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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绝世倾情-第16章

小说: 绝世倾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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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为多了一些在人间的生活吗,她的态度柔和了许多。这在以前那个女战将口中是永远不会说出来的。

    可那不是说消去就可以消去的,即便双方不提,将一切掩在心中,但是它还是在一个不远的黑暗角落,时不时地跑出来向你挥手,提醒你它的存在。这样的痛苦他不想再经历、不想记起,可确实是有些东西不是你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的。他们努力不去触碰,努力隐藏,可越是小心翼翼就越是显得那样的不自然,反而突显它的存在。

    有人说,忘记过去的办法就是坦诚面对它,不要逃避。

    他们也应该面对吧?

    帝车深呼吸,“好,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地回答我——你说你是真的失去了记忆,在人间生活。那么你告诉我,是谁带你回来的,你只需要告诉我这个。”

    玉阡萝垂头。

    这是她所不能说的。

    太阶——她不能让他陷入危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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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光华殿灯火通明,歌舞升平。

    简玉国的祭天例时三天,但这之后,却又有连续半个月的庆典,其中尤以最后一天最为热闹。

    这一天群臣齐聚专门设宴的光华殿,共同庆贺。虽然前几日帝车宣布迎娶玉阡萝引起多位大臣的反对,但是这一天,这个时候,所有人都绝口不提,像是从来没有这回事一般。不过内心里,在抗拒之时,也不禁升起疑惑,像这样盛大的宴会所有人都以为玉阡萝会出现,但是午夜已至,仍是毫无预兆。

    大臣们围桌而坐,相谈甚欢。大殿中央数十名宫女伴着流畅、柔美的音乐翩然起舞。

    帝车高坐宝座,独自饮酒,面容依然是如平日般看不出任何情绪。

    因为下令赞采兰永世不许进宫,所以她并没有出席这场盛宴。

    “看来王和玉阡萝的事情并不顺利——这对你来说是好事吗?北落。”天关敬北落一杯。

    北落淡然一笑,“好事或坏事,我们也都只是旁观者,这件事没有我们搅局的分。”他不相信玉阡萝会无动于衷,任事态发展。

    “天关。”北落好一会儿才道。“王叫你监视敕廿利炎的事有进展吗?克罗城和他究竟有没有关联?”

    天关耸肩,“目前来说看不出克罗城和他有什么关系,但是他的动作倒是不小,一直积极地进入宫廷,想要见上敕廿玉阡萝一面。不过没什么进展就是。”

    另一桌。

    “这样的场合玉阡萝没有出现你不觉得很怪异吗?”参井扫一眼有说有笑的北落一桌,那臭小子还真是什么情况下都可以笑得出来。

    “看来宫里的传言是真的了?”太阶侧首道。有人说赞采兰为了王和玉阡萝大打出手被王制止,自此王将近半个月再没踏入幺凤宫。也有人说,王为了保护赞采兰,而和玉阡萝闹翻,甩门而去。

    看来,不单单只是无聊的闲话而已啊。对于这样重要的场合作为准王后的玉阡萝没有出现,这不是个好现象。

    “你是说王和玉阡萝吵架的事?也许吧。”参井并不关心,“这样婚讯才传出来,就又闹成两不相见——婚礼还会继续吗?”

    “当然。”王即使后悔,也已经是骑虎难下了。

    太阶缓缓举杯,细长的眸子划过复杂的光。王是发现了什么吗?

    “嗨,想什么呢?”北落无声无息地跑过来。

    “一起吧。”太阶邀他入席,又叫来天关。

    “我们有多久没一起喝过酒了?”北落道。

    “好久啦。”参井给他斟上酒,“现在一块儿补齐!”

    现在的他们反而没有在战场上见得那么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摊事要忙,聚在一起还真是不易。

    “好,今晚不论政事,不醉不归。”天关兴致高昂。

    “好!”

