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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贼郎诱妻-第6章

小说: 贼郎诱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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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有好感,我就应该接受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聘风一把搂过诗诗香肩,将她柔软的身躯紧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我嘴巴笨,讲不过妳,我只是想告诉妳,尽管咱们门不当又户不对,但请妳给我机会好吗?」
「快放开我啦!你浑身臭气熏得我头发昏。」
「我是有些自不量力,我知道,可是,如果叫我不试就放弃,我又做不到,妳可不可以──」
「不要趁我脑袋不清醒的时候跟我说话!」诗诗快忍受不了聘风的臭味了!
「想到妳曾经跟别的男人那么相好,我就好恨!」聘风用力抱紧诗诗纤细的身子,好象这样他就可以拥有她似的。
「关你啥事?你根本就管不着。」诗诗低语道。
「以前管不着,从今以后就不能不管了。」
「哼!我才不要你管,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不是管!是互相尊重!」
「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手放在哪儿啦?尊重?我呸!」
「没办法,我情不自禁嘛!」
突然,聘风一改嘻笑的表情,正经的对诗诗问道:「给我机会好吗?」
诗诗面无表情的推开他,然后甩了甩沾染他「臭味」的衣袖后,就头也不回的迈步向前。直到走到挹清园的大门,才回眸扔下一句──
「饭菜都凉啦!你吃是不屹?」
「当然吃!」聘风当她默许了,于是开心的快步向前追去。
★☆★☆★☆
诗诗大叹了口气,忿忿的摔下墨笔,竖起柳眉出声怒斥道:「你别在这里捣蛋,没看见大伙儿都在忙吗?」
在诗诗宽敞的大书房中,有二十多名大小丫鬟正忙着处理府中的事。
这些丫鬟,全是诗诗一手调教出来的得力助手。
她们对于聘风的突然出现,感到既惊讶又好奇。她们实在不懂向来冷若冰霜,对男人不假辞色的二小姐,为何会被这名男子缠得耐性尽失,却又不对他施以驱逐令。
不过,就算诗诗要赶聘风走,他也不会走的。
他只要看上一样东西,就会极力去争取,即使遭到阻挠挫折,也不会放弃!
所以现在他正在努力「争取」被他看上的诗诗!
「妳已经忙上大半天了,该停笔歇歇啦!」聘风露出心疼的表惰。
「砚儿!把妳手上待修的名册拿来,」诗诗从丫鬟手上接过一本厚重的册子,看也不看就扔给聘风。
「把所有该修的门窗屋顶都给我修好!」
「好!没问题!」聘风爽快的答允,但此时他拉起诗诗的衣袖,「不过,妳得替我指路。」
诗诗无可奈何,只得半推半就的跟着起身。
「棋儿,剩下的工作,妳帮我留意着。」诗诗向棋儿吩咐道。
「你们这屋子的人,脸上都只有『忙』这个字,小心年纪轻轻就操劳致死!」聘风离去前仍不忘促狭道。
「是啊!要是每个人肚子饿的时候,只要张开嘴巴天上就会掉东西下来,那就不必这么辛苦了。」语毕,诗诗不屑地瞪向聘风。
「呃?怎么听来听去都像在骂我『好吃懒做』呢?」他歪着脑袋,打量起一脸严肃的诗诗。
「不错嘛!连这么深的含意都听得出来。」
「妳这是褒还是贬啊?」聘风露出愉快的笑脸。「跟妳说话还实有意思,脑筋可以一直动来动去,不用怕脑袋会生锈!」
「是啊!不过你该为这理由付出一点代价吧?」诗诗的意思是替田府干活,可是聘风却挤眉弄眼,故意弄错她的「意思」。
「好!晚上就给妳一个好『代价』。」
闻言,诗诗心虚的羞红脸,她赶忙小快步的走远,聘风则一脸贼笑的追赶上前。
他俩走走停停,十分惬意地享受这秋日午后的凉爽秋风,和满园引人入胜的秋景。
他们走了大半个时辰,才来到屋面最北边的杂院。这里平时是用来放置破损物品的地方,以致乏人看管。
「这地方真可惜,全荒废了!」
