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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抵御复国指南-第7章

小说: 抵御复国指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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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便将这天无剑赐予我儿。”皇帝温柔的看向自己的妻子,道:“黛云觉得可好。”
  名唤黛云的女子脸色微红,眼眶有泪珠打转,“得皇上厚爱,黛云三生有幸。”
  短短半柱香的时间,那柄玄铁宝剑的名称已经传了下去,皇帝也已经着手命人在剑身刻下天无二字,并且打造与之相称的剑鞘,然后赐予皇长子天无。
  不知是这天无剑真有祥瑞之气还是如何,已经大病许久的皇长子慢慢好转,皇帝和梅妃以及太后均是高兴的紧,皇宫里一时喜气洋洋。
  白墨非做了个梦,梦到了以前,梦到了自己的父亲母亲。而且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了,他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水分快要被蒸干了,他就像个缺水的鱼,挣扎着想要获得一点点水的滋润。
  医馆的屋子里,骆青涯前后都照顾着白墨非,一次次帮白墨非替换冰凉的毛巾。看着白墨非扭动这身体挣扎、□□,骆青涯越发觉得愧疚。
  “药来了。”秦大夫的妻子推开房门进来,然后将已经放的温热的药递到了骆青涯的手上。“让他把药喝了,我家老头子在配药,稍后要给他上药,我要先去打下手。”
  “您放心,我一定让他喝了药。”
  “那便好。”秦夫人不在停留,推开门离开。
  骆青涯目送秦夫人离开,然后拿起勺子舀起一勺药,放到了白墨非嘴边。白墨非昏迷的死,哪里知道喝药,一勺的药几乎流光,骆青涯只得手忙脚乱的去帮白墨非擦拭干净。之后骆青涯又放下药碗,起身掐开白墨非的嘴巴将药倒了进去,可依旧失败。药虽然入了白墨非的口,但却没有被吞咽。
  骆青涯无奈,最后索性把心一横,将药勺扔在了桌子上,喝下一口药,然后做到床沿上,俯下身子,嘴唇紧贴着白墨非的,将口里的药渡了过去,他感觉的对方喉咙发出呜咽,然后缓缓将药吞了下去。
  这个方法有效!
  骆青涯想继将大半晚药喂给了白墨非,他看着晚底的那点,一口将那些全部喝入口中,然后嘴对嘴亲着对方。
  “恩……”白墨非呜咽着。方才他身体热的不像话,这番这温热的液体竟给他带来了些许凉意,水滋润着他干涩的喉咙和嘴唇,他觉得身体不想之前那么不舒服了,眼皮也没有那么重了。
  白墨非挣扎着想要睁开眼。可骆青涯却因为他的动作无法顺利喂药,为了防止浪费,骆青涯只得随着白墨非的动作摆动自己的脑袋。
  乍一眼看去,这两人竟像是恋人一般接吻。
  “呜……”白墨非最终低声□□了一句睁开了眼睛。他恍惚着看着自己面前的脸,不是漂亮却硬朗的五官熟悉得要命,墨黑的眼睛竟好似有魔力一般,吸引着白墨非。
  白墨非知道面前的人是骆青涯,他也感觉到了从骆青涯口里慢慢渡过来的液体,可他的脑袋目前还是混沌一片,他只静静的呆着,没有动作。
  骆青涯在白墨非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睁大了眼睛,他看着白墨非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一般慢慢张开,然后迷茫的看着自己发愣,他自己竟也愣在了原地,任由口里的药滑到了白墨非的口里。
  扑通,扑通。
  骆青涯心脏加速,面上发烫,他一直盯着白墨非的眼睛,直到白墨非慢慢闭上了眼睛,他才愣愣地挪开了身子,坐到了床沿,伸出手指在自己的唇上摩擦。
  上面甚至还残留有白墨非的温度,烫得吓人。
  骆青涯仔细打量着床榻上的白墨非。他不明白为什么内心会如此躁动?
  骆青涯的目光最终落在了白墨非红润的嘴唇上。脑海里不停的地走过方才白墨非醒来的场景,迷茫的眼神和长长的睫毛,以及嘴唇柔软的触感。
  不行!不能再想了!

