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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就爱小麻烦出书版-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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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可有哪里不适?」韩重转悠着围着他看,只觉得他比自己还要精神。
  「身体?没有啊,都很好啊。」小江拿着手巾、牙粉在旁边等着,脸上满是雀跃欢喜。
  韩重不禁疑惑,早上服侍自己洗漱是他唯一的事情,这么急急忙忙地做什么。「等下我有公务要办,你在院中好好休息,我让厨下给你炖汤喝。」自己从前宠幸过的男男女女哪个不是第二日承恩不胜,娇滴滴慵懒无比的模样,虽然他看起来活蹦乱跳,韩重还是有些顾虑,怕他不谙世事,就是身体不舒服也不放在心上。
  小江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要,我要和查查出去玩。他说贴了什么告示后,店铺都开着,所以带我去街上逛逛,还要去看住在栏杆上擦粉的姑娘,你快洗快洗。」说着便挥舞手巾催促着。
  韩重两只手刚泡进脸盆里,停住问:「住在栏杆上擦粉的姑娘?」小江点头。韩重问:「陈查原话怎么跟你说的?」
  「哦?」小江皱着眉头仔细回想:「……他说『小江啊,看你豆饼也当成美味,肯定没吃过饭馆吧?别说我不看顾你,我带你去饭馆吃顿好的。吃完了呢,再带你去买几身光鲜衣裳,你看你整日灰老鼠一样。然后呢,再带你去栏杆找粉头,开开眼界。』」
  小江没注意到韩重的眉头拧起来,继续说:「我就问他『什么是栏杆粉头?』查查就说『笨啊你,就是……』就是……」小江鼓着腮帮想,和食物没有关系的东西记起来真的很困难。鼓了半天劲儿才说:「嗯,他说『就是住在栏杆上头,擦粉的小娘,吃起来又软又香的,不过你不能告诉元帅哦,要不然……』啊……」小江叫一声猛地捂住嘴巴,大眼睛盯着韩重:「阿重,我……我什么也没有说。你没听到吧?」
  敢拐带小江去勾栏院嫖粉头!?韩重笑笑说:「没,我什么也没听到。」哗啦啦净了面、漱了口之后,伸手把小江拖到怀里来,手掌在他臀缝间轻轻揉了揉问:「这里……真的没有不舒服?不要为了贪玩儿骗我。」
  「真的没有,昨夜里真的疼,可是今早我早早就醒了,一点都不疼,我起来你都不知道呢。阿重,你洗完了,我可不可以出去了?」小江眼巴巴地盯着韩重。
  「去吧,去找陈查吧。」韩重笑笑说。小江欢呼一声拔腿就跑。「校尉进来!」韩重叫人,对进来的校尉说:「传我的令,让陈查陈大将军带人从东城门巡视到西城门,若是太阳没下山,就从西城门再巡视到东城门。」
  「是。」校尉答应着去了,心里却感到奇怪,明明元帅日前下令几位大将卸甲休整待命即可,为何还让陈将去巡视全城呢?
  小江垂头丧气的回到院子里,留守的两个校尉无事,正在清扫院子,看他进来忙说:「小江,怎么耷拉着脑袋?」
  小江眉眼垮着、一屁股坐在院中石凳上说:「不开心啊,不能出去玩了,查查巡城去了。」
  校尉小蓝笑笑说:「等着啊,元帅吩咐给你做了香喷喷的汤,沾你的光,我们俩也一人得了一碗,嘿嘿。」说完就走了,不多时端着热汤进来,浓郁的鸡汤香气扑鼻,小江脸上总算有了笑模样,呼呼吹着热气,呼噜呼噜地喝光了。
  小蓝站在一旁看着,觉得小江怎么瞧怎么好看,不知道人家爹娘是怎么生的。「好喝吧?元帅说,陈将军公务繁忙,让我告诉你要你等着他,正午回来后就带你出去逛逛。」
  「真的?」小江又欢喜起来。
  韩重一晌午紧赶慢赶处理千头万绪的善后事宜,准时在正午骑马回来。远远看到了暂住的宅子,小江就坐在墙头树杈上晃荡着双脚,正在眺望。挥挥手,小江飞身跃起,轻烟一样到了马前,揪住马辔头连声说:「我等了你好久!」
  打开包袱,里头是一身从里到外的衣裳。韩重笑说:「出去闲逛,你就把校尉的衣裳换了吧。这是成衣铺子里头买回来的,先将就穿着,等安顿了就给你量身订做。」
  淡黄色的柔软细棉亵衣外套青色夹袄,外头是豆青色锦缎的袍子,腰间系着松花绿的五纹丝绦。小江身在室中便如幽谷翠竹,卓然秀立。
  韩重知他容貌过人,可还是没想到稍一修饰便如此的出色,让人目光流连,忘却俗世。只不过,仙人一样的少年最是留恋红尘。
  「好了吗?可以出去了吗?肚子好饿!」小江无所谓穿在身上的是布是缎,也不关心自己是美是丑,心心念念只有一个「吃」字。
