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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军爷 悠着点-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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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下了马车。
  其中一女子听闻秦连的话捂着嘴笑了起来,“呵呵呵~弟弟你可真逗,姐姐们向来对男人手下无情,只要你们交出那两个藏剑便放了你们,可别不识抬举。”
  便听秦连也跟着笑嘻嘻地道:“怎么会是不识抬举,我可也久闻红衣教大名,以女为尊,稍微让姐姐们看不顺眼的男人都得死,姐姐们要放我们一条生路,自然是受宠若惊。”
  “那就别废话!将人交出来!不然……姐姐这手里的刀,可就不留人了!”说着,八人更是上前一步,一副再一句话便要动手的模样。
  秦连卸了连在马上的车辕,虽没有马鞍依旧坐的稳当,勒着缰绳向前踏几步,眯起眼道:“我虽杀人无数,也自认是个君子从不打女人,可姐姐们乃邪教红衣,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臭小子!以为我们说着玩儿的?那就别怪姐姐杀了你们喂狗!上!”说完一拥而上。
  秦连一抬手,稳稳接住司徒妄扔来的长枪,马头一转挥出长枪将人逼退。
  司徒妄那边也没闲着,长枪一扫打出个霹雳也是让人退了几步。
  外面这打起来了,里面听见动静,易之扬和那藏剑也纷纷抓起贱冲了出来。
  秦连对那三人眨眨眼,开着玩笑道:“这两个丑的归我,漂亮的留给你们,我下不了手。”
  这话让本还严肃应战的道士和藏剑翘起嘴角,笑了起来,连司徒妄也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那两个被秦连长枪指着说丑的两人更是怒火交加,因他骑在马上,便使了轻功而起,一左一右朝着他猛攻,秦连见了举起长枪甩了一个战八方。
  那两人未曾与天策交过手,自是不是那一招的威力。
  只见长枪在空中扫了几圈,生生在将她们打落了地,身上几处不小的口子立马涌出了血,摸了摸脖子上的刺痛,差那么一点,便会被割喉而死,心下便有些顾虑,从地上站起来久久不敢轻易再攻。
  而另一边,司徒妄随便挑了两个,先发制人突上去又是一个霹雳,不过他的运气比不上秦连那么好,似乎刚好挑中了这八人里武功最好的两人,竟是让她们躲了过去。
  司徒妄皱了皱眉头,见人又攻了上来,立马打下一个穿后甩出沧月击退一人,而后迅速扶摇跳起,再次突了下去。女人本就难缠,还是各个击破的好。
  再说易之扬和藏剑,一人内伤未痊愈,还有一人先前已经费了不少体力,就算对手只有两人,也是有些支撑不久。
  “小心!”秦连大呼一声。
  竟是木烟突然从马车里探出了头,本与自己周旋的女人瞧见了转身举剑朝他而去。
  该死!司徒妄视线也被秦连那一声扯了过去,这一走神正巧给了对方可乘之机,只能回手抵挡,耽误了救人时间。
  木烟只是想瞧瞧外面情况如何,哪知这一瞧就瞧见一把刀直朝自己而来,也忘了躲回去,就那么直直看着那剑越来越近。心下想着完了,却突然一人挡在了眼前。
秦连咋舌,回身用马蹄子踩人一脚,下马冲上去将那人一枪了解,伸手接住向旁倒去的人,看着倒在自己臂弯里第二次被红衣教捅了一刀的人,对木烟道:“卧槽这挡刀的反应速度,木烟你还犹豫啥?直接嫁了不解释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失踪了几天= =嗯,两天,我活着回来了。加快进度好继续专注策藏=w=

 



第23章 以逸待劳(二)
  最后也不知道司徒妄是发了什么疯,拽着长枪硬是一挑六的把红衣教几个长条怪,不,几个女人给灭了。
  一旁秦连看得一愣一愣的,敢情这人突然就当是在战场上玩命了?
  瞧着他身上几条伤,不满地皱了皱眉头,伸手就照着他背上伤得最重的一条伤口拍去。
  听见司徒妄疼得抽了一声,顺带恶狠狠地横了他一眼,心情好了起来,吹了声口哨跳上一棵树,翘着腿坐在较粗的树枝上打趣道:“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啊~藏剑少爷你说对不对?”
