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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特战五处-第9章

小说: 特战五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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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人在何处?在空处。

  “依般若波罗密多故,心无挂碍。”

  依据这个月渡性海的功法,才能克服种种心理障碍。

  “无挂碍故,无有恐怖。”

  心中无心理障碍,心在静时,魔不生,自然不会有任何恐怖。

  “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

  只有在此时此刻,才可心无杂念,而不是想入非非。也只有在心摆归零时,方可谈得上究竟涅槃。

  “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密多故,得阿褥多罗三藐三菩提。”

  过去佛,现在佛,甚至未来诸佛,都只能依此月渡性海之功法,获得无上正真,成等正觉之佛位。

  “故知,般若波罗密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

  成就菩提萨埵,成就佛位,皆是以此月渡性海,月光性海之功法,自古至今,自今至未,均是如此。故而证知,此月渡性海之功法,是成就宙心大神的法。是成就大明觉之法。是无上乘之功法。是无可比之功法。

  “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

  只有如法修行,必超脱生死之关而离除一切苦。说的全是真实之语,毫无虚词。

  “故说,般若波罗密多咒。”

  因为此乃唯一成佛###,故而才讲此月渡性海之功法给你们听。

  “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既然你己听吾讲给你这无上功法了,你也应明白如何方可得渡了。最后,且叮嘱几句,曰:努力修吧,努力修吧。想求渡的人就努力修吧。想求渡的人努力修吧。要从头开始,从初发心开始,直到获得佛果。

  “摩河般若波罗密多。”

  航行在无明苦海中的诺亚方舟啊,你驶向涅磐之岸!

  。。。。。。

  魔女格桑梅朵停止念诵《心经》。

  此时的我被一大团白雾笼罩。

  剧痛的筋骨开始慢慢恢复了活力。

  “好一团宝瓶气,你至少修了七年。”她轻轻吸了口气:“如果你再加修藏密破瓦法和拙火功,就更好了。”

  灯光中,我慢慢点了点头。

  她捧了口酥油,润了润嘴唇道:“可惜,大护法“玛哈嘎拉”被偷走,第一道香巴拉之门会将开启,世界末日会进入倒计时。”。 最好的txt下载网




  “汉人,你同时拥有人的两面性——勇敢和怯懦。你故作坚强的外表下是颗孤独脆弱的心。”

  魔女自洞中走出,盘腿在我面前坐下来,

  她静静地看着我。

  “胡扯,我们汉人只有勇敢!“我拖着残腿分辨着,试着爬行几步。

  还好,疼痛能忍受。

  “你见过格桑花的花瓣吗?”魔女略带沙哑的问着。

  “什么?”我感到一阵混乱。

  “黄色的格桑花,花瓣呈翠玉瑕纹般的浅色。花蕊却是深黄色。”魔女带着一股梦呓般的奇幻语气。

  “没有……格桑花好看吗?我好像听说过,西藏大草原有一种小野花,但我没有见过。”

  “对了,就是那种小野花。在我们藏语中,“格桑”是幸福的意思,“梅朵”是花的意思,“格桑梅朵”,是一种生长在高原上的普通花朵,杆细瓣小,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样子,可风愈狂,它身愈挺;雨愈打,它叶愈翠;太阳愈曝晒,它开得愈灿烂。它就是寄托了我们藏族期盼幸福吉祥等美好情感的格桑花。”

  “所以你叫格桑梅朵?”

  “对啊!我小时候,扎什伦布寺大活佛给我起的名字。”

  魔女的声音显得愈来愈模糊,忽然间像是从梦呓中清醒过来,以非常亲切、活泼的语气问:“你喜欢它吗?”

  那语音间迅速而奇异的转变,令我微觉惊讶。

  似乎世间没有一个百岁的女子具有这般奇妙的气质。

  “你喜欢吗?”魔女再次询问,仿佛很急切想知晓答案。

  “不知道。”我只能这样回答。“我根本没见过……”

  “太可惜了……”她叹息。“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我觉得只有你会真正喜欢这样的花。”

  “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掌微微渗汗。

  “眼睛。”

  “……”

  “你的眼睛啊。你是个拥有悲伤过去的男孩儿吧……我看得出来。”魔女又渐渐恢复了梦呓般的语气。

  “是你一个很重要的亲人离去了吗?”她继续说。“是爸爸……还是妈妈……”