  双马并辔走在街上,换了寻常服饰的韩重仍是气势夺人,只不过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无一不频频回顾小江。韩重很想把小江藏起来只给自己看,可是看到小江行在路上一幅事事好奇的样子却又含笑。罢了,只要他喜欢,我韩重倾此一生,自当会好好保护他。
  小江只嚷肚饿,韩重径直带他到了「一笑楼」。「一笑楼」便是昨夜那桌酒席的出处,是单麓城最有名的饭馆,位于桂花飘香的芳草街。
  「一笑楼」的老板面目温和,笑容可掬,店小二也殷勤有礼,想是破城后对外来的人都不敢怠慢,怕惹祸上身。韩重挑了二楼雅间,心疼小江初尝情事,于是避开油腻香辣之物,捡清淡可口的菜色点了五道,要了二斤酒。
  小江哪里懂得好坏,眼瞅着热腾腾、香气扑鼻的菜上来,握着竹箸直咽口水。店小二退下,韩重伸手挡住小江要挟菜的竹箸,拿出一根银针来。韩重仗着自己和小江的武艺没带随从,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小心行事总没有错。挨道菜试了一下,酒壶、酒杯、箸头也都一一试了,银针如常,这才放心让小江享用。
  看到小江吃得津津有味,韩重也开心,自己斟酒浅饮、挟着菜轻尝,临窗闲看窗下人来人往。
  虽是严冬,正午日光倒也耀眼,韩重微微有些头晕,闭上眼睛摇摇头,只觉眼前发花,一口气上来顿时胸口郁结,感到唇舌也麻酥了起来。看小江依然在大吃大嚼,韩重伸手欲拦却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眼前一黑,只来得及大喊一声,声音却如蚊子响:「小江别吃,有毒!」
  小江见他倒地,伸臂把他扶在怀里,还没弄明白何事,雅间的门已经被人一脚踢开,冲进来几个持刀拿剑之人。看到嘴里含着鸡爪、大眼睛正在忽闪的小江,这几人愣了一下,面面相觑,不相信他吃了菜居然安然无恙。
  一个相貌英武的男人咬牙仗剑说:「是他,就是他杀了李将军,咱们跟他们拼了!左右也是一死,不如给秦大人和李将军报仇。」
  小江看到怀里的韩重脸色青灰,一口把嘴里的鸡爪吐出来正中为首那人前胸,趁他跌倒之际伸手一拍方桌、推向众人,抱着韩重跃起在空中。几个人呐喊着手持利刃冲过来,只见他豆青色袍角飘动已经到了近前。小江出手如电点住他们的穴道,行刺者一个个姿势各异,僵硬犹如泥塑。
  小江抢过钢刀架在那人颈上,刀锋轻推。这为首之人倒也倔强,昂头怒视,颈间一缕鲜血顺着刃处滴落。
  看看血迹再看看怀里闭目昏迷的韩重,小江紧紧抿住嘴唇,抬手把钢刀扔了:「阿重不喜欢我杀人,我不会杀你们的。」说完抱着韩重一掌劈开窗棂,纵身跃下。
  临街店铺的伙计和过往的路人都看着他,这如画的少年竟横抱着身形高大的男子愣愣地站在街上。小江惶惶不知该怎么办好,心里最先想到的是师傅,转念就是陈查和李棠,当下施展轻功奋力冲着几员大将的住处而去。
  院子里慌作一团,所有军医及城里能找到的大夫都来了,黑压压挤满寝室。小江在人群外跺脚,一跳一跳地看着被安放在贵妃榻上的韩重,不知道他为何不醒,脸色还那么难看。
  这毒药无色无臭,银针也试探不出来。「一笑楼」里的人连同掌柜已经被李棠抓了回来。下毒的是李穆的亲信,自韩重入城便盯着他宅上的往来,眼见韩重要了「一笑楼」的酒席还派校尉打赏说:做得好,明日再叫。几人略一商量便相约到了「一笑楼」。「一笑楼」掌柜也是热血之人,眼见即将丧国,也抛却了生死一口答应。几人守候在「一笑楼」里,没想到韩重自己送上门来。毒药是秦祚和李穆早就备好的,原本打算抗敌无力城破之日,两人若未能战死不幸被俘,便相约而亡。
  毒药是东扈宫中之物,秦祚和李穆不抱生还之意,当然也没有解药。所有大夫束手无措,「解毒散」、「止毒丹」统统喂上了,韩重却脉息渐弱,眼见着就要不行了。众将看着单麓城的大夫一个个懒洋洋只做样子不怎么尽心尽力,不禁眼睛蹦红,个个怒吼着要把单麓城的人全都杀光。
  李棠束手无策之际,忽然看到了在后面焦急张望的小江,一句话脱口而出:「小江,你怎么没中毒?」
  众人一愣纷纷看小江,一员大将怒声道:「吃吃吃,整日就知道吃,若不是为了你,元帅也不会……你把元帅害死了!」小江呆呆看着生气的那人,半晌把头垂下,紧紧攥着腰间丝绦的穗子。
  「这时候说这些做什么!」李棠喝斥道,走过去拉住小江的手说:「那些酒菜你也吃了对不对?为什么?为什么你没事?」
  「不知道,我不知道。」小江脑子里一团混乱。阿重快要死了吗?想起他问过的「这些人死了,你心里可会难过?」小江不知道什么是难过,可是胸口那个地方连呼吸都疼;想让他醒过来,想听到他的声音,想看到他的笑。
  军医纷纷涌上前,按住小江让他坐下,切脉的切脉、问话的问话。你吃了什么?元帅吃了什么?你练的是什么武功?以前可曾吃过灵丹妙药?
