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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嫂子是我的情人-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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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她逗笑,这时才感到舒服多了,肢体不再紧缩,开始舒展。
“现在几点?”我感觉有些饿,发烧过去人都会饿的。
“下午了,两三点。”蓝雨扭头看窗户上的一线天空,那飘进的微光把她深邃的眼睛映得阴暗。
“你一直没睡觉,不困?”我心里顿然空了,这个女孩她茫然什么,又在执着什么。我感到我们有许多相同的地方,所以我们在一起不知疲倦,所以可以忘我。
可是我们似乎也在彼此地杀戮对方,安静后我为什么如此寂寥如此地空虚?许多次当我为此懊悔时,我想再也不会走进这场没有尽头的游戏中。可是我又一次次地投入进去,尽情地表演。我一直考虑着与蓝雨到底算什么,我们就是空灵的彼此,隔着一个陌生的时空,最终却这么熟识地走到一起。也许我们有过前生,一个是来承受罪恶,一个是来分担罪恶。可实际没有善良,也没有丑恶,我们只是纯粹的自我,在这个幽暗古老的小屋中,我们潜伏着。而在阳光下,我们保持着自尊,保持着高尚,有时看自己的影子,我们也是那样的明亮。
“你真准备和紫烟结婚啊?”蓝雨幽幽地说,眼中飘过渺茫。
“是啊!”我无可奈何。不知道为什么相信会和紫烟白头到老,开始也许还是朱文君的魔影,可是临在最后,程紫烟清晰地取代朱文君。
我并不明白与紫烟的感情归结于何,只是脑海中想到的就是结婚。我们躺在一起时,感到就像小时候过家家一样,我做爸爸,心中无比地自豪,带着自己的孩子们骑在凳子上,就那样咣当咣当地摇晃起来。心情就是这样,这种感觉日渐模糊,可是愈加甜美。看到紫烟倚在我的身边,我心中就会涌出这种妙不可言的触动,随后一阵忘我的遐思。
有时我们并不注重生活的本身,仅仅在意一时的感觉。程紫烟不漂亮,但是她给我思想上无法描述的放松,给我精神上莫名的愉悦。爱情是不牢靠的,它可以随时消失,但是人记忆中的美好感觉却会随时随地激发你,最后成为死亡前所能看到的幻境。
“你有没有想过为我负责?你难道真希望我做你一辈子情人,那岂不是便宜了你?”蓝雨盯着我看,她的神情让人心碎,看上去那样无辜,那样无助,可是也显露冷漠。
“你还小,还不到结婚的年龄,你还有将来。”我只好如是说。
“可紫烟比我坚强,我更需要你。她离开你还会有别人。你知道我昨夜哭了一夜,希望立刻见到你。有时我就想,哪怕看你一眼,什么也不作,我的心就会回到我的身边。”她忧郁地说。
“我们开始不是约定不谈感情吗?”我说这话时,感到这不仅对蓝雨是种伤害,对我也是种伤害。我看到自己的血液开始倒流,血脉膨胀起来,使我麻木了。
“那我们明明是在欺骗自己啊。”蓝雨气鼓鼓地说。
“可是你爱我什么,我再普通不过,有时我自己就看不起自己。”我感到活着真累。
“我也看不起自己。”蓝雨盯着我看,随即落了眼泪。
我伏在床上,感到自己正在变成一堆腐肉,只能腐烂下去。
“我父亲说你老实,让人放心,工作挺出色。只是生活得无精打采,没有青年人的朝气。但他又说,年轻人有些郁闷也好,说明有头脑有抱负。如果像单位那几个嘻嘻哈哈的,他早把你踢了出去。”蓝雨缓缓地说。
“可是又不是你父亲嫁给我。”我对未来很渺茫,从没想过我会与蓝雨在一起白头偕老。
“可我父亲沾染了这个时代的所有病菌,俗不可耐,又有商人的奸猾,他既然看中你,那一定错不了。”蓝雨生气了。
“说到底你是不知为什么爱我了。”我压低了声音。
“可爱需要理由吗?”蓝雨缓缓地说,又平静下来。
“你现在哪里知道爱情,只不过是青春期的错觉,等有一天你真的成熟,我便渺小备至。”我也曾因青春期的骚动盲目地爱上几个人,也仅仅因为她们的美丽。
而今,我却珍惜不漂亮的紫烟。我不知为什么,有时会担心紫烟的离去,就像黎明醒来,自己竟然一人置身荒野,露水像雨水一样打湿衣服,人是那样恐慌和迷惑。我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可是思绪就像脱缰的野马,由不了我。
蓝雨不再说什么。好在这只是一个玩笑,也许蓝雨不敢面对紫烟会与我结婚的事实,就像我难以想象我会与蓝雨结婚一样。我们伏在床上,都平缓着心情。实际我们所谓的在乎对方,仅仅是一种失落下的倦怠,我们并没有真正地想着彼此。我们不是需要,想起过陈家默,这种关系与那一种不一样。可是这是什么啊?
