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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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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心里塌实了不少。对了,西哥最近还好吗?我很奇怪她怎么会突然问到西哥,虽然很想告诉她我和西哥之间有了一些矛盾,但是再想想,没有必要对她说这些。于是我笑着答道,最近比较忙,所以联系比较少,不知道他的情况。彤彤点了点头,喂我喝了一口酒,然后对我说,大约两个礼拜前,我还没有换过来时候,西哥还找过我一次,不过看他样子好像蛮多心事,问他他也没怎么说。我敷衍彤彤道,嗯,每个人都会有心事的。

老朴和老羌终于吼累了,叫着要回酒店休息,我当然明白他们的意思,于是笑笑道,你们带小妹先走,等下我和妈咪说就行了。等他们走后,包间里就剩下我和彤彤两个人,我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彤彤点燃一根香烟,吸了一口,朝我吐了一个烟圈,笑呵呵问我道,今晚你不带我出台吗?我说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容易吗,当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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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单,我带着彤彤走出了KTV,上了车,我笑着问彤彤,要不去你家?彤彤莞而一笑道,你这个人还蛮算计的,原来是想知道我新家的地址啊。我回答道,小可不才,最多也就是为了以后多个避难所未雨绸缪而已。

彤彤的新家距离她上班的地方不是很远,但也不近,大约七八站路的光景。小区比较老,全部是多层形式的房子,不过绿化倒是很不错,路边都是郁郁葱葱的。虽然有些大树我叫不出名字,但是从茂盛的势头来看应该有一些年代了。我的印象中,这样的小区每天早上六七点的时候,总会有一帮白头发的老爷爷老太太在小区的空地上散散步,打打太极拳,或者是在铺着鹅卵石的小道上,哼着小调,赤着脚走来走去。上海的市区已经很难找到这样陈旧的小区了,我估计拆迁也是迟早的事,对于有些人来说,只要有大把大把的钞票进帐,牺牲一群老头老太的和谐生活又算个鸟。

我跟着彤彤进了房间,毕竟是女孩子,所以屋子收拾得很干净。朱红色的家具有些古老,而且大多开始脱漆了。就一个房间,连厅也没有一个,我不禁为彤彤这样的居住环境感到心酸。

坐啊,就当自己家,别客气,房间比较小,让你见笑了,彤彤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我一屁股坐在床上,还好床比较结实,不会咯吱咯吱的响,对彤彤道,其实和我在一起你没有必要有那么多担心,我觉得,最可怕的不是别人看不起自己,而是自己看不起自己。彤彤听到我这么说,没有回应我,背对着我,要开冰箱给我拿点喝的。我起身走到她身边,拉住她的手臂道,你不用客气,我渴的话自己来。彤彤突然转身抱住了我,这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我想推开满怀如棉花般的柔软,却感到手臂似乎麻木,有点不听使唤。倒不是想占彤彤多少便宜,只是觉得现在这个时机推开她不合适,因为人不一定是为了爱情和欲望才会拥抱的。我心里明白,彤彤给我的拥抱也不是因为爱情和欲望。

彤彤松开我,转过身去用手擦了擦眼睛,然后回过头来,红着烟圈看着我,问我道她是不是很糗?我会心一笑道,怎么会呢,你一直很漂亮,如果再多些自信,那织女姐姐也比不上你的。彤彤说,你尽会说些好听的哄女孩子。我一本正经看着她道,我没有哄你,你本来就是天生丽质。我点燃手中的香烟,沉思片刻,暗忖道,其实有时候说两句鼓励的话,就可以让一个人看到人生的希望,也许就会因此改变她的一生。其实,历史上也不缺乏这样的典故,但是为什么现实生活中就会有那么多人吝啬自己的赞誉之辞呢。相反的,有些人因为嫉妒,因为自私,还可能对别人恶言有加。举手之劳的好人不做,偏偏要做一个自私自利,鼠肚鸡肠的小人,宁愿遭受万人唾骂,确实让人费解。

对了,我听吹雪说你来上海还有另外一个目的?我问彤彤。是的,我妈让我来上海找一个失散多年的表妹,她很小时候就跟着父母离开了老家,但是后来父母离异,因为嫌弃她是个女儿,都怕成为自己的负担,所以后来就继养给一个上海的远方亲戚。因为是孤老,所以就好心的收留了她。我费劲周折才找到了她在上海的地址,可惜去过好多次,门铃都要按坏了,从来没有人开过门。也问过周围邻居,他们态度很不好,说都快一年没有见到她了。我安慰彤彤道,也许你表妹早离开上海了也说不定,或者是根本就不住在那里。彤彤长长叹了口气,看着我一脸愁容道,现在是真的没办法了,只能平时有空就去那个地方多跑跑,总希望有一天她能笑吟吟的给我开门。