    举杯碰撞。

    好热闹的景象。推杯换盏,把酒言欢,人人好像都很快乐。

    帝车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一切,为什么他却这么寂寞呢?心里像是被搬空的房间,空落落的。

    。

    雨淅淅沥沥地仍在下,空气中弥散着冷清的气息。

    幺凤宫门窗紧闭,身影晃动。

    “主子,您要不要先歇息?已经午夜了。”花柔小心翼翼地上前询问。王已经半个月没来了,主子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

    “你们先下去吧,我再看会儿书。”玉阡萝淡淡地道。

    “主子……”雨润向花柔挤下眼睛,花柔装作没看见。

    她硬着头皮,“主子,要不您先向王认个错就得了。”虽然不知道两人闹了什么别扭,可是先认个错总不会有错吧?依王那么疼爱主子的分上,一定就一笑置之了。

    玉阡萝放下书,“我知道了,别担心我了,下去休息吧。”

    “我们陪您。”

    算了,“好,我也休息了,你们下去吧。”苦了这两个丫头,这几天她睡不着一直看书,她们也就一直跟着,也没怎么休息。

    她走向床,胃忽然痛了一下,她皱眉,手捂住胸口。大概这几天也没吃好饭的关系,老毛病又犯了。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花柔上前扶她。

    “没事。”这种程度挺上不到十分钟就会好了。

    “要不要我去叫医官?”雨润关心地询问。病大发就不好了。

    “不——”她突然改口,“好,你去叫吧。”她知道,三更半夜的士兵一定不许她出去宫廷,要想请医官也只有一个途径。

    帝车,我再给你这一个机会,你不来,我们就真的完了。玉阡萝暗暗地在心里说,她已经等得够久的了。

    。

    窗外的雨渐渐大起来,风吹得门哐哐作响。

    “我去把门关起来。”

    花柔还没走到门口,帝车已经走了进来。藏青色的衣衫微湿,额上有雨水流下,显然是冒雨而来。

    见玉阡萝倚在床头,他停住脚步,目光炯炯地望向她。她的脸好苍白,也瘦了一些,“你……雨润说你不舒服,你还好吗?”

    玉阡萝垂眸,“还好。”

    “我已经吩咐人去叫医官,马上就到。”

    花柔会心一笑,上前道:“王,要不您先把衣服脱下来吧,都湿了。”

    “……好。”

    花柔收了衣服便出去了。

    “现在好点儿吗?”帝车坐上床榻,侧身关心地问,“你是哪儿不舒服?”

    玉阡萝望着他的眼睛,“心不舒服。”

    “心?很严重吗?”他信以为真。

    “是啊,会死人。”见他一片关心,她逗他道。

    帝车面色一变,“真的吗?你放心,我一定会叫医官治好你……我,对不起,前几天我……我忽略你了。”

    “我没事。”玉阡萝漾出笑容,看他这么紧张她,原谅他了。

    帝车凝视,像是在她笑容灿烂的脸上找到什么。

    “你又在骗我?”俊朗的面容立刻沉下来。听到她生病的消息,他立时放下光华殿所有人跑来看她,原来又被她愚弄了。

    “你希望我生病,病得要死?”

    帝车起身,她上前拉住他冰冷的大手,他的手在微微发抖。

    “我只是想……”她深吸口气,“只是想见你,如此而已。而且我没有骗你,我胃痛,非常痛。”

    温暖的感觉顺着她的手流向他的手,流遍全身。他徐徐转过身子,“胃还痛吗?”她的态度令他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但他宁愿她相信想见他那句话是真的。

    “好点了,其实这是老毛病了……养几天就会好了。”

    帝车反握住她的手,望着她的目光变得柔和,“以后不舒服的话要吩咐雨润第一时间出宫请医官——我会给她令牌。”

    “你不会在我身边吗?”

