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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男人的另面-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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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是自家人喽!” 
“那可不,以后碰见马副代我问好。” 
“一定一定。小妹,这是马副局长的朋友,我们不打扰了……”列车长朝我使眼色。 
“别价!既然是马副的亲戚,那也是我的亲戚,小妹坐下。到哪里呀?” 
“到江城。” 
“啊哟,江城,‘契弟’江城。” 
“契弟”是江城的一句方言,我听宝说过,是一句骂人的话,意思是淫乱不堪。 
“小妹,算你运气好,大哥高兴,你就陪大哥坐这一趟车,你这张票我出了。” 
“老板真大方,肯定是发大财的。” 
“哪里哪里,大财没发,小财发点,够吃够喝的……”男旅客趾高气扬,大声讲话。 
隔壁车厢有人探头喊:“声音轻点好不好,赚几个小钱在这里‘腔宽’!” 
“腔宽”也是江城的一句骂人话,宝也曾对我说过,意思是说大话,不实际。 
“轻个鸟!你们江城人都是‘契弟’知道不知道?”男旅客朝隔壁车厢骂过去。看来他不是江城人,听口音是卜城人。 
隔壁包厢有两个男人冲出来喊:“有种的出来,别躲在房间里骂,你奶我操,卜城人。” 
原来男旅客是卜城人,宝也给我讲过,南海省的卜城人在全国经商,精明绝顶,被称为“中国犹太人”。 
男旅客一步跨出包厢,捋袖拂脸,准备打架,那架式与他那一身笔挺的西装实在不相称。好在列车长身高马大,女列车员咧咧嚷嚷,才把三人劝进包厢。 
男旅客气鼓鼓地说:“我最讨厌这些江城人,最势利的小市民!” 
“老板,你跟他们计较什么,他们是看见你这一身派头嫉的。”列车长假意奉迎说。 
“我不与这些小人计较!”男旅客掏出一包中华烟,抽了一支递给列车长。列车长连说不会抽,婉拒了。 
列车长转向我说还不谢谢大哥? 
我说谢谢大哥,男旅客说别客气小事一桩。列车长再次谢过男旅客就关门出去了。 
包厢平静了下来,男旅客开始炫耀地整理行李物品。他从皮箱中拿出便携电脑、茶叶、口杯、书籍、零食,顺手扔给我一包南海省出产的大橄榄,头也不抬,似乎是上帝的恩赐一样。我不好意思地接住,说了声谢谢。 
他打开电脑,我看出他是不熟悉装熟悉。他用右手中指敲键盘,那中指又粗又大,他仿佛生怕键盘不听话,一边骂“操”,一边用力敲,我担心他要把键盘戳穿。 
“你别使那么大劲。”我边吃橄榄边说。 
“嘻嘻,这玩意儿我刚学。”他倒是很坦白。 
“你玩什么游戏?” 
“什么都玩。” 
“你要学会用双手敲键盘。” 
“那玩意儿太累。” 
“我教你好不好?” 
“好……” 
我坐到他旁边,手把手教他。他笨拙地跟着学。 
“你知道我是干什么出身的?” 
“你不是老板吗?” 
“我是打石头出身的。” 
“嗬,还真看不出来。” 
“包装的。”他指着自己一身西装革履,“现在做木材生意,过去看过性病。” 
“你是南海省的卜城人。” 
“嗯。” 
“‘中国犹太人’。” 
“嗬,你也知道?” 
“我朋友说的。” 
“过去我们以为犹太人很坏,出卖耶稣,其实耶稣也是犹太人,一说我们是‘中国犹太人’我们很反感。现在知道犹太人很精、很富、很厉害,说我们是‘中国犹太人’我们很高兴。小妹,你是哪里人?” 
“我是江西人。” 
“江西老俵。去江城做什么?” 
“朋友出了点事,去看看。” 
“什么事,大哥能不能帮你?” 
我警惕地看着他:“你我萍水相逢,才认识不过几分钟,你怎么想帮我?” 
“嘿,什么叫江湖义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反应比电脑还快,凭感觉嘛。我看你小妹很顺眼,绝不是坏女人,不就给了你一张票吗?” 
“说的也是。喂,我正想问你,你一个人干吗把整个车厢的票全买下来,多浪费呀!” 
“嘿,我是想体验一下坐专列是什么滋味。你知道毛主席他老人家出差都是坐专列,我当然不能包整列,包一个厢总可以。飞机坐腻了,换换口味,体会体会毛主席他老人家是怎么排场的。车厢包了,就缺个张玉凤,你来当张玉凤得了。” 
“哎呀,你可不能祸害我呀!” 
