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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男人的另面-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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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住我,我们两人共同沐浴。他还帮我洗,给我抹沐浴露。我仿佛回到童年,感受着妈妈为我洗澡时对我的抚摸。我感到无限温馨,我没有一点害怕了,也没有一丝的羞赧了。我任凭他在我浑身上下摩擦、冲淋、擦干,第一次感到有人伺候的荣耀。他也把自己的身子迅速冲洗擦干,把一条毛巾布铺在地上,牵着我走出沐浴房。他在那条毛巾布上躺下,横陈的肉体上,生命之柱翘首望天。我从未见过如此巨大、顶天立地的生命造物,它像一尊红岩石的雕塑高高地矗立着。他示意我在他上面坐下,让我的生命之门迎接他的生命之柱。 
我试着做了,成功了。天啊,那是撕破长空的闪电,那是惊心动魄的雷雨,那是横扫千军的战马,那是天堂般的美妙情感。就在那一刻,我体会到做女人的幸福。我发誓我要永远爱这个男人,一个父亲般的男人…… 
“小妹,济南到了!” 
正当我重涉爱河时,对面那个“中国犹太人”喊了起来。 
“啊——”我惊醒了。 
7 
列车长来敲门,说济南有人下车,问我要不要调过去。我犹豫着,看着列车长,又看看“中国犹太人”大哥。大哥说别调了,列车长说那不是影响你坐专列。大哥说影响也影响了,这小妹有心事,路上也得有人照应,我就尽尽大哥的责任,照顾照顾她。列车长看着我,我点头同意。列车长谢过大哥就走了,临走时吩咐,有事就敲门,列车员就在门外。我站起来送列车长。车开了,我顺便上趟厕所。 
等我从厕所回来,茶几上摆满了食物,有香肠、水果、面包、 
蛋糕等。 
“小妹,吃点。” 
“真不好意思。” 
我什么胃口也没有,勉强拿起一个苹果。 
“来,大哥帮你削。” 
他一把抢过我拿的苹果,拿小刀削起来。 
“大哥,你为我削苹果,就更不像坐专列了。” 
我故意调侃他,想把气氛搞活跃些。他“扑哧”一笑,凑过脸对我悄声说:“我说的是假话。这是马副局长招待我的,本来四个人一起走,后来其他三个伙伴有事,没上车,退票来不及了,反正是铁路局长送的,我就一个人独享。嘻嘻,谁那么傻,一个人买四张票,再说坐火车干什么,坐飞机两个钟头就到江城了。” 
“你们男人尽爱撒谎骗人吗?” 
“这要看对谁了。” 
“对女人呢?” 
“我看没有一个男人不骗的。” 
“这么肯定?” 
“肯定。百分百,不,百分之两百。” 
“那你骗过女人吗?” 
“骗呀,骗过了,我第一个是骗老婆,第二个就骗母亲,以后就骗多了……” 
“看来你的故事真不少。能不能讲些我听听?” 
“可以呀,我们今天坐专列,什么话都可以讲。你吃,我们边吃边聊。”他把削好的 
苹果递给我,“我讲故事,让你开开心。” 
他说他是农村人,十几岁就跟人学打石头,那是很苦很累的活,但挣钱多。钱挣了,就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了婚。结了婚还打石头,无聊时去泡妞,实际就是嫖娼了,结果得了性病,那玩意儿烂了,回去骗老婆说打石头时不小心被石头砸烂了。母亲怀疑他是得了不好的病,怕传出去难听,叫他赶紧治。性病本来很好治,拼命打青霉素就可以,可是治病的医生硬是把疗程拉得长长的,好赚你的钱。因为性病是难言之苦,许多人得了不敢声张,特别是当干部当领导的人,更不敢用公费医疗,只好自己掏腰包。他一看这行当比打石头赚钱容易,就拜个师傅,跟着跑遍大江南北大半个中国,到处坑蒙骗财,掘了第一桶金。他说他们那里人大多是靠治性病起家的,不过现在发了财,开始走正路了,承包经营许多大 
医院都是往现代化方向发展,不再坑蒙骗财了。 
难怪车站码头、地铁高架桥、公共厕所、电线杆,到处贴满膏药大小五颜六色的治性病广告,原来都是这些人干的。 
“那后来怎么又转去做木材生意呢?” 
“赚钱呀,哪儿赚得多就转向哪儿。北京缺木材,我们就从东北运,越做越大,你猜怎么了,我们把兴安岭都包下来了。” 
“真的?” 
