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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贼郎诱妻-第7章

小说: 贼郎诱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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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风从来不敢想这些问题,他深怕这些问题一旦被赤裸挑开,他将不知如何去面对。
「凌公子,您知道吗?画儿打从第一眼见到您,就仰慕不已,如果公子肯放弃小姐选择画儿,画儿愿将自个儿的私房钱五百两银两赠予公子,您说好不好?」
对向来缺钱的聘风而言,五百两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更何况得了钱财还有美人作陪,真可说是「人财两得」
可是当风姿绰约的画儿往他身上依偎时,他却像是给毒蝎咬了一口,避之唯恐不及。
「不!不行!瞧妳这副瘦弱的模样,如何跟我过苦日子?」聘风急急摇手。
「画儿不行,小姐就更加不行!您忘啦?小姐可是堂堂千金之躯,可从来没挨过苦日子啊!」画儿赶忙反驳道。
「她不一样,她有办法撑起这个家,让大伙适得其所,对她服气,所以就算将来得过苦日子,她一样过得来的,她绝不是娇弱到不能吃苦的大小姐。」
「咱们姑娘家嫁人是为了有个依靠,图个安稳的生活,可是公子您开口闭口全是要小姐过苦日子,难道公子一点都不珍惜小姐?」画儿不满的接腔问话。
「我就是珍惜她才说这种话!」聘风生气的大声宣告。
「诗诗的一切我全喜欢,包括她的坏脾气,强烈的责任心,和比男人强上几百倍的办事能力,就是因为珍惜,所以不要她变黄脸婆,每天只为着忙碌三餐而活,我要她过自已希望、可以发挥所长的生活,我要她快乐,虽然我还我不到该如何让她快乐的方法,可是,我很认真的在想!」
聘风诚恳的告白,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着,过了好一会儿,聘风突然发现那些在挹清园的大小丫鬟们,全从各角落的窗口冒出头来,正两眼发直,红唇微张的瞪着他看。
「哼!就凭你的猪脑袋,即使想了三生三世,也找不出让我快乐的方法!」卸下浓妆的诗诗,在二楼阳台拋下话后,就旋身避入内室。
闻言,聘风例开大嘴朗声大笑,他从目瞪口呆的丫鬟们面前穿梭而过,然后阔步离去。
★☆★☆★☆
褚良光不费吹灰之力通过诗诗所误的三道关卡,证明他对心心的确有情,于是,诗诗只得拱手让出心心,她想,褚良光应该会解决他和心心之间的「一切阻碍」。
待诗诗走后,聘风便急忙向前对良光交代一些要事,然后就尾随丫鬟们往大厅前进。
田府内到处张灯结彩,锣鼓声响彻云霄。
田老爷的笑声一直没间断过,醉醺醺的脸上有着说不尽的得意喜气。
他远远看见诗诗前来,就忙着叫人倒酒要她先干三柸。
诗诗大方的接过酒,二话不说一饮而尽。
她那爽快率真的作风,让在场的卫道之士颇不以为然,而一些早已习惯她作风的老爷公子,则不在意地举杯跟她对饮。
诗诗的酒量是和她娘──梅凤姑互相对饮而训练出来的,平日她并不常喝酒,只有遇上特殊日子她才会准许自己解禁。
今天是心心的大喜之日,值得庆贺,所以诗诗拚命地向各个亲友长辈敬酒。
聘风瞧她的喝法,简直在灌水,于是兴起要替她挡酒的念头。
「我来帮妳喝!」聘风执起皓腕,一把抢过诗诗的酒杯一饮而尽。
「诗诗,他──」田老爷手执酒壶,视野朦胧的指着聘风,聘风误会他想继续向诗诗灌酒,于是一把夺走他手上的酒壸,脖子一仰,咕噜咕噜将酒饮入肚腹。
「这一小壶汾阳白玉美酒,得用千两银子才可买到,你竟然把它全喝光了?」梅凤姑尖锐的叫声,差点要震破厅堂内所有人的耳膜,要不是田老爷绊住爱妻,肯定她非得向聘风讨个「公道」不可。
「谢老爷赐这壶美酒。」聘风环顾众人,若谁还敢我诗诗拚酒。
