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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恋足传奇-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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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奈何。最失败的阴谋就是一开始就被人察觉反而被别人阴。

    杨伟绝对不是最失败的那种。对于王雁来说他是最成功的。对于我来说这场阴谋是最歹毒的。

    杨伟要王雁换上一套性感点的服饰。他把我们带到餐馆的包间。他介绍席间一个半秃顶的胖男人说:他是万老板。

    万老板笑眯眯的。王雁说有点象她家的大伯。看来万老板对王雁挺满意。包房里的VCD拼命的旋转着。银屏里的漂亮女人。性感的卖弄着。邓丽君的路边的野花你不要採,象流水一样诉说着。然而王雁不是野花。但是别人非要糟蹋她。

    虽然我觉得这样对待王雁很不公平。但是杨伟无论怎么说是我的兄弟。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兄弟快乐。在我的眼睛里:王雁是一个和我一样可怜的人。中了别人的圈套。绝对没有人同情。

    我不同情王雁就象从来没有同情过自己一样。

    我很反感的是感情也成了一种投资。当别人真情实意的对待自己的时候我却要彻底的出卖她们的感情。我发现自己的确不适合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但是为了生存我又不得不一次次的出卖自己的灵魂。我是那种把头夹在裤裆里做人的那种。

    我看着王雁臆想着她的未来:要么拿上一笔靠卖了生殖器的钱又回到自己的生活中去。继续想我。

    要么留在觊觎继续她的皮肉生涯。我想女人最后的结果都会成为金钱的奴隶。我看多了那些起初矜持的女人最后变成了风骚的荡妇。几次我企图解救她们最后遭遇的都是挖苦的讥笑。我开始怀疑书本上残留的爱情和自尊。

    万老板的脚踩了王雁一下。她颤抖的往回缩了过来。把自己的脚深深的藏在椅子底下。低着头喝乌鸡汤。万老板一脸淫笑。

    万老板伸手握了一下王雁的小手。王雁一手打开。我知道王雁的手很柔软。很舒服的那种。以前我们手牵手的一起在师院的操场上走过。不知道今天王雁的手心是否还有那种湿润的感觉。我的心颤抖了一下。就象每一个男人一样很不喜欢看见别的男人霸占一个曾经和自己在一起过的女人。虽然我不爱王雁。

    晚上,王雁就要帮我还债而去陪这个一节身子就要到土里去了的秃头。我无法想象当那个老东西把他的没有多少水份的阴茎插进王雁体内时那种感觉。这么重的份量要压在王雁的身上,当她的女儿膜破裂时她会哭泣吗?那双还没有完全发育好的乳房就要被一个男人用舌子挑逗。他会强迫王雁为他口交吗?

    嫖妓的男人都是野兽。

    我感觉到今晚的花街特别的黑暗。

    王雁精心打扮了一番。说要见我一面再进那个老东西的包房。

    在我的宿舍里。王雁明显的显得神情恍惚。她一个劲的说话,显得语无伦次。我在饮水机前给她压了杯纯净水。我还得宽慰她。同时埋怨她那时不该在这里来找杨伟。她说为了我她不后悔。在交谈中她哭泣的告诉我她希望成为我的新娘。但是这一却都迟了。她就是这样一个和自己的贞洁过不去的女人。和我结婚?我是个什么人?开始就是一个错误。然而人总是这样为自己错误着。而且无怨无悔。

    我们还做了一个结婚的游戏。她拿起我的枕巾盖在自己的头上。要我轻轻的掀开。她在这条廉价的枕巾里快乐的笑着。她的笑容里我分明看见闪烁的泪光。在我的耳边有她的耳语,她说她好幸福。同时希望我过了今夜就把她忘记。我一直不能了解王雁这个女孩。因此也无法走进她的内心世界。她的快乐还有她的忧郁总是让我无法理解。我也企图去了解这些,但是我害怕失落进她的世界里去。我承认她是一个情感丰富和无比优秀的女孩。