对了,其实我并不叫彤彤,彤彤看着我一脸认真的说。我并不感到惊讶,因为欢场的女孩子有几个是用自己真名的。彤彤接着道,其实我表妹才叫彤彤,我上班时用彤彤这个名字是想提醒自己来上海的目的,不要让自己忘记。这句话让我很震惊,我惊愕不已的看着眼前的彤彤,问道,那你叫什么?她微微一笑道,你叫我小娟就好了。有件事情我一直不确定,所以也一直没有告诉你。我狠命抽了一口烟,问道,什么事?小娟很镇定的对我道,我表妹就是向阳幼儿园的,我妈妈带我去了两次,就是想和她一起在一个幼儿园,但是被校长拒绝了,还记得有一次去你们幼儿园的时候,她还偷偷让我和她一起去脱她同桌的裤子,可是我不敢,还被她笑话了好久。这点我在西餐厅吃牛排的时候和你说过,忘记了吗?小娟的话如同春天惊雷在我耳边滚滚而过,让我有点坐立不安,因为我终于最大程度接近了最真实的彤彤,虽然不知道她是谁,但是她就是小娟的表妹,而且很可能还在上海,也许和我就近在咫尺。

我激动得语无伦次,异常兴奋的对小娟说,我帮你找表妹,因为她就是我幼儿园的同桌彤彤!小娟想了想,朝我点头点头,然后让我等等,说要拿彤彤上海的地址给我,这样以后我和小娟两个人轮流多跑跑,看到彤彤的机会就大了很多。我发现自己抽烟的手都在抖,心想,无论如何我也要找到彤彤,毕竟这是一个蕴藏心底多年的梦。小娟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日记本,翻到一页,递给了我。我看了一眼记在日记本上的地址,顿时感觉有一道晴空霹雳闪过我的头顶,刹那间我如同死去一样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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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彤看到我傻呆呆的样子,有点吓住了,赶忙伸手捧着我的脸摇来摇去,问我怎么啦。绝望,焦躁,恐慌如同毒药一样迅速侵蚀我不堪一击的肉体,让我感到心脏博起的频率已经完全超越了我所能承受的极限。我起身,向彤彤摆手示意,让她不要碰我,然后带着歉意强颜欢笑道,我突然有点不舒服,想上洗手间。

我关上洗手间的房门,忍不住泪水潸然而下,为什么生活会如此戏剧化,偏偏喜欢捉弄我呢?如果说只是想圆儿时的一个梦想再见一次彤彤的话,其实这个梦想早就实现了,只是我一直不知道而已。但是为什么偏偏是她?曾经与她近在咫尺,曾经与她一起欢笑,可是却不知她就是那个生活在我回忆中的彤彤。我一直想,我再次面对她的时候,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呢,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悲伤?我内心彷徨,眼前一片迷茫,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仿佛镜中的我是陌生人一样让自己感到恐慌。

我拼命用冷水冲刷自己的脸庞,尽量让自己冷静,然后抬起头,用干毛巾狠命擦干脸上的水滴,努力对着镜子挤出一丝笑容,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要让这个秘密一直埋藏在自己心里,这样也许对其他人会公平些。如果有一天,我一个人实在承受不住的时候,那么就该考虑找其他的人帮我分担了。我整理了一下头发,拉开卫生间的门,回到了小娟的身边。小娟有点惊讶的看着我,问我倒底怎么啦,怎么感觉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我朝她微笑道,没有什么,刚才只是突然有点反胃,现在舒服多了。小娟抽出一张纸巾,帮我擦了擦额头残留的水珠,叹了口气道,你们男人总是喜欢把自己逼得很累,西哥也一样,那天心事重重的,可问他究竟是什么事他又说没有。我拍拍小娟的肩膀,温和的说道,你别乱想,我真的没事。小娟点了点头道,好的,那个地址你要经常去看看,最好是晚上,因为我晚上一般都要上班。我和妈都觉得彤彤一个人在外面怪可怜的,所以要是找着她了,我就带她一起回去。听到小娟这么说,我鼻子又酸又胀,差点忍不住落下泪来。我转过身去,装作到冰箱去拿喝的,背着小娟说道,放心,我一定常去,总有一天会找到她的。小娟笑着说,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小娟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虽然已经是凌晨,可是我的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我一支接一支的独自抽烟,直到把小娟的香烟也全部变成了烟屁股。我拉过身边的毯子,轻轻盖在小娟的身上,将烟灰缸的烟头倒在垃圾桶,然后轻声走出了房门。