「天啊!你居然糟蹋了这么好的美酒,你知不知道你会让造酒的杜翁哭死?」诗诗非但不感激聘风的「挺身相救」,反而还奚落他的不是,她回过头,准备要跟他理论时,却见他径自喃喃自语着。
「一个诗诗……两个诗诗……三个诗诗……好多诗诗……」
聘风突然觉得眼前一睹,然后就「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真会找麻烦!」诗诗低喃抱怨,随即派人将聘风送回所住的厢房。
「诗诗,那位公子是谁?」田老爷赶忙朝即将离去的背影发问。
诗诗停下脚步,似有若无的回以一抹微笑,「他只是个醉客而已。」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追上抬着聘风离去的行伍。
知道聘风只是醉了,并无外伤,诗诗终于放下忐忑担忧之心,她瞧着他那大剌刺的睡姿,忍不住又骂了句。
「你这个有勇无谋的鲁莽大笨蛋!」
「小姐,我觉得凌公子笨得很可爱耶!」棋儿宛如诗诗心海深虚的影子,替她说出她不愿说出口的字句。
「没酒量还敢逞强。」
「小姐,您怎么不想想凌公子是为谁逞强呢?」
此时,聘风彷佛在响应棋儿的问话,他喷着酒气大喊着:「诗诗──诗诗──我的心肝宝贝诗诗──」
「这笨蛋!」诗诗双颊绯红,将拳头塞入聘风胡乱呓语的大嘴中。
棋儿忍住笑意,贴心的把满屋子的人给支开,屋内顿时只剩下诗诗和聘风两人。
诗诗往床畔坐去,就着微暗灯光,打量起眼前这个令她芳心激荡的男子。
那粗爽豪迈的五官,壮硕宽阔的胸怀,让诗诗不禁意乱情迷起来。她依稀记得他的大手会那么沉重的箍紧她的身,让她怎么逃也逃不了,可是现在的她只想牢牢依附在他身上,彷佛唯有如此,那无依的孤单才会消逝。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聘风。」
诗诗一念起聘风的名字,浑身上下就像点着火似的。
她将柔嫩的指尖在他那经历风霜的脸上轻画,每个细微的轻触都有着深深的眷恋。
她顺着他的额,眉心,眼皮,鼻梁一直往下,最后将手停在他的唇上,脑中突然浮现出他那火辣无比的亲吻。
「聘风──」
诗诗笨拙的吸吮着聘风略带酒香的唇瓣。
「嗯……」即使意识不是很清楚,聘风的铁臂依然自动收紧诗诗的柳腰,把她那秾纤合度的身子扎扎实实嵌入他硬挺的怀中。
就这样,过了许久……
「聘风,放开我,我该走了!」
回答她的是沉睡的鼾声。
「聘风,再不放手我就要呵痒啰!」
诗诗的手开始在聘风身上滑动,聘风的身躯果然忍不住扭舞起来,但他仍不想放开诗诗,反而将她反手一带,送至床榻内侧,与他并肩齐头躺平。
「这怎么可以?」
诗诗不断扭动挣扎,但聘风的双手仍旧不肯放开她。
情急之下,她咬了他的唇。
「诗诗……咬我……」聘风睁开朦胧的醉眼,诗诗正与他怒目相对。
「好美的事……梦里有诗诗……」聘风竟以为自己在作梦!
「放开我,我得回房去!」
「回房……好……回房……」聘风讲着醉言醉语,不一会儿又昏沉地阖上眼帘。
「喂!要睡可以,你得放开我呀!」
「乖……别闹啦……喜欢你……自讨苦吃……」
「你在说什么?什么自讨苦吃?喂!起来,把话说清楚!」诗诗想聘风或许会酒后吐真言,于是便耐心地守着他回话。
「自讨苦吃……烦啊……」他又开始嚷语。
「烦什么?」她急忙追根究柢。
「诗诗是千金小姐……」
「你怕自己配不上她?」
「怕她吃苦……怕她不吃苦……」
诗诗用她聪明的脑袋想了想,才明白聘风心里在想什么。
他怕她跟着他受苦,可是却又不愿看见她不属于他!
「如果诗诗是一般姑娘就好啦!」
聘风突然睁开双眼,清楚的道出这句话。
诗诗原以为他已清醒过来,没想到,这只是他的醉相之一,诗诗吐口气,抿着唇又问:「为什么诗诗是一般姑娘就好?」
「那就可以尽情抱她、亲她,叫她生小孩,啥都可以不必顾虑了!」
「是这样啊!」诗诗才刚说完,耳际就传来一阵如雷鼾声,他……居然又昏睡过去了!
「喂,醒醒啊!快醒醒啊!天啊!怎么又睡死了!」
诗诗听着聘风如雷般的打呼声,觉得浑身燥热起来。
她脑中一片空白,心坎上浮现一团又刺又麻的感觉。
他有顾忌,难道她会没有?
再怎么说,她也是个云英末嫁的大姑娘,难道,就因为他喜欢自己,她就该奉献出她的清白?
