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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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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然扯住她的手臂,固执地追问道,“本宫若不是太,你还会这样对本宫吗?”

很夸张的严厉表情,吼声一出口却只剩下气息,“太!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维护你,帮你,不是那个意思。只因为你是太,是万岁的儿。万岁很在乎他这个儿,我不想看到他伤心,就这样。足够了吗?”

“你从没喜欢过本宫?”他不是木头,他有血有肉,有自己的感觉。

“好吧。坦白的说,是喜欢过。”望着他的眼睛,惶恐地摇了摇头,“后来,那种感觉没了。我只是把你当成朋友,如此而已。”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432章 钟萃疑案玉臂淤伤

“为什么?”拓跋晃神情怪异,口气咄咄逼人。攥着她手臂的指掌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力道。

“什么为什么?”萧竹不知所云。

“为什么抛弃了本宫?”

“天!”猛一捂嘴,差一点喊出声来,紧皱眉头,焦燥地低吼,“你问过我吗?我许了你吗?从来就没开始过,怎么硬说我抛弃了你呢?” “放弃”还说得过去,抛弃——她可承担不起。

“那个雨夜……”

“是的,那时候我的确期望过。可那之后——”

“之后本宫再没有机会踏上那个小岛。”

“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想知道。”

“一场兵变,父皇回了宫。夺走了皇权,也夺走了你。”眼隐约有泪,不曾放松手上的力道。

“不,他是皇帝。皇权原本就属于他,而我也是属于他的。”

冷冷嗤笑,缓缓放开了她的手臂,“你以为那是爱情?不,父皇那样自私自利的家伙爱的只有他自己。你只是禁笼的一只鸟儿,供他取乐而已。”

揉着酸痛的胳膊,凛然回应,“拜托你不要随便诋毁他人的感情!”

“赫连皇后残杀了你的骨肉,结果怎么样?皇后依旧是皇后,你可怜的儿却找不到尸首,永世困在地狱里。如果父皇真的在乎你,在乎那孩,为什么不按律处置皇后?他完全可以给你一个交代,除非他不想。”

眼泪水凄然滑落。“够了!过去了……处死了皇后,望儿也不会再活过来。你是佛徒,我也是,何必再造杀孽?”

“不必处处用慈悲标榜自己。你是菩萨,你那悲惨夭折的儿可不是。他一定在下面诅咒你,当然还有父皇。”扬手提起她的小巴,“近日宋地民间流传着一则不详童谣:‘虏马饮江水,佛狸死卯年’,冤魂作祟,父皇此次出征怕是凶多吉少。”

萧竹始终缄默,直到太晃离开广德宫才郁郁寡欢地回到了寝殿。十月,他就要出征了,她必须找到望儿尸骨,可是该从哪里下手呢?

而这件事她必须自己搞定,若交给他处理,无异于逼迫他,到头来,无非是让他的手上再添一缕血腥——要么杀皇后,要么杀她。

杀死望儿的真的皇后吗?若是人证物证聚在,万岁不会拖到现在。

脑海一道霹雳划过:是的,皇后被幽禁,案一定经过了初审。证词在哪里?如果不方便查找,她或许可以趁他出征的时候,去趟钟萃宫,亲自问一问皇后……

不快的心事暂时埋在了心里,十分珍惜这段朝朝暮暮的日,唯恐他真如那首童谣里唱的那样,征人到了长江,就再也回不来了……

转眼又是秋,圣驾终于自阴山回到了万年。谁料人进了万寿宫,层层积压心事忽然变得不堪重负。夜里常常噩梦连连,时时梦见满身是血的望儿。

“不是你父皇的错,你不可以……”

“落羽,落羽?醒醒!”

身赫然一抖,模糊的图象渐渐化为帝王忧心忡忡的脸。

“又做噩梦了?”

“嗯。”唯恐他担忧,淡淡一笑,“忙了一整天,大概是累了。”

“梦见了望儿?”这跟鞍马劳顿没关系,回到万寿他也常常会梦见。有时觉得,那孩就在万寿宫里,就在他身后,故意捉弄他似的。

沉默相对,一把抱住他的脖,一言不发,生怕他飞了。

“告诉朕,梦见了什么?”

