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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抵御复国指南-第8章

小说: 抵御复国指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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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青涯坐在白墨非对面,看着对方动起筷。白墨非胸前的鲜红刺痛了他的眼睛。骆青涯手拿筷子,迟迟没有下筷,“其实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
  “说。”白墨非看他。
  “我的钱袋不见了,所以擅自用了你的。”
  “没关系。”白墨非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问:“是那个小鬼干的?”
  “应该是他。”骆青涯夹了一筷子菜送入口中,鼓着腮帮子,道:“不过也好,权当是他带我们找到蒙面人的报酬了,他姐姐不还病着。”
  提到蒙面人,白墨非顿了一下。他从没有想过梅长龄会想到用这种法子帮自己拿回天无剑,自己早就说过天无剑并不是复国必须的。
  “白墨非。”
  “什么?”
  骆青涯放下手里的筷子,皱着眉头,道:“那晚的蒙面人,你是不是认识?”
  白墨非没有答话。
  骆青涯又说:“虽然和你一起的日子不多,但我能感觉得到,你有秘密。你要是不愿意说,我也能够理解,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白墨非没有反对,也没有同意。他不清楚骆青涯多自己的关心从何而来,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短短几天,他似乎变得奇怪了。
  “先吃东西吧。”骆青涯叹了口气,话锋一转,“等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们就启程去毒黄谷。”
  “好。”
  骆青涯的疑问没有结果。在白墨非养伤的时候他也没有刻意提起,这个事情就这么搁浅了。大约半月之后,白墨非的伤好了许多,他们二人又赶着去毒黄谷,这日清晨,骆青涯便早早收拾好了行李,在屋外等着白墨非。
  白墨非推开门,入眼的便是骆青涯背着包袱,手拿天无的样子。
  骆青涯见他出来,道:“去同秦大夫说一声,我们便走。”
  两人一同到了秦大夫问诊的前堂。因的时间还早所以只有秦大夫一人,秦大夫见两人过来,又见骆青涯背上的包袱,疑惑道:“这一大早的你们也不多歇息片刻。”
  骆青涯露出抱歉的笑意,“我俩在这里打扰的时日多了,如今白墨非的伤也好了许多,加之我俩还有要事,所以我俩今日就要走了。这半月来承蒙秦大夫关照了。”
  “哪里的话,我是大夫自然得照顾病人。”
  这半月来,那晚把自己从床榻之上揪起来的人从不曾出现,在秦大夫眼里,白墨非也便只是个普通的病人罢了。
  白墨非见骆青涯说完话,便扭头就朝门外走。
  秦大夫起身想要送送骆青涯和白墨非,却被眼尖的骆青涯劝住,“我二人此次就是向秦大夫告别,马匹我已牵至门外,秦大夫也不必再送。”
  听了这话,秦大夫也不再说什么。
  骆青涯追在白墨非后面出门,就见白墨非已经上了马,他不禁想起了同骆昭言分开那天,也是白墨非先上了马,让他在后面追赶。
  “这次你可要等等我,别先跑了。”
  “什么意思?”白墨非坐在马上奇怪的看他。
  “哈。”骆青涯轻声笑了出来,弯着眉眼仰视白墨非,道:“那时从叶遥的马车队离开,就是你先骑马离开,是我在后面追着你的。”
  白墨非虽面无表情,但声音的语调却向上扬起,“既然这样,那这次我便等你一等。”
  得了白墨非的承诺,骆青涯这才拉起缰绳,翻身上马。他坐在马背上,给了白墨非一个眼神,两人几乎是同时腿下用力夹紧马肚子,驱马飞奔而去。两匹马齐头并进,好不惬意。
  赶路间,骆青涯得了空子,便对白墨非说:“像这样和什么人一起骑马有过很多次,但是这一次真的是最开心的。”
  白墨非仔细看着骆青涯的笑脸,在心里回答骆青涯。
  我却是第一次同人并肩骑马。
  这一路来,两人再没有碰到类似上次的事件,短短几天日子,两人便到了万溪。
  “吁——”
  马匹前蹄高高抬起,嘶吼一声,停下了脚步。一旁白墨非也驱马停下。骆青涯和白墨非两人双双下马,拉着缰绳牵马入了城中。
  现在已是伴晚,街上的小贩不似上午那般多,行人也少了许多,这让两个牵马的人好走了许多。骆青涯和白墨非最终在一家客栈门口停下。
  骆青涯将手里的缰绳递给白墨非,道:“我去买些东西,吃食不必帮我留了。”
  “好。”白墨非盯着骆青涯看了许久,最终接过了他手中的缰绳。他看着骆青涯离开,直到他的身影淹没在人群中,才转身朝客栈走去。
  骆青涯一人走在街上,他先是备齐了日后需要的干粮,然后在心里上一番扭捏之后,终于进了一家店。
  店主是个漂亮的老板娘,他见骆青涯进来,热情地招呼道:“公子可是要寻些东西送于相好的姑娘?”
