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家何处-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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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感觉是什么？”
我换上平静而柔和的口气说：“已经告诉过你，我这个人比较懒，已经懒到了一种境界了，有什么事情能不做的我绝对不做！在那个时候……”
张冬青打断我的话说：“你的意思我知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学的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在这个时候，我不禁感到悲哀，想着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放弃了，说：“我可以用一句话来说明，如果你感觉你跟我学的没有你以前学的或者跟其他人学的更充实，更有进步，你可以放弃！”
“我也知道在你跟前学了很多东西，比起以前更不知道进步多少，但总感觉茫然，仿佛就像上当受骗一样！”
“要放弃你放弃，我不能放弃，这一步路我已经走得太深，我身上已经肩负起太多的责任，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我再最后一次告诉你，如果你以后再想问我这个问题就想一下我今天所的话！实话告诉你，那没用，不是你不用他就没用，而是它根本没用！因为它只是一个基础，只是一个以后不管干什么事情，做什么工作，都比别人更快，更好地完成。如果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就怎么简单，只学这么点东西就可以让你出人头地、成名天下，那每个人都花上这一年零两个月的时间去学这么点东西然后去建立丰功伟业就可以了，那还那么辛苦做什么？就像我学英语一样，回去我爸问我英语怎么样了，我说五年没学了。我爸一听就大了，只能说怎么能不学呢，还不好好学。当时我叔叔也在，就计算了一下，需要什么东西，怎么去学，题是怎么出的，什么题能拿多少分，最后得出结论：两年的时间足够了！我一听就笑了，说：‘其实根本用不上两年，一年就够了。要是我爸上过大学，知道这一切，他也知道，但他现在不在知道，这就是不同！”
“知道了！”
“你给我牢牢记住一句话：不要同情自己，那是卑者和懦夫做的事情！你给我牢牢记住，不管在什么时候都给我记住！”
“明白！”
“不要给我说明白！其实你根本不明白！你要是明白了就绝对不是这个样子！你只要给我牢牢记住这一句话就可以了，它将让你一辈子受用无穷！最后再给你提醒一句：人有多大的能力才有多大的野心，而不是人有多大的野心才有多大的能力！就这两句话，睡觉去吧！”
张冬青沉默着，不在说什么，也没有任何的动静。我也同样在思考着，想到刚看的《宽容》中的写的：
“《大英百科全书》的第20卷1052页这样写道：‘宽容（来源于拉丁字母tolerare）：容许别人有行动和判断的自由，对不同于自己和传统观点的见解的耐心公正的容忍。’”
“大凡为宽容而战的人，不论彼此有什么不同，都有一点是一致的：他们的信仰总是伴随着怀疑；他们可以诚实地相信自己的正确，却又从不能使自己的怀疑转化为坚固绝对的信念。”
“十万人中最多只有一个人会跟随培根追逐天上的虹，琢磨娓娓动听的进化理论以颠覆当时神圣的观点，而只学过ABC的平民百姓却可以从马可·；波罗那儿得知世界是还存在着《旧约》作者从未想到过的东西。”
宽容，容许别人有行动和判断的自由，对不同于自己和传统观点的见解的耐心公正的容忍。我是不是能到了呢？我是否耐心公正地容忍了不同于我自己的观点呢？就连我自己对自己的东西也伴随着怀疑，更何况于他呢？只会有一个人会跟随培根去追逐天上的彩虹，张冬青在我这样强大的外因作用下，能追随到现在，已经不错了，要是他自愿的吗？一切我并不清楚，所有的问题在这个时候也含糊了起来，我虽然从来没有逼迫他做过什么事情，但似乎我又是在引诱他这么做。
