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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神族--看我们生在凌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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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孙小乐身上,当时这姐们一愣,接着放声大哭。
对于我在后台制造的这么一场不大不小的混乱,阿姨们并没有给我以太多的责备,只是骂了句:“怎么搞的!一点都不听话!”然后象征性的推了我一下,接着拣起了碗又给安到了我的头上“过一会还得谢幕呢,这些东西先别脱下来。”看来她们对我的心情也很理解,毕竟我不是专业男旦,一位从来都以解放军战士自居的小纯爷们能够穿着裙子涂着艳妆做到这样已经是相当的不容易了。
不过我对于阿姨的宽容并不领情,心中老想要是不在闹出点什么事情来似乎很对不起自己的良心,“阿姨,我要撒尿!”我举手喊道,其实这只是个借口,因为我当时对和这帮小女生呆在一块非常讨厌。
“去吧!”然后一指“厕所在那边。”因为我刚才的胡闹,带队阿姨对我的意见很大,因此和我说话的时候调门也高了一度。 
我与其说是上厕所,倒不如说是在赌气,虽然当时我也不知道这气是谁给我惹出来的。到了厕所方便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致命问题,原来女生上厕所是这么的麻烦。尤其是在穿裙子的情况下——当然,我指的是站着撒尿。没办法我只好用嘴巴叼着裙子,废了很大力气这才完成了在平常来说在简单不过的排泄过程。
当我穿着裙子走出男厕所的时候,正巧一位穿着孔雀裙,眼中透着刁蛮的女生从女厕所里走了出来,不用说她和我一样也是位演员。正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我,仿佛我是一个天字一号大傻B。“看什么看,没看见过上厕所啊!”我红着脸冲她喊道。
“原来是个二尾子!”这姐们笑道。
听完她的话我火冒三丈,儿童时代的我思想非常简单,对于这句让我非常讨厌的话,我当时不由分说就是一拳,这姐们儿没想到我会因为这一句话而对她动粗,没有防备之下被我这一拳正打在鼻子上。估计是这姐们的个头比我高而且抗击打能力比较强的缘故,她在鼻子中招以后她只是捂住鼻子晃了一下,而没有像其他孩子那样仰面栽倒,更没有像大多数女生那样痛苦失声。在经过最初的不适之后,虽然她的鼻血直流,但是这姐们马上就对我发起了反击,很快她就用指甲在我的脖子和胳膊上添了好几道伤口。由此可以证明,她所在的托儿所肯定管理松懈,这姐们儿按照我们的观念绝对是不讲究卫生的典型。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分局托儿所,我们的阿姨们天天都要检查个人卫生,而且随身带着指甲刀,要是被发现指甲太长除了会被阿姨当场剪掉外还要被罚上半天站,因此这姐们要是在我们那里根本不可能拥有长指甲这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当然,这也是分局托儿所的女生总挨男生欺负的重要原因之一。
对于女生们“九阴白骨爪”的威力,我在很早以前就已经领教过了,对我来说,一般女生挠过的地方伤口都不容易愈合,这是非常让人闹心的。通过长期战争中的总结,我发现对付女生这一招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尽量接近对手,在她刚伸出手还没挠到你脸上的时候快速冲上去和她抱在一起展开贴身近战——也就是俗称的“摔跤”。显然,做为我对手的这位小姐没有料到我会采取这种战术,可能她以前的男性对手都很面,两爪子下去就以经告饶了,没有像我这样的顽强和富有战斗经验。虽然比指甲我没有她长,但是要是论起摔跤来,这姐们显然不是我的对手,毕竟我在这方面有着丰富的实战经验,虽然她的个头要比我高出一脑袋,但是还是被我三两下就给扔倒在地,骑在了身下,要是换做现在,我的这种行为准会被旁人称为流氓,不过在当时我的这种做法在当时对我来说还是合理的,这可能也算是六岁前孩子的一个特权。
在劈头盖脑给骑在我身下的她一顿重拳后,我问她:你服是不服! 
