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rlock:A Life Backwards-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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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你不是医生吗？为什么要合租房子？我以为医生都很有钱。」
「我可能是比较失败的那一个。」
「可是，我很开心John是失败的那一个……。」
发觉Sherlock望着自己，浅色的瞳孔带着明显笑意，John不由自主的微笑回应，然后轻轻的抚了抚对方的卷发，不一会儿，Sherlock就陷入熟睡。
轻轻的松开握紧的双手，John替Sherlock拉好薄被，这才发现护士一直站在病房里，尴尬的朝她微微笑，希望别又误会什么了。
「别担心！他会没事的。」看多了生离死别，知道那种不舍，不禁感动的眼眶些微泛红，护士安慰似的拍了拍那名前军医的肩膀。
＊＊＊＊＊＊
没想到我也有这么严肃的发表声明的一天……
我只是想恶搞一下『心智退化成六岁的Sherlock』这个idea，
没想到遇上的全是CP这个、CP那个，
本来想开心玩一番的心情完全失去了，
想弃、说了要弃，其实本来就应该弃掉这个坑，
（天音：你终于想起你还有商业志跟H番外没动工了啊？）
但确实还有志同道合，知道我恶搞本意的朋友在追文，
所以我还是会将这篇连载完，
但是那些认为自己被逆了、被雷了、被咋样的，
真的不必通知我！也不要勉强自己继续追，喜欢一个文就是这么主观的事情。
因为对我而言，这文没有CP，我只想恶搞一下，展现一个弟控是怎样变成弟控的！
真要问我的配对是啥？
我跟BBC Sherlock电视剧是同一边的，那就是……人人都爱Sherlock！（眨眼）
ps。 没见过苏的这么正大光明的电视剧，膜拜之～～
10。
「情况很不乐观？」看着头部电脑断层扫描的图片，John虽然不是脑神经外科的医生，可是多多少少还是能了解，看那图片上一大片的黑影，怎么也不像是好事情。
「……比我想像的更糟，到现在还找不到原因，你可以看见这一块，不仅影响了病患的记忆，似乎还有往外扩散的迹象……。」
「往外扩散？什么意思？」
「他可能会遗忘更多的事情，不仅是记忆，也许最后会一片空白什么也不记得，包括基本的维生技能。」
惊愕的瞪着图片，John怎么也没办法想像，Sherlock那颗天才的脑袋，有一天会什么都不记得，这种事怎么可以发生？绝对不允许。
「你一定有办法吧？在情况更恶化之前，快想想办法！」揪紧医生的衣领，John知道自己很无礼，他不该把脾气发生其他人身上，可在听见这个消息后，他怎么还能冷静？让Sherlock遗忘一切，那跟宣判他死刑有什么分别？
「是有一种新药……，可是还在试验阶段，能够剌激大脑，强迫它反应……。」
「风险多高？」
「我不能欺骗你，三成，有三成的试验者因为激烈副作用……。」
「Oh……god……。」
离开诊间，John在长廊上踱步，这不是他能拿主意的事情，他必需通知Mycroft，不管他是在跟什么重要的人物开会，这件事比什么都要紧，这关系着Sherlock的生死。
『风险有三成？副作用是什么？』果然在会议中，可是Mycroft毫不在意的接听电话，与其跟那些无聊的人开会，Mycroft真正关心的是Sherlock的检验结果。
「医生说不一定，不过大部份是剧烈头痛，有些还会出现暂时性失明等等状况……。」疲累的抹了抹脸，John透过玻璃窗看向病床上的Sherlock，镇静剂还没消退，一直安安稳稳的沉睡，他没办法想像，现在这么平静的Sherlock，那颗脑袋正在垂死挣扎，他先前竟然还认为心智只剩六岁的Sherlock可爱，却忽略了对方的状况有多危险，他这个医生真的太失败了。