  我自幼离家,跟随师傅漂泊天涯,很多年没有见过我亲生父母了。   

  我脸上迅速抽搐了一下,但训练多年的钢铁意志瞬间把那一丝激动压抑了下来。

  “你是心理医生吗?女魔!”我以异常冷硬的声音问,仿佛在小心提防心灵的防线崩溃破漏。

  “不……也差不多啦。有人说,艺术是治疗心灵的最佳药物。”魔女的语音中带着充满憧憬的兴奋。

  “这么说,你是艺术家?”我不知不觉间缓缓卸下心理的盔甲。

  魔女的声音仿佛具有软化人心的奇妙力量。

  “你叫什么名字?”她的说话次序毫无逻辑可言。

  “我……军刀。”我犹疑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把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

  “军刀?”她爽朗地笑了起来。“看不出你是把军刀。”

  “不,我就是军刀!”

  “真的吗?我还是喜欢叫你汉人。”她的语气第一次显得像个清醒的人。“那么一柄军刀在无聊、寂寞、伤心的时候,它通常去干什么?”

  我晒笑,耸耸肩:“女魔头。军刀永远不会寂寞,它只用血槽里的敌人鲜血抚慰自己。”

  “鲜血。。。。。。你的豪情还真有点像我们藏人呢……十年前,大雪寺护法神“玛哈嘎拉”降世三条预言后,布达拉宫通往香巴拉之门密道就被封住。”

  “玛哈嘎拉的三条预言?”

  魔女顿了顿:“第一条预言就是。。。。。。大地震!”

  “大。。。。。。。大地震。”我吐了吐舌头,真佩服这女魔的想象力。

  魔女冷冷道:“如果第一道香巴拉之门开启,将有全球规模的特大地震发生。由此引起广泛的海啸,火山活动、天气异常等灾害,它们将给人类带来因果报应。” 

  “因果报应?”

  魔女反问:“道德沦丧,荒淫乱伦,政府腐败,经济危机,泯灭大自然千万物种,欺瞒神灵!这不该有报应么?”

  “胡扯!人类是有希望的。”我端喝道:“老魔女,第二条大预言是什么?”

  “不相信么?”魔女静静望着我:“你似乎见过那个军人。”

  “得怪病死的军人?病毒感染呗。”我耸了耸肩。

  “第二条预言就是。。。。。。大瘟疫!千万人丧生的大瘟疫!”

  “你该进疯人院。”我哈哈大笑:“2009年全球会出现大瘟疫?第三条预言是什么?”

  魔女淡然道:“大洪水!全球各地爆发的大水灾,海平面上升,淹没临海城市。就像当年诺亚方舟,我们人类终将回到海洋里。”

  据记载,人类起源于海洋,现代人类的许多习惯及器官明显地保留着这方面的痕迹,例如喜食盐、体无毛、婴儿胚胎母体里有鳃裂,喜吃鱼腥,面对面性交等。这些特征是陆上其他哺乳动物不具备的。

  “不听你胡扯!”我捂着饥饿的肚皮,叹口气道:“我得搞点吃的。大雪寺地宫建多久了?”

  “修建年代我不清楚,传说当初有建造者有汉人,印度人,藏人。”

  我坐了起来,四周打量。

  我看看左面“圭”字形金刚经墙,把脸凑过去敲了敲。

  “嘭!”

  墙后竟然是空的!

  我大喜!

  我找到把生锈的长柄普巴金刚杵。

  “格桑梅朵,你不吃饭么?”

  “我只喝酥油。”

  “。。。。。。”

  她柔声道:“这里有不少胖老鼠,你可以充饥。”

  我握着普巴金刚杵,靠近魔女凑着方言话:“魔女,俺懂点盗墓知识,咱两人许能逃出去!”

  “逃出这地宫。。。。。。你不行吧?”魔女幽幽一笑。

  她笑起来很优雅天真。

  “嘿魔女,在汉地,男人不能说不行。这面金刚经墙后面是空的。”我边说便找个破度母神像当梯子爬上金刚经墙,挥起普巴金刚杵,对准“圭”字形顶部的第一块墙砖砖缝,轻轻地撬起来。

  “这是度母神像!你胆敢当梯子踩?军刀!”魔女飘然爬上梯子,一把攥着我的普巴金刚杵。

  啊!我正要辩解我这亵渎神灵的行为。

  不料魔女却扮个鬼脸,天真地说:“来,咱俩一起撬。”

  这魔女。。。。。。我忙道:“金刚经墙里头有机关暗器,你就在下面给我接砖吧。我光棍一个,四大皆空,了无牵挂。要不你给我当几日老婆,这样我还有所顾忌!”

