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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嫂子是我的情人-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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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头盔给了她。“到哪里玩?大热天,我在空调房里就懒得动。”
“你精神点好不好,你无精打采的样子没有一点男人味。”蓝雨盯着我看。
“我的小姑奶奶,现在工作忙死了。”我只好陪了笑容。
“活那么累干什么?”蓝雨不屑一顾。
“好了,我们到哪里玩,只要不再逛商场,我奉陪到底。”我前天陪紫烟逛了一天商场,累得两脚打泡。
“那就逛商场吧。”蓝雨笑了。
我一时想不起好去处,就只好舍命陪君子。
从广百到新大新,又到天河城,到处都是人,很快我就烦了。蓝雨什么也不买,就是转金银首饰专柜,看来看去。那些服务小姐把我们当成情侣,都笑眯眯地招呼我俩。
“你和紫烟要结婚了,可选好戒指?”蓝雨忽地扭头问我。
我有点吃惊,她怎么知道我和紫烟要结婚?
“想你也没有买,你这新郎官太粗心了吧。”蓝雨盯着一排钻戒看。
“你怎么知道我和紫烟要结婚?”大慨是紫烟告诉她的吧。
“你不是说待紫烟一毕业就和她结婚,现在紫烟就要毕业了,你还不打算结婚?”蓝雨故装着惊诧,眼睛睁得大大地望着我。
我一时无话可说。
“紫烟说她不需要戒指。”我实话实说。
“女人大多都是口是心非,说不要,那她心中就会永远掂着那么一个。”蓝雨像一个心理学专家。
想想也是,现在的女人都希望一枚戒指,能像电影中那样在证婚人面前戴上。我早就存了些钱,说买结婚戒指,结果紫烟说不用,钱就被用来买了家居。
“我看了,只有新大新的一款钻戒漂亮,而且钻石也是大颗粒的,买来紫烟一定喜欢。”蓝雨原来转来转去就是为了挑一枚戒指啊。
“价钱是多少?”我没好气地问。
“三万多,不贵吧?贵的还有十多万的。”蓝雨若无其事地说。
“你杀了我吧,才按揭买房,我哪里有那么多钱。”确实我手中没什么钱。
“买房?你买房子就不告诉我?”蓝雨吃惊地望着我。
我有点绝望,感到蓝雨是有预谋的,怪我不把与紫烟结婚的事告诉她。
“才买的,那来得及告诉你。”我躲开她的眼神。
蓝雨不再说什么,就走出天河城。
“还往哪里转?”我看蓝雨不太高兴,忙脸上堆了笑容。
“不去新大新买戒指?”蓝雨笑了。
“钱不够。”我有些尴尬。
“我可以借给你啊。”蓝雨脸上带着诡秘的笑容。
此时,我也很想给紫烟买枚戒指。大多数人一生只结一次婚,我不想给紫烟留下什么缺憾。
“那好啊,我这就谢谢你。”
“我可要利息的。”蓝雨说着接过我递给她的头盔。
到了新大新,这次我也留心看了那款戒指,确实很漂亮,那粒钻石不大不小,闪着璀璨的光芒。蓝雨说紫烟的手指和她的大小差不多,所以她要试戴一下。她把戴着戒指的手伸给我看,就在那银光闪过时,我莫名其妙地想哭。她那只手是那样漂亮,白皙细嫩,又是那样纤长,每个手指都玲珑剔透,我感到那戒指就像给她定做的一样。
我把自己准备上研究生的钱拿了出来,蓝雨又借给我一万多元。当小姐把装着戒指的蓝色丝绒包装盒给我时,我心里汹涌着波涛。
吃中饭时,蓝雨要喝酒,我心情也好,两人就要了一瓶红酒,我因为还要骑车,只浅尝两杯,剩余的蓝雨都喝了。她频频举杯说一些祝福的话,临到最后,我感到蓝雨醉了。那时我有些感伤,我知道蓝雨心中不好受。一个喝红酒就会醉的女人,她该有几多寂寞呢。
在我已经忘记尚客卿的时候她打来电话。
“浪子死了。”那边人很平静,但是我能感觉到平静之中的无限哀伤。
“你说笑啊。”我怎么也不会相信浪子这种人会死。天下人都可以死,唯有浪子不可以死。
尚客卿沉默好久,我听到她抽泣。我忽然感到浑身冰凉。夏天的阳光普照,而我却感到阴风飒飒。我看到了如许的死者,也看到了浪子,他浑身湿透,在风雨中打着哆嗦。
“我们可以见面谈吗?”我问。
“我在故乡,才埋了他。”她缓缓地说。
我心跳起来,感到眼泪要滚出来。
“他留给我的信中没有提到我,可是我知道他在意我。他为什么不来找我啊,我一直在等着他呀。我原本不相信他会去隐居,你上次打电话时我还当他在广州躲着呢。”尚客卿似乎又恢复了冷静。
我无话可说,不太相信。几个月前他人还在活蹦乱跳,现在却阴阳两隔,我不信!
