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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特战五处-第10章

小说: 特战五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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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女,跟我下洞。”我把绳子绑在魔女腰部,拉她跳了下去。

  “刚才怎么回事?”魔女跳下问,用酥油灯向身旁照照。

  只见洞内靠北墙的地方,散乱地放着几根腐朽的木柱。

  那是用于支撑甬道的临时木栏,每根高两米,宽一米,中间有五根木柱,栅栏一端上下有门轴。

  我跳下后,恰被栅栏绊倒,所以才发出令洞外人心惊肉跳的响动。

  我们两个人举着酥油灯,在漆黑死寂的洞穴内摸索着前行,不时踩着木板、绳索之类,发出响声。

  我忽然想起什么问:“这雪寺护法神“玛哈嘎拉”是震慑你这女魔的?”

  格桑梅朵莞尔:“我这小魔女哪有那么大面子。几百年来,都传说“玛哈嘎拉”是震妖之大护法神。”

  “这大雪山里有妖?”

  她淡然道:“末法时代,肯定有妖会出世。”

  我的心脏都加快了跳动。

  此刻必须百倍地警觉和小心,我在盘算可能遇到的意外情况。

  甬道里边的空间很大,摸不到边缘,看不到尽头,充斥整个空间的只有黑暗和腐烂霉臭的气味。

  模糊出现一个三岔路口。

  两道道酥油灯在黑暗中晃动,光柱里漂浮着尘埃和蒙蒙雾气。

  时间在我的心中已变得毫无意义。

  我在极度紧张和亢奋中向岔路口走去。

  突然,格桑梅朵惊诧喊道:“觉苯派的黑门?这是墓道!”

  “苯教!”我也瞳孔放大。

  苯教又称“黑教”,是西藏最古老的原始巫教,起源于象雄(今西藏阿里及其以西地带), 祖师兴饶美沃切相信万物有灵,把宇宙分为神(赞)、人(宁)、魔(勒)三层境界。崇拜的对象包括天、地、日、月、星宿、雷电、冰雹、山川、土石、草木、禽兽等自然物。

  善慧法日《善说一切宗教源流及教义晶镜史》中说:“苯教分为三派,笃苯、洽苯、觉苯”。

  苯教中又以“觉苯派”之黑巫师最诡异,让后来入藏弘扬佛法之莲花生大师都非常惊诧!

  石破天惊,如死寂中响起一声炸雷,幽深的墓道里顷刻响起嗡嗡的回声。

  我打个寒战,顺着酥油灯的方向望去,只见岔路口正面,两扇漆黑如墨的巨大石门突兀而现,高高地矗立在面前。

  雾气缭绕,光亮如豆,我看不清巨门的真实面目,只好按捺住要跳出胸膛的心,一步步向前移动、移动。

  “嗖嗖”几道寒光惊显!

  “有暗箭,快趴下!”魔女大喊一声,扑到我身上。

  她过于丰满的胸部压在我伤残不便的下身,烤得我内心燥热。

  几道强悍的巨箭掠过我们两人头顶。

  嗡嗡的回音渐渐消失,仍无后续暗箭射来。

  我们慢慢起身,眼前一片漆黑寂静,连每个人的呼吸都能听到。

  谁也没有说话。

  我们举着酥油灯四处搜寻。

  两束光晃动着,渐渐集中到中央。

  黑石门上镶有两头怪兽的头颅,头颅下悬吊一个圆环。

  怪兽鹰身狗头,有点像是“格萨尔王传”里的狗头雕。

  怪兽二目圆睁,正视前方。

  怪兽身旁,布满了圆形暗器,显然只要怪兽发出信号,这圆形的暗器必然纷纷射出,置人于死地……在两道灯光照射下,我们来到门前,终于看清了它的本来面目。

  我向前轻轻推了下黑石门,不见任何响动。

  魔女将光沿二厘米宽的门缝照过去,只见门后有一柄铜锈布身的巨大秽迹金刚杵把大石门死死顶住,无论使出多大力气,都无法将门推开。

  我手里拿着的是三面普巴金刚杵,秽迹金刚杵和它类似,不过是单人面杵。

  威武不屈的人脸,震慑魔妖。

  我们两人伫立门前,心中都在发着同一感慨:“好一柄秽迹金刚杵!”