我不肯定,也不明白。但是我们像注定一样,你从那一角,我在这一角,我们始终就会碰在一起。两颗流星,划了一道弧线,燃烧后陨落。我是这样看待我们伟大的相遇,可是这种想法的意义所在,我根本不明白。我们太纯粹,太自我,我们只能在这片黯然中真实地存在。这是我的困惑所在,也是痛苦所在。我没有勇气看清自己,实际也看不清自己。活在紫烟身边,也许我还是一个人,可是与蓝雨的相碰,只是前生的轮回。
“等你和她结婚,我们就断绝关系,我们或是兄妹,或是再也不相见。”她冷静地说,不见一点感情。
我没有说什么,感到困惑。我就是我,却碰巧地遇了这么几个人。可是现在,我不是几年前我所想象的我了。人都是有本质的,可是这种本质我在以前想就不会想出来。我这种变化,不能责怪什么,不在于外因,也不是内在,而是理所当然如此,就如苍蝇就是苍蝇,天空就是天空一样。
我想起蓝雨父亲的话,我想笑。这个时代,有思想有抱负并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正是一副无形的枷锁,将紧紧地束缚住自己。人生啊,是有许多不确定促成的,存在着机遇。有了机遇,便什么都会有,也什么都会没。说到机遇,我感到自己眼前一片迷茫。就如唐小姐所说,蓝雨就是一个机遇,她有一个有钱的父亲。可是我为什么不把握住了呢?我始终感到这一切都是一个梦,握不住的流沙,会从指缝中流走。
蓝雨遥控着影碟机。我看着那些空泛的画片,感到茫然。也不知那根弦伸了过来,我的灵魂尖叫起来,我顿然清醒过来。我实际很世俗,很有野心,甚至是贪心。我决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的一切都很卑贱。等着什么机遇,多可笑。
一个曾经说要靠自己打造一片天空,扬名立世,可是现在是怎样一个人?一个视爱情为圣洁的人现在竟沉沦于物欲之中。两年前那个朴实率真的我何以变成这样?难道是对世俗的忌妒?别人有车有房有美人,而我一贫如洗?也不是这样,有了蓝雨我有了稳定的工作;有了紫烟我有了生活的自信。可是正因为有了别人,而我却丢失了自己。我是在无预防无征兆也没有反抗就丢失了自己。这是因为什么?是爱的默化,还是生活本身就会同化掉自我?而今我活着,却充满着生活的困惑和倦怠,也正因为这些困惑倦怠我便有了如此多的贪欲。生活难道真的是一个大染缸,掉进去无论如何都要染上颜色?
我头痛起来,为不明确的各种想法感到厌烦。这个匆忙的城市里,思索就是奢侈,它是痛苦之源。而我已经物化,为什么还要正儿八经地思索?