“你该知,浪子是极爱面子的人,既然走了,就不会再来找我,可我为什么不去找他呢?”尚客卿似乎自言自语,打来电话,仅仅为了倾诉。
“他怎么死了?”我怎么也不相信,如果说意外事故我倒相信。
“他得了白血病,早知道自己有病,可是他却不让我知道。我太粗心大意,看到他吃药,我为什么不留意呢。”尚客卿只剩下悔恨。
白血病还是败血病?我有些茫然。就像日韩影视剧中的主人公,喜欢得白血病。可是现在白血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啊,完全可以通过换骨髓来救治,浪子却为什么过早放弃?难道他根本没想过救治?说什么隐居,只不过是去等死?
我没有见到一个白血病人,倒是见过得败血病的人,我初中有一个身体很棒的张姓同学,在升高中的体育达标中他把六公斤的铅球扔到十多米。可是就在毕业考试前,有个侯姓同学找人打了他。张姓同学虽然英猛,那三个流氓打他不过,但是张姓同学腰部还是受了内伤,后来就落了病根,最后在我高中时,他恹恹无生气地活了一个冬天,人在春天死了。
“他死的很怪,是在微笑中死去的。人很安详,也无什么伤痕,应了他一生的一个宿怨,就是在睡梦中自己卡死自己。他死的那晚,天空下着流星雨,就在大家屋外看流星的时候,他死在自己的房间里。”尚客卿说得很玄虚,好像她亲眼见了似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太相信她话中的玄机。
“听法医说,他被自己的一口痰卡死,说白血病晚期患者会有这种可能。”
我愣住了,忽然想笑,我曾对浪子说过,我们都是懦夫,想死却又不甘心,也不敢死,所以我们一边对尘世寄予怨言,又把死的愿望寄予梦中。即便在梦中发生一场车祸,被人杀戮或者干脆自己卡死自己,只要第二天我们不再醒来就行了。
浪子听了,嘿嘿地笑了。“有意思,自己卡死自己,在睡梦中,亏你想得出。可是我可不想死,你说的尘世黑暗,与我无关。我只在乎自己在做什么,哪里顾及其他,为人还是轻松些好。”
可是现在,这个不想死的人却死了,我怎么会相信。我不信健康乐观的浪子会得白血病。他若真死了,我情愿相信他是在睡梦中自己卡死自己,被一口痰卡死自己。浪子他回到了故乡,在那个美丽之极的境界里,他有什么要唾弃的东西或是郁结于心的沉闷?结果不能倾吐出来,便只能卡死自己。
尚客卿平缓地倾诉着,平静中该有几多痛苦被压抑着?
他这个人应该是个才子,脑瓜管用,时不时闪现一些警句。我记起尚客卿曾这样评价浪子,而今这个聪明的人却在一片秀丽的风景中不在了。我感到压抑,感到上天一点也不公正。
“我到现在才知道,浪子知道自己一定会死,所以他一点点在远离我,一点点让我失望,就是为了让我离他而去,不再因他的死给我带来伤痛。如果不是同学通知我,我将永远也不知道。”尚客卿此时的痛苦我不能体会到,但是我感到自己的心上也扎了一把刀,浪子的爱情是那样伟大,他的糜烂生活掩藏了他那颗圣洁的心。可是,爱情真的需要这样吗?当他去维护这段爱情是不是损害了其他人?例如那个未成年少女?