「觉得可惜就给你开垦吧!」诗诗大方地说道。
「妳这是在暗示我,可以在此『成家立业』?」聘风挑眉轻笑。
「不!你想太多了,我没这意思。」诗诗急忙摇手否认,聘风则在一旁径自描绘内心的远景。
「嗯,在这块山坡多植些树林,盖间茅草房就可以了,以后,妳从这里上挹清园处埋事务,我在这儿工作,到了傍晚,再去接妳回家煮饭──」
「我不会煮饭!」诗诗蓦地打断聘风的思绪。
「咦?妳不是会评鉴厨艺吗?怎么不会煮饭呢?」
「是啊!可是这又不代表我得亲自去作菜。光凭我是『神厨』唯一的嘀传弟子,就不知道有多少厨子想请我吃他们的食物!」诗诗骄傲的挺起胸膛。
「哇!这是骗吃骗喝的新招术吗?」聘风笑问。
「喂!你以为『神厨』的弟子好当啊?要不是我的舌可以尝出细微的味
道,师父也不会把绝技只传给我啊!现在,只要是我亲笔认可过的菜色,一推出必造成轰动。」
「妳怎么都没告诉我,我是啥等级的菜色呢?」
「呃?」诗诗不明就里的看着聘风,聘风则立刻垂下头,捕捉着她那柔嫩的红唇……
静谧的杂园里,只听到阵阵浓烈的喘息声……
「说,我是啥等级?」聘风瞪着诗诗红如赤血的信色,不禁急速喘息起来。
「是……下流卑鄙无品级。」诗诗双眼朦胧地望聘风。
「错了。妳的舌头不够敏感,再试一次!」
这回,他用绵密的细吻,挑逗着她纤细的感官。
「你们在做什么?」
闻言,诗诗大吃一惊,她赶忙从聘风的信上移开,但身子却仍被聘风牢牢搂抱者。
「真没礼貌!我在跟我『娘子』商讨『终身大事』,妳跑来搅什么局?」聘风头也不回地说道。
「谁是你的娘子啊!快放开我!」诗诗气得在聘风怀中挣扎。
「刚才我们才约定好的事,妳居然就忘了!年纪轻轻记性就如此之差,实在是很糟糕,不行,我得加强对妳的记忆训练。」
「好哇!你居然敢对诗诗乱来,看我怎么教训你!」
心心卷起袖子,准备向聘风开战。
「别乱来!看在妳是诗诗姊姊的份上,我不想跟妳计较,妳快走吧!」
聘风瞄了心心一眼后,不安份的大手又重回诗诗的柳腰上。
「诗诗!这小子是不是占妳便宜?」
「我──」
「讲话客气点,什么占便宜不占便宜的,这叫『两情相悦』,妳懂不懂啊?」聘风赶忙插话道。
诗诗听了他的话后,立刻赏了他一个白眼。
此时,心心指着聘风,嗔怒的向诗诗斥道:「诗诗!这个臭男人妳居然也要!他可是个不尊重主子的可恶家伙!他──」
「行了!我知道妳赚恶他。」诗诗陡然打断心心的抱怨。「不过,妳的褚良光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们是半斤八两。」
「才不呢!两光他──」
「好啦!别跟我炫耀了。」诗诗再次打断心心的话。「看来,妳已经跟他和好了……」
此时,诗诗忽然停止说话,她抬头看向聘风,幽幽恳求道:「让咱们姊妹『私下』谈谈!」
聘风抬起手,摸摸她的粉脸,微笑道:「好,但别太久啊!」
语毕,他走向一处看得见田宅大湖的高地,诗诗看着他结实宽硕的背影,心中不禁泛起一股难以言愉的甜蜜。
「诗诗,妳……不会喜欢他吧?」
诗诗闻言,愣了下,但仍迅速地转移话题道:「妳是特地来找我,还是刚好散步到此地?」
「我是特地来找妳的!」才说完这句话,心心就把话题又儿回聘风的身上。「那男人对妳好吗?他是什么出身,妳知道吗?还有,妳干嘛浓妆艳抹啊?」
「别理我的事了,先说妳找我有什么事?」诗诗语气平淡的说道。
「两光不要我问妳,可是,不问妳又──」
「心心!讲重点!」她这姊姊的逻辑跟一般人不同,总爱讲一些废话,而不说重点。
「就是生孩子的事嘛!妳给的图册还真恶心耶!」
「恶心还敢嫁人?」
「两光亲人家的时候就全部忘光了嘛!」
诗诗白了心心一眼,「好啦!别在妳这个尚未出嫁的昧妹面前说这些!对了,妳可知道褚良光在故乡有一个『好朋友』?」
「好朋友?妳是说那白吃白喝的凌聘风啊!」诗诗见心心并不知褚良光已订亲的事,便把话题带到结婚生子那上头。
她故意把从书上得来的讯息向心心大肆渲染一番,见心心顿时面色惨白,她竟有些开怀……
「我看,妳是成不了亲啰!瞧妳怕的!」诗诗微笑道。
「我一定可以成亲的!」心心不服气的挺高胸膛。
「好!明天晚上洞房花烛夜,我来设三关考姊夫,要是过不了关,亲事就作罢!」诗诗仍对褚良光不放心,但她并不想让心心操烦。
「好!一言为定!要是两光跟我顺利成亲,妳得替我上外公那儿取来梅家的长虹宝剑。」
诗诗立刻点头,她想赌赌这回是心心赢还是她赢。
心心又和诗诗拉拉杂杂谈了好些话后,才满意的离开。她经过聘风的身畔,故意对他冷哼了声。