这时，我又想起培根说的一句话：“使人们宁愿相信谎言，而不愿意追随真理的原因，不仅是由于探索真理是很艰苦的，也不仅由于真理会约束人的想象，而且由于谎言更能迎合人类某些恶劣的天性！”现实也的确如此吧。我可以不问这个问题，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问之前我也有一丝的犹豫，或许我也不想这么问，但似乎我又不能不问？？为了他好！
罢了，罢了，但是我还是知道：他——张冬青，肯定会后悔的，因为自己的懒惰！
是不是自己也该放弃呢？我想，现在我也没办法给自己答案，或许会，或许不会！但不管怎么说，他以后在我这里要得到什么东西肯定没有以前那么容易，看他以后自己的表现吧！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什么时候睡着，手机铃声在六点半把我叫了起来，我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其他人，叫道：“张冬青！”
张冬青马上爬了起来，问：“几点了？”
“六点半！”我说，扔过去一支烟。
张冬青点上烟，问：“昨天晚上几点睡觉的？”
“不知道！”我回答说，“大概应该肯定过了三点！”
“这么早？”
我说：“这就是工作需要的状态，不管晚上什么时候睡觉，早上都必须早早起来！”
我起来下了床，一看，张冬青抽完烟又睡觉去了。我吃饭前叫了一次，吃饭回来再叫了一次，去教室前又叫了一次，最后，张冬青终于伴随着上课的铃声走进了教室。还是相当可以的！
这天晚上我给李芬打了个电话，一听声音我就吓了一跳，她说：“张大仙，赶快救救我吧，我快要死了！”
一听这话我就晕了，赶紧问是什么事情，她大致说了一下她的情况，最后问：“现在我该怎么办呢？”
我本来都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说：“你这堂堂S。N学院的优秀毕业生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呢就来请教我这个S。N学院最垃圾的学生？这是什么概念？”
“行了，别再讽刺我了，快告诉我怎么做吧！”
“对不起，我帮不了你！”即使她的声音听上去是那么凄惨，但我说出了这样的话，“第一，我对你现在的环境根本不了解，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从事老师的行业，说什么都是纸上谈兵；第二，不管什么时候，可以帮助你的只有你自己。人啊，你该自救！”
“那我该怎么办？我就快要死了？”
我无奈地说：“不过我知道有一句话让现在的你感觉特别深刻！”
“什么话？”
“书到用时方恨少！”
“就是，在学校里我们学到的那些东西在这里一点都用不上，感觉自己学了这么多还和没学的一样。”
“我会感谢你，但你不会感谢我！”我说。
“怎么说？”
“你也知道，不管你对其他的人怎么样，但对我的要求是特别严格！”
“就是，你这个人太坏了，再没有人管你你就无法无天了。”她说。
我可以听出他这个时候好了点，继续说：“在我堕落的那个时候，我写出一篇一篇的文章让你看，我也知道自己写的不怎么样，只是想得到你的一点表扬给我点安慰，让我来骗骗自己。可是没有，一句都没有。你不仅没帮我去欺骗自己，还说根本不愿意再看到我的文章！”
“我说过吗？”
“说过，那篇文章题目是《忧郁的花魂》，作者是佚名，是在大一寒假刚开学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就愤怒了，什么时候连小小的李芬都骑在我的头上都对我挑三拣四的，我发誓我再也不允许你用同样的理由站在我的头上。等到我重新站起来之后，我写出来的文章已不需要你李芬的赞同，我可以随便拿给任何人去看等待他们给我赞誉，但我就不给你看，直到你给我要我才不大情愿地给了你。如果不是你当时对我要求那么严格，我肯定不会如此努力地寻求进步，我有了这么大的进步，我首先该感谢的第一个人就是你。但问题是不管什么事情你都能给我挑出毛病，我都以为你给我的要求你都懂，都做到了。偶尔的时候，就像我刚上大二问你一天都在做什么，我还没说什么你就首先把我说了一顿，吓得我也不敢说了。所以，我会感谢你，但你不会感谢我！”
“就是，有的时候说完了你之后，也想一下自己一天都在做什么，还不是整天碌碌无为、糊哩糊涂就过去了吗？于是，紧张两天，不过两天过后就不行了，心想活这么累做什么，还不如玩去。你说的很正确！”
