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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军爷 悠着点-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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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如何?”
  这句话本来对司徒妄来说也不算什么难堪,可现下被秦连问到,还是不由的黑了脸,语气冰冷地道:“你自己去尝尝就知道了。”
  秦连微微一愣,心里浮起一个念头,却也不敢肯定,试探地问道:“难道你还没和木军医办了那事?”
  司徒妄不语,只黑着脸盯着前方。
  这下算是被默认了。秦连眼神一亮,还真没想到两人除了关系已经公开,竟然什么都没做,心里霎时狂跳不已,这说明什么?说明除了口头上的关系,司徒妄还不属于任何人。曾还为这事烦躁了好长一段时间,如今得了真相,能不让他激动么?
  司徒妄眼神一瞥就瞧见秦连脸上掩都掩不住的高兴,有些莫名其妙。
  便又听那人到:“也对,才四个月,一辈子的事嘛!也急不来,万一啥时候觉得不合适了,要走也走的干净。”
  “秦连!”带着些许怒气指名道姓的低吼一声,司徒妄也算是被他这句话给惹了火。
  放在其他人身上,估计早就被这一声吓得跪地求饶了。对秦连可没什么威胁,反倒是笑眯眯地道:“我可没说错,你瞧木军医,可把那道长照顾的无微不至啊!说不准哪天就和道长跑了,万花谷和纯阳观也就隔半个长安而已,所谓近水楼先得月嘛!”
  “不要以为我不敢拿你怎样!”司徒妄说着,大有一副再乱说一个字就要动手的气势。
  秦连耸耸肩,他当然懂得适可而止,偶尔扇个风点个火就行了,就算打算了要下个猛药,那药量也只能是逐渐加强,给人一个适应的机会,说翻脸就翻脸,到时候秦连自己可就连退路也都没了。闭了嘴专心赶车去。
  话没套出来反倒是被人惹了一肚子火气。良久,司徒妄冷静了些许,放低声音似乎怕车里的人听见,语气里满是无奈道:“你说的……或许也快了。”
  “啥?0_0”

 



第24章 以逸待劳(三)
  入夜,林中马蹄与脚步声连绵不绝,盔甲摩擦的声音异常明显。
  白日本就阴沉的天气此时更是连点月光都看不见,只有点燃的数百个火把来照亮周围。
  此行共三千兵马,直至长安却丢了百十人,数不多却让人惊慌。
  如鬼魅一般出现,将数十守夜的人引离军队便失了踪影,等找着那前去查探的人时,他们已是冷硬的尸体。
  虽在第一次发生这件事后便有了防备,有句话叫做防不胜防,也是连中了几招。
  不知何人所为,敢对军队出手,恐怕不是一般势力会做的。
  百十人不是大数字,也瞒不了千人的眼睛,不过毕竟都是上过战场的将士,饶是心里有些惊,面上也不能慌。
  如今离大漠已近,避免再多损失兵马,万俟舒不得不下令连夜赶路,希望能避免再继续有所损失。
  行至凌晨,仅是连夜赶路而已,没人会觉得多累,最近又出了那种诡异的事,都提起了万分警惕,就怕下一个死得不明不白的就是自己。
  堂堂天策府兵将,战死沙场才叫死得其所,这般在行军路上丢了命那便是笑话。
  “将军,前面有个小村庄。”回来的探子报。
  万俟舒听了勒马挥停军队前进,对身旁副将道:“亦然,传令下去,全军从旁绕道而行,不可惊扰百姓。”若是就这样路过,仅三千人马那也得是多大动静。
  “是。”李亦然应了便退开,将他的命令吩咐下去。
  军队由此便突然改了道,顺着靠近河边的小道而行。
  这也恰恰躲开了早埋伏在村庄里的几个杀手。
  只能说做好事果然也是有好报的。
  不停不歇,直到天色微亮才传令下去,让所有士兵就地休息,顺便吃个早饭。
  李亦然将干粮和水先给了万俟舒,才又拿了一份自己吃。坐在将军身旁,见自家将军发愣似的看着手里的干粮也不吃,也放下了给嘴里喂东西的手,道:“将军在担心?”
  “嗯。”他知道李亦然问的什么,眉头更是紧蹙。“你有何看法?”
