见着他的眉目,唇间仿佛还停留着他的气息。

凤卿轻咬了唇,辗转向内而卧,以他的锦袍紧紧裹住自己的身子。

宁王僵直了身子,只紧盯着身下的人,良久一瞬不瞬,低低地叹道,“他能给的,我未必不能,我输给他的,是迟到。”

☆、逼他交出凤卿

“王爷?”

帐外,依旧是轻声询问。

“瑾王快要攻进来了?”

眼见没有动静,门外的脚步声凌乱起来,帘子晃荡了两下,似乎要闯进来,宁王忙出声喝止,“先不要进来,本王立刻就来。”

宁王翻身下床,衣不蔽体,飞快地从角落一个小箱子里翻出一件深蓝色的锦袍来,闻了闻上头的问道,似乎是放久了的味道,游移再三,还是穿了上去,脸上明显有着不甘。

飞快地整理了下自己,他才踱步到软榻边,沉声道,“我先出去迎战,我会吩咐小卒将洗漱跟食物端到门口,不会放他们进来的,你放心好了,今天我也不会带你上战场了,你好好休息,我知道你昨晚没有睡好。”

凤卿依旧闭着眼睛,对他充耳不闻,她背对着他,外头又传来催促的声音,宁王愣了愣,还是咬牙转身离去。

出了帐外,宁王这才发现一帮将领都积聚在门口,士兵们都士气高昂,就缺自己这个主帅了。

微微不自在,干咳了两声,他才跨上良驹,挥剑高声大喊,“战士们,出发。”

身下的良驹立马驰骋而出,冲到了前头,将领们跟士兵们看到宁王脸上满是自信跟从容,也不由振奋起来。

山谷前,两军对上了,十米的距离,宁王骑在棕色的高头大马上,瑾王一身银色铮亮铠甲,坐在一头黑色的良驹上,他神色肃穆,轮廓分明的在银色铠甲的照射下,更加凌厉了几分。

“我的好侄儿。”

宁王伸出手中锋利的剑,在阳光下,泛着尖锐的光芒,刺得人几乎眼睛都睁不开。

“我的好皇叔。”

瑾王也扯了扯唇,挑高的眉头表明是他浓浓的不屑,唇角扯出几许嘲讽。

“好侄儿,要不投奔皇叔这边来吧,皇叔保你瑾王这位置坐的稳稳当当的。”

宁王薄唇勾起一抹浅笑,邪魅霎时拢上了他浑身。

瑾王双目凛然,目光深深,犀利地似乎想要穿透他,邪魅是宁王的保护色,冷漠是瑾王的保护色,两个聪明的男人,都看穿了对方,也在同时,被对方看穿了。

“皇叔真是说笑,皇叔篡位而谋,快点投降,本王倒是可以上呈皇兄,饶皇叔不死,天牢终身监禁罢了。”

瑾王不怒反笑,勾起一抹冷笑,他双手攥着马缰,就怕自己一个冲动,逼他交出凤卿,那个淡定的女子,不知眼前这个邪魅得飘忽不定的宁王有没放过她,有没折磨她,想到她,他的心就生疼,如锋利的刀锋挖去心头一片片肉,疼得几乎麻木掉了。

“哦?真的吗,亏凤卿还心心念念着她的夫君,没想到侄儿你这么绝情,看来以后本王只能加倍疼她,弥补你对她的亏欠了。”

宁王扬了扬眉,冷冷地讥讽道。

“抓个女人去,这就是皇叔你的本事吗?”