可是我不能肯定他是对是错,爱是自私的,什么文明的标准置于爱情都是无力的。我一句话也说不出,不知道怎样安慰尚客卿,即使再动人的话比之浪子的所为都是苍白无力的。
尚客卿沉默了好久,她又说:
“佑南,浪子在遗书里提到你,期望你能够快乐地生活,能够释怀,他说他从你的身上看到自己,希望他的梦想能够在你身上实现。”
我该怎样说呢?一个朋友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你该说什么呢?从我的身上看到他自己?我们是不同的人,他乐观,我却消极;他幽默诙谐,而我沉默寡言,不善言辞,我们像在哪里?可是我能够拒绝一个死人吗?况且他并没有说出他的希望,对我也不是一种压力。似乎与我有关,又似乎与我无关,浪子也真会安排。
说到希望,他的希望是什么?是重新回到政府机关做官呢,还是隐居在乡野植树造林?浪子把我搞糊涂。人生啊,你为什么有不确定来组成,你随便给我一点先知先觉,我也不会这么累地生活了。
“你可知,我是爱着浪子的,我一直相信他会回来。”尚客卿又抽噎起来。
“他也爱你。”我忽然想告诉尚客卿浪子当年南来的原因。虽然违背浪子的意愿,可是那份伟大的爱一定会帮着尚客卿走过这段哀伤。
“你知不,当年浪子为什么辞了工作吗?因为当年那个提拔浪子作科长的局长希望浪子娶他的女儿,浪子不愿意所以才来到南方。他是为了爱情啊。”
我说完这席话,感到自己轻松许多。有许多事情憋在心中让人难受,可是浪子为了爱憋了那么多年,他是否难受呢?他爱得太高尚了。
尚客卿沉默了,我听到她的哭声。一个漂亮的女孩在那神仙居处哭泣,做了神仙的浪子是否能够听到了。才子佳人,英雄美人,我也潸潸泪下·;·;·;·;·;·;
二十八、紫烟离去
    二十八、紫烟离去
我与紫烟的婚期渐渐近了,我忽然发现自己有种莫名的失落感,笼着淡淡的哀愁。一次我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醒来,竟然满身大汗,隐约记得我在梦中无目的地奔驰,身后是洪水汹涌,天还在下着大雨,赤着的双脚踩在泥泞中叽呱叽呱地作响。人就这样醒来,就像淋了大雨那样浑身湿透。
空调在嗡嗡响着,我伸手摸了摸紫烟那柔软的头发,那时她睡得正香,平和地呼吸着。而我却睡不着,汗水开始升腾,汗毛一个个地竖起,就如千万个虫子在爬。我轻轻地抚摸自己的肌肤,心中的焦灼才渐渐地淡化。
第二天我感到头脑发胀,浑身发烫。紫烟让我服了一片退烧药,就忙着去人才市场。我原想给单位请假,那时蓝雨打来电话,约我出去玩。蓝雨已经参加了高考,现在有的是时间玩,这几天她都缠着我。
“出来陪我好吗?”听上去蓝雨情绪低落。
“不幸的是,我感冒了,而且还发着烧。”我有气无力。
“你骗我?昨天还好好的。”蓝雨不信。
“骗你是小狗,我现在还窝在被窝里捂汗呢。”
“那我去看你。”
“别,我想静一静。”我连忙说。
“我非去,怎么紫烟不让我去?”蓝雨在那边窃笑。
“那好吧,我去见你。”我只好投降。
我到了蓝雨的住处,使劲按喇叭,但是蓝雨一声不吭,我只好自己进去。进了房间,蓝雨一人在看影碟,她只穿着内衣窝在沙发中,像一只在外面流浪多日的小猫,无精打采。
“不是要出去吗?”我没好气地问。
“昨晚我找到这盘影碟,感到很刺激,人家想你一夜。”蓝雨黑着眼圈。
“有没有搞错,你又一夜没睡?”我不觉心疼她了。
蓝雨没有出声,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里的镜头。我有气无力地坐了下来,感到沉闷,浑浑然想睡觉。
蓝雨凑了过来,搂了我,随即就放开。“你真发烧了。”
“还好,还活着。”我懒得看她,就在我半睡半醒时,仿佛又看到洪水向我袭来。我心发慌,感到自己半死不活的。耳旁是女人痴迷的呻吟声,我的脑袋要炸了·;·;·;·;·;·;
醒来我躺在床上,蓝雨正拿着冰块放在我的额头和胸脯上,我感到水珠在脸上、身上滚动。一丝丝彻骨的凉意从我的皮肤往下传延,直至我的心中。我扭头看蓝雨,那时她正专注地用毛巾擦我身上滚落的水珠。
“谢谢。”我凄惨地微笑了。
“嘘。”蓝雨示意我不要说话。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到自己胸脯上有一大片水珠向下滚动着,最后在我两股之间滑下。这时我才看到自己赤裸着身体,只好歉意地对蓝雨笑笑。
蓝雨也对我诡秘地笑了。
“看你平时那样健壮,屁大个病就倒了。”蓝雨说着用手指粘了水在我的身上画图。我被搔痒,忍不住咯咯地笑了。
“我这是灵符,可以让你早日康复。”蓝雨一本正经地画着。
“瞧你,像一个女巫。”
“我就是女巫呀。天灵灵,地灵灵,妖魔鬼怪一边去。”蓝雨也咯咯地笑了。
我被她逗笑,这时才感到舒服多了,肢体不再紧缩,开始舒展。
“现在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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