“没什么。”小脸嵌着他的肩窝,轻轻摇了摇头,“答应:此次南下刘宋,一定要毫发无损的回来。”

“是不是有什么不详的预感?”挤出一抹不成形的浅笑,温热的大掌在她微微颤抖的脊背上轻轻摩挲。

“不去行吗?”她知道自己不该怎么说。

“呵,你说呢?”将肩头焦虑地小脸推向眼前,“刘宋大举进犯边境,攻占了济州,此时又在围攻青州,朕怎么能不去?庄严时,无心意——朕是大魏的皇帝,大敌当前,不只儿女私情,为了祖宗的基业就连自己性命都不能顾惜。”

扬起手背抹了把眼泪,“我知道不过是说说,明白这道理。可我真的好担心,打仗毕竟是真刀真枪,非同儿戏。我真的想跟你一起去,可又怕拖累你……”

“朕也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将你留在宫里。朕怕万一……还有个人替朕收尸。”

赶忙捂住对方的乌鸦嘴,愤愤地斥责,“不许胡说!”

“朕的意思是,万年的一切就交给你了。”

“我?”惊讶得合不拢嘴,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决定吓了一大跳。

“没错,朕会让吴王在京监国。他一无经验,二无谋略,又胆小怯懦。在宫单单与你交好,遇事必会来此向你讨教,朝的大事小事都得仰仗你为其出谋划策。如此一来,你人虽不在朝堂之上,却是大魏国的实际掌控者。”

诚惶诚恐,惊起一身鸡皮疙瘩。镇静了片刻,才壮着胆直言道,“斗胆问一句,那太呢,也要随驾出征吗?”

“不,朕担心柔然会趁虚而入,令其率兵屯守漠南。”起身下了榻,望向窗外随风飘零的落,“朕承认这样的安排有特别的用意。不瞒你,于公于私,朕都不敢把晃儿留在京里。令他监国,朕如坐针毡。他在宫进进出出,朕更不放心你。”

“又来了!早说了我跟他没有一点关系,你就是不信。”满腹委屈,愤愤地嘟起小嘴。

“朕信你,却信不过太。”她以为在阴山时他没有注意到她手臂上的瘀伤。他不曾追问,因为那指印本身已经说明了一切。太硬来,她有心挣脱,光天化日之下,那小居然张狂到不把他放在眼里。此次令吴王监国,朝野上下必然生出诸多揣测,他有必要提醒提醒对方,他可以立他为储,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他废了。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433章 玉手司国饮恨谋反

月,青州刺史张淮之弃城逃亡,宋将王玄漠乘胜进攻滑台,拓跋焘调集帝国数十万骑兵,令太拓跋晃屯兵漠南防御柔然入侵,留吴王拓跋余留守平城,亲率大军沿邺城南下,兵进枋头(在今河南浚县)。

拓跋晃率领人马先一步上了路,面对众臣的揣度感到莫大的羞辱。

更出乎意料的是,父皇居然下旨让吴王监国。拓跋余——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孽种,瞧他平日里那副德行,哪里是监国的材料?

而他敢怒而不敢言,他甚至连带兵杀回京城的机会都没有,他那老奸巨猾的亲爹在出征时带走了他的儿。说是带去前线见见世面。明摆着是当做人质来辖制他!

他真能乖乖地待在漠南咽下这口气吗?父皇像防备贼人一样防备他,像对待敌人一样对待他,父之情已绝,他若不为自己谋划,不只是大权旁落,说不定连一家老小的性命都没了……

万年的朝堂之上,拓跋余意外的坐上了监国的宝座。欣喜之外,面对堆积如山的内政外务,丝毫捋不清头绪。他对朝政全然提不起兴趣,甚至怀着浓重的恐惧。而这个“监国”的宝座最突出的好处是对女人有着不同寻常的吸引力。至少宫里宫外的那些宫女对他似乎有了些兴趣。朝甚至有几位大臣派人到他府上提亲,说他有帝王之相,还打算把女儿嫁给他。

朝廷大事他是真的管不了,还是请“常侍”待他操劳吧。父皇对其恩宠有加,就算出了差错也怪不到他拓跋余头上。

就这样,宦官“宗爱”毫不意外地成了朝的“第一谋士”,顺利的登上了权利的巅峰,每一步都在拓跋大叔的意料之内,但愿她能不辜负对方的厚望,替他守护好皇帝的宝座。

政务压身,闲下来的时候并不多,她得尽快挤出点时间来调查一下望儿的死因。找个机会偷偷去一趟钟萃宫,不论赫连皇后是不是凶手,作为望儿的养母对方都必须给她一个交代。

落雪了,转眼又是一个严冬。萧竹听说拓跋焘率领大军渡过黄河已抵达邹山,鲁郡太守崔邪利被生擒活捉,不禁感叹,那家伙果真是战神转世的。释然安慰自己:这辈能被这样一个男人呵护着,纵使寂寞,也该无怨无悔了。

