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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盛世无双-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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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哥哥,大家都在找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儿?”懒洋洋的语气,华丽的腔调,月奴分草拂柳而来。
  慕容晓快速的拉了拉衣领,淡淡回应,“月奴公子。”
  天已入秋,月奴仍雪白着一双赤足,套着木屐,就这样踢踢踏踏的走到他的跟前。明眸上下扫视了他一遍,“一个人偷偷的生闷气?难道是……我们的王大将军惹你了吗?”
  慕容晓站起来,看着他笑靥如花,心里越发抑郁,“我出来已经很久了,月奴公子自便。”
  月奴笑意盈盈的看着他转身离去,待他走出几步后,方扬声说道:“哥哥,军队中出了一件奇事。那个敌国奸细花无伤竟然盗取了先大将军的人头。全军震怒,听说要将她凌迟处死,割上三百六十刀呢。这个热闹,哥哥可以去看一看。”
  慕容晓的身形明显一顿,随即又加快了步伐,竟是急匆匆而去。
  月奴咬着下唇,脸上百媚千娇的微笑,眼底却是意味不明,百般滋味。

  情到深处无怨尤

  刚进营房,一双温热的手臂就圈住了他,怀抱里是他熟悉的兰麝之香。半是慵懒半是抱怨的语气在耳边喃喃响起,“怎么这么晚,去哪了?”
  慕容晓把身子往后一仰,结结实实的靠进她的怀抱。
  去了哪儿,他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听到月奴说那句话后,就一直走,漫无目的,只觉得心里异常堵得慌。
  三百六十刀。
  一刀一刀片的极薄,血不会流很多。让你哭号绝望,捱上三天三夜才会生生痛死。
  “你帮我梳一梳头,我就告诉你,王瑀想要的东西在哪儿。”
  他只觉有说不出的愧疚,他并不知道王瑀想找的东西是什么,也不知道花无伤这一应承会给她带来如此惨烈的结局。
  他本想帮帮她,让她可以走得平静些,干脆些……
  直到残阳如血,树林里弥漫起薄薄的雾气,素衣的下摆已被露水浸湿,站在山腰上,遥望军营,已是火把长龙。
  他才恍然惊醒。
  那里有他爱的人,有等待他的人,他想要的,想陪伴的,这一席凉风寂寂,并不属于他。
  抱着他的女人已经不耐烦了,牙齿在他耳垂上摩挲。
  他握住放在他胸腹间的手,意识还未完全回笼,“吃饭了吗?”
  双手已经滑入衣袍内,继续向更高处攀援,“没有吃,肚子好饿。”
  这个身子对她的抚摸已极为敏感,慕容晓马上就感觉到自己下半身胀胀的疼痛,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子,气息已粗粗凌乱,“王瑀……嗯……我去给你做饭。”
  他的推拒柔弱的可怜,身后的女人炙热的唇舌一路蔓延了过来,火一般的侵略气息,“你就是我的晚餐。”
  灵巧的手指挑开第一个盘扣,径自向柔嫩的脖颈上侵袭。
  慕容晓轻轻低喘一声;脖子上的微微刺痛马上让他回过神来,忐忑的唤了一声,“王瑀。”
  王瑀的手指停在那块纱布上,轻轻摩挲,长长的睫毛给眼帘覆上了一层浓密的阴影,语气异常轻柔,“怎么可以这般不小心。”
  慕容晓默然无语,是女人都会很介意自己的男人身上沾染别的女人的气息。王瑀,应该更甚。
  他只希望,这不会让花无伤的三百六十刀变得更多。
  “嗯……”他的身子骤然抽紧,尖锐的疼痛从脖子上袭来。敏锐的触觉末梢甚至都可以感觉到柔软的唇舌一寸寸刷过新鲜的血肉。
  “王瑀,你快住手!”他急着转头想要制止她,“我已经洗了,伤口涂了猴头草。”
  猴头草能快速的止血,但它同时也有轻微的毒性,用量过大的话,会造成肌肉局部萎缩。
  不待他说完,王瑀已感到舌尖微微麻痒,松开手臂,慕容晓立刻转过身来,焦急的看着她,“快去漱漱口。”
  王瑀谓然一叹,“晓晓,你真是一个又让人生气又让人心动的傻孩子。”语气越来越低,最后一个字几乎是消失在两个人纠缠的唇舌中。
  王瑀的吻一向霸道而又温柔,不容你躲闪,不容你退缩,只能让人与她彻彻底底沉沦。
  慕容晓被她吻得呜呜呀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片刻就气喘吁吁,只能挂在她的身上。
  王瑀的眼已欲/望沉沉,手下却慢条斯理,刻意撩拨。慕容晓的外衫已被她整个解开,中衣撩到腰间,手游走在凝脂白玉的大腿上,在大腿根部,最柔嫩细滑的地方,重重揉捏。
  慕容晓身下的帐篷已高高搭起,偏偏那个冤家只在周围徘徊,那要紧之处怎么也不肯碰上一碰,他只能扭着腰肢,在王瑀胸腹之间来回磨蹭,嘴里细碎的呻吟接连逸出。
  王瑀含着他胸前小小红豆,只用舌尖捡那敏感一点扫拂挑弄,一声叹息从喉头深处逸出,“晓晓,你真是上天赐予我的最好礼物。”
  慕容晓眼睛一片水汪汪,檀唇半张,小手胡乱的在王瑀腰间瞎拽,哪里还顾及得上她在说什么。
  王瑀眉眼含笑,双手托着他的臀部,让他的双手更方便,“想要吗?”