  小江被问得晕头转向,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眼睛只盯着一旁的韩重看。伸手摸了摸昨夜那温暖火热的唇,那个人却不会咬自己的手指了。
  一个军医问不出所以然来,最后说:「小江武功高强脉息特别,想是不怕毒药,所以只伤了元帅,他却没事。」
  「这孩子只知道吃!算了,别难为他,眼下解药要紧,诸位还是赶紧想办法吧!」
  「就是,总不能束手等死,元帅一向福大命大。」
  小江迷迷糊糊的听着其他人说话,俯身看着韩重、摇晃他肩头:「阿重,起来跟我说话,阿重。」
  「小江,别这样,总会有办法的。」李棠冲过来拦住他手臂,「你到外面歇一歇,来人,带江校尉出去。」
  几个军医站在一旁低语:「……我看解药散配上艾灸……」
  「……或者实在不行,放血一试……」
  被校尉推着走的小江猛地站住,一个转身抽出一员大将腰间宝剑冲到榻前。众人惊呼:「小江你要做什么?」
  只见小江持剑一挥划破腕间,鲜血唰的流了出来。众人全都惊呆了,看他坐在榻边捏着韩重牙关,将滴血的腕间对准,鲜血滴滴串串落入韩重嘴间。
  几个军医醒过神来,伸手拦住要上前的李棠,冲他点点头默许,认为或可一试。
  「小江。」李棠轻叫一声,看着他的眼泪和腕间的鲜血一起落下。
  韩重无法吞咽,殷红的血呛出,顺着唇角流下丝丝缕缕,小江的脸色苍白了起来。几个军医上前说:「小江,够了,再流你会死的。」
  小江不语,擎着手臂将血喂给韩重。
  「不行,得赶紧止血。」李棠和几员大将冲上来想要拉开他。
  「走开。」小江拧身闪开,身形一转,穿花拂柳般将室内众人一个不漏地点住穴道,又坐回到榻上,身体摇晃了一下看着韩重展颜轻笑。
  眼前的韩重渐渐模糊,手腕摇晃不稳,腕间的鲜血滴滴落在韩重脸颊上。
  「小江你快停下,快停下!」室内众人不能动只能焦急地喊着。「来人,外面还有人吗?快来人!」留守的校尉也在房中,到哪里去找人!
  小江感觉眼皮很重,很想睡觉,晃晃脑袋自言自语说:「不能睡,要等……阿重醒过来。」
  「爷,小江!」门口一声大喊。房中众人默默念佛,进来的是满头大汗的陈查。
  陈查在巡城途中得了消息,像疯了一样骑马回来,一进门就看到房中许多人姿势诡异,呆立不动。榻上躺着韩重,榻边坐着小江;小江苍白失色,身体摇摇欲坠,手腕间流出的血模糊了韩重的脸。
  陈查冲上前拿出药箱里的布条和止血散,抱住小江将他的手腕包扎起来。靠在温暖的怀里,小江浅浅地恍惚一笑:「你醒了?我肚子好饿。」
  被点住的穴道过了一个多时辰才解开,军医赶紧上前查看韩重,惊奇地发现脉息居然平和了许多,众人大喜过望。
  「这么说,小江的血真的有用?」陈查看着躺在床上的小江低声问李棠。
  「嗯。」李棠点点头,小江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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