  ☆、动心

  骆青涯使劲甩了甩脑袋,迅速离开床铺,坐到距离白墨非老远的椅子上。长这么大,骆青涯真正了解过的女性就只有自己的妹妹骆昭言,他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也不清楚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可面对白墨非,他就是觉得自己应该是喜欢他的。
  那个时候,骆昭言站在骆青涯的面前,红透了一张脸,道:“每次见到阿遥,我的心就跳的好快。我想,我这辈子就只喜欢阿遥一个人了。”
  骆青涯不懂喜欢的感觉,他只记得骆昭言说过,喜欢阿遥的时候会心跳加速。
  骆青涯坐在椅子上,一夜无眠。
  距离医馆并不远的客栈里,秦鸣和梅长龄围坐在桌子旁。
  秦鸣提起茶壶,为梅长龄奉上一盏茶,道:“少主已无大碍,教主不必担心。”秦鸣见梅长龄面色缓和,话锋一转,“现在可以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了吧?”
  梅长龄本不愿同秦鸣说太多私事,但他此刻又确是无人倾听,索性把心一横,道:“阿无也曾多次安慰与我,复国本无需天无剑,但是,我……”
  “但是你觉得没有天无剑不行,对吗?”秦鸣看着梅长龄的脸。对方的心思他岂会不知,自己跟着梅长龄少说也有五年了。
  “天无剑是他的父亲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了。”
  秦鸣在对方眼里看到了苦涩,不过转瞬即逝。他伸出手想要去握梅长龄的手,却被梅长龄躲过,他只能将桌上的茶杯朝梅长龄推了几推。
  秦鸣压着嗓子,道:“你不喜我喊你长龄,我可以改,但是你不能连我对你的关心也拒绝。”
  “我们不合适。”梅长龄的呼吸几乎都要停滞,对方眼里的哀伤压的他要喘不过气了。
  “什么叫不合适?你从未想过要同我试一试,怎么就知道不合适!”秦鸣强硬地拉过梅长龄的手握在手心。
  梅长龄想要抽回手,却被秦鸣阻止。
  “我知道你一心复国,所以我陪着你,但这不能成为你不接受我的借口。”
  梅长龄低着头,另一只手攥的死紧,“别说了。”
  “我愿意等你,我们可以等少主复国成功之后……”
  “我叫你别说了!”
  秦鸣的话还未说完,梅长龄便暴怒。
  “少主必你更冷血更无情。”秦鸣不死心,顶着梅长龄的盛怒继续道:“你的现在不都是他一手教出来的,你无法舍弃仁慈,可少主不会,他不会绕过任何一个敌人。没有你他也可以走的更远,你为什么就不能放下?”
  秦鸣见梅长龄依旧皱着眉头,知道自己今天逼得紧了,心里叹了口气,起身准备回自己房。
  “等等。”
  秦鸣怔住了,他听见梅长龄说:“毒黄谷的事情安排好了吗?”
  秦鸣转过身来,低声道:“教主放心,我做事向来有分寸。”
  “既然这样,就下去吧。”梅长龄言语生硬。
  “是,教主。”
  秦鸣走后,梅长龄在床上躺下,瞪着屋顶发愣。
  几年了?他已经不记得了。秦鸣对他的坚持从未因时间的流逝而减弱,反而在最近愈演愈烈。他不想继续这样,但却无能为力。
  “我不行误了你,你为什么就是想不通。”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出现时,屋里的人已经忙碌了许久。虽然后半夜白墨非的发热现象减缓了不少,但骆青涯依旧不忘帮他换毛巾。
  就在骆青涯将刚换下的毛巾放入水盆时,白墨非睁开了眼睛,他就着嗓子撕裂一般的感觉低声道:“水……”
  骆青涯还在清洗毛巾,听见旁边沙哑的声音,紧忙扔下手里的东西,将手粗鲁地在身上抹了几下,然后给白墨非倒了杯水。
  “来。”骆青涯伸手去扶白墨非,却被他拒绝。
  白墨非双手撑着床榻,缓缓的坐了起来,他看了眼骆青涯,道:“把水给我。”
  “……哦。”骆青涯愣了下,然后在白墨非的提醒下将水递了过去。
  白墨非一杯水下肚,又将茶杯递了过来,骆青涯心领神会,又给他倒了一杯,如此往来几次,白墨非已经将茶壶里的水喝了个一干二净。白墨非将杯子递给骆青涯,这次并没有要求下一杯。他看了眼骆青涯,说:“你总看着我干嘛?”
  “啊?没,没什么啊……”
  自己盯着对方看被当事人现场抓包,骆青涯尴尬的挠了挠脑袋,眼神乱飘。
  白墨非皱眉,“说实话。”
  骆青涯不擅长说谎,此时更是急得脑袋直冒烟,他被白墨非看的心里直发毛,最终认输一般的说道:“昨晚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记得。”
  “那,你没什么反应吗?”
  白墨非奇怪的看他,“我该有什么反应吗?”