“现在,我们卜城人在北京牛了。部长家随便进出,再难办的事也能办到。你朋友不是出了事,你到江城了解了解,除了贩毒、走私军火,其他事大哥帮你出面都能摆平。” 
“大哥,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呀!” 
“哈哈哈,真是,好像我又在骗你。我坐不改名,行不改姓,陈灿国。”他掏出名片,抽出身份证递给我看,“怎么样?没骗你吧!” 
我看了身份证,又看了他,点了点头。 
“不过,身份证也有假的。在我们中国,什么都有假的,连处女也有假的。” 
“你该不会骗我吧!” 
“骗你干吗,骗人那是过去的事,那也是穷逼出来的。像你这样的小女孩我也骗过。现在不骗了,发财了,改邪归正了,哈哈哈……” 
我真的对他抱起了希望,也许他能帮我。但是我不相信,他一个个体商人,能对宝这样的高级干部的事帮上忙。 
“也许做生意你能帮忙,可我的朋友是干部、领导,政府的事你能帮忙吗?” 
“党委的事,政府的事,还不都是人的事?人有七情六欲,他有兴趣有爱好不就是我们做工作的靶子,往那靶子上甩钱,什么事都能攻得下来。现在说没用,到时看看你大哥有用没用。你朋友叫什么?做什么的?” 
“叫白佐,南海建设咨询集团董事长。” 
“没名堂的单位,我问一问。”他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用带着浓重口音的土话跟一个人通话。过了一会儿,他对我说:“我这个朋友也不知道,你朋友的官有厅级吗?” 
“正厅级。” 
“那好办。”他又拨了一个电话,在等待时对我挤了挤眼说,“退休了……喂,老厅长,我是灿国呀,那天我带了一筐枇杷上来,本想去看你,老板来电话叫我立即飞北京,我只好把枇杷扔在机场就走了,真对不起,不好意思。这次我一定去看你……啊,啊,啊,对,对。老厅长,你要多保重。我问你一个人,省里大干部都是你管的……嗯,叫白佐,是什么南海建设集团的董事长……什么,真的‘双规’了?到底什么事?……嗯,嗯,对,对,好,再见……他妈的,真的‘双规’了,不知出了什么事。” 
我愣怔地坐着,眼泪情不自禁地涌流。灿国大哥给我递纸巾我没接,他帮我擦。 
“别难过,年轻人,犯点错误难免。” 
“他不年轻。” 
“什么?不年轻,几岁?” 
“五十八,快退休了。” 
“五十八?你的朋友?你吃错药了?!” 
现在轮到灿国大哥愣怔地坐着,不停地眨巴着眼睛,翻着白眼,嘴里念叨着:“观音娘娘啊,又是一条老色狼……” 
“不,不能那样说。” 
“怎么不能?哪有这样?我也骗过女孩子,也没这样过?相差三十几岁,当你父亲还嫌大!” 
“别说了大哥,他不是骗我,他什么都对我说了,我是自愿的。” 
“这就更可恶了,这样的人‘双规’活该!” 
“你不会帮助我了?” 
“帮助?我说过?” 
“你不是说过,只要不是贩毒卖军火,你什么都能摆平,你没说过有年龄限制呀!” 
“我是那样说的?” 
“你意思是这样。大哥,我告诉你,他真是好人,难得的好人。他看见我们姐妹几个来自农村,在北京漂泊,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生活艰难,就鼓励我们靠自己努力改变生存状态。他建议我们办一个实体,每人凑点钱,借点钱,开一家咖啡馆之类的店。他把自己所有的私房钱都掏给我们,还说要帮我们筹五十万元。你说这样的人能不是好人?” 
“那你牺牲也太大了。” 
“我有什么牺牲的,相反我得到幸福,一个女人应该享受的快乐和幸福我都得到了。” 
“你也太超前了。” 
“大哥,现在我倒怀疑你是不是在骗我。”我知道请将不如激将,到了江城,我真需要一个人帮助我,在江城除了黄汉所长有通过话外,没一个人认识,“你一谈到实质性问题就借口回避了。” 
“我是那样的人?” 
“嗯,有点像。” 
“好,到时看看。既然我说了就得帮。小妹我告诉你,你也碰上一个好人了。” 
“那是我的福气喽,灿国大哥!” 
这一声甜蜜的“大哥”把他的骨头叫酥了。 
“小妹,既然你信任我,我肯定会赴汤蹈火的,没什么了不起,你放心!今晚大哥请你到餐车吃饭。” 
“我没胃口。” 
“吃吃就会把胃口吊起来的。吃饱了不想家。” 
“为什么?” 
