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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绝世倾情-第17章

小说: 绝世倾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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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他的话没讲完,自转角处已有位士兵上前报告,打断了他的话,“地云宫的羽王又来了,说要见您。”

    父亲?

    玉阡萝一怔,侧转头看向面沉似水的帝车。

    来得还真是巧,叫他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请他进来吧。”

    天关和参井对视一眼,都没有言语。

    抑制住激动的心情,玉阡萝力图保持平静地注视缓缓向她走来的老父亲。他的头发还那么黑,可是脸上的皱纹却多了好多,整个人看起来略显苍老。连以前硬挺的身板也向下微微驼了些。

    看见女儿,敕廿利炎惊喜万分。死去的女儿,他终于又见着了,“萝儿——”

    “父亲。”玉阡萝再也忍不住地迎上前,相互扶持的手感觉到了父亲激动的抖动,“父亲,我终于又见到您了……我好想您。”从小她是与父亲相依为命长大的,和他的感情自然亲近。

    利炎眼中闪动泪光,仔细端详面前梨花带雨的女儿,“是啊,我们终于见面了。”

    帝车见他们父女相认的亲情,也觉得有些感动,“你们……坐吧。”身边的士兵连忙上前又添了张椅子。

    “我没想到今天就能见到你,来了好多次都见不到啊。”利炎握着女儿的手。玉阡萝活着,他还有什么办不成的吗?!

    “我……”她不自觉地瞥了一眼脸色不悦的帝车,“最近很忙,都在筹备婚礼。父亲,婚礼您一定要参加。”

    这句话实际上是对帝车所说。他懂。

    “羽王一定会到场,他是王后的父亲嘛。”帝车淡淡地道。

    利炎不作任何表态。

    “父亲,您要好好保重身体。”她知道,他们能够见面的机会不会很多,“我……我们要多珍惜天伦之乐,享受这难得祥和的生活。”她别有深意地说。目前这种情况,和帝车作对,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父亲……”她深切地望着那双不见丝毫对她动容的深褐色眸子。

    “羽王,王后的话很有道理。”天关冷淡地提醒。大婚在即,他们可不想生出什么事端。

    “有劳将军费心了。”利炎冲他点下头。得到天下,他第一件事就是除去这碍眼的四大。许多次的计划都是在他们的攻击下流产。

    他看一眼参井,垂下的眼帘迅速掩下恨意。尤其这个右将军,心狠手辣,杀了他们不知道多少伙伴。他杀的人足够组建一支精英军队。

    “婚礼的事,当然是得听王的安排。”利炎轻轻地说。眼角的皱纹深深叠起,“我的女儿,你回来就好了。”

    “王。”士兵再次进来,“辅承等在大殿,说有要事察报。”

    帝车沉吟,“好,你——”他吩咐士兵,“送羽王出宫。”他不可能将利炎留在这里和玉阡萝单独在一起,至少目前不行。

    利炎深深地看一眼玉阡萝,轻轻地在她手掌捏了一下。

    “那么……您先出宫吧。”玉阡萝握住手,掩下疑惑送走父亲。

    天关和参井也都随帝车离开,空旷的花园只剩她一人。

    父亲,您到底听懂我的意思没有?要放弃啊,已经到了该放弃的时候。不要再泥足深陷了……

    “王。”花园外,参井边走边说,“敕廿利炎有小动作。”他看见利炎的眼色不对。

    “你盯着他。从现在起一刻不许离开他左右。”

    “是。”。

    。

    玉阡萝心事重重地走回幺凤宫。

    半途中突然有声音在耳边响起,声音像近在咫尺,却又像是远在天边,“萝儿、萝儿。”

    是父亲的声音!

    她重重地叹息,他还是有所行动了,“花柔雨润,你们先回幺凤宫,我去那面的湖边走走。”

    支开她们,玉阡萝急急地找了个隐蔽的所在。那是一棵参天大树的后面,周围三面被略显破旧的墙围住,墙角已经破损。

    不到儿分钟,敕廿利炎精神抖擞地出现。

    “女儿!”

    “父亲。”玉阡萝定定地注视与刚才判若两人的父亲,“您不该这样,帝车怀疑了怎么办?”

