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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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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直坐着肯定不是办法,我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人,顿时有了种绝处逢生的感觉,于是赶快从包里摸出了手机。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79)
    79.

我打了彤彤的手机,但是语音提示已经停机。继续打了几次,还是如此,我就没有耐心了,看来只有赌运气了,于是我拦了车,带着洋子直奔彤彤的住处。看到彤彤的房间里面亮着灯,我的心里稍微塌实了些,走上前去敲了敲门,喊道,彤彤,是我,你在吗?门开了,是吹雪,彤彤原来一起上班的姐妹。我问她彤彤还没有下班吗?吹雪看到背着洋子的我有点惊奇,不过总算还记得我。吹雪没有立即回答我,示意我进屋再说。我把洋子放在沙发上,感觉自己双腿酸的要命,气喘吁吁个不停。吹雪拿了两杯水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在我对面平静的告诉我,彤彤已经搬家了。我问吹雪,什么时候的事儿?吹雪道,也就一个礼拜左右吧,她换了个工作,然后就把这个地方续租给我了。我一口气喝干杯子里的凉水,擦了擦嘴道,看来今晚不走运,人算不如天算,老天爷总喜欢和凡夫俗子开国际玩笑。对了,你知道她搬哪里去了吗?吹雪摇摇头道,还不知道,太仓促了点,可能还没有安顿好吧,我打她电话已经停机了。我还是不死心,继续问道,那你知道彤彤她新的工作地点吗?吹雪又摇摇头,说也不知道,她走得时候没说,所以也懒得问。做我们这行的,在哪里做都是一样,操他妈的,整天枪林弹雨的,死在哪里都一样。听到吹雪这么说,我心里有点难过,为了彤彤和她的生活状态,但是我又想不到合适的话来安慰她。我从尼龙包里摸索了半天,摸出半包香烟,抽出一支递给面前的吹雪。我将火机伸向吹雪叼着香烟,在跳动的火焰中,清晰的感觉到她那张稚气未脱的脸。我点燃自己手中的香烟,吸了一口,问道,反正没有地方去了,找个人聊聊天,你不反对吧?吹雪盘好双腿坐在椅子上,弹了弹烟灰道,随便,我多的就是时间,夜猫子生活搞惯了,只有白天才能睡的着。

我看了看身旁的洋子,她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我脱下自己带着汗臭的外套,披在洋子的身上,但立马就被吹雪拿掉了。我一脸惊愕的看着她,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吹雪似乎不喜欢笑,面上永远是那副冷冷的表情,对我说道,你要是不嫌脏,我床上有毯子,你去拿过来给她盖上,总比你这馊味浓烈的外套要强点。我感激的朝吹雪友善一笑道,你不用把自己说的那么一文不值,每个人都是平等的,至少我从来没有看不起彤彤和你。吹雪自嘲道,也不是一文不值吧,一个钟怎么说也得600块呢,不过那天我蛮奇怪你居然没嫖我,难道是因为我不好看?我尴尬的笑笑,说不是,你蛮好看的,那天是我不好,应该嫖你的。吹雪总算扑哧一笑,说你这个人还蛮逗的。