  正门进不去,我们只好观察起岔路两侧。

  左侧是类似长方形的石壁隧道,前面连接着金刚墙,两壁用九层石条叠砌,顶部用灰砖起券,地面同刚才一样,也由光滑的石条铺成。由地面至顶通高六七米,长方形隧道前部与黑门相连,后面深不见底,黑糊糊的。

  右侧竟然是条狭窄的水晶隧道,用平整的紫水晶条构成。水晶隧道上木瓦、脊兽、椽头全部坏损,地上是用水晶铺成的须弥座,上面极其细腻地雕刻着俯仰莲花的纹饰,具有浓厚的苯教宗教意味和神秘色彩。整个水晶隧道除拥有苯教原始艺术之外,还融进了佛教的风格和神韵,显得古朴典雅、华丽秀美、秘不可测。

  石壁隧道和水晶隧道的结合部,就是这两扇辉煌威武的“觉苯派”黑石门。

  我们两人对视了一眼。

  怎么办?

  正门内有秽迹金刚杵把两扇大门死死顶住,使外来的冲击力无法破门而入。

  这柄秽迹金刚杵是谁放进去的?

  放好杵后人又怎样出来的呢?

  难道这苯教之墓像汉墓那样,有殉葬的奴婢,在入葬人员撤出大墓后,她们在里面搬动秽迹金刚杵把门顶住?

  但据记载,殉葬的奴婢都是先被杀死之后,才和棺椁一起入葬。明代虽有妃嫔宫女殉葬的记载,但也只是把这些女人吊死后,另葬别处。

  是否门内还有别的秘密通道,在墓主入葬完毕,让工匠用石头把门堵死,然后再从秘密通道出来?既然要防止后人开门入宫,那么这条通道被堵死,工匠出来的秘道之门又由何人在里面封墙?假如这条秘道先被后人发现,工匠所做的一切不就是前功尽弃吗?

  奴婢和工匠在墓内封门的假设不能成立,就只有一种可能存在——这就是在墓主人还活着,他等安葬完毕后,让活人全部撤出,自己用秽迹金刚杵将门关闭。

  那么又是一种什么力量使活人要封闭埋葬呢?

  墓主人又是谁?

  谜团连着谜团。

  魔女思索片刻说:“这里估计是一个苯教禁地。军刀,我们分开走,你走那条石壁隧道,我走水晶隧道,看看有没有新发现?”

  “好吧。”我扭头向长方形的甬道走去。。。。。 。 想看书来




  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

  我攥紧普巴金刚杵,灯火在我左右晃动,一明一暗。

  我的目光停着一面墙壁上,两米左右高度,有一个凸出物在显露出来,不仔细看是很难发觉的。

  我盯住了那个凸出物。

  青铜制突兀的怪蟒头口中吐出一个清秀的人形脸!

  “子母皲眼!”我惊讶地看清这东西。

  它是云南大理古墓中引墓才有“外扣儿”,经常在正穴外作“四平穴”时才有的“子母皲眼”,怎么出现在这西藏甬道的墙壁上了!?

  我用普巴金刚杵敲了下它,簌簌的沙土落在手里,我闻了闻,是新土。

  难道最近还有人进过里面?