  “啥?”坐在树下的藏剑听见点了自己的名,莫名地抬头一脸迷茫。以身相许?紧紧皱起眉头,“侠士你是想让在下以身相许?可是……”
  “噗!”秦连偏头笑了起来,“我可没说你,我说的是里面那道士。”对着马车努努嘴。
  当下司徒妄的脸更黑了,周围温度急剧下降,藏剑少爷不由身体颤了颤,瞧了那司徒妄一眼不敢再开口。
  秦连倒是没在意,瞧着司徒妄若有所指地道:“唉~要是我赶上谁替我挨上一刀,就算是男人也认了,别说以身相许,老子立马带着嫁妆嫁过去。”
  藏剑少爷嘴角抽了抽,干笑两声没有接话。
  倒是司徒妄冷冷地哼了一声,“就你?比头牛还壮实,恐怕没哪个男人消受得起。”
  “操!”秦连瞪大了眼睛,连忙坐直身子,顿了顿又躺回去,“照你的话来说,就是连你都消受不起,那说明我比你强了,所以不和你一般见识。”
  司徒妄冷着一张脸瞧着他,面无表情道:“呵呵。”
  “……”操!见鬼了!秦连眼角一阵抽搐,眼不见为净,干脆闭眼小憩。
  那头给人包扎完伤口的木烟洗掉手上的血迹,摸掉额头上的汗,瞪着马车里一躺一坐的两人,森森觉得自己这趟出来是给人义医的。
  对着那边休息中的藏剑少爷挥挥手,“他那刀伤有些严重,再厉害点恐怕会被活生生削掉一块肉下来。”
  “呃~多谢这位……”藏剑少爷迷茫了,那人身着女装,声确实男子的音色,再加上他并未挽发髻,就那般随意披散在脑后,瞧起来着实不像女子。便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了。
  木烟沉默一瞬,心里头的紧张放了下来,就忘了掩饰,岔开话题道:“伤口是处理好了,今晚可能会发热,你自己好好照顾他吧。”
  藏剑少爷一个劲儿地点头,眼神不住往马车里瞟着。
  木烟也不耐烦了,又交待了几句,拿出一小个药盒扔他手里,这才放人过去。
  见木烟有些疲惫地晃了晃脑袋,司徒妄上前手搂着他的腰,将人扶住,低头轻声道:“那边有条河,我陪你去休息一下。”
  木烟点点头,走了几步又停下来,道:“还是就在这里歇歇,怕那道士醒了难受。”
  “他伤得很重?”司徒妄蹙起眉,似乎不满木烟为了一个相识不算久的人费神。
  “不重,只是被刀刃擦伤破皮流了点血而已。是他内伤未愈,方才又那般动了内力才昏过去。”木烟说着,似乎对易之扬突然来挡刀后便倒下去还心有余悸,还好,那刀偏了不少,就只是肩头被划了一刀,只是他穿得白色道袍,血染得有些吓人而已。
  “既然没事,那就别管了。”司徒妄霸道地说着,也不管木烟同不同意,抓起他的手腕就朝河那边拖。
  木烟也只是笑了笑,想想那道士又不是柔弱女子,便没再拒绝。
  可能是因为秦连的关系,如今与司徒妄相处,总是不自觉的有些过分在意他的态度,比如,换做是在以前,司徒妄一定会在两人独处是动动手脚吃他的豆腐,而如今却是规规矩矩地打了水来给他解渴。
  木烟那种眼神太明显,司徒妄自然也察觉了,只是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像是不信任一般审视自己,“怎么了?”
  就三个字而已,木烟却皱了皱眉。
  最近这人总是在问怎么了,什么事。虽然再平常不过,可木烟心里还是不舒服,抬眼瞧着他,摇摇头道:“没事,有些累了而已。”
  司徒妄没继续问下去,手搭在他的肩头,将人搂在怀中,让他好好休息。
  敲敲脑袋,木烟一番自嘲。怎就真像了那被人惦记着情夫,开始疑神疑鬼的女人了。只能说秦连给木烟的打击太大。
  这头几人休息的休息,照顾人的照顾人,倒是累了秦连一个人去处理红衣教的尸体,八个人啊!虽然都是女子,这天天舞刀弄剑的,那量也不轻,要埋可没那好心,光是将人丢杂草横生的地方掩了,也累得秦连白眼不停。
  那藏剑一副摆脱了祸事的安心样,秦连更是想提枪再给他俩补上几处伤。
  最后也只能低着嗓音操了一声。
  现下六个人,就一辆最多载四人的马车,想当然不可能把那两个藏剑带上。
  不过好歹也得客套地婉拒一下。
  当然这事儿也只能落到秦连身上。
  等人都休息够了便要启程,秦连走到那两藏剑面前,“两位少侠…”
  “多谢几位侠士出手相助,在下藏剑叶玉衡,师弟叶云,如今师弟身有负伤,还请侠士再将我们带上一程,日后必有重谢。“叶玉衡打断他的话抢先说了。
  秦连摸摸鼻子,脸上得笑有些挂不住。
  什么叫脸皮厚,这就是!藏剑山庄的少爷不应该各种自负么?
