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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篡位作者:烛影-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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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一声,震得柱子都好似晃了三分。
  “在门口吗?”他几乎是扯著嗓子,抓狂的怒吼道。
  守在院门旁的罗炜听到声音,眉宇间浮出一道难以捉摸的纹路,然後快步朝房门走去,跨进门槛,袭至床塌前跪下。
  “主上有何吩咐?”
  “你去跟著皇上,虽说公孙候这个大敌已经落网,但是难保不会出现第二个公孙候,在我伤好之前,你就守在他身边。”
  “主上,属下已将手下大部分人派去保护皇上,他们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属下认为不会出问题。倒是您受了重伤,如果身边没有人保护的话,万一──”
  “按我说的去做!”萧衍冰冷的口气不带一丝商量。
  罗炜握著拳的手像是触电般激烈的颤抖著,忽然,他仰起头,目光含著某种爱慕,迎著萧衍冷冽的眸子。
  
  “主上,那个狗皇帝是杀了您父亲的仇人,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如今,你竟然喜欢上那个仇人所生的杂种,您觉得对得起您父亲吗?”
  萧衍脸色猛地阴沈下来,可接下来他说出的话,却平静的让人吃惊。
  “出去吧!照得说的话去做!”
  “主上──”罗炜完全没料到主上会是这样的反应,本以为他会大发雷霆,可最终却只是淡淡地吐了这麽一句。
  萧衍没有答话,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罗炜见自己的劝说无用,只能起身离开。迈出门槛时,他抬头仰望著夜空中半隐在云中的月亮,凄凄的笑了。
  主上,我罗炜真想知道,跟在你身边这麽多年,为你出生入死,在你心目中,我究竟占多大的分量?
  不过,他发出一道冷笑,那个狗皇帝马上就会消失了,永远──在您眼前消失。
  在罗炜退下之後,萧衍一个侧身,表情痛苦的咳出一口血来。
  手摸上宝融流在脸上的掌印,嘴角扯出一抹苦苦的笑。




(0。34鲜币)永远的离别?

  冷辉下,一顶软轿在疾速前行中。宝融失神的坐在其中,左肩无力的抵在软轿的内壁上,垂著头,看著似乎仍然有些发热的掌心,半晌後,才呵呵的笑了两声。
  这样,以後就不会想他了吧!他想著,一手死死的扯上了胸口的衣衫,眼眶中溢出的泪水渐渐聚集在眼角,发颤的睫毛如残缺的蝶翼般,那麽小心翼翼的扑扇著,明明脆弱的很,却又硬撑著,不肯让眼泪流出来。
  进了宫门,软轿直直的朝寝宫的方向走去。此刻夜深人静,只有一些巡夜的侍卫提著灯笼不时走过。绕过湖旁的假山,踏过石桥,进了拱形的院门後,轿子便落下了。
  一名轿夫上前掀开软帘,恭声道:“皇上,请下轿!”
  宝融慌乱的理了理衣袖,走下轿,摆了摆手,“你们退下吧!”
  “是──”四名轿夫应了声,抬轿离开了。
  宝融觉得脑袋发晕,摇摇晃晃的步上石阶,推门走入房内,可当他刚刚合上房门的一瞬间,身後便扬起一道近乎惨烈的冷声。
  
  “回来了?”
  循著声音,宝融抬眸朝前看,便见一团烛光慢慢燃起,脸上并没有现出过多的惊讶,只是定住脚步,盯上了对面的那双眼睛。
  “你答应过我的事,没有忘记吧!”
  说话之人,正是罗炜。他一手抚在桌案上,另一手轻轻的拨动了一下烛芯,平淡的嗓音中隐著浓烈的杀气。
  “你等一下!”宝融浅吸了口气,绕过刺著盘龙的屏风,走到龙榻前,拿起早就枕边早就准备好的一个蓝色包袱,双手抓上中心打结的地方,顿了顿,然後回到罗炜身前,将包袱放在了桌上。
  “你要的东西,朕都已经准备好了!”
  “是吗,那打开来看看!那种猪狗不如的人生下的儿子也好不到哪儿去,万一骗了我,在里面装了两块石头”罗炜将目光从烛焰上移开,转而落到包袱上。
  随著宝融解开结扣儿,里面的东西也慢慢显露出来。
  没想到,竟是一方雕著龙纹的玉玺,旁边,还躺著一袭卷轴。
  “你还敢用朕这个字?”罗炜讽道,夺过包袱,然後打结系好,猛地起身,这一突然的举动让宝融不由得退後了两步。
  