你给我起来!这姐们哭着喊道,很显然,她虽然遭到了我的沉重打击,但对我并不服气。
行,我就饶你一把。说完我起身放过了她,毕竟这场战斗我已经赢得了胜利,没有必要逼人太甚。不过这姐们对于我的宽容似乎并不领情,在恢复自由以后第一件事就是用她的指甲给我脸上又添了一道伤疤,这使我恼羞成怒,抡着王八拳就扑了上去,拳头如雨点般的往她的脸上招呼。而她也吸取了上次被我摔倒的经验,尽量与我拉开距离,然后利用自己身高臂长的优势,在我的王八拳射程之外用她那可以称之为锋利的指甲开始在我脸上细细耕耘,差一点就把我的脑袋给挠成松树鱼。痛极之下我开始拼命的撕扯她的头发,而她也变换了战术开始使劲撕我的嘴——这种混战双方谁都捞不到什么好处,最后的结局只能是两败俱伤。
和绝大多数孩子之间的战争一样,最后阿姨们的出现才使冲突中止。两位分属于分局托儿所和轻工托儿所的阿姨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我们这对已经哭成泪人但仍然苦战不止的对手拉开,然后各打五十大板,每个人都重重的挨了好几下。我的对手显然不服,还要挣扎着往上冲,结果被阿姨拉住“张甜甜,马上就要轮到你上场了,赶紧准备一下。”说完,这位阿姨赶忙摸出木梳,给这位头发已经被我扯的乱七八糟的大小姐整理头发,赶场如救火,毕竟眼下演出要比教育这位犯了严重错误的坏孩子还要重要。
“你给我等着!”这姐们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恶狠狠的瞪着我。我也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哼,我等着!”
“魏冬冬,你给我滚到那边去!”分局托儿所的那位阿姨显然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不免有些发火。
“行,我记住你了,你叫魏冬冬!”叫张甜甜的那位姐们哭着喊道,很快,她也被阿姨推走了。
这姐们表演的节目是孔雀舞,应该说,这姐们很有当一名演员的素质,虽然她刚刚和我打过一架,但是丝毫不影响她的演出,而且她在跳孔雀舞的同时还不忘了朝看台上的我白上几眼。实事求是的讲,应该说,以她当时的年龄,她的舞跳的相当不错,要是有明师指导,在训练训练的话,没准她现在就是杨丽萍第二,当然他要是去习练什么武术的话可能还会取得更大的成就。这姐们很记仇,一直到小学毕业对于我和她打架的事都是念念不忘,总想着捞回本来,事实上这姐们并没有吃亏,虽然我当时打的她很疼,但是她却在我的脸上留下了不少伤疤,这直接导致我因为被破了像而无法参加演出的谢幕仪式,并且使我在和张山山等托儿所中的强者战斗所创下的武威损失殆尽。
本来,我男扮女装这件事已经是丢人丢到了家,而张甜甜小姐在我脸上留下的伤疤直接使我丢人从舅舅家丢到了姥姥家。每次我只要一和托儿所的伙伴们发生了冲突,他们就会说“看,你被一个女的给挠的满脸花,还有脸来跟我比!”一般来说这句话对我的打击要比给我一百拳都要有效。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张甜甜小姐不在分局托儿所,所以也就没有了爆发二次大战的可能,毕竟,那样的战斗打一次就够了,我可不想在被一个女人给破了像。
第七章
    因为在演出的后台上我和外边的小朋友、也就是拥有一双长满令人望而生畏的长指甲的张甜甜小姐打了一架的缘故,回到托儿所后,我马上就受到了托儿所阿姨对我的严厉惩罚,按照不成文的规定,我被罚到小黑屋内“反省”,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罚站。
说道罚站,那可是我们兄弟的强项,甚至可以说,罚站已经成为了我们生活中像吃饭走路一样的必须行为。从托儿所到高中,我们在除了寒暑假以外,几乎每个星期都至少要被罚站一次,久而久之竟练成类似于天安门前国旗护卫队的站功来,虽说达不到风吹不摇雷打不动的程度,但是要说是昂首挺胸站在一个地方半天不换地方,那还是很容易做到的,因此在我大学军训的时候,我们的教官说我拔军姿有专业水准,毕竟,十多年的功夫也不是白练的。记得在托儿所的时候,一般来说我都是下午的时候被罚站,因为上午教我们的阿姨是一位美丽的未婚女性,这是一位浑身上下都透着母性关爱的人,对我们的错误一向都很宽容,尤其对我更是如此,只要我不是闹得太过火,一般她也就是说上我两句,轻易不会罚我的站,毕竟我在她的手下还算听话。而下午教我们的阿姨则是一位以婚妇女,她对于我们犯错误就从来不会像上午那位阿姨那么宽容,而我也本着“绝不欺软怕硬”的原则,在她当班的时候使劲折腾,常搅得教室里鸡飞狗跳,弄得她焦头烂额,因此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互相都“毫不惯着”。