“你,就你这样子,还达不到我祸害的水平。” 
“为什么?” 
“你这相貌不入流。我玩的都是模特、歌手,至于明星吧,一时还攀不上。不过我师傅那糟老头,要的都是明星。” 
“别吹!看你那熊样,”他真有点像狗熊,个子又高又大又胖,样子又笨,加上大背头,“真有模特、歌手看上你?” 
“她们不看我看钱呀!这年头有钱什么办不成?我们省那个走私头,不是把全国最出名的明星都搞上了?” 
“真的?” 
“别看我这熊样,北京部长家,总后首长家,我可以随便进出。” 
“哎哟,那我朋友的事,说不定你也能帮上忙。” 
“什么事,尽管说。” 
“什么事我现在说不清楚,反正被‘双规’了,要到江城问问才说得清楚。” 
“贪官,肯定是贪官。拿了多少?” 
“别说那么严重。我那朋友确确实实是个好人,好干部。” 
“他做什么?” 
“是一个集团董事长。” 
“那肯定的,不是贪污就是受贿。喂,你朋友多大年纪了?” 
“他……”我实在不好意思说出五十八这个岁数,刚才要是说是我亲戚就主动了。 
“嘿,别不好意思,朋友归朋友,老公归老公,他要出事你就跟他拜,这有什么关系!”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会跟他拜,我要去看看能不能帮助他。” 
“看来你对他感情蛮深。” 
“是很深。我不知道自己是犯傻还是在受骗。” 
“女人之美在于蠢得无怨无悔,男人之美在于说谎说得白日出鬼。喜新厌旧、喜欢撒谎是男人的特点,知道吗?” 
“知道,手机短信说的。” 
“知道就好,你要提防。” 
我犹豫了,宝会不会撒谎,会不会骗我?他说过除了他妻,他此生没有过别的女人。但他为什么又说,世界上任何事物都有另面,人也有另面,他也不例外呢?人会变,他会不会变?我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 
第一次见面时他就很古怪,很狡黠,叫人难以捉摸,但被后来的紧张、激动所淹没,我就没有多想。他不直接通知我住哪家宾馆,他指定我在广场上见面,他手里拿着一本杂志,好像地下党接头。等在广场见了面,他环视我周围没人跟踪,才带我去宾馆,他住的景元大饭店是北京出名的饭店。后来他解释说,前几天他刚看到一份资料,说有人利用色相设圈套让男人上当,进而敲诈钱财,因此他要警惕。天啊,我和他电话恋、网络恋恋了整整一年才见面,他难道还不相信我?但是第一眼他给我的印象太好了,比相片上的年轻、精神、健硕,虽然五十八岁了,却跟四十多岁的年富力强的中年人一样,那成熟老到的魅力,那像父亲一样的亲切慈祥,把我的疑虑一下子赶得烟消云散。 
他带我穿过广场走进饭店大堂,顺手拍了拍我的头,像我爸经常拍打我的头一样。 
“怎么像个高中生?” 
这是他跟我见面后说的第一句话。 
“我有那么年轻?” 
“不是说年轻,而是说不成熟,像个小姑娘。” 
我不知道这是褒还是贬。后来他才给我描述,那天我穿着短T恤、牛仔裤,背个包,像个高中生,顶多是个大一女生。不成熟是指我脸色灰黄、不红润,没有妇人的韵味,看得出他十分喜欢成熟的、有风韵的女人。 
他带我进了房间,这是一个巨大豪华的房间。落地大玻璃窗下,烟雾迷漫的北京城像个水泥森林公园。车人如蝼蚁,在纵横交错的街道上移动。我从来没在这么高的位置上俯瞰北京城。他从我背后轻轻地拥住我,我一转身像见到亲爸似的一把抱住他。我哭了,我不知为什么哭,也许是因为自己身世孤独,缺少家庭父母的关爱,今天突然见到一个像父亲似的亲人,幸福和快乐突然降临而流泪。我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簌簌滑落,我不擦眼泪,不觉羞耻,不怕见笑,伏在他的胸前痛痛快快地哭着,我从来没有哭得这样酣畅淋漓爽快过。后来我想,我这样一见面就扑在他怀里哭,是注定要掉入他这口深井的。 
他并没有擦我的眼泪,也没有说不要哭、别伤心之类的话,而是看着我,微笑着,一任我泪水滂沱。后来我问过他,为什么看见我哭不安慰我?他说你需要的是宣泄,人一宣泄,心情就会好。他小时候在教堂唱过歌,有一首 
歌词是“母亲啊,我喜欢你流泪,热泪充满了我的心,我的心啊,变成地上的天堂”,这几句歌词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不过,他母亲死得早,他从小失去母爱,十分怀念母亲的爱。这就是后来我为什么会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他,叫他“宝”的缘故。他有恋母情结。 
他等我哭完了,就托住我的下巴,把我的头抬起来,盯着我。我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 
看着一个男人,一个年龄比我父亲还大的男人。他头发是灰黑相间的寸头,粗短而坚硬;眼睛乌黑晶亮,神采奕奕,仿佛要把人刺穿;鼻梁挺直,鼻翼翕动,气息短促;嘴唇薄薄的,好像会说话;皮肤红润,额头眼角没有皱纹,颊部咬肌隆突、坚实。他不像五十八岁,顶多四十多岁。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配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有什么不合适呢! 