  “没了这些东西,你觉得自己还是皇帝吗?”他扬手发泄般的掴了宝融一巴掌,力气之大让他连退了好几步,跌坐在地,“告诉你,如果不是主上帮你,你这皇位根本就坐不稳,早就不知死过多少回了,可你现在却还奢侈的活著──”
  宝融的眸子越变越浊,不带一丝恐惧,却噙著深深的歉疚。
  罗炜手按著刀柄,恨不得把刀立即杀了眼前的少年。可是,如果真就这麽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那麽主上,应该会痛不欲生吧。按捺住自心底涌上的杀人的冲动,罗炜松开手,目光恶狠狠的压上了地上的人。
  “你说过,如果朕──”说到这儿,宝融似乎意识到了什麽,马上改口,“如果我把这些东西交给你,你、你就会放了我的两个哥哥,对不对?”
  “哼──”罗炜冷哼了声,“我可以带你去见那个萧玉珏,不过关在牢里那个,我要花些时间!”
  “那、那你现在就带我去找玉珏哥哥,好不好?”宝融直起身子,激动得破涕为笑,连滚带爬的来到罗炜腿边,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般,扯著他的裤腿,央求道。
  
  罗炜轻蔑的瞪了他一眼,嫌脏般的一脚将他踢开,“我在外面备好了马匹,你跟我来,我马上就能带你去那儿,但是,只要你见到了那个萧玉珏,要马上离开,而且,永远不能踏入建康半步,听清楚了吗?”
  永、永远吗?宝融眸色悲冷,心里反复呢喃著这两个字。如果真是永远的话,那麽,刚才见萧衍的那一面,便真的是最後一眼了。尽管这是早就商量好的,可再次听到,还是觉得──心如刀割。
  “明、明白了,我──永远不会再踏入建康──半──步!”
  罗炜冷唇一勾,狂肆的低笑了声,“跟我来!”说完,便推门走了出去。
  宝融快速的抹了一把溢出眼角的泪水,小跑著跟了上去,可走出院门的那一瞬间,他却回头望了一眼自己曾居住的屋宇,恍惚之间,他好像看到一张脸,正温柔的冲他笑著。
  
  他咬了咬唇,猛烈的摇晃著脑袋,强迫自己模糊眼前所显现的一切影像。
  “别磨磨蹭蹭的,快点走!”罗炜回身,看著立在院门前发愣的萧宝融,不耐的催促道。
  宝融合上眼皮,又马上睁开,看似坚毅的目光却到处渗著脆弱。
  翌日,皇帝因身体抱恙没有早朝,但只有罗炜一人知道,皇帝现在到底身处何地。这消息自然传到了萧衍耳中,但在那之前,罗炜已告知他是因为皇上觉得累,想休息,所以未上早朝,萧衍只是轻皱了下眉,并无太在意,心想著这几天经历了这麽多事儿,休息一下也是应该的。
  他现在应该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公孙候那个老鬼身上,只有拿到兵符,宝融的皇位才能坐的更稳,孰不知,他一心一意所爱的人,早已飞到了天涯海角,没了寻处……




(0。48鲜币)宝融;消失了?

  干枯的稻草被碾碎,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在死寂的监牢中显得格外刺耳。这是三日来萧衍第一次踏入新建於府中的秘牢,当沿著不宽的廊道走到最里头的那间牢房时,却听到一道鬼哭般尖利渗人的细笑声。
  “你终於来了?”
  萧衍顿了顿脚步,抬手点亮了旁侧烛台上的半截红蜡,等火焰变大变稳後,这才将眸光投向牢栏中。
  “公孙大人,自食其果的滋味如何啊!”隔著牢栏,他微侧著头,目光冷决的盯著坐在角落中的白发老人,“我这牢里的环境可比你那里好多了,既没有老鼠,也没有蟑螂,而且又暖和,大人你觉得呢?”
  “哼,萧衍,你别得意的太早了!”公孙候恶狠狠的朝满是碎石子和干草的地上吐了一口黄痰,咒骂道:“老夫是当朝的太宰,三日没有上朝,而且又不在府中,御史台一定会派人调查,他们马上会找到这里,然後将老夫救出去,别以为你这点雕虫小技就能困住老夫,想要从老夫手中夺兵符?哈哈哈──你还太──嫩!” 
  