我回到萧然的住处,走进房间,她睡得甚是香甜。我悄悄钻进被窝,尽可能轻手轻脚,但还是惊醒了萧然。她睡眼惺忪的看着我,然后将头枕在我的右臂上,迷迷糊糊的问我道,不是说今晚不回来了吗?我亲了一下萧然的额头,轻声道,外面再好也不如你的被窝暖和。萧然闭上眼睛,面带微笑呢喃道,那就早点睡吧。我说好,反正不睡也没事干,于是伸手关灯,瞪大了眼睛望着眼前的一片黑暗,似乎又听到了儿时彤彤清脆的笑声。

这几天我上班都有点心不在焉,在座位上坐几分钟就感觉屁股被针扎一样难受。人也没精神,不停的喝咖啡,胃都喝苦了。疯子有了自己的办公室,我时不时跑过去找他抽烟,结果还被他说了一通,说有事没事都朝他办公室跑,别人迟早有想法。我眼睛一横道,鸟的想法啊,难道还认为你有了白带我就拍你马屁不成,那也太小觑我了吧。疯子笑笑道,你他妈才有白带呢,要真是这样倒好,就怕有长舌妇说三道四的,到时候传出来我有异常性取向那才是冤死我了。我放下搁在疯子办公桌上的腿,缓缓道,你别说,我还真想捅你后面。看着疯子吃惊的表情,我接着道,不过你别幻想,老子是想用拖把柄捅,捅到你发颠为止。疯子惊讶道,太狠毒了吧?我把烟头掐熄在他桌上的烟灰缸,吐了一口烟道,你他妈以后玩魂斗罗再开音箱我他妈不捅你才怪。说完,我拍了拍屁股,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距离下班还有一个多小时,在厕所蹲了一阵,看完了一张报纸,起身的时候感觉腿有点麻。正洗手的时候,突然裤兜里的手机震了起来,别说,震得还真他妈舒服。自从上次开会时候把手机设置改为震动之后,我就对这个爱好一发不可收拾。我擦干手,掏出来一看,是洋子。洋子问我在干吗,我说刚刚舒坦完,有什么事吗?洋子道,我还有一些书放在西哥那里,上次我们走时候又没有拿,现在毕业设计做到一半了,要用到了,怎么办?我懒洋洋道,那你就去他那里拿呗,你手里不是有他房门钥匙吗,要不你等他下班了再过去也行。洋子听我这么说,就不吱声了。我问道,怎么啦,一个人还怕啊?洋子在电话里面嗯了一声,然后问我可不可以陪她一起去。我想了想道,那好吧,我现在赶过去,西哥门口见。

洋子比我先到,一个人站在门口。我说你傻这儿干吗,开门进去啊。洋子做了个手势示意我小声,然后压低嗓门道,万一阿丽在里面怎么办?我朝洋子瞪眼道,在里面怕鸟啊,你来拿自己东西的,西哥都管不着,她还会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洋子朝我吐了吐舌头,然后拿出钥匙开了门。我找了一遍,房间里面没有人,看了一眼沙发,发现阿丽的手提包还在沙发上,这样看来她很可能是临时出去,应该很快就会回来。阿丽的手提包是那种民俗风格很强的中式提包,所以一下就吸引了洋子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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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子好像忘了她来西哥家是为了拿书的,一下坐在沙发上拿着阿丽的手提包翻来覆去的看。还举到我面前,一脸兴奋的对我说,你快看啊,好漂亮的包包,我喜欢的。我心里一阵鄙视,这样的包包民俗一条街上随手一抓就是一大把,真是少见多怪,由此看来一个国家的文化底蕴还真会影响其国民的欣赏水平。

我对阿丽一直没有好印象,所以当洋子拿着她的手提包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时候,惹得我很烦。于是我伸手一扒,想让她把包包拿开,结果没想到洋子拿捏不稳,包包一下就翻倒在地上,因为包包拉链没拉,所以包里面东西立刻大珠小珠落玉盘,散落了一地。洋子尖叫了一声,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怯生生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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