当时我们所有的孩子都很害怕她。除了因为她的严厉和她那一双狼一样可怕的眼睛外,还有一个与她有关非常可怕的流言:在还是我们上中班的时候,我们就听上大班的不少师哥讲,在他们的上上界曾经有一位倒霉蛋在她面前调皮捣蛋,结果被她一脚给踢断了一根肋骨。在现在看来这话的可信度相当的低,但是在当年我们每个人都对此深信不疑,当她出现的时候我们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惹恼了她成为下一个被踢断掉肋骨的的倒霉蛋。
当时我们兄弟几个经常被罚站,被罚站的原因很多,比如说,在女生们玩过家家的时候上前捣乱,将她们“过日子”的家伙事儿踢得满天乱飞,不把她们弄哭不算罢休。或是抢女生手中的糖果,搅得鸡犬不宁。其实,对于我来说根本用不着干“抢”这种无本生意,就凭我当时的魅力,只要摆出个笑脸,嘴巴在甜一些,到时候管每个女生随便要点就足够了,根本不用撕破脸皮。我之所以参加抢劫完全还是为了照顾我的那帮兄弟,有道是“一人富不算富,大家富才叫富”,在说我也不是那种“重色轻友”的烂人,咱不能光图自己痛快而忘了兄弟,同时也是为了洗刷自己身上当年因为参加演出而背上的“二尾子”罪名,这样虽然赢得了兄弟们的好感,却因此得罪了广大女同胞以及她们忠实的靠山——也就是托儿所的阿姨们,看来孟子说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和“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道理一样,闹事就要挨干,无论是八九年的天安门广场还是我们的亲身遭遇都证明了这句话的正确性。不过要是因为闹事而被罚站还可以说算是罪有应得,但是要是因为午睡时不好好睡觉,那我可就觉得有点冤枉了。说道睡觉,我不禁又想起古人的那句名言:“三岁看老”,我总觉得大学时代的生活和托儿所时代的生活有着很多相似之处,至少都有在该睡觉的时候不睡觉而是开卧谈会的经历,不同的只是在托儿所的时候是在午睡时间,在大学则是在晚上。
而在托儿所的时候有一点绝对可以让大学生们羡慕不已,那就是在大学里男女混寝是非法的,而在托儿所就不存在这样的规定。在托儿所的时候,我们可以大模大样的睡在女孩子的身边,甚至是挤在一张床上,而不会有任何人说三道四。
当年在托儿所的时候和其他人不一样,我被罚站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在午睡的时候不好好睡觉,因为我的这种举动打搅了那位狼眼睛阿姨织毛衣。当时只要我不睡觉,那么整个班上近一半的孩子也都不会睡觉,首先,和我临床的那几位就甭想睡着,即便是睡着了也要被我薅住鼻子给弄醒,而且我还善于联络其他人和我一起犯罪,由此产生的效果就类似于核裂变链式反应,睡不着的人就会越来越多,当大伙都被我给搅得没有睡意的时候,那我们的卧谈会也就开始了。
由于我们是改革开放后的一代,所以我们的成长经历在很大程度上都受到了外来文化的影响,尤其是日本和美国这两个国家。无论是在托儿所的弹簧行军床中还是在大学寝室的上下铺上,这两个国家的文化产品一直都是我们卧谈会上谈论的主要话题。唯一不同的就是在托儿所开卧谈会的时候我们讨论的是《花仙子》、《变形金刚》、《米老鼠和唐老鸭》和《恐龙特急可塞号》,而在大学的寝室里,我们研究更多的却是产自这两个国家的一些被世人俗称为“毛片”而被我们称为“性行为艺术影片”的电影。
除了动画片,我们在托儿所时偶尔也会谈起女孩子,无论是在托儿所还是在大学,一个女生只要被我们关注上,那我可以负责的说,那她可就算是倒上大霉了。在托儿所伟大的托儿所时代,这将意味着她包里的零食不保。当然在大学一个女生遇到被我们盯上这种情况的话情况将会更糟,因为这说明我们有位某方面生理需求处于严重饥渴状态的弟兄已经对她动了某种猥亵下流龌龊的念头,而她会很快陷入这位仁兄的无休止的纠缠之中,通常那个女生要么答应做她的女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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