“你在想什么?”蓝雨问我,心不在焉地盯着电视看。
“没想什么。”我透过窗缝看外面的一线天空,感到压抑极了。
“你骗我?”蓝雨不信。
“我在想我们做爱时你为什么喜欢放同性恋影碟,是不是我很女性化?”我茫然地看着电视里的画面,两个漂亮的女人赤身裸体地缠在一起。
“怎会,你如果女性化,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纯粹的男人了。”蓝雨若无其事地说。
“那你为什么还要看这些?”我并没心思仔细探究。当我卷入蓝雨的旋涡中,深刻认识了自己,却也很快忘却自己。有的是注定,人逃不开。我像拯救者一样来了,却沉沦在渺茫的拯救中不能自拔,也许我已经被俘获。
“我只不过为了更加努力地配合你罢了,同时也能刺激你更加地努力。”蓝雨轻描淡写地说,随即笑了。
“哦,我还没有卖力啊,我为你油干灯枯了。”
蓝雨笑了,趴在床上若有所思。
我盯着电视看了许久,只是木木地看着,感受不到其中的鲜活。
“你在想什么?”我看蓝雨在窃笑。
“想你的一个朋友,就是浪子,他的阴茎到底有多大,竟会把妩媚吓坏。”蓝雨说着忍不住笑了,也许她感到这实在好笑。
我呆愣在那里,平白无故地想起这些,也许这念头在她脑海中有段时日。
“你妒忌了。”蓝雨盯着我看,故作调皮地眨着眼睛。
“有什么好忌妒的,浪子他已经死去。只不过我想问你,你和我做爱时不会想起他吧,你和他见面时可对他不感冒的。”
“谁说我对浪子不感冒?只不过我不便流露自己的好感罢了,那时妩媚更需要他。”
“那你为什么选了我?”我愈加妒忌浪子来。
“只不过当时无别的选择罢了。”她仍在笑着。
她不知道这伤害了我。无别的选择,原来我们仅仅是凑巧碰在一起,我一时哑口无言。
“有一次我想象妩媚从浪子身下逃之夭夭的样子。我原以为我和妩媚该是一样,可是就那次我感到我们还是不同,至少我是不会逃走的,我会冷静地看下去。就像那一晚,我坐在哪里看你的阴茎,还好奇地抚摸,就那样坐了一夜。我不知怎地,想了解做爱是怎么回事。”蓝雨说着挨着我躺下。两人直直地趴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看着电视中的画面。
“什么?哪一晚上?”我实在想不起哪晚。
“那一晚,就是紫烟从浪子身下跑掉的那一晚。”
我沉默了,终于明白那晚的情景,原来她只是看了一晚,我们什么也没发生过。
“那一晚,我想到妩媚即将在男人的身下完善自己,寂寞如潮水涌来,可是你却没有感觉到我的寂寞。你让我感动的同时我也恨了你。我多么希望你也能拥我入怀,也将在你的身下完善自己。可是我也怕你会拥抱我,我恨一切轻浮的男人。最后我看到你熟睡,而我在想象妩媚与浪子该怎样,我睡不着,忍不住把你扶到床上,看你的一切。”
蓝雨缓慢地说着。我感到自己的脸变成蓝色。会有这样的事情,我实在不能想象。
紫烟快离校了,工作没有找好,可她一点也不着急。而我大学毕业时,为了工作茶饭不香。她每天躲在房中看时尚杂志。但在她悠闲中我感到她心神不宁,可是我帮不了她,不想给她压力。
这天我下班回来,紫烟神态黯然地坐在那里。
“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我说着把外套挂在衣架上。
“哪里,我需要回去几天。”她看上去很烦躁。
“为什么?”我感到吃惊。
“我母亲病了,休克了几次,我必须回去,飞机票我已经订了。”
我盯着她看,太突然了,多少有些不相信。
紫烟也盯着我看。
“你也知道,我母亲身体一向不好。”她说着晃开我的目光,沉默看着地面。
我感到她说谎,强烈的预感向我袭来。她从没有对我提起过她的家人,就像她从没有问起过我的家人。
“要不你和我一起回去,母亲也早想见见你。”
她说的显然是真的。我有些绝望,还说下个星期我们就去领结婚证呢。我在烦躁中等待这一天,现在快到了,可是她却要回去,而且我没有反对的理由。
“我这几天走不开,正紧跟着一个大客户,怎能离开呢,要不等几天吧。”我无可奈何地说,她知道我这今天忙着呢。
“哪里能等。”紫烟说着眼泪汪汪。
我一时无话可说,连劝阻的理由也没有。我忽感到心被淘空一样,一切都太突然了。
“那好吧,几点的飞机,我送你。”我还要把自己的女人送走,不觉鼻子一酸。
“明天早上十点,你要上班,就不送了。我回去,如果她病的不严重,我一两星期就回来;如果有什么不测,我就多等几个月。”紫烟说着眼泪滚下,忙低了头,两只纤手摆弄着睡衣上的腰带。
我也想掉眼泪,上前搂了她。
“不碍事,妈妈一定是念你了,你一回去就会好的。”我宽慰她,可是眼泪流了下来。
这一夜紫烟有许多话要说,说她四年的大学生活,谈她的同学,谈她的过去。她说起安静叶考上了研究生,而张云名没考上,现在也不知灰溜溜地到了哪里。她说到她初中的一段轶事,说她喜欢了前面的一个男孩。并不是男孩学习好,而是他上课睡觉的样子很可爱,就那样僵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睡着了,那时心中特崇拜他。
“那你是早熟了,初中就知道恋爱!”我取笑她。
“哪里,人家不过是感到他可爱罢了。”紫烟说着笑了。
“那他没被老师抓住过?”我无话找话说。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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