我从卧室拿了毯子盖在洋子的身上,看她睡的很香甜的样子,都不忍心大声说话。你的女朋友?吹雪指着熟睡中的洋子问我。我摇摇头,说不是,是我朋友的女朋友,两个人之间有点误会,她又不小心伤了脚,所以我就…吹雪打断我的话道,所以你就英雄救美?我吐了个烟圈,仰头看着天花板道,英雄?你太美化我了。不过我这个人要是生在乱世,说不定也是个枭雄,你听过有人说过那句话没有,杀一人,是恶人;屠万人,是枭雄。吹雪撇嘴道,给你个高帽子,你还真来劲儿了,你这个猴子样,一人都杀不了,还屠万人?枭雄?我看狗熊还差不多。吹雪这句话有点过了,差点让我和她翻脸,但心里冷静一想,她已经很不屑自己了,我又有何必还要和她一个风尘女子过不去呢。不过这事儿总让我很难受,如同在一个心仪已久的美女面前憋足了一个屁,明知道放出来会很爽,却又只能拼命忍住。吹雪可能也意识到她说得有点过分了,所以特意拿了一支香烟帮我点上,表示她的歉意。我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忍住一时之气,不然就太有失风度了。韩信何等英雄,也能受胯下之辱,我一个俗人,受几句气话又算得了什么?我接过她的香烟,问她道,多大了,哪里人?她给我杯子里加满水,答道,21岁,重庆人。我呵呵一笑,她问我笑什么。我说我想起大学里面一个叫涛伯的好朋友,他也是重庆人,只不过他大学毕业后去了北京,上次电话给我说都快要结婚了。我说你重庆话会说吗,说一句听听看。她看着我,来了一句重庆方言,龟儿子,我日你个仙人板都不板。我不禁开怀大笑,说我日你个仙人板板我倒是听到过,但是板都不板这个说法倒是第一次听到。她也笑笑,说那是当然,这个说法就是我发明的。我说你还这么年轻,就没有想过换个工作环境?她说不但想过,还试过,去餐厅当服务员,干了两天就累的受不了,一个月工资只够交房租,所以还是回来了。我说你和彤彤的经历倒是蛮像的,可惜现在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吹雪叹了口气道,其实彤彤来上海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我有点惊讶,从来没有听彤彤和我说起过,所以张大了耳朵听吹雪说,生怕漏了什么。彤彤来上海是想找一个人,可惜一直没有找到。听吹雪这么说,我心里一动,难道彤彤真的就是幼儿园的那个彤彤,来上海就是为了找我吗,但好像感觉这不太实际。我示意吹雪继续说下去,帮她点燃第三支香烟。吹雪道,彤彤来上海好像是要找她的一个表妹,听她偶尔提过,那个表妹很小时候父母离异后就跟着一个远方亲戚来到了上海,然后就失去了联系。后来经过彤彤的多年的打听,总算拿到了她表妹在上海的住址,所以就来上海找她,但是住址是找到了,可一直没有人,而且周围邻居也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里。

我掐熄手中的烟头,对吹雪道,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彤彤来上海是为了找她的表妹,她倒是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这个事情。吹雪瞟了我一眼道,那当然,你们男人是兄弟就要抗过枪,嫖过娼。我们女人他妈的也一样,是姐妹就要分过赃,共过娼。你们认识才多久,她凭什么就把老底掏给你。我汗颜道,那是,那是。

聊完天,已经是凌晨四点的样子,我不好意思对吹雪说,今晚是没办法了,只有在你这儿将就一宿了,你不介意吧?吹雪一边修指甲,一边对我说,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罗嗦,你进门时候我就说随便了,怎么耳朵比兔子还长。我想了想,又对吹雪道,你干脆好人做到底,就让她多住几天,我去帮她找房子,找到房子就马上搬出去,你这边我帮你分摊点房租,你看如何?吹雪一脸不屑的神情道,你看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钱我不缺,缺的就是朋友。我微微一笑道,既然这样,那你今晚赚大了,一下多了两个朋友,而且还有一个是国际友人。吹雪一脸迷惑的看着我,不解我的用意。我指着洋子对她说,她从日本来中国留学的,读中文系。小日本?吹雪一下惊叫出声来,一脸惊讶的看着我。我点了点头,让吹雪不要那么激动,说民族仇恨不能让个人来承担。吹雪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自顾自的说,太好了,我最喜欢日本漫画了。听吹雪这么说,我心里一咯噔,他妈的吹雪这丫头还真的欠扁。

后面的日子,我尽力帮洋子找房子,但是不是房子太差我看不上,就是房子太贵看不上我,所以事情一直搁置了。还好吹雪和洋子有共同语言,而且她们两个的上班时间正好一个晚上,一个白天,也不冲突,所以几个礼拜下来也相安无事,最后我也就懒得再操那份闲心,直接每个月给吹雪一半房租就得了。这样也好,让我和萧然多了更多相处的机会,除了上班,两个人几乎就粘在一起,就在萧然的住处和疯子浩浩她们比恶心,比肉麻。

西哥是把我当臭狗屎了,以前没闹翻的时候还经常发发黄色短信给我,现在除了隔几天会收到那条骚扰短信‘寂寞的时候想我吗,我一直在想你。陪聊,包月20元,回复有效。’之外,就是天气预报之类的。我很想给西哥打个电话,但是又觉得无从说起,何况面子上也觉得有点挂不住,所以就一直没有动这个干戈。人就是这样,一辈子有时候就为了个面子活着,其实越是这样,心里就越不塌实,活得越窝囊。我不知道西哥有没有经常想到我,但是我却是经常想起他,一直猜想他和阿丽是不是过得很幸福,毕竟我觉得自己欠他的太多,尤其是洋子这件事情,让我心里一直内疚。

难得过了一段平静如水的日子,着实让我感到了平淡生活的幸福,原来人们常说的平平淡淡才是真确实是有道理的。自从彤彤手机停机后,我也偶尔也打过几次,但是始终还是停机的回复。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彤彤了,结果没有想到世界还是如此的小,在一次请客户的腐败活动中,又听到了她爽朗的笑声。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80)
    80.