  没错,这是一间女子饰物的店铺,里面摆满了玲琅满目的饰品,一个赛过一个的漂亮。可惜骆青涯没有心思欣赏,他总觉得一个大男人在这地方呆太久了怪异的很,若不是答应骆昭言要帮她买,他自然是不愿意来的。所以他直接同老板娘说:“老板娘,店里上好的胭脂帮我拿几盒,其他的都不用。”
  “好,你等一下。”
  老板娘迅速将身后的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两个小盒子,递给了骆青涯。
  骆青涯接过胭脂,付了钱,便将盒子揣进了自己的怀里,临走的时候他还特地瞥了眼柜台上放着的青色的簪子。
  那簪子通体青白,除了蜿蜒的纹路上面什么都没有,但骆青涯就是在看到它的时候想起来了白墨非。他摇摇头将心里的想法甩开,他都已经将母亲勒令必须留给未来儿媳的凤尾玉佩给了白墨非。
  等到骆青涯回到客栈,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同小二问了白墨非的房间,这才上了楼。骆青涯想着要不要问问白墨非有没有姐妹,若是有,自己可以将买来的胭脂送他一盒。
  白墨非的房间很好找,上了楼梯一转弯就是。骆青涯站在门口轻轻敲打门框。
  “白兄,是我。”
  房门依旧禁闭,里面也没有人回应。骆青涯在屋外等了许久终是没有等到白墨非开门。
  该不会是睡了吧?
  骆青涯最终只得作罢,他进了旁边的一间房,刚进门就喝了好几杯茶的他起身想要去开窗户,却在开窗的瞬间瞥见白墨非飞身回来,动作迅速的翻窗进了隔壁屋子。
  “怎么回事?”
  骆青涯愣了一秒,随即出门就又去敲白墨非的房门。这一次白墨非很快就开了门,骆青涯进屋后第一句话就问,:“你刚去哪了?我叫了好久门都没人应。”
  “没去哪儿。”白墨非冷着脸答道。
  “可我看到你从窗户进来的。”
  “那不用你管。”
  “可……”
  骆青涯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白墨非打断,“出去。”
  “什么?”骆青涯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江阳之后白墨非对自己的态度好转,说话也不冷脸了的。
  白墨非看向骆青涯的眼神是彻骨的寒冷,如同两人第一次见面一样。白墨非一字一顿地说:“我·让·你·出·去。”

  ☆、痛苦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我……”骆青涯不死心的继续问道。
  “我说,”白墨非不耐烦的开口,“我去给母亲上坟你也要管吗?你以为你能管得了我的事情吗?你想帮我?你能帮我救活我所有死去的亲人吗?”说到最后,白墨非几乎是吼出来的。
  “呃……”骆青涯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他听到了白墨非说所有死去的亲人,他现在是孤身一人的。
  骆青涯从没有失去过任何亲人,他不能理解白墨非的痛苦,白墨非又是盛怒,他只能默默转身回自己房间。
  骆青涯走出房间,轻声地将房门闭上,手刚搭到自己房门上,就听到白墨非的屋里东西破碎的声音,那人大概打碎的客栈里的花瓶。骆青涯在走廊站了一会儿,直到白墨非屋里再没动静,他才进屋。
  白墨非在屋里砸碎了两个花瓶,一个茶壶后终于冷静了下来。他的拳头上留着鲜血,但他却不想去管,如果手上的疼痛能让他暂时忘了母亲在死后受到的侮辱,那么他愿意再疼些。
  在骆青涯出去的时候,他去了当年同母亲逃亡所到的破庙,母亲被杀死后他曾偷偷回去将母亲掩埋在破庙后。他本是去祭奠亡母,却哪曾想看到的竟然是母亲坟墓被挖开,尸骨曝晒于荒郊野外的场景。他的母亲生前是一朝贵妃,死后虽不能厚葬皇陵,但也好歹该有个坟头供人祭拜!