  王瑀腰间系的是黑色滚金边广式腰带,还佩了一条祥云麒麟的同色绦子,慕容晓奋战许久,都未能将它解开。王瑀的手指又在他尾椎之上细细摩搓,不由脸上红云艳起,滴滴汗珠晶莹剔透,将脸贴到王瑀耳畔,嘴里低唔两声。
  王瑀的手臂已可见青筋暴露,汗水已湿透了鬓角,听慕容晓轻轻低哼,手下仍慢慢摩挲。耐心轻哄,“宝宝,你声音太小了,我听不到。”
  怀中的人一僵,随即更滚烫如火,腰肢扭了扭,头却是说什么也不抬起来了。
  王瑀轻轻低笑,把他抱到桌子上,自己解了衣衫,将他夹在自己的双腿中间,扶住他劲瘦的腰肢,一点一点慢慢深入,声音低低沙哑,“晓晓,你是我的,每一寸都是。”
  慕容晓屏住呼吸,这么紧,这么柔滑,一点一点进入到她的身体里,感觉到自己被包围、被需要,两个人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喜悦伴随着快感将心头胀得满满的,忍不住一声妩媚的呻吟就嘤咛出口。
  王瑀慢慢挺动,眼睛一直望着慕容晓。看他情/欲染红了双颊,看他皱着眉轻轻呻吟,看他眼中水意弥漫,盈盈欲滴,看他整个人媚得就像开到极盛处的海棠,春意撩人。
  暗香浮动,一室旖旎,此时方知情到深处无怨尤。
  “笃笃笃”,一个柔媚入骨的声音,“将军,月奴求见。”
  慕容晓身体一紧,激灵灵一身的冷汗,原本撑在桌面的双手开始胡乱摸索着穿袖子,“王瑀,我的衣服呢?嗯……”
  双手被大大的拉开,王瑀一个大力挺身,剧烈的撞击压得他半倾到桌面上,气息微微不稳,“专心些,只能……看着我。”
  修长的手指痉挛的光滑的桌面上抓挠,慕容晓在她又凶又快的攻势只能半张着红唇,大口大口的喘气。禁忌的环境,反而让感官更加敏锐,只觉得快感随着下身交合的一点逐步蔓延,闪着绚丽的花火游过四肢百骸,最终在脑中轰然炸开。
  “啊……”高亢的一声尖叫,慕容晓直直的向上挺了下腰肢,随即抽搐着瘫在桌面上,王瑀的身子随即压过来,恶意的扯了扯他圆润的红豆,“这 么 快‘炫’‘书’‘网’就好了?难道有人旁观会让晓晓更兴奋?”
  凌乱的长发平铺在身下,白瓷一般的身子还透着微微的粉红色,眼神雾气朦胧,就像泼墨的山水画中,盛放了一支红莲,片片舒展,嫣然摇动,清到极处,媚到极点。
  柔软的胸膛还在不住起伏,慕容晓只觉自己连小手指头都在微微颤抖,又羞又恼的横了王瑀一眼,刚才那一声……他沮丧的闭上眼,真的是好丢脸,大家肯定都听到了。
  王瑀一声轻笑,眼中的墨色丝毫未退,腰肢稍稍向前送了送,“晓晓,我还饿着呢。”
  看着她眼中货真价实的欲/望,慕容晓呜咽一声,不顾疲软的身子,攀住桌沿就将身子向后滑去。
  王瑀摸着他的大腿,感受着细腻的肌肤从手中滑过的又酥又麻的感觉,凤眸微微眯起。在慕容晓双腿一曲,想要逃跑时,兀的出手捉住了他纤细的脚踝。手中微一用力,慕容晓便又半躺到桌子上。
  慕容晓挣脱不得,看她握着自己的莲足慢慢抬高,私密之处一览无遗,急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王瑀,快放手,月奴在外面。”
  月奴终究以后要跟着王瑀,不管爱是不爱,这样的局面总是太过不堪。
  王瑀无视他的挣扎,慢慢端详眼前的玉足,小小的脚趾蜷曲着,上面镶着粉红色泽的小指甲,整个玉足精雕细刻,竟是无一处不美。
  “呜……”被她这般把玩自己的脚,慕容晓已是羞不可言,她竟然,她竟然把小小的脚趾放入嘴里轻轻吮吸。慕容晓紧紧闭上眼,只伸着另一只脚乱蹬乱踹。快放手,不,快住口!