    门开了,她走了。我打开窗户把自己的思绪丢进滔滔不绝的沅江中去。

    人只有失去人性时才快乐。

    我绝对没有失去,所以我好不快乐。

    天空中莫名其妙下起了雨,象许多的伤感电影一样。但是今天并不是搭起台子拍电影。

    在觊觎对面的小旅社。在这间房子里,老男人脱下被雨水飘湿了的外衣和沾上污垢的长裤。他向王雁投过去怀疑的目光。然后他做着慢条斯理、单调的手势,等待王雁也准备好上阵。对于这两个被金钱和肉体的交易偶然联在一起的人,这是一个奇特的时刻。老男人面带淫笑的看找王雁。慢慢的退掉衣服。很自然的掏出他引以自豪的阴茎。近距离的让王雁看着他的老二。他满足的玩弄着。那个已经没有几根毛了的根在慢慢的膨胀。毫无羞耻的向上翘了起来。充血的天空红彤彤的光泽。王雁面对这个酷似她大伯的男人,他面对面的炫耀着他的男人本色。王雁感到无限的羞愧和厌恶。她害怕这个跳跃着的东西。它象一条剧毒的眼睛蛇把她推向欲望的边缘。它有生命,它属于它的主人,他随着主人寻找各式各样的洞口。它和我一样没得选择。

    老男人坐在了床上。他让他的蛇向王雁的手中游去。王雁无可奈何的握着那条微微颤抖着温暖如春的大头蛇。并且逼迫的上下抚摸它的大头。就象街上被艺人耍弄的眼睛蛇一样。蛇头扬起了高昂的头越来越硬迅速的膨胀。王雁从小害怕蛇,她吓得松开了颤抖的手。男人转过身子扑了上去。重重的压在花儿盛开的此刻。花儿激烈的挣扎而后慢慢的枯萎。

    衣服是撕开的,可见男人的性急。

    一阵云雨。躺在床上的男人在喘息。王雁突然问道:大伯你有女儿吗?

    有。

    也和我一样吗?

    不是。她不可能做小姐。

    大伯我不是小姐。我是师院的学生。我好后悔知道吗?但是一切都迟了。你愿意帮我一个忙吗?

    老男人,一边穿着裤子一边从裤袋里扔给她一叠钱说:是这个吗?

    王雁说不是。她说现在钱对她已经没有用了。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封带有玫瑰香味的信给他说:把这个给志豪吧。就说我爱他。要他不要再想我。我已经不是以前的王雁了。

    老头用卫生纸擦拭着沾满爱液的阴茎没有理会一个小姐莫名其妙的言语。

    不知道什么时候,王雁打开了窗户门。一阵急促的下雨声闯进了室内。老头正准备埋怨时。王雁突然纵身跳了下去。床上的钱被袭击进来的风吹得满室飞舞。

    象蝴蝶一样飞舞。

    老头傻傻的看着这一幕。

    床上那朵盛开的花儿证明着一个叫王雁的女孩曾经来过。
(十七)堕落
    我在床上数着那笔卖掉王雁的钱。突然万老板闯了进来。递给我一个大信封。说是王雁给我的。我随手扔在床上,继续数钱,见他仍然没走,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神色异常慌张心里泛起嘀咕,他咬了下嘴唇努力的定了下神说:“她自杀了。”我大吃一惊。急忙跑下楼去。等我回过头来寻找万老板时,他已经消失在淫雨霏霏的花街。

    卖淫的还在卖,跳脱衣舞的还在狂跳,居然没有人发现这件事情。整条街上连只耗子都没有,王雁瘫在满是雨水的地上只剩下出气没有进气,我急忙跑过去坐在水泥路面上抬起她的头,把她的头搁置在自己的大腿上。“雁儿,我是志豪。你这是怎么了。雁儿。”我这是第一次这么称谓她。没有人强迫我,假设失去一切可以换回她的生命的话。我诚然失去一切,我突然感觉到我已经离不开她。她是那样的善良。你是大学生。我是个混混。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你怎么非要把我们牵扯在一起?我舍不得你。你知道吗?我心痛的为她扒开被雨水粘在眼睛上的长发。她在我温暖的怀抱里慢慢的冷却眼角留丝笑意,解脱后中残留着欣慰,仿佛为了看最后一眼我,她已经坚持很久了,当我的眼睛对视她的眼睛的一瞬她的整个身子朝一边沉去,在微弱的路灯的帮助下,我把王雁溢出来的脑浆从头发周围捧起来重新灌进脑壳里,然后我撕开自己的衬衫死死的把她的脑袋扎起来。

    一米六零的个子,九十斤的她。我背在自己的身上迎着越来越大的雨水向大桥走去。路上雨很大车很少,途中遇到几个穿着雨衣在市场周围巡逻的警察,雨太大,他们也懒得理我们。只是朝我看了几眼便离开了。在他们的眼里只是看见了一个喝多了的女人和一个男人正在赶路。