聘风对她挤眉弄眼扮了个鬼脸,然后就马上回到诗诗身畔补位。
「把嘴擦擦。」诗诗扔条手绢给他,因为他的唇上仍留有她印上的胭脂。
「不急。」聘风一手捏牢手绢,一手将诗诗揽腰入怀,随即又将他的信印上她的樱桃小口。
微风中,两个高躺的身影,正紧紧密合着。
第五章
    自从在杂院深情一吻后,诗诗和聘风之间似有若无的牵绊似乎激增了,在举手投足间,他们总会不自觉的梭巡彼此的身影。
诗诗开始变得恍惚,心不在焉,她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飞到在园里修整树木的强硕身影上头。
而聘风彷佛与她心有灵犀,他总是在她投以目光时,适时抬头,咧开一口白牙笑着。
「小姐。」
闻言,诗诗旋过身,只见一脸忧心的棋儿和画儿,不知何时已悄然站在她身后。
诗诗摸摸发烫的脸蛋,诧异的张大樱唇大口呼吸。
「不敢相信,我竟然……竟然……」
「爱上他了?」棋儿替诗诗接口说道。
「不可能!我怎么会爱上他呢?我跟他并不熟啊!我不相信,这不会是真的!」诗诗眼眸里的脆弱,深深震撼棋儿和画儿。
「小姐,妳别慌,请镇定下来。」
棋儿试着安抚诗诗,让她渐渐从慌张的惰绪中脱困。
「不!这不是真的!」诗诗试图说服自己,「谈情说爱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朱子安足足对我追求三年,我才接受他的感情,我怎么会爱上一个初见面就敢对我非礼的人呢?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可是小姐,妳可以跟任何追求妳的公子们保持距离,为何只有他不成?」棋儿遥遥指向埋首工作的聘风。
「因为他……太缠人了。我头昏,才会掉进他的陷阱。」诗诗虚弱的说着自己地无法接受的理由。
「小姐,那为何朱公子的感情不会让妳量头转向呢?」棋儿客观的说道。此时一旁的画儿也开口问:「小姐,不如让画儿去试探试探凌公子?」
「是呀,小姐,您就让画儿去试探凌公子吧!」棋儿跟着劝说。
面对如此关心自己的丫鬟,诗诗只得勉强答应。
★☆★☆★☆
夕日时分,燕儿们纷纷归巢。
此时仍在卖力工作的聘风,不禁径自想着,若现在有杯冰凉的酸悔汁,不知该有多好!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杯酸梅汁竟适时出现,他开心地接下,,随即仰头灌入一大口,然后再抬眼瞧瞧眼前这位体贴的佳人。
「咦?怎么是妳?」聘风的笑容顿时僵住。
「怎么?凌公子您看来似乎很失望喔!莫非公子您正在等人?」画儿朝聘风妩媚一笑。
「是诗诗要妳送来的?」聘风对画儿的美貌视若无睹,他正努寻找在小楼内忙碌穿梭的人。
「小姐是何等身份,她怎会记得你这个『下人』的喜好呢?你说对不对?」画儿故意挑拨道。
「谢谢妳的酸梅汁,妳可以走了。」
「哎呀,凌公子,你这是在赶人啊!画儿可是挹清园的住户呢!」
「要不然,我走好了!」
「凌公子,您这是啥意思?画儿来了您就走人,像是画儿赶走您似的。难道画儿真的如此不堪入目?」画儿佯装委屈的说道。
「不!姑娘五官清楚,四肢健全,怎会不堪入目?只是我不想『别人』误会。」聘风一脸严肃地答着。
「小姐回房去了,一时半刻是不会出来的。」画儿故意如此说道。「凌公子,画儿跟小姐,您觉得谁比较美?」
「我凌聘风是个粗人,不大懂人的美丑怎么分,对我来说,看得顺眼的姑娘就是美人,像你们家二小姐,我就觉得挺美的。」聘风一面说,一面想起诗诗。
「看来,凌公子是看上咱们家二小姐啦!怪不得对画儿不假辞色。」画儿轻浅一笑,又继续道:「凌公子您真是好眼力啊!倘若您娶了咱们家二小姐,等于是挖了座宝库呢!下辈子您就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对于画儿的讥讽,聘风并未接腔,他只径自陷入深深迷惘之中。
「凌公子,人家说侯门一入深似海,这是对高攀上权贵之家的女子所说的话,不知道是不是也适用在高攀富豪之家的男子身上?」画儿又一次打击聘风。
聘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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