  “将军,属下……”突然问到自己,李亦然不知如何回答,也是真不知此事为何。
  万俟舒挥挥手,“也罢,本将都弄不明白也不指望你能看出什么。”
   “呃!”李亦然摸摸鼻子。作为副将,职责所在便是为将军处理一些,他不便出面繁杂琐事,或是出谋划策,现下却无法为将军分忧,确实有些觉得失职。
  “如果司徒和秦连在就好了,他们或许能解这个迷。”说着叹了一声,又似长辈模样地道:“也不知他们是否一路平安。”
  “司徒将军身手不凡,秦将军心思缜密,又有木军医随同,将军无需太过担心。”
  万俟舒点点头。那两孩子都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年纪轻轻便能当上将军,除了他万俟舒整个天策府也就只有这两人了,只是乔装潜入大漠这么简单的任务,自己确实太过操心。
  将先前脸上对事对人所有的一筹莫展散了去,自己一军之将,可不能让自己的疑虑乱了军心,现下战事将近,再松懈下去可不行。
  打起精神吃早饭,万俟舒望向天策府那方向的天空,那处似云低压城,风雨前夕。
  如今大军已到长安,离大漠也越来越近,或许是某种多年来早已深入血液骨髓的直觉,万俟舒的心口一阵窒息的悸动,自言自语般低喃着,“洛阳,要变天了啊……”
  “将军……”李亦然离得他近,自然听清了那句低语,也明白话里所指。眼神些许复杂地看向他,沉默一瞬,鼓起了勇气般开口问道:“将军还记得十年前那场血战么?”
  闻言万俟舒一笑,只是笑容里有些苦涩,“与敌军同归于尽,险些全军覆没才赢得一战,怎能不记得。”连自己都是那唯一活下来的几人之一,那时方才十三的司徒本以为也丧命于长安,结果半年后竟活着回了天策府,还带了一个十岁小孩,便是秦连。
  李亦然又道,多了几分小心翼翼,“那将军……可还记得孤将军?”
   ;又是孤轻寒!万俟舒脸色微沉,斜眼看向自己的副将,“那孤将军到底是何人?”
   ;“不瞒将军,属下曾是孤将军的副将。”李亦然如实说道。
  万俟舒鼻尖轻哼一声,似乎对这所谓孤将军打心底不喜欢,甚至是厌恶。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不善,“你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人,怎不知你还给别人做过副将?”
  李亦然倒没觉得说错了什么,只有些尴尬,抿了抿嘴,低头道了一句属下冒犯,请将军赎罪也没其它解释。
  “就算你以前做过他的副将,如今已过十年还是副将,是不是有些不思进取?我当年从副将到将近,也只是三年时间而已。”万俟舒竟是开始教训起人来了。
   ;李亦然听了面上抱赧,低下头一副顺从的样子,“属下自被将军捡回一条命,便决心一生跟随将军,比起与将军并肩,属下更愿意像现在这般追随将军。”
  声音很小,但听在万俟舒的耳里坚定非常。
  这般忠义信任,某人心里很是受用,嘴上却哼哼着朽木不可雕,不思进取。
  自家将军什么性子,这几年李亦然都摸了个透,对万俟舒的教训只一笑而过。
  不过关于孤将军,李亦然到现在不仅失望更是后悔。
  明明面前的人是……算了,已经过去十年了,这件事在天策府也是一个不能提更是不敢提的事,从李统领到熟知十年前那场变故的小兵,皆是将此事埋于心底绝口不提。
  眼神暗了暗,瞧着自家将军对孤将军的一无所知,心口揪揪着有些难受。
  他从未唤过万俟将军,十年来一直称他将军,对别人更是只称自家将军。
  还不都只因为——孤轻寒。
  若是将军能想起来,便好了。
  他不应如此堕落,不应一梦十年。
  要是一拳头能将他打醒,就算要拿自己的命来换,李亦然也绝对毫不犹豫。
  如此沉默了一会儿,万俟舒起身对李亦然道:“休息够了,吩咐下去整军启程。”
  “是。”匆匆将最后一口干粮就着水咽下肚,李亦然朝士兵那边走去。
  那边李亦然整合军队,万俟舒便打算趁这时去河边洗个脸清醒一下。
  刚掬了一捧水,细小的声音极难确认方位,能察觉已是不错。
  万俟舒停下动作,耳朵微微一动,猛地伸出腿在水面掀起一大片水花,迅速朝后退了数步,哗啦啦的声音不止是被万俟舒踢起的水花,透着那片水花更是现了几个人影,不用猜,是从水里跳出来的。
  微微一愣,万俟舒不敢大意,现下身边无枪,只能立马拿下背后的长弓,上了箭对准其中一个人影便射了出去。
  事发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等李亦然找他来报整军完毕时,万俟舒已经搭上了第五支箭。