疯子和浩浩两个人终于放弃了顶蘑菇事业,现在改变风格,打魂斗罗了,两个人持枪冲锋陷阵打的天昏地暗,时而还伴随毛骨悚然的尖叫。我就不明天那个老掉牙的游戏怎么会激发他们两个如此浓厚的兴趣,居然还可以为了打通关茶饭不思,最让我鄙视的是他们把音箱声音开的老大,还把主角允许死亡次数设置到最高,说这样才有现场感和自豪感。我和萧然经常被他们两个吵得差点内分泌失调,有时候真恨不得拿个拖把柄捅到疯子屁眼里和冲锋枪震动一样捣鼓得到他发颠为止,让他也理解一下我和萧然的痛苦。

秋宵月色胜春宵,万里霜天静寂寥。如此好的日子,我本应该呆在家里陪萧然,可不巧的是最近刚开发的一个配套客户的两个关键人物到了上海,我要负责接待。临走前,我和萧然告别,说今晚要和客户坦诚相见,可能要去KTV,不过你放心,即使我不回来,也请你一定要相信我。萧然朝我嫣然一笑,抱住我轻轻亲了一下我的额头,对我说,你去吧,我相信你,不过回来之后把女人身上香水味洗干净就行了,不然我会遐想联翩的,那你就惨了。萧然只要垫起脚尖就可以亲到我的额头,看来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身高差距保持在6公分左右是有好处的,至少不用大老爷们点头哈腰。我微微一笑,伸手故作轻浮的摸了一下萧然的下巴道,娘子,风啸啸兮易水寒,相公一去兮不复还啦。萧然一把打开我的手笑道,不回来正好,省了我爸的古巴雪茄。我走到门口,转身暧昧的望着萧然道,雪茄再香,香不过萧然的吻;咖啡再浓,浓不过萧然的情。

KTV门口和客户碰了头,一个是技术总监老朴,一个是采购主管老羌。一听他们名字就知道深不可测,老朴(嫖)加老羌(枪)肯定是非等闲之辈。能够和客户交知心朋友,总得有那么一两次坦诚相见,既然和老朴和老羌不是第一次出现在这种场合,那我和他们之间也就不会有什么拘束。我选了个中包,宽敞一点以便放手一博,毕竟能够到这里上班的小妹应该都是胸狠的角色,波澜不惊的货色即使拿了小费也会感到心里忒内疚。

妈咪是这里风骚出名的,不然也没有资格当妈咪。在她的带领下,六个小妹浩浩荡荡的杀进包间,一字排开在我们面前站好。最右边的一个小妹一直朝我笑,我定眼一看,心头一惊,居然是彤彤!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人生四大喜事,自从碰到彤彤后,我就差没有洞房花烛夜这件事了。我生怕老朴老羌他们看上彤彤,所以先下手为强,趁他们两个犹豫不决的时候,我一声狮子吼,指着彤彤朝妈咪喊道,动感地带我作主,就要她了!老朴在旁边直叹气道,干,还是年轻人眼睛利索!

很快麻烦事情就来了,老羌看上了妈咪,但是妈咪说还有其他客人招呼,只能挑小妹。这让我有点恼火,得罪了老羌,以后这生意还能做吗,所以我严肃的告诉妈咪,今晚无论如何要满足老羌的要求,小费不是问题,不然我马上换地方。妈咪急了,笑得面如桃花,说行行行,老客户了,就破例一次吧。老朴这个人长得像根芦柴棒,偏偏挑了一个胸比他头还大的小妹,搂在怀里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既然人员配置的工作已经完成,接下来的工作就顺理成章了,我把话筒交给了他们两个,很快包间里就充满了杀猪般的嚎叫。

彤彤职业性的将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我想推开,最终却没有,心想摸摸就摸摸吧。我凑在她耳朵边,问她为什么换到这个地方上班,是不是因为收入高些。彤彤笑道,这里只是陪客人喝酒唱歌,不想出台就可以不出,钱是没有以前多了,但是心里塌实了不少。对了,西哥最近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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