    “没关系,甩开一个小士兵这么简单的事我还做得好。”利炎握上她的肩,长长地舒口气,“女儿,你能活着真的是太好了。我们的国家又有了希望!”

    “父亲——”她太了解他心里在想什么了。

    目光炯炯,“我们要重新夺回我们的国家,统一天下!”他要让帝车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王。现在的他,不过是一段时期之内的历史名词而已。

    “父亲!”玉阡萝摇头,“现在大局已定,您正视现实吧。天朝不是几个人就可以动摇得了的,不是我死而复活就能够改写历史的,我没有那么伟大,没有扭转乾坤的能力!再说,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如何使我们的人民、天朝的人民过上好日子,而不是再度掀起战争,令人民生灵涂炭。”

    利炎目光犀利,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你在说什么?!你忘了你与生俱来的使命,被帝车给迷住了吗?为了他,你要舍弃你的父亲和人民!”

    “父亲——”

    “是不是,是不是爱上那个臭小子,把一切都抛开了?”利炎恨铁不成钢,“我从小到大是怎么教育你的?”

    “您教育我爱人民要超过爱自己。”她平静地说。“爱他们就要给他们平静的生活——这是我的理解。”

    “这么说你是打定主意不重新夺回我们的天下了?”

    “父亲——”

    “是不是?!”他怒问。盼了这么久,费尽苦心地想救回她,原来结果竟是这样,她倒戈在帝车一边。

    “父亲,您相信女儿一次,女儿是为您好,帝车他已经——”

    “够了!”利炎火冒三丈,打断了她的话,“以后,我的事、羽国的事都不用你再费心了,你舒舒服服地做你的王后吧!”

    “父亲……”利炎瞬间消失在她面前。

    面前,只有微风吹过,伴着淡淡的花香,清新的湖水气息。

    玉阡萝无力地靠在肮脏的墙上。父亲为什么不明白她的苦心呢?她都是为他好,为大局好啊。

    帝车他已经对您产生了怀疑——为什么您不听我把话讲完呢?

    未来的路,恐怕是更加崎岖难走。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您最好还是不要再和羽王见面。”太阶衣角飘动地缓缓向她走近。

    此时的幺凤宫冷冷清清,只有玉阡萝一人独自对着窗外发呆。见太阶突然而至又说出这样的话,她不禁站了起来。

    “什么意思?”他怎么会知道他们见面了?这是否代表着……

    “王已经派参井一刻不离地监视他,而且北落也在全力缉捕那个逃出宫廷的刺客。”

    “也就是说帝车要展开行动了?”玉阡萝重重地叹气。

    “可以这么说。”太阶立在窗旁,向外观望树阴下的阴影,“不过,如果羽王安安静静不闹出不可挽回的事,王应该不会采取行动。”大婚在即,谁都不想闹出什么事。当然,看起来敕廿利炎似乎是个例外,或许他正想借此混乱大做文章。

    玉阡萝纤眉紧皱,眉宇间刻着深刻的纹路。父亲已经表态,她不帮他,他也会自己干。他是下定决心要闹事的,谁也拦不住。可是,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出事。

    “太阶,你能帮我吗?”

    他深深地望着她,摇头,“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使羽国和简玉国的人能够平等地生活,天朝和平,人民过上安定的生活,并不是兴风作浪地要将局面闹得更大——请您原谅,我不能。”

    “我知道。”玉阡萝点头,目光沿着他的手臂向下滑至一向被深藏在衣袖里的左手。那手心上印着一个太阳的图案,火红火红的,周围像有火焰在烧……那是胎记,生下来就有的、与生俱来的印记。

    他就是阿么娘的儿子,一个虽未谋过面,却终日挂在阿么娘嘴边,令玉阡萝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儿子。

    他是羽国与简玉国的后代,身上流着两个国家的血,她能理解他做这一切的目的。

    “我需要你的帮助,并不是要你背叛王、背叛帝车,而是——我希望你将所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在宫廷里什么消息也得不到,也无法做些事补救……请你以后如果在帝车或者外面听到消息一定要告诉我。太阶?”