  “将军!”李亦然持枪而立,挡在万俟舒身前,已是迎战准备地看着面前四人。
  身边就是三千士兵,只需大吼一声就会将他们招来,于是四人出手毫无停留且招招直攻致命之处,让他们无法分心喊救兵。
  饶是万俟舒身手再好,只凭一把长弓也是不敌两人近身纠缠。
  四人没有言语,更没有眼神交流,竟是十分默契的对李亦然和万俟舒发出攻击,凭这一点,便完全了然,这四人是江湖上杀手堂派来的杀手。
  杀手堂。万俟舒沉了眼神,绝对不亚于凌雪阁。
  或许那突然损失的百十人,就是他们干的。
  万俟舒相信,只要将那些士兵引离军队,单凭这四人,也完全能轻松将他们全数干掉。
  李亦然长枪在手,武功也不低,与他对阵的两人要近身伤他不太容易。
  而万俟舒那边不同,一时大意没将长枪随身携带,手中仅仅一柄长弓,在如此近战中无比吃亏,好在他箭术精湛,即便近身也能乱不了箭法。
  时间越久,军队那边就会发现不对而前来查看,四人便越攻越狠。
  两边对招已过二十,那两人虽处于下风也依旧让杀手们得不到半分好处。
  李亦然招式一空,那边万俟舒准备放出的箭,更是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松了弦。
  四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
  两人对视一眼,纷纷惊出一身冷汗。
  当的一声。李亦然单凭直觉横起长枪,挡过了朝心口刺来的一刀,可一眨眼,手中的长枪便不翼而飞。
  “亦然小心!”万俟舒情急之下未拉满弓弦便将箭射了出去。
  或许是运气太好,也或许是那杀手一心想取李亦然的命忽略了万俟舒,那一箭正中他的肩头,只得弃了从李亦然手中夺下的长枪。
  不顾还有三人没有显身,将剩下的两支箭搭在弓弦上,对李亦然使着眼神。
  李亦然会意,脚下一转便要撤走,却偏偏一刀狠狠划在背上,好在刀落下前一面那人便现了身,被李亦然察觉到避开了要害,不然估计命就没了。
  隐身,缴械,弯刀。是明教的杀手。
  万俟舒咬牙,莫非今天便要丧命于此?可恶!明明三千兵将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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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脸色这么差?”司徒妄刚走到河边,就看见秦连一副衰样蹲在那里,双手搭在膝盖上,指间和下巴还滴着水,便忍不住开口询问。
  秦连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将手在衣服上擦干了,一脸哀怨地道:“我欲求不满啊!”
  “抱着树自己蹭去。”司徒妄黑了脸。
  “不成,树皮糙得很,久了会疼!”
  “……那就用手。”
  “右手用多了也不好使。”秦连说得一本正经。
  司徒妄将手中的小盆盛满了水,走到秦连身边,抬手就将水照着他的给倒下去。“如何?”
  秦连也不恼,甩了甩被打湿的头发,起身笑眯眯地凑近司徒妄道:“憋得久了水怎能止渴?自己的右手不好使了,不如司徒将军帮帮忙呗?”
  “也不是不行,不过……”
  “真的?”秦连眼神一亮,伸手就要去脱自己的裤子。
  司徒妄瞧他这色急的样,嘴里冷哼一声道:“不过怕是直接废了你。”
  闻言,秦连身体一颤,光是听着就觉得好蛋疼。将解开的腰带重新系好,扯了扯嘴角道:“开个玩笑而已不要当真嘛~”
  “有精神了?那就走吧。今天还得赶上一天的路。”司徒妄瞧着他脸色好了一些,重新打好水朝马车走去。
  秦连微微一愣,翘起嘴角轻笑着。站在原地伸伸懒腰,这才小跑着追上司徒妄。“大漠那边的烤羊肉烧刀子你尝过没?等得了空我请你好好吃上一顿。”
  “就怕你没那个命来请。”
  “你可别咒我死啊!小心到了大漠我就直接把你给供出来。”
  “你这是要叛变投靠敌军?我现在就把你军法处置了。”
  两人一路边走边说,聊得好不开心,站在马车边等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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