  “对了──”萧衍故作出一付刚想起来什麽似的表情,“公孙大人一直被关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对外面的事可能还不清楚。”
  “不清楚?”公孙候的豆大的眼睛中忽的放出两道精光,条条皱纹中埋著几分惊惧。
  “这世上,早就已经没有公孙候这个人了。”萧衍不疾不徐的开口。
  “你、你这话是什麽意思?”公孙候扶著墙壁倏的起身,却由於速度过快,踉跄的向前迈了一大步,勉强稳住了身子,眼睛却始终没离开过萧衍铺满霜降的脸。
  “公孙大人是聪明人,怎麽现在却装起傻来了?”萧衍步履优雅的向左侧走了几步,口气残冷的继续道:“不过,既然大人不明白,那我当一次好人,告诉你──”
  公孙候眼皮止不住地跳动,扶著墙的枯手也微微的打起颤来。
  “从你被我关起来的那一刻起,第二天,朝廷上便传出了一道消息,那就是──公孙候夜里突然故疾,暴病而亡。”
  “暴、暴病?”
  
  萧衍讽笑道:“恐怕现在候府上下俱是一片素白,大团大团的白花挂在祠堂中,还有──成片的啼哭声吧!现在想想那场面,还真是凄惨可怜呐!”
  “萧、萧衍,你这个混蛋,猪、猪狗不如的畜牲──”公孙候气的破口大骂,唾沫飞溅。
  萧衍不以为意的淡淡裂唇,“随你怎麽说,我都不在乎,故意被你抓,关在牢里受了你那麽多鞭子,还特地装死,等得就是你现身的那一瞬间生擒你,然後逼你交出兵符。”
  “什、什麽?”公孙候紧张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公孙大人怎麽又装起糊涂来,那日,不是你派人给我送了张字条,上面写著,皇帝被擒,请速到寝宫这九个字。不过,当时我也不确定送字条的这个人到底是谁,所以只能亲自前往。
  萧衍顿了顿,接著说道:“当然,最後被擒也是预料中的事情,其实虽然我在被抓不久然被点了睡穴,但我早就在周围布置了眼线,所以,要知道自己被关在何处并不困难。既然知道了被关的地方,那麽是何人所为,闭著眼睛都能知道。”
  
  “不、这不可能──”公孙候剧烈的摇晃著脑袋,“我府中守卫森严,不可能有外人潜入的,而且,牢狱周围有层层侍卫把守,不可能有任何消息流进去──”
  “真的吗?”萧衍用指关节轻轻的扣著木制的牢栏,“你真的觉得自己身边的人都效忠於你,绝无二心吗?”
  “什麽意思?”
  “没什麽意思!”萧衍抛下这麽一句不明不白的话,拂袖一挥,便将即将燃尽的蜡烛熄灭,健硕宽厚的瞬间湮灭在黑暗中。
  走出密牢,吹著有些微凉的夜风,萧衍沈了口气。
  今日,宝融仍是未上早朝,若说休息,三天的时间应该足够了。难道,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了?他心里不安的揣测起来。
  回到寝房,让小童为伤口换过药後,心中不断涌去的焦躁还是逼迫他准备夜探皇宫,去看看那令他朝思暮想的人。
  可一只脚刚踏出门槛,就被突然横出的一个人挡住了去路。
  
  “主上!”
  萧衍冷眉轻蹩,俯视著跪在地上的男子,“我不是让你留在皇上身边保护他吗,怎麽现在出现在这里?”
  “主上,属下有事向您禀报。”罗炜抵於地面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平静的眸中泛起了一丝波澜。普天下,恐怕也唯有眼前的男人,能让他体会到,什麽是心虚。
  “有事?”萧衍向後退了几步,在身後圆桌旁的椅上坐下後,“什麽事,是不是关於皇上。”
  “是──”罗炜说著,将藏於怀中的一个包裹取出,双手捧著举国头顶,“属下有东西想让主上看。”
  萧衍看著那件绣著大团锦簇的蓝色丝绸质地的包裹,沈声道:“好了,有事起来说话。”
  “谢主上!”罗炜起身後,便将包裹放到了桌上。
  “你跟我要禀报的事,就是这个包裹吗?”萧衍很快便将包裹打量了一遍,目光犀利的连半个角落都没放过。
  
  “是!”罗炜说话之际,很小心的用眼角扫了一下萧衍的脸色。
  “包裹里装著什麽?”
  “属下打开,主上一看便知道了!”
  罗炜暗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忐忑的内心,一点点地将包裹打开,在里面的东西完全展露在萧衍眼前时,他身子猛然一震。
  “玉玺?”只是区区两个字,却让罗炜的心仿若炸裂一般,僵在了原地。
  良久,他才似回过神来,勉强的逼迫自己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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