一阵风儿掠过,不由打了个冷颤。原来是贾周蹑手蹑脚地推开了殿门,疾步上前,附耳说道,“收到探报,太奉命驻守漠南,貌似满腹牢骚。近日里书信不断,似有不轨。”

萧竹猛一抬眼,怔了片刻,起身嘲讽道,“公公的耳目都伸到漠南了?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贾周一脸媚笑,“那些都是万岁的耳目,小奴只是照常侍的吩咐替万岁多长几只眼睛。”

“干嘛总盯着太?”明知两人私下里结了仇,脸上透出几分不悦,“万岁就那么一个可以指望的儿。”

“那吴王……”神色奸佞,吞吞吐吐。

摇头轻叹道,“不是坐天下的材料!”

“吴王还小,只是缺乏历练。得常侍辅佐,未必——”

“少胡扯!你干脆叫我登基算了。”懒得转弯抹角,对方的意思傻都听得明白。

贾周打量四下无人,压低声音说道,“万岁百年之后,未尝不可……”

“呸呸呸,乌鸦嘴!万岁人在战场上,少说这些不吉利的话。知道我每天提心吊胆,还说这些话来烦我。”眉宇间纠结着一朵愁云,沉默良久,突然转身发问,“贾周,我希望你对我说句实话,望儿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这个……奴才也说不好。皇后对残杀小皇的罪行供认不讳,可奴才觉得那是欲加之罪。奴才听说,太下令任平城等去钟萃宫拿人。后来,太答应皇后让昙曜大师替她把什么东西送去鹿苑,皇后便画了押。”

“我明白了,就因为这样,万岁才没有治皇后的罪,他心里清楚皇后可能是被逼的。”百思不得其解,疲惫地撑着前额,“既然这样,万岁为什么还要幽禁皇后呢?”想了想,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万岁重掌大权之后,没有亲审皇后吗?”

“没有。”对方一说,贾周心里也开始纳闷,“下了一道旨意,就再也没有问起。”

“他是想掩饰什么?”萧竹自言自语,努力寻找着答案:莫不是,为了太……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434章 外戚阉党势不两立

雪静静地下了几天几夜,阴冷,哈一口气都会结冰。

孤独的女裹着洁白的貂裘步出殿外。天地间银装素裹,惊飞的鸦雀弹起枝头厚厚的积雪,弥散在寂静的院落里。

远远望见宫门外飘来一抹人影,厚重的薰貂大氅下露出一角华丽的胡袍。

吴王?

果然是“人靠衣妆”,换上这身衣裳,还真有几分“监国皇”的模样。

“常侍一切安好?天气寒冷,别冻着了?”拓跋余行至檐下,掸去身上的雪沫儿,“本王忽然想起去年父皇曾带‘公公’去洛阳避寒,不免担心起‘公公’的身体。”

萧竹温婉一笑,“承蒙吴王挂念。我也站累了,进屋暖和暖和。”

两人进了门在外殿落了坐,宫女们忙着端茶倒水,加了炭火。好久没来客人了,终于可以有个人陪她聊几句,萧竹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宫女都退了下去,唯有贾周在身边陪着。话题从前方的战况一直扯到内廷的新动向。

拓跋余抿了口热茶,恭谨地说道,“左昭仪前日训斥了本王几句。说万岁出征,皇后幽禁,本王又太过年轻,朝政大事应该多听听众臣的意见,不能处处都依靠宦官。”抬眼看了看对方,“又说起东汉末年——”

贾周听不下去了,略显蛮横地插进话来,“东汉的宦官能乱政,西汉的王莽就不能夺国?宦官信不过,还能信谁?外戚?冯氏一族已经耐不住性,要跳上前台唱主角了。”

萧竹玩笑似地说道:“心急有什么用?有皇后在,轮不上她!”

拓跋余无心嬉笑,有些担忧,“可皇后被幽禁,形同虚设……”他既然可以坐镇“监国”,为什么就没有可能登基即位呢?冯氏正盘算着与太府联姻,当然不会站在他这边。心里明白,他能依靠的只有这名“阉宠”。

贾周轻蔑地抿起嘴唇,一脸嘲讽,“吴王不必多虑,只要赫连皇后还健在,她左昭仪就只能作她的昭仪。”

萧竹猛一抬眼,心生揣度:万岁爷是因为这个才没有惩办皇后吗?心里始终不愿接受是太杀死了望儿,宁愿相信赫连皇后才是凶手,拓跋焘没有处置凶手,一定有什么特殊的理由。

拓跋余窃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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