  “呸!谁要嫁你这小汉人。”魔女脸上一红,飞下度母神像一侧,等待我往下递砖。

  普巴金刚杵很沉,再加上经墙砖缝之间有灰浆粘合,我十分费力地将那砖撬开了一角。

  我把金刚杵挂在度母像头上,两手抓住砖边向外慢慢抽动,魔女格桑梅朵屏住呼吸静静地等着。

  我憋足气力,猛地向外一拉,宽厚的墙砖终于全部从墙中抽出。

  突然魔女在我身底大喊一声:“当心!军刀!”

  话音刚落,只听“扑”地一声闷响,如同匕首刺进皮球,一股黑色的浓雾从洞中喷射而出。紧接着又发出“哧哧”的怪叫,就像夜色中野兽的嘶叫,令人不寒而栗。

  “快趴下!”魔女大叫道。

  我猛抱住墙砖,就势趴在度母像上,低下头一动不动。

  黑色的雾气伴着怪叫声仍喷射不息,一股霉烂潮湿的气味在经墙前弥漫开来。雾气由黑变白,渐成缕缕轻烟,由沟底向上飘浮。

  我被这股刺人的气味呛得阵阵咳嗽,魔女也赶紧捂住嘴。

  我把砖递给魔女,咳嗽着跳下度母像,眼里流出泪水。

  “忘告诉你了。”魔女指着飘渺的雾气笑道:“这是地宫里千年积聚的腐烂发霉物质的气体,只要放出来,就可破墙而入了。”

  “早说啊!”我一脸苦相,擦着眼泪。

  她够狠!

  雾气渐渐稀少。

  我又爬上度母头顶,继续抽动下一块砖,下面的魔女一块一块地接过排列在一边,搭了个小金刚塔出来

  砖,一层层抽掉。

  洞,越来越大。

  当我抽到三层时,洞口已经两米多高。

  我接过魔女手里的酥油灯,向洞内照去。

  里面漆黑一团,酥油灯的光芒如同萤火虫在暗夜里流动,仅仅一个小光点,什么景物也照不分明。

  我把身子探进洞内,侧耳细听,乌黑的里面一片沉寂,静得令人发紧。

  我让魔女递过一块小石头,轻轻扔下去,洞内立即传出清晰的落地声。

  魔女调皮地说:“军刀,害怕么?”

  我走下度母像,抬起手臂,测了下未拆除的砖墙,鼓起勇气说:“我先进去。”

  出乎我意料,魔女拿根绳子递过来:“为了保险,还是在你腰里拴条绳子吧,我刚编好的。”

  绳子很乱地缠在我腰上。

  这魔女编的什么狗屁绳子,我身上叮当作响,像个湖南卫视里的快乐男生!

  低头一看,绳子五花八门,有挂着个小铃铛的甘孜脚绳, 有细细的拉萨辟邪手绳,还有七彩绳。。。。。。

  我把那个该死的小铃铛卸下来,揣进口袋里。

  大吸了口气,衣服袖口全部扎紧,腰系那魔女“东北乱炖式”绳索,手拿酥油灯,再次登上度母像,来到洞口前。

  “军刀,要是洞中无事,你就向洞口扔这个小铃铛。如果发生意外,你就拉动绳子,我想办法救你。”魔女再次叮嘱。

  魔女动人的面孔让我干劲十足!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啊!

  我点点头,表示记住了,然后转过身,两手扒住洞口的砖沿,跳了下去。

  洞外的魔女只听“哗啦——”地一声,悬着的心咚地跳到嗓子眼儿。

  她大声问:“军刀,有什么情况?”

  洞内没有回音。

  只有唰啦啦的响动传出来。




  
  格桑梅朵登上度母像,趴在洞口上观看动静。

  当啷!

  洞内刷地投出一个小铃铛,砸在洞口上方,不再动弹。

  我探出头笑嘻嘻道:“平安无事,下面有个甬道。”

  洞口处,魔女松了口气,跳到嗓子眼儿的心又落了下来。

  “魔女,跟我下洞。”我把绳子绑在魔女腰部,拉她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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