“所以，我不希望我出了学校之后和你有相同的感觉，我还是要学很多的东西，我不希望走出校门感觉你和一样什么都没有！”
“这几天状态怎么样？”
“好极了，仿佛又找到了高三的那种感觉！”
“啊，不是吧！看来没有我管你你倒越来越好了。”
“不是。以前有你管的时候有什么问题你就会说，就像有的时候你就会在我呆在宿舍再不出来就要发霉了，用不着我操心。现在你不在了，我只有自己照顾自己了。”
“那就好。你知道我怎么知道你那么多事情吗？”
“怎么知道的？”
“你刚来，我们系的人几乎都知道你了。所以她们一回来就告诉我说你在哪，又在哪里碰到了你，和谁在一起的，你说我不想知道行吗？”
我不禁笑了，说：“怪不得！”
行了，我嗓子变得不行了，就不说了，先到这里吧？”
“好的，再见！”挂了电话，我站在阳台上，望着黑暗的天空，思考着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我没办法给她任何帮助，只能让她稍微有点快乐。
过了一会，我在桌前坐下，想给她写一封信，但我只能写下这样的话：
“当这个社会要求我们在一天之内学会长大并长大起来，我们也只有在这一天之内学会长大并长大起来。否则，遭淘汰的便是我们而不会是别人，更不会是这个社会。
“现在，你已经是个大人了，就要肩负起这个社会赋予你的责任了，而这之前你必须要首先照顾好自己，我希望下次见你的时候你不会在像今天一样像个孩子‘哇哇’哭叫了。
“我不相信有一个黑暗的夜会黑暗到足以妨碍旭日东升，也没看见过一场暴风雨会猛烈或可怕到足以阻碍温暖阳光和无云蓝天的重现。
——约翰·；布朗
“不能因为第一次飞翔遇到了乌云风暴，从此就怀疑有蓝天彩霞。我们应当正视现实，不必以海市蜃楼里的绿洲，会覆盖地上的沙漠。
——徐怀中：《西线轶事》”
刚写完，张冬青回来了，一看我脸色，就问：“怎么回事？”
我把刚才给李芬打电话的事情告诉他，这个时候，熄灯了，我一边上床一边说：“不要同情自己，那是卑者和懦夫做的事情！不能再同情自己了，不是时候了，也没时间了。下下周进行魔鬼训练！”
“魔鬼训练？”张冬青一听就兴奋了，终于从我嘴里说出了这个名词。
我笑了，说：“对！魔鬼训练！我们不可能挽回过去，因为时间不会倒流，宁让你等时间，不能让时间等你。不能再给自己留后路了，留的后路太多这样缺乏做一件事情的决心，本来可以做得更好，但是后路太多反而做的不是那么好了。”
“感觉你也没给自己留什么后路啊？”
“留着，我太喜欢留了。唉！本来想着去年一年好好努力这个时候自己就没什么问题了，就可以好好帮助别人了，想不到现在还有这么多问题，矛盾就永远存在的。从我重新站起来之后主要有两个比较重大的问题。第一，我不应该把所有的希望和努力都寄托在为一个人而奋斗的目的上，这样带来的动力只会是一时的而不是长久的。不过这一点可以原谅，那个时候堕落得太久了，就是抓住一根稻草也希望可以挽救自己。不过幸运的是，最后不管怎么样还是爬起来了。第二，就是没有进行魔鬼训练，否则也不会出现今年上半年这样如此重大的失误。尤其是第二点，这纯粹是我自己的原因，绝对不容许原谅！”
“到底是什么样的训练，怎样练？”张冬青紧追不舍地问。
“听秦奋说过吧？”
“是的。他说在复习班的时候真正认识你，他跟你学的第一步就是魔鬼训练！”
“对！不过现在这不适合你，你不应该知道，过了一会你就又要好高婺远了！”
“我应该能控制住，你说吧！”
“不过也好，说不定可以带动你完成自己的体系，这是完成体系的最后一步，你知道秦奋为什么进步慢吗？”
“不知道！”
“因为他学的第一步就是魔鬼训练，而这是最后一步，就是锻炼你的最大能力，看把你的极限发挥出来你到底是什么样子，看你最大能做什么样的事情。秦奋第一步进行的就是魔鬼训练，但他的底子太弱了，只能取得单方面的进步，不过倒把学习赶上去了，但突破不了这个框架。应该是把你这段时间里学到的所有东西，在一定的时间里经过一系列的训练把他们全部综合起来，应用到你的身上，看自己到底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做好准备！让我也整理一下思维。我发现我训练的时候都不需要知道这么多，现在教你了倒要知道这么多东西，还必须把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