    “这我想我可以办到。”他会斟酌哪些是可以说,哪些是不可以说的。

    “谢谢你。”玉阡萝并没有松口气。她知道,可怕的事还在后面。

    “对了,你——阿么娘总是对我提起你,她最疼爱的儿子。”

    原来她都知道,“疼爱……我不知道,我并没有见过她。”连她和父亲被两国的君主杀害的死讯也是听姑姑告诉他。那一年,他十岁。

    “……”如果没有战争,他应该是个快乐的人,“所以我们要尽我们的全力阻止战争的兴起。”

    “但愿。”

    太阶转过头,“我来是想要问,婚礼您是打算怎样开始,是从幺凤宫出去到大殿,还是直接走向祭台?”

    “到大殿。”

    “好,我这就去向王回复。”太阶躬身离去,“请记住我的话,不要再和羽王单独见面。”

    呆呆地望着渐渐消失的背影,玉阡萝难以自制地抱起头,难过得大口呼吸。父亲……不管怎么样,我不会坐视不管的。

    。

    每走出一步,玉阡萝都觉得是一种增加的绝望。可是虽然如此,她还是一步一步地走向庄严而又沉重的灰色大殿。深红色的铁门紧闭,仿佛切断了所有与外界的联系,让她的心情莫名地压抑。

    “您有事?”

    声音出现得毫无预兆,惊得她倏然转身。北落白衣执手而立,脸上荡着招牌似的温柔笑容。但是她感觉不到任何温暖。

    “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那些宫女肯定找您找得很急。”他道,“最近大婚您一定忙得不可开交吧?”

    “是啊,你——”

    “你有急事?”

    玉阡萝惊魂方定,“我有话要对帝车讲。他在里面吧?”

    “是,不过现在您不能进去,我们正在研究很重要的事。”北落别有含意地一笑。

    “……最近都没看到你,你很忙吗?”

    “还好,最近有重要的事办。您应该知道那个逃出宫廷的刺客吧,我这些天在捉拿他。那个……叫永夜的人,我们一直在跟踪追捕。”北落故意向她道。

    这个聪明的女人,他倒要看看她如何应对。

    永夜?“你捉到他了?”她心中异常紧张捉到了他,父亲也就距离暴露不远了。

    “其实我对小鱼没兴趣。”北落顾左右而言他,而实际上却又如此明确地告诉了她想知道的答案,“有人说,这几天克罗城的反贼会有异常举动,我们——”

    他突然想起来似的,“王在等小人,臣告退了。”他深深地看她一眼,留下无穷深意的笑容。

    “哐!”大门开了,又关上。

    玉阡萝孤单地站在门外,怔怔望着门出神。

    也许,最后的结果仍是重蹈覆辙。但是她别无选择。

    。

    “北落说你傍晚时曾去大殿前找过我?”

    “嗯。”玉阡萝点头,“只是想问问你喜欢什么样式的喜服,我们一起挑,可是北落说你很忙没有时间,我就先回来了……你们在谈些什么?”

    “没什么。”帝车对大殿里面的事避而不谈。

    “和父亲见面高兴吗?你不总是说要见面吗?”参井已经对他说了,玉阡萝似乎和敕廿利炎谈得不是很愉快,甚至有些像是在吵架。

    “还好,我——只有他一个亲人而已。”

    帝车握起她的手,“你还有我,并不只是他。”

    玉阡萝嘴角掀动。她的这两个最爱的人难道注定要一决生死吗?

    “玉阡萝——”

    “王,逃出宫廷的刺客已捉到!”他的话被门外士兵高昂的声音所打断。

    永夜!他们终于捉到了吗?

    玉阡萝和帝车对视一眼,又彼此快速地移开视线。

    “帝车。”她上前拉住他的手,阻止他出屋子。美丽的眸子闪动强烈的乞求,“不要去,求你。”

    “你不记得我说什么吗?我说如果知道克罗城的反贼和他有关我不会放过他。”帝车慢慢拉下她的手,他想她知道这个“他”是谁,“你知道那些人杀了城里多少士兵和人民?他们又使多少人无辜地丧命?”

    “帝车……”

    “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那些都是我的人民,我要给他们交代。”

    “你就一定要杀了他是不是?你也知道,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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