『Dr。
Watson，我暂时没办法离开这个会议，Sherlock的事交给你全权负责，如果你认为有必要进行这个治疗，就依你的意思，……我大概四十分钟会到，在此之前，Sherlock麻烦你照顾了。』
「好的，我再跟他的主治医生讨论一下，请尽快过来。」
回到病房里，Sherlock不知道何时已经清醒了，护士正替他调整枕头，歪歪斜斜的倚着，无聊的玩着自己的手指。
「Sherly，感觉怎么样？」挤出点笑容，John装成没事人般走近，这些事应该由他们大人去操心，没必要让Sherlock也跟着紧张。
「如果你们不像小红母鸡一样在我身边绕来绕去，我会好一点。」头也不抬闷闷的回答，Sherlock快速动着手指，他真的快无聊疯了，脑子都有点转不动了。
「她们只想照顾你……。」
「我可以照顾我自己！」
「喔……，用掉下泰晤士河的方式？」
「啧……，你怎么跟Micky一样？你不是我朋友吗？你应该跟我同一国的！」
赌气的背转身去缩成一球，Sherlock不管几岁，闹脾气的方式始终一样，John望着那名看起来真的像母鸡似的胖护士苦笑，后者温和的拍了拍他肩膀，将时间留给他们俩。
「Mycroft教训过你那些愚蠢的行为了？」
「Micky最讨厌了！……John，我为什么会掉下泰晤士河？自杀吗？」
「不！不不不！你怎么会这么想？」
半转回身，用眼角余光睨着前军医，Sherlock像在打量着对方是否说谎，他自己能观察，而且也推理出自己曾做过些伤害身体的蠢事，所以Mycroft才会这么生气，Sherlock理所当然的推测，这一回应该也是这样，人际关系超差劲的自己，终于想不开了跳进泰晤士河里，否则有哪个笨蛋会在这种天候跑去那里闲逛。
「你是去追捕一个逃犯，结果不小心被拖住掉下去的，虽然这部份真的是……蛮蠢的，你什么时候才会学明白，不要只身犯险，尤其对象还是粗壮的像个摔角选手一样的人。」
自然而然的坐在床边，John回想当时的情况，真的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那时犯人已经中枪摔出桥外，结果是Sherlock本能反应的拉住人，也不想想自己的体重跟对方哪有得比，结果就是连这名谘询侦探也掉了下去，那时他的心脏差点吓停了，幸亏Lestrade他们早就有所准备，三两下把Sherlock拖回岸边，John才知道这名年轻侦探的辉煌纪录，他简直在挑战、考验消防队的紧急应变能力。
「所以……，我是很厉害的人喽？」浅色瞳孔变得晶亮，Sherlock自然的转过身，一脸期待的盯着John，后者不禁有点后悔，他是不是不该让那名前侦探太感兴趣，省得未来继续不要命似的到处冒险。
「是的，你是我见过最厉害、最了不起的人。」虽然知道不应该，John仍是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他喜欢Sherlock因为被称赞时浅色瞳孔绽放出的愉悦光芒。
11。
「一定要吃这些药吗？……看起来一点都不可靠。」瞪着护士手中的药丸，Sherlock一脸的嫌恶兼不信任，他早就说他不喜欢医院，有做不完的愚蠢测试，不仅要打针，现在还要吞那些一看就知道还在试验阶段的药丸，这、是、谋、杀。
「Sherly，我们说过的，你生病了，而生病就要……。」已经耗去将近二十分钟，John还是没办法劝Sherlock乖乖吞掉那些药丸，他努力挤出点温和的笑容，但是耐性差不多快消磨光，即使在诊所时，也没遇过这么难缠的死小鬼，John有点冲动想掐开对方下颚，直接将药丸塞进他喉咙里。
「不要用对付小孩的态度说话，我没那么幼稚。」嗤的一声冷哼，Sherlock又一次推开那些药丸，他可以给出数条因为不当使用药物以致死亡的资料，如果医院需要，他还可以给出数条因为致死案例而导致医疗纠纷的资料。