  他们这一趟出来是有军情要事不是游山玩水!麻烦人物一个接一个找上门,若不是这救下的道士和藏剑身份明确,他还真要以为是有人故意找茬来拖延他们时间。
  若师兄不知道有人暗中千金悬赏他,那现在多耽误一天,师兄的危险就多一分。
  实在是真不能再把时间给浪费下去了。
  秦连有些头疼地揉揉额头,转眼一想,问道:“两位此行是要去何处?”
  叶玉衡道:“长安。”
  秦连有些惋惜地道:“如此,也便不顺路了。我们时间也赶得紧。”
  说完,叶玉衡垂下眼帘一阵失望,看起来怪可怜的,比较是藏剑山庄出来的少爷,什么时候像这般得求助于人,难免沮丧。
  秦连当然不可能有所动摇,只能多少安慰安慰,“我让夫人准备些伤药和棉布,这里离广都镇也不是太远,走一两个时辰也能赶在天黑之前到。”
  这就摆明了不让他们跟着一起,叶玉衡更是失落,也只能点点头答应了,“多谢。”
  他做的也算仁至义尽了,找木烟将伤药棉布备好了交到叶玉衡手里,便不再多留,三人上了马车赶路去。
  好在叶云伤只在手,要走回广都镇多了几次歇息,也没多大问题。
  赶着车的秦连笑了两声,对身旁的人道:“那两藏剑是去找李副将的,若是咱们日后碰上了,今天这慌撒得可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司徒妄瞧他一眼,脸色依旧冰冰冷冷,语气却带点调侃道:“秦将军撒的谎还少了?”
  秦连心里一惊,莫非木烟将他的事告诉这人了?可也不像,要是被知道了绝不会像现在这般与他对话。只想着自己哪儿有了不算大的破绽。
  司徒妄当然只是开个玩笑,瞧秦连那样子,分明就是被自己一句玩笑话给说中了,看来还真有自己不知道的事。便开口准备去套话,“听说你入天策府已有十五年?”
  秦连眯起眼睛看着前方,“算算也真有十五年了。”
  “我自幼就在天策府,你离府也就只有五年,为何在这之前我却从未见过你?”
  “你可是一军之将,我嘛也就一小兵小将。军中有规,没有军令不得擅闯他营,将军也不例外,咱们分营不同,自然见不到。”话说着,还透着一股浓浓的不服。
  司徒妄自然是听出来了,想了想又道:“话虽如此,我却觉得另有缘由。”
  “另有缘由?”秦连眉头一挑,侧头看向他。
  “看路。”一巴掌将那偏过来的头按回去,继续道:“两年前我出征重伤而归,脑部也被撞伤,丢了些记忆,莫非那记忆里便有着你?”
  秦连先是一愣,随后喉咙处低低呵笑一声,“既然丢了,如何得知?”
  “那日洛阳初见,你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好久不见,随后你说是口误,对初次见面的人来说,怎么也口误不到从久仰变成好久不见。”
  这下秦连更是愣了,没想到那一句客套打招呼的话竟被人给记住了,随后心里有些欣喜,也没管司徒妄说了什么,抓住那一点就不放了。“我都快忘了,你倒是记得清楚,这样记着我一句无心之话,可是会让我误会。”
  “误会什么?”
  “你猜。”秦连眨眨眼,翘嘴一笑。
  司徒妄当然不会去猜,他不说,自己就懒得去问。
  秦连见他久久不开口,嘟囔一句真是没情趣的人,扬了扬手中的马鞭换了话题,“你和木军医……这关系有多久了?”
  “真切算下来,也就四个月。”
  这是事实,秦连刚回来时,这两人才确定的关系。不仅确定,还闹了好大一出浓情蜜意的戏给那群凑热闹的人看。
  秦连啧了一声,压低声音道:“入了天策府我这一生可亏了,没碰过女人更没碰过男人,在咱军营里迟早也得憋不住,也就只能找个称心的汉子处处,我就问问,男人的滋味如何?”
  这句话本来对司徒妄来说也不算什么难堪,可现下被秦连问到,还是不由的黑了脸,语气冰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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