  他不服!他咽不下这口气!欺负他可以,侮辱他可以,但是谁也动不得他的母亲!
  如今身在万溪的他仿佛还身处在当年,他至死都记得姓叶的如何杀死他的父皇登上皇位。他至死都忘不了母亲在逃出宫后脆弱却又坚强的身影。他不止是白墨非,他还是李天无。
  他是李家的皇太子!
  白墨非直到夜半三更才就寝,他这一觉睡的极为不踏实,天空翻出鱼肚白的时候才真正睡得踏实,奈何今早他与骆青涯便又要启程前往毒黄谷。
  听到门外的动静,白墨非顶着混沌的意识从床上爬了起来。
  骆青涯在门外敲了两声,道:“你要是困就再睡会儿,我等下带些东西……”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房门就被打开。
  白墨非穿着里衣,披散着一头长发,面色无常地站在骆青涯面前。
  骆青涯觉得有些尴尬,毕竟昨晚那人才对他发过脾气。他只能站在原地看着白墨非发愣。
  “你,不是说会带东西上来。”
  “啊!你先睡会儿吧。”骆青涯匆匆后退几步,然后顺着楼梯下楼。
  白墨非在骆青涯走后关上了门进去睡回笼觉。
  半个时辰之后,白墨非再次被骆青涯喊醒。这一次,白墨非没有去开门,“门没有关,你自己进来。”
  骆青涯进门,就见白墨非已经穿戴整齐,正站在一旁洗漱,他顺手将手里的吃食放在桌子上,然后坐了下来,谨慎着说:“毒黄谷距离这里只有两日路程,我想着全力赶路我们便可在第二日晚上抵达。”
  “好。”白墨非洗漱完毕,在骆青涯对面坐了下来,开始吃东西。
  “当晚我们大概就要露宿。”见白墨非并未有偏激地反应,骆青涯又继续说道:“干粮我已经备好。”
  “我知道了。”
  “恩…我……”骆青涯还想说说昨晚的事,但又不知道怎么说。
  白墨非见骆青涯为难的模样,自然知晓他想干什么,他忍不住想要同骆青涯说说话。白墨非吃饱喝足之后,将碗筷往前一推,道:“昨晚我不该对你那样说的。”
  骆青涯收回碗筷的手一怔,不可思议地看着白墨非。这是白墨非第一次用这么软的态度同他说话。
  “你那是什么表情。”白墨非皱眉。
  “没,只是不习惯。我以为你……”
  “以为我还沉浸在痛苦的回忆里?”白墨非好笑地看他。
  他确实忘不了在痛苦的回忆里,但他也往前看,他现在在做的事情就是为了遗忘痛苦。
  骆青涯目光乱飘,显然被猜中了心思。他最终将目光落在了白墨非的脸上,道:“我从没有失去过亲人,无法感同身受,但我希望你向前看,你死去的亲人也不想你过得不开心。”
  白墨非将双手支撑在桌子上,道:“若是我告诉你,我早已被仇恨掩埋了心智,这辈子唯一的目标就是复仇,你,怎么办?”
  骆青涯一愣,复又去看白墨非的表情,对方手掌抵在脸颊,嘴角微弯的看着他。骆青涯觉得白墨非是在戏耍与他,但又觉得不太像。于是他反问白墨非,“若我告诉你,我早在江阳之后就喜欢你,你又怎么办?”
  白墨非也被骆青涯说愣了,他最终只能收了笑意,面无表情道:“我开玩笑的。”
  “我也是开玩笑的。”骆青涯眸子暗了暗,道:“收拾东西吧,半个时辰后我们就启程吧。”
  “啊。”
  骆青涯收了碗筷,离开了白墨非的房间。
  没有人能够想到,今天他二人的话,一个早已成真,一个在不久的将来也变为事实。
  半个时辰后,骆青涯早早的就牵上马在客栈外等着白墨非。白墨非到了之后两人才上马,飞奔离去。
  两人平安到达毒黄谷谷口是在第二天的晚上。
  毒黄谷是个偏僻的地方,除了谷口被利器划出的三个大字外,什么也没有。现在刚刚入夜,四周黑暗,习武虽明目,在这种地方也难免吃力。
  骆青涯下了马,在四周搜罗了些树枝,从身上衣物撕下一缕布条,将树枝上端捆在一起,然后递给了牵马的白墨非。
  “我俩不认识通往方鱼住处的路,须得看看吴不救给的简易地图。”
  骆青涯从包袱里掏出火折子,吹着了,引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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