可是只要想到他的笨,他的自以为是,及他一心一意保护她的冲动,她的心,就涨满难以言喻的柔情。
诗诗想着想着,就进入似睡似梦的状态,她觉得自己就像晕船似的摆荡着着……
月入三更,被已深沉,忙碌善后的下人们,正打着呵欠收工。
心心的小楼,红烛彻夜狂烧,而与她闺房相对的挹清园,却有一盏为未归主人高挂起的灯笼。
巡夜人所发出的梆子声,让诗诗由幻境中惊醒。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赫然发现自己竟睡在聘风的身上,顿时惊得从他身上跳开。
她慌慌张张爬过他小山似的身躯,却发现自己的衣衫下摆给他庞大的身躯压在底下。
她尴尬的爬在他上头,姿势暧昧得令她哭笑不得。
「诗诗?」此时,她耳边响起聘风粗嘎的嗓音。
聘风见她褪去外衫,仅着薄薄的内衣,感到十分诧异。
「啊……嗨!」除了打招呼,诗诗想不出该怎么办。
「真好,妳到我梦里来了。」聘风喃喃说着。
原来,他当这是一场梦啊!好吧!既然如此,就让他错到底好了。
「是啊!来瞧瞧你好不好,现在该走了!」
突然,聘风的大手揽住诗诗曲线毕露的腰身,他霸道的宣告:「既然在我梦里,就该由我当主人,妳该听我的!」
「哼!就算在你的梦里,我还是主人!」不管身处何地,诗诗的傲气依旧不容抹灭。
「那,由妳来使唤我,我来服务妳──」
收紧的大手,告诉诗诗一个事实 即使在他梦中,他依然对她充满渴望。
「凌聘风!我不要你服务,立刻放开我!」
「不!这是我的梦,我可以尽情做我想做的!」
他挽住她披散的青丝,微微挺身咬住那殷红的檀口,嗯……那甜蜜香馥的滋味,让他全身顿时通体舒畅。
「奇怪!为什么如此真实?」
聘风抚摸着诗诗清丽脱俗的容貌,眼神更加迷蒙起来。
「已经亲过了,可以放开我了吗?」
「不行,换妳亲我!」
既然是他的梦,他当然可以尽情做他平日不敢做的举动。
「好,可是亲完后你得放开我!」
「嗯。」
语毕,聘风合上迷蒙的双眸等待,大手仍然紧箍着诗诗的细腰。
诗诗迫于无奈,只得在他唇上蜻蜒点水似的一啄。
「好了!放开!」诗诗命令道。
只见聘风用力睁大迷蒙的眼眸,轻佻的朝诗诗笑着。今夜,他决定在他的梦里让诗诗臣服……
「你……你想做什么?」
诗诗发现到有些不对,赶忙逃到床边。
可是,她的力气始终抵不过聘风的力道,只得任凭他火辣的唇,在她身上夺取芳香。
「不!不能亲我的脸!」
她可不想再次挂上涂满脂粉香料的面具。
「别挣扎,乖乖让我亲!」
诗诗认为聘风在藉酒装疯,于是拚命扭动身躯与他抗争。
聘风可不管诗诗如何挣扎,他决定今晚他非得要亲到她、抱到她不可。
「凌聘风,你──」
「叫我聘风。」
此时,聘风的唇已埋入诗诗柔腻的胸颈中,他不安分的大手正在解开她肚兜上的细结。
「聘风……」诗诗的声音正如诉如泣地喊叫着。「这不是梦,快放开我呀!」
「对呀!要是这是真的就好了!诗诗,妳真美!」
痴迷的眼神停驻在诗诗赤裸的上身。
「我记得这里……好香……让我咬一口!」
不等诗诗同意,聘风已不客气的享用一顿香滑可口的胸乳大餐。
「呃……」诗诗拚命咬住逸出唇瓣的呻吟。
「你……你这个贪吃的恶兽!」
渗着香味的汗珠从诗诗毛孔中渗荡出,让聘风见了不禁欲火焚烧起来。
他缠绵地吻尽她身上每条细微的曲线,然后用那壮硕的身体,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戳记。
他时而野蛮时而轻柔地向她索吻,令她四肢蜷缩不知该如何承受。
他俩的衣衫在一个接一个的热吻中,一件件褪去……
此时,两具黑白对比的身子,同时吟哦急喘着……
「诗诗……妳好美……好甜……好好吃……」
当聘风硬挺的利矛,勇猛穿越诗诗狭窄的甬道时,诗诗霎时纠皱起粉脸,大声哭喊。
「妳在哭蚂?别哭!」
聘风吻尽诗诗粉腮上的泪痕,咸咸的涩味,让他感到好真实……
他已没时间分辨这到底是不是梦,他只知那狂急的欲望正不断催促他行动。
聘风将诗诗白皙修长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将自己的亢奋毫不保留的在她体内宣泄奔腾……
浑身酥软无力的话诗,只得承受他的重量,他的热情,他所给的一切一切……
他好象把蕴藏许久的欲望,在这一次全都倾泄而出──
「不要了……啊……别再……我……我要晕了……呜……」
诗诗支离破碎的身子,彷佛随时就要堕入黑暗的深渊。
她那哀怜求饶的声音,彷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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