“以前穷,酒足饭饱有一种满足感。现在富了,小康了,吃饱喝够没问题了,倒是经常想家。” 
“看不出你还是个有孝心的顾家的人。” 
“我们卜城人很顾家,虽然在外面闯荡、花心,但很少有跟家里原配 
离婚的,还是原配好呀!我能有今天,靠的是老婆带来的风水。” 
我琢磨着他的话,“还是原配好”,说明男人不会放弃自己的原配,第三者肯定没好下场。我郁闷不乐地跟着他去餐车。 
灿国大哥给我点了许多海鲜,我说我爱吃辣,他又加了一盘回锅肉。他要了一瓶 
张裕干红,给我酙了满满一杯。想到宝,我浑身上下牵挂着,愁肠满肚,真想借酒浇愁。我就不管不顾地放开喝,等我们用完餐,我已经站不稳了,大哥搀扶着我走回车厢,旅客们向我们投来暧昧的目光,以为我们是一对情侣。 
我记不得我是怎么走回车厢,记不得怎样上铺躺下,怎样盖上被褥,大概是大哥伺候我吧。一夜我梦魇不断,呓语不断,连着做了好几个梦,很多都是旧梦重温,所以第二天我记得比较清晰…… 
我和宝去参观时光隧道,隧道好像在香山,满山红叶,游人如鲫。宝买了两张票,递一张给我后他就径直往前走,他顺利地通过了剪票口进去了。我留在剪票处,工作人员说我不能进去。我问为什么,他们说我太小。我说年纪小为什么不能进,工作人员说人通过时光隧道后会变年轻,你才二十出头,再年轻你就要变小孩了。我想我真不能进,如果我变成小孩,宝就不会要我了。我就在剪票处等着,希望宝出来后变年轻了,和我的年龄差距就缩短了,他就可以娶我了。我看着宝通过了时空隧道,他的确变得更年轻了,他没有回头看我,一直往前走。宝,宝,我喊他,他没理我,他弃我而去。宝——我一声嘶喊,醒了…… 
“小妹,你怎么了?” 
灿国大哥喊我,我又迷糊地睡了。 
我梦见和宝幸福地结婚了,我们找了个像是圣经里写的伊甸园那样的地方,男耕女织地生活着。我和宝都赤身裸体,只有那个私处用几片树叶遮盖着。我生了一个孩子,孩子是我们相恋中谈论最多的一个话题。我要给宝生个孩子留作纪念,宝坚决反对,他说他要对我负责。后来他拗不过我,我们就有了一个孩子,他对孩子很疼爱。有一天,几个计划生育指导员来了,穿着都很整齐,她们掏出国家红头文件,当面斥责宝身为国家干部,居然做出违反计划生育的事。我上前说,我未婚,可以生一个小孩,与宝无干。那几个女计生指导员说,什么与他无干,他有两个孩子了,怎么能再生第三个,加上 
婚外恋,更要追究,把他带到看守所。宝被她们拖走了,我抱着孩子不断喊不断追,我又醒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大哥就说我昨晚吵得他一夜睡不好,我老说梦话,会得精神病的。 
“真对不起大哥,如果我朋友这次真的出了事,你又不能帮我救他,我真会得精神病的,我干脆跳车算了。” 
“别,别……”大哥真以为我会跳车,站起来抓住我的胳膊,等他知道我只是说说而已,又一笑坐下,“怎么样,洗完脸我们到餐车吃早点?” 
“我不想吃,昨晚喝太多了,我只想喝茶。” 
“好,我去泡,花茶还是乌龙茶?” 
“乌龙茶。”宝爱喝乌龙茶,我也跟着喝乌龙茶。其实我爱喝花茶,北京人大多数爱喝花茶,不过现在也逐渐时兴喝乌龙茶了。 
大哥拿着茶叶和茶杯出去,不一会他泡了一杯浓浓的铁观音进来,盖一打开,浓香扑鼻。他给我倒了一杯,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一边闻,一边品,一边说起茶道、茶经来。他说他的家乡人如何种茶、如何加工茶,好茶如何冲、如何泡、如何喝。我捧着茶杯,深深地吸着茗香。他见我陶醉的样子,就说:“小妹,看来你懂得品乌龙茶,何不在北京开一家乌龙茶馆,依我看,不会比开咖啡店生意差。” 
“那你说说,为什么开乌龙茶馆比开咖啡馆生意好?” 
“这不简单!咖啡馆在北京已经开得太多了,再开你也开不过三里屯、后海,还有国际俱乐部和大酒店。喝咖啡最多的是洋人,还有那些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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