真的提到她了?瑾王的心一颤,极力掩饰自己的愁绪,战场上,不能激动,不能被他激将。

他明白宁王要的就是自己心绪大乱,自己身为主将,断然不可失常,身后万千士兵的性命都悬于一线,都悬于自己的手上。

☆、剑拔弩张

眼见这二人剑拔弩张,双方身后的士兵都不知该进还是该退了。

气氛紧张起来,宁王跟瑾王身后都是旌旗飞扬,他们身后的万众兵将,他们热血沸腾,迎风拔剑,等待主帅的发令。

山谷前浩浩荡荡,被瑾、宁两方的人马覆盖着。

沸腾的戴着头盔的脑袋密密麻麻,直向天际的万千刀剑寒光闪闪。

英雄持剑,意气风发。

持剑的手充满了力量,那是足以撼动天地万物的威猛。

瑾王背影英姿勃发,宁王则是充满自信跟骄傲。

旗帜就在瑾王头顶上,被萧萧秋风吹展开来,旗上凶猛狰狞的狮子图腾,仿若勾人魂魄,令人恐惧得徒生胆怯之心。

宁王身后也扬着旗帜,张牙舞爪的老虎额头一个大大的“王”字,是那么触目惊心,阳光下,那金光闪闪的金黄色,耀眼夺目,那个“王”字几乎脱虎而怒腾飞天。

天朝远道而来的士兵坚信他们的王爷是天朝的不败神话,王爷的计谋,天下无双,运筹帷幄,王爷的铁剑,削铁如泥。

不出三招,总是能够将敌将的首级利落割掉,王爷的铁骑能够称霸天下,扫荡万物。

他们的对面,就是当朝的叛逆,身为天朝子民,他们开疆辟土,保疆为国,这是军人应尽的职责。

他们从不担忧身前的主帅会倒下,他们在积聚力量,等待爆发……

王爷迟迟没有下令,这肯定有他的思量,宁王是狡猾的,雅落里一战,五千勇士没有生还,活活被烧死,他们的惨死永远在他们心底留下了烙印,更加激发了他们高昂的士气。

雅落里一战,因为瑾王不在,他们才会输,士兵们一直是这么坚信的,瑾王,他是天朝的不败神话,他是不会输的。

宁王背对着身后的士兵,但是身后的宁军踊跃试试,他们厚积薄发,早就等待这一激动的时刻到来了。

在他们心中,宁王才是无垠的天空中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是天朝当之无愧的皇帝。

孝康皇帝不忠,没有遵从孝仁皇帝的遗言,让他们王爷这等治世之才埋没于草莽间。

孝康皇帝跟孝乾皇帝还妄想架空王爷手中的权力,他们巴不得王爷早死,他们才可以名正言顺、顺理成章地坐稳皇位。

王爷是真正的天子,苍天赋予的天子,若得不到这天下,王爷二十几年来的韬光养晦,卧薪尝胆,岂不是白白虚度了。

他们父辈就跟从宁王或者听命于孝仁皇帝拨给宁王的忠诚属下,他们从小就被教育成他们尽忠的对象一辈子都是宁王。

雅落里一战,正式告诉他们,他们的选择是正确的,只要跟着王爷,他们终究会胜利的,无论道路有多艰辛、多坎坷、多漫长,既然走上了这条路,他们就一定会捍卫到底。

勇士们英姿飒爽,他们举动着手中的宝剑,一致地挥舞着,锋利的刀尖,在正午阳光的折射下,发出森寒的冷光,叫嚣着要饮血方能止渴。

阳光正烈,秋风凛凛,秋日的午后,在这一触即发的战场上,却是益发沉闷,一如夏日的闷热跟沉窒,令人透不过起来。

☆、血流成河

“我是抓了你的女人,不过这女人过去是你的,她的现在跟将来都是属于我东方泗的,做我东方泗的女人,不比侄儿你堂堂瑾王殿下差。侄儿,你下次见到不要乱叫,要叫十四皇婶,知道吗?”

宁王静默良久,才持剑指着他道,语气状似轻描淡写,神色却是极为认真、不容置疑的。

瑾王没有答话,深邃的双眸拢上了一层阴霾,眸色转深,他缓缓举高手中持着的“洛天”,这是跟随他常年东征西战的宝剑,缔造他这个天朝不败神话的兵器。

“洛天”又飞快地落下,瑾王两腿用力夹紧马腹,驰骋而出,口中高声嘶喊,“勇士们,冲……………”

拔剑一麾,至死方休。

瑾王身后的一干天朝士兵就等着这句话了,闻言,他们立刻散开,口中纷纷呐喊,“冲……”漫天尘土、声势浩大、气势磅礴、震耳欲聋。

他们排列有序的队伍立刻散开,逐渐形成包抄之势,拿着手中亮闪闪、锋利的兵器纷纷朝紧前面的宁军围拢,向四面八方蔓延开来,进行激烈的厮杀。

只见见痛苦的尖叫声,人头便已经落地,鲜血顿时飞溅当场。

“杀——”

“杀——”

震耳欲聋的嘶喊声,一阵阵传来。

随即,两边人马鱼贯而出,马蹄阵阵,扬起硝烟,迷蒙了视线。他们

迅速厮杀在一起,场面一片混乱,吼叫声震耳欲聋。

将领们一边奋力挥舞着手中铁剑,一边大声鼓舞着手下的将士们,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既已视死如归,砍杀起来就更加无畏。

战场上,所有的人拼命挥舞着兵器,杀红了眼,地上血红一片。

瑾王沉着的挥舞宝剑,身如蛟龙,威猛盖世,勇不可挡,腾飞在这浓浓血腥笼罩的战场上。

宁王也不分须臾,骁勇善战,他步步紧逼,手起手落,轻易斩杀敌人于刀下。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靥,睨着眼睛都厮杀红了的天朝士兵如野兽般嘶叫着,扭曲着狰狞的脸,最后头颅滚落,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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