「是，你不幼稚，是我们太蠢了。……现在可以吃药了吗？这样好不好，等你把药吃完，我替你带个蛋糕过来。」一再的告诫自己不能发脾气，否则只会让情况愈弄愈糟，John保持着愉快的笑脸，灵光一闪的想起Mycroft曾拿甜点对付过这个难缠的死小孩。
「巧克力的？」
「很多、很多巧克力。」
「那好，……我还要再配一杯热牛奶。」
「好。」
嘴角些微抽搐，John很开心自己的计谋得逞，看来，Sherlock也不是那么难对付嘛！他开始捉到诀窍了。
「两匙糖。」平静的将药丸咽下，跟着再扬了扬眉的补充一句，Sherlock理所当然的回望着那个即将爆发，偏偏又无可奈何硬是压下火气的前军医，他永远有办法花最短的时间、用最少的句子，把周遭的人搞崩溃，就像他对付他那位可怜的儿童心理医生一样，愿上帝保佑他。
安静不到两秒，Sherlock又不耐烦在病床上扭动起来，已经过去十分钟了，他也把药丸吞掉了，为什么还要待在这里？最该死的是，他的蛋糕跟热牛奶呢？John竟然坐在他床边发呆？他竟然欺骗他？？？？
「你别乱动，医生说要观察三十分钟。」又一次把Sherlock按回病床上，John只觉得在阿富汗战场上也没这么疲累过，Sherlock其实没有健壮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但他就是有用不完的精力，怎么也无法安静片刻。
「我要我的蛋糕跟热牛奶。」伸出手臂，Sherlock理所当然的命令着。John已经答应过他了，是朋友就不可以欺骗对方。
「好好好……，等医生说没问题后，我们立刻去买。」无力的回答着，John也不想耗在这里被当成笑话，他知道护士们都怎么看待他们俩，只是Sherlock的主治医生说过，这药可能有副作用，而且会非常剧烈、严重，最好是不要出现，但如果Sherlock对这药有排斥反应，最理想的场合自然还是医院，他们能立即处理。
冷不防的急喘一口气，浅色的眼睛突然睁大，Sherlock的异常反应让John忍不住的紧张起来。
「Sherly？」
「……我没事。」
茫然的摇了摇头，Sherlock调整个位置靠向床头，伸出手臂又一次想索讨自己应得的甜点，只是这一回话还没出口，又像触电似的颤了一记，下意识的捉牢John的手臂。
「Sherly？」意识到情况很不对劲了，John急忙的倾身上前检查着对方，Sherlock的鼻尖、额前泛出细汗，瞳孔像受到惊吓似的缩小，掐在他手臂上的五指正微微发颤。
「Sherly！……Sherly，你听得见我说话吗？你怎么样了？」伸手在Sherlock眼前挥舞，John不禁有些慌乱，他从没在对方脸上瞧见过这么无助、惊恐的神情。
「John……。」伸出另一只手，Sherlock虚弱的呼唤着。
「我在这里。」想也不想的握紧，John只感到非常不妙，正常情况下，Sherlock的体温不会这么低。
「John……John John John
John～～好痛！我的头好痛、好痛、好痛～～。」疯狂的挣扎起来，Sherlock意识到有人捉牢他、紧紧抱着他，想也不想的张口咬下……
直接离开会议，Mycroft身旁除了Anthea之外还多跟了好几名助理，在赶到医院的路途中，他几乎把该料理的事情全都交待清楚，这个由蠢人组成的世界，彷佛跟他有仇似的蹦出一大堆令人厌烦的琐事，幸亏Anthea机灵，替他处理掉绝大多数的事情，否则她的上司真的有可能在一怒之下，带着优雅的微笑夷平几个国家。
才刚跨进医院，就听见Sherlock的尖叫，Mycroft同样浅色的瞳孔瞬间缩小，他不会认错这个声音，可是他有多少年没听见过Sherlock拉高分贝了？Anthea的动作很快，该说他所有的助理动作都非常迅速的奔向音源，Mycroft深呼吸几口气，握紧黑伞，仍旧保持着一定的步调，但频率略快的走向Sherlock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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