    “你,希望我在你身边吗?”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玉阡萝点头,“希望。希望你永远在我身边。”

    “……你究竟哪句话是真的?”帝车不敢确定。

    她跪在床上,趴上他的肩,双手拥抱他的腰,“我爱你——这句话是真的。”等待了这么多年,她不想爱在身边,却因为一些并非解不开的误会而溜走。

    “我爱你。”

    手臂停在半空,而后缓缓、确定似的落在她的背部,最后帝车紧紧地抱住她,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

    “我爱你。”她重复,一滴眼泪落在他胸前的衣襟上。

    “我也爱你。”非常非常非常地爱。比爱世界上任何东西都爱。

    帝车俊颜终于挂上笑容。

    “我的出现没有任何阴谋,这一点请你记住——”

    帝车缓缓放开她。

    他的手离开她的身体,她上前拉住。

    他淡淡一笑,“我只能说,其实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怪你。只要你不欺骗、利用我,因为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虽然我不能对你说出是什么人带我来的这里,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那个人绝对没有任何阴谋,他也并不是要和你作对什么的,请你相信我……我只能说这么多。”

    雨声滴答滴答地敲打屋檐。一切静得仿佛没有生命。

    “帝车——”

    “主子,医官请到了。”雨润大嗓门地在门外道。

    回来的还真是时候。玉阡萝在心里长长叹息,时间掌握得不错呀这丫头,专捡关键的时候出现。

    帝车起身。

    “帝车。”她停顿片刻,“今晚留下来,好吗?”

    他笑笑,轻轻地点头。

    。

    婚礼如火如荼地准备开来,幺凤宫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我们这样出去应该不算是偷懒吧?”话是这么说,雨润可是乐得忙里偷闲。有时真不明白为什么成亲会有那么多事可忙。单单挑选新娘喜服,头饰、衣饰,就让她们叫苦连天。当初还以为看这么多漂亮东西会高兴得睡不着觉呢。

    花柔斜眼看她,“这不算偷懒算什么?”

    “没关系,有那么多人,不少我们几个。”玉阡萝走出幺凤宫也觉得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光是看那些宫女、大人什么的走来走去,她已经受不了。

    “主子,刚刚那件喜服还真的是挺漂亮的。”雨润冲着天空大口呼吸,终于有机会好好看看太阳了。“火红火红的,真的好耀眼啊。”

    “还可以吧。我比较喜欢金色的,可惜祭天大典已经穿过了,不能再穿。”

    “可是喜服里面好像还有件是金色的。”

    “那个样式不好。”玉阡萝这时才觉得结婚是一件多么幸福却又不幸的事。

    “主子,我们去哪儿?”雨润东张西望。

    玉阡萝想了想,“去花园吧,我好久没去了。”

    还记得回到这里第一次就是在那里见到的帝车,他一身黑衣,头发长长地垂下,英俊的面容依旧,只是眼中的沉重更甚。站在艳丽的花丛中,丝毫没有为他增加生动,反而感觉上是他的阴郁使花朵似乎失去了色彩。他就是那样强烈震撼了她的心,只那一眼就在她心里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像。

    这就是爱吧,不管分离了多少年,她的心里仍深深地刻着他的烙印,不曾磨灭。

    距离花园渐行渐近,树阴的另一侧传来帝车和人的谈话声。

    玉阡萝绕过去,帝车坐在石椅上,天关和参井分列两旁。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帝车见是她,放下水中的水杯,迎过去。

    “出来透口气,里面实在是乱作一团。”玉阡萝被拉着坐到他身边,“你们在谈政事?”她问。

    “都是有关婚礼的事。”帝车轻描淡写地带过去,不愿多提。

    玉阡萝一笑,“我在这里不耽误你吧?如果是,我可以去别的地方走走。”虽然前些日子的风波已然过去,但是它还是如同投入湖里的小石块,不可避免地在彼此心里留下余澜。

    “坐着吧,我们说得差不多了。”

    “可以吗?”巧笑颜兮。

    帝车点头,“还有不到半个月就举行大婚,需要的都挑选好了吗?”

    “还有一些,你的呢?选好了?”

    “嗯。”他都交给下面的人去做了。

    “你好像很快。”玉阡萝羡慕地叹息。男人就是比女人简单许多,“对了,两位将军都成亲了吗?”她转向身旁两个沉默的男人。

    “还没。”

    玉阡萝笑着点头。

    “玉阡萝。”

    “嗯?”

    “喜服选了什么颜色的?我喜欢你穿红色的衣服,看起来耀眼夺目。”帝车钩住她的纤细腰肢,“喜服选红色的吧——”

    “王。”他的话没讲完,自转角处已有位士兵上前报告,打断了他的话,“地云宫的羽王又来了,说要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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