他没有像电视剧里那样吻我,而是伸出舌头舔我,舔脸颊上的眼泪,舔眼圈旁的泪,舔我的耳朵、耳垂、耳孔。我第一次被人舔,浑身瘙痒,像被电流闪击。我曲起身,躬成弓形,他才不舔我。 
他把嘴唇轻轻地放在我唇边,贴了贴。接吻我接过,我跟我第一个男友接过吻。我回应他,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他把我搂紧了,猛地用舌头顶开我的唇,把舌头深深地伸了进去,一块滚烫的肉塞满我的嘴,上下左右寻找着什么。我从来没接过这样的吻,特别是牙齿相碰相撞的那种“嘎嘎”的声音,我听了难受。我喘不过气来,把嘴巴抽了出来。我发现他的脸开始变形,变得有点狰狞可怕。他的手上下摸我的背,使劲地捏我的臀部。我的下腹感觉有一块硬物顶着,知道他要来性了。 
“不是说过了,现在不许!” 
“嗯。” 
“要等我讲完故事。” 
“嗯。” 
我们见面前煲电话粥时曾约定过,见面时必须先听我讲我和第一个男友的故事。我的用意是说明我已经不是处女身,我和第一个男友睡过觉,怀过他的孩子,为他打过胎。我怕他会嫌弃我。其实他在电话里就说过,现在找处女要到幼儿园找,但我还是不相信他会不在乎。其实我很傻,他是老男人,我为什么还要以处女身去献身呢?倒是他在犹豫,这是后来他对我说的,他见我还是一个小女孩,心里一直不忍祸害我,但他后来还是把我办了。 
他牵着我的手让我和他一起走向沙发,让我坐在他膝上,像父亲倾听女儿叙述一样倾听我讲的故事。其实那是再简单不过的初涉爱河的少男少女的故事。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听,我只感觉我讲时他的手不停地在我的身上耕耘着,我的屁股下一直压着他的硬物。我的故事还没讲完,我的T恤、乳罩、牛仔裤、内裤全已被剥落了。他吻我的双乳,像婴孩吮吸母亲的奶汁,我第一次有了当母亲的感觉。他吻够了我的双乳,吻遍我的全身,然后像抱小孩一样把我横抱起来,走向浴室。他把我放进透明通亮的玻璃沐浴房,叫我冲个澡。他转身走出浴室,把门带上。 
我洗浴着,我以为他会就此罢休了。我从未见过如此奢华的 
卫生间,四面是全身镜,映衬着我那尚未发育完整的身子。我想起他在大厅里讲的“怎么像个高中生?”,真的,看着镜子里我瘦削的身影,我才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还是个孩子,在他面前赤身露体,我感到羞愧。门把动了一下,门随着打开。天哪,他赤身裸体走进来,我第一次看见一个男人在我面前剥得光光的,一丝不挂。他把一切伪装都剥落了,剩下一副赤条条的身子。他没有了刚才的威严,也没有了刚才的庄重,他像一只动物了,一头白猪。脱光了的身材也没有刚才匀称,他上身长腿短并不健美,但浑身肌肉健硕,腿部的肌肉一疙瘩一疙瘩地隆起。他说他经常练习长跑,是校长跑冠军。他起先练短跑,他两腿翻动的频率比别人快,但那个著名的田径教授说他腿短,不能培养为短跑运动员,他就改练长跑,这是他后来对我讲的。他说他一生非常崇拜的一个人就是那位著名的体育教授。 
他抱住我,我们两人共同沐浴。他还帮我洗,给我抹沐浴露。我仿佛回到童年,感受着妈妈为我洗澡时对我的抚摸。我感到无限温馨,我没有一点害怕了,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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