  骆青涯有些急了,这样子根本没法子确定对方到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比方说心跳加速,脸……身体发烫之类的。”
  白墨非挑眉,“你找到大夫了。”
  “是啊,你的伤是秦大夫医治的。”骆青涯虽然莫名其妙,但还是如实回答。“你倒是回答我的问题啊。”
  白墨非心想,既然是大夫问诊,便回答道:“心跳加速虽然没有,但是身体发烫还是有的,我昨晚应当是发烧的。”
  骆青涯听了他的话挺失望的,对方并没有像自己喜欢他一样喜欢自己。
  白墨非看见骆青涯的表情由失望到怅然,全然一副自己伤竟然医好了的样子,心里泛起一股无名火。他正想开口兑他一兑,就见对方从衣服摸出一个东西递到自己面前。
  “什么意思?”白墨非冷着声音。
  “给你的。”
  骆青涯挣扎了几分钟,最终还是决定将这个东西交给白墨非。即使对方不喜欢自己,只要自己还喜欢着他,那便是他的。
  白墨非看着骆青涯手里的东西。那是半枚玉佩,玉佩的样子浑似弯月,通体翠绿,碎裂的地方被打磨的圆润光滑,玉佩上更是被精心雕刻了图案,仔细看去,竟是栩栩如生的凤尾。白墨非将玉佩看了许久,最终抬头看向骆青涯。
  对方的眼神认真极了,丝毫看不出半分戏耍。
  这半枚玉佩无论是从玉质还是从雕刻技术,都彰显着它绝非凡品,白墨非觉得送一个刚认识不久个人如此贵重的东西,怎么想都是不正常的。
  “你是当真的?”
  骆青涯点头。
  “无论你有什么心思,最好统统打消,我不会收这玉佩,你拿回去吧。”
  “为什么?我只送你东西而已。”
  白墨非有些不耐烦,骆青涯该不会没听懂他话里有话,“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不清楚你有什么目的,总之我不会收的。”
  “不是。”骆青涯这下听懂了,白墨非以为自己送他东西是想利用他干什么坏事。“我没有什么目的,只是……只是觉得你因我受伤,我心里过意不去,所以才……”骆青涯生平第一次向别人扯谎,没想到这个人就是自己喜欢的人。
  白墨非用怀疑的眼光审视骆青涯,他做事向来谨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疑点,可这一次不同,他明知道骆青涯的话漏洞百出,却还是选择相信他。白墨非最终认输一般,伸手接过了骆青涯的玉佩。
  或许,他只是想要收下骆青涯送他的东西罢了。
  “既然这样,我便收下。”
  短短八个字,就让骆青涯眉开眼笑。
  “那便好。”骆青涯高兴的手足无措,他想要去拉白墨非的手,却又不敢,最终只得将自己的手一上一下的甩着。
  白墨非见骆青涯这般,只觉得好笑。从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涌出一股热流,让他整个人都觉得舒服极了。他不自觉的勾起唇角,眉眼弯弯的看着骆青涯,眼里带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
  骆青涯一抬头就看到白墨非微笑着的样子,他不禁道:“你真的很漂亮,不同于女子的柔美,你的美是英气的,恩……就像巾帼不让须眉的女英雄。”
  听见骆青涯的形容,白墨非皱眉。巾帼不让须眉不还是女子。
  “我不喜欢别人用形容女人的词语形容我,巾帼不让须眉也不行。”白墨非的语气很轻。
  骆青涯觉得,重伤一场之后,白墨非变得好说话了,不知道是自己情人眼里出西施还是怎样。

  ☆、怒火

  房间里一直无人言语,直到屋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两位少侠,”进来的是秦大夫,他端了盘子,道:“这是今早的吃食和那位白少侠的药,吃过之后就喝了。”
  盘子里有一碟小菜、两碗米粥以及白墨非的药,骆青涯结果盘子,道:“秦大夫进来坐吧。”
  秦大夫摇头,“我还要过去同内人用餐,两位请便吧。”
  “既然这样,那便快去吧。”
  送走秦大夫,骆青涯闭了屋门,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冲白墨非道:“要不要我扶你下来。”
  白墨非摇头,自己掀开杯子,套了外衣,撑着身子一步一步走到桌前坐下。他没有什么食欲,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吃些东西。
  骆青涯坐在白墨非对面,看着对方动起筷。白墨非胸前的鲜红刺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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