    在大桥的中间我感觉到她越来越沉重。我不得不放下她在桥上休息一会儿。我对着死样的她说道:“你死了。你要我怎么办?要是这样也是死的原因的话。我都死几次了。你呀!看你现在象条死狗一样。你让我怎么去处理。你让我心痛。太不值得了。假设你是为我。王雁,你算看错人了。我是什么?我是社会垃圾。一堆大便。我靠。你要是为你自己。你他妈更不值得。你算老几。死了就象死只鸡一样谁知道你呀。说出去会成为花街的一大笑话。看你这样。我真想就这样把你扔在这里。你信不信根本没有人为你调查。你知道花街一年有多少无头案。怎么轮也轮不到你的的份上”。

    我一边骂她,一边重新背起她,禁不住泪水流了下来。我知道我在安慰自己。我知道无论怎样伤感对我和她来说已经没有价值。车道上夜行的车急速驶过缺德的司机把道上的水扑在我的身上。

    好了好了。别哭了。司机大哥都欺负我们。我爱你还不成吗?我背你去我们快乐的老家去。你希望去哪里呢?我想应该是那里吧。我只能把你背到那里去了。再往前走江北的警察可不是闹着玩的了。

    黑夜里,大雨中。我吃力的背着一具流着脑髓的尸体嘴里一个劲的说着:我们回老家去了。回老家了。王雁。

    夜行车和流泪的我都在风雨中朝各自该去的地方前行着。

    雨倾盆起来。我慢慢的把她背下诗墙走过吊索桥把她放在招屈亭里。我想我们从什么地方开始的就从什么地方结束吧。

    你满意吗?

    我在假山上呆了许久。一个警察在我眼前闪动了几下。我知道江北的警察的厉害。毕竟我不想坐牢。我绝对不是那种吃得起苦的人。要我坐牢不如一枪把我毙了。最好找个枪法最准的。反正刚刚我就想一头撞在夜行车里去死了算了。但是我又怕撞不死自己。我真的好怕痛。更怕残了四肢的我还要坐牢。我考虑到这个案子通过吴欣的活动政府可能不会置于我死地。再加上现在的警察喜欢体罚。想到这里我感觉到越发害怕。我慢慢的猫着身子爬行到沅江边。滑进了江水里朝武陵阁游去。

    在水中我想到了文文。我想今天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回到她那里。我吃力的游着。温馨的想着文文。文文家成了我唯一想去的地方。只要我逃过这道坎坷。我决定重新做人。我和自己唠叨着奇迹般的爬上了岸。并且迅速的离开了诗墙。就象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坦然自若的走在街上。

    我掏出钥匙打开在丝瓜井旁的那个家。正巧文文晚上起来小便。我们彼此都吓了一跳。

    文文。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你会死。这么晚回来不打个电话。

    我打得电话。我还回来找死搞么的?

    文文打开了灯。

    天呀。你一身批乱,搞么得打地。

    老子拐打。逼死人了。文文我哪么搞撒?

    文文一边帮我藏血衣一边听我说这事。

    文文的脸都吓白了。

    你这个蠢东西。你就不会把死人往德山背呀。背到这么个打眼的地方。你哦~真地蠢。

    我没想这个。

    呵。我看你还真的喜欢她了。老娘跳楼我看你只怕会直接通知火葬厂。

    每个月我给你钱的时候你还挺快活地。老子现在落难了你还奚落我。

    我不是在帮你藏东西吗?你先洗个澡。我看不一定会查这案子。

    现在的冤案也多。搞我个故意杀人案我不更惨。

    无法查。这下雨天有什么线索。我看你呀。自己吓自己。

    我看我还是自首去。

    自你个头。杨伟他们是好惹的吗?老娘都要死在他们的手上。

    还是等明天再看。杨伟知道这事情吗?

    可能不知道。我背尸体的时候没人在。

    文文笑了一下。我感觉到她的笑好坏。

    没事情。怕的话明天就别去了。看你这神色一看就像杀人犯。

    她死前还有封信给了我。我把信扔在床上了。

    蠢东西。你怎么不撕打它。你真的是傻逼。

    文文不停的喝浓茶。我依靠在墙角拼命的吸烟。我们关了灯在一种恐惧感中感受着生与死的煎熬。

    天终于见白了。文文最后决定要我赶奎回桥南去。只要信还在你就没事。假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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