  “呵呵呵,”帐外突然传来一连串低媚的笑声,“将军,月奴来的不巧,只是……如果你再不停一停的话,阿蛮小公子就要出事了。”
  阿蛮,犹如一盆冰水从头泼下,慕容晓欲/火顿消,紧紧抓住王瑀的手臂,紧追着问道:“阿蛮在哪儿?他怎么了?”
  帐外有一瞬的静默,月奴的声音方幽幽扬起,“原来哥哥……也在,阿蛮,就是因为找你才出了岔子。他现在在点将台,快去接他回来吧。”他这“也在”二字咬得百转千回,实是百般哀怨,万点轻愁。
  慕容晓也顾不上脸红,推了王瑀,急急就想穿衣。眼看着找不着内衫,系不上扣子,急的又是香汗点点。
  王瑀冷眼看了一会儿,一把揽过他,将皱巴巴的内衫一把扯下,只替他穿了中衣,系了外袍,屈膝蹲下,将欺霜赛雪的一双玉足抱在怀里,慢慢套上鞋袜。
  慕容晓静静的看着她,只觉得鼻子发酸。
  等王瑀整(。。)理好,对他伸出手来,他才吸吸鼻子,“你答应过我,要照顾好阿蛮的。”
  王瑀沉着一张脸,只拽着他往外走。
  月奴俏生生立在帐外。
  金银粉绘花抹胸小衣,撒腿绉丝碎金长裤,外罩轻红色软烟罗,青丝三千,齐覆于背,漫天星辰,皆聚于眼。
  望着王瑀与慕容晓牵手而出,斜斜的丹凤眼似笑非笑,如水的眼波在两人身上轻轻一掠,停在慕容晓身上,素手抹了一下鬓角,腕中银铃叮当作响,“哥哥,让人好找。阿蛮寻你不到,都快疯了,不知从哪儿摸了一把匕首,指着自己的脖子,嚷嚷着想要下山呢。”
  慕容晓的脸色一下白了,急切中反握住王瑀的手,“快带我去!”他太大意了,怎么可以初到军营,就把阿蛮扔到一大堆陌生女子中间。阿蛮天性就缺少安全感,半天未见他人影,必定吓坏了。
  王瑀把他揽在怀里,嘴里打了一个呼哨,“不用担心。”语气轻轻柔柔,看向月奴的视线却毫无温度。
  月奴依旧含笑而立。
  黄三垂头丧气的从他身后绕了出来,搭拉着脑袋给王瑀行了礼,“属下自行去军法处。”
  老大教育的没错,美色果然都是祸水。只是那么一阵风吹来,她追着看了两眼小蛮腰,就口不能言手不能动的傻站了一炷香的时间,让人大大的听了主子的墙角,还搅了主子的大餐,她果然是天地十卫最垫底的存在。
  “达达”,照夜狮子白踏着夜色奔驰而来。
  王瑀看都未看这两人一眼,揽着慕容晓腾身上了马,“驾!”
  黄三恨恨的瞅了月奴一眼,见对方眉目舒展,启齿一笑,却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月奴公子,你请吧。”
  月奴眼含歉意,“方才情急,对不住侍卫。”
  “啊……没关系,没关系,下次您尽管招呼。”
  点将台上,阿蛮就站在悬崖边缘,乌黑的匕首颤巍巍的指着喉咙。看见慕容晓“哇”的一声放声大哭,慕容晓也是泪水连连。师徒俩哭成一团。
  折腾大半夜才将人带回来,师徒俩自己回屋谈心,王瑀一个人冷着脸回了营帐。

  真相

  王瑀冷冷的斜睨着单膝跪地的夏雨。
  一地白胎青瓷的碎片闪着幽幽的冷光。
  夏雨额头上已经泛起了细密的汗珠,王瑀的怒气给了她巨大的压迫感,嘴唇嗫嚅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月奴公子去慕容公子的住所,然后就带着阿蛮一起出来,后来后来……”士兵们见一个漂亮的男孩子四处找人,免不了闲话几句,“阿蛮就疯一样四处找慕容公子。”
  王瑀凤眼一眯,双眼之中杀机凌厉,“两个男人你们都看不住,要你们何用?”
  夏雨大嘴一咧,一脸苦相,“小姐,那可不是普通的男人。”那都是你的男人,轻不得也重不得。
  王瑀一声冷笑,宽袖长衫无风自动,“蠢才,军营之中哪来的小姐?军令如山,军法如天,何来私情?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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