  我吁了口气,然后轻轻拉动了一下“子母皲眼”。

  “呼啦啦”,更多的土落下来。

  震动有一点厉害。

  一道石门缝隙在墙上出现,里面喷出一股携带土腥的潮气。

  我不敢贸然前进,缝隙深处的黑暗太纯粹,星点亮光都没有。

  没有一点响动……

  我一闪身;游了进去。

  油灯光下;我环目四望。

  墓道大约一米五宽,伸开双手可触及两壁。墓道壁触手冰凉,是石头做成的。伸手一摸,满手的尘与沙,找不到石块的接缝,看来这墓道是凿山而成的。

  我顺着墓道走了几步,黑暗里灯光浮起一个小小的光圈,由强至弱地往远处传送。

  墓道两壁连续绘着几十幅阴森的画面。

  我仔细一看,大吃一惊。

  这几十幅壁画描绘的竟然是——大地震!

  壁画里,一座巨型现代化城市正在一场大雾里抽搐。

  城市被漫天迷雾笼罩。石灰、黄土、煤屑、烟尘以及一座城市毁灭时所产生的死亡物质,混合成了灰色的雾。浓极了的雾气弥漫着,飘浮着,一片片、一缕缕、一絮絮地升起,像缓缓地悬浮于空中的帷幔,无声地笼罩着这片废墟,笼罩着这座空寂无声的末日之城。

  我看着这一幅幅壁画,似乎能听见大震时核爆炸似的巨响,以及大地颤动时发出的深沉的喘息。

  城市在狂风中簌簌抖动,它已肢残体碎,奄奄一息。灰白色的雾霭中,仅仅留下了一片神秘的、恐怖的战场,一个巨人——一个世纪的赫拉克力士奋力搏斗后留下的战场。所有的声息都消失了。

  大地震。。。。。。我仿佛还能听到几声孩子细弱的哭声,也像是从遥远的地心深处传来,那般深幽,那般细长,像幻觉中一根飘飘欲断的白色的线。

  天空凝视着城市,城市不再合拢眼睛,不再发出音响,城市耷拉着它流血的头颅,昏迷不醒。淡淡的死光中,细微的尘末,一粒粒、一粒粒缓慢地飘移,使我想起濒死者唇边那一丝悠悠的活气。

  一切音响都被窒息了,一切生命都被这死一般的雾裹藏了。二十层钢筋混凝土结构的摩天大楼整个儿向西剪切滑动,建筑像被地壳吞没了一层,凭空矮了一截;被扭曲的高速火车站铁轨呈蛇行弯曲,俯瞰,其轮廓像一只扁平的铁葫芦;硕大的医院大楼成了一座坟丘似的三角形斜塔,顶部仅剩两间病房大小的建筑,颤巍巍地斜搭在一堵随时可能塌落的残壁上。

  大片居民小区阳台全部震塌,五层阳台垂直地砸在四层楼的阳台上,欲落未落;三楼的一扇墙面整个儿被推倒,二楼侧面暴露出黑色开放小空间,一切家庭所用的设备都还在,完整的电脑,家庭影院,桌子、床铺,甚至一盏小小的手机,餐厅仅剩下一个空空的框架,在没有塌尽的墙壁上,华丽的壁灯还依稀可见。。。。。。

  震撼!

  城市水泥马路被拦腰震断,一截向左,一截向右,错位达十几米之多;路两侧的树木,在大地震动的那一瞬间,似乎曾想躲而避之,有的树已“逃”离树行,却又被死死地扯住,错位的树与树行相距数米。证券交易所大楼一侧门整个儿向南滑去,斜倚在另一个大厦上,而贸易中心的高大底商在地震的那一刻,也仿佛被一双巨手扭断,成左旋而倾斜;……更为惊心的是,无数小区和商场都像被一双巨手抹去了似的不见了。

  我边走边看,触目惊心。

  壁画里,仿佛有一个黑色的妖魔在这城市里肆虐,是它踏平了街巷,折断了桥梁,掐灭了烟囱,将列车横推出轨。一场大自然的恶作剧使得城市面目全非,七零八落的混凝土梁柱,冰冷的机器残骸,斜矗着的电线杆,半截的水塔,东倒西歪,横躺竖倚,像万人坑里根根支棱的白骨。欲落而未落的楼板,悬挂在空中的一两根弯曲的钢筋,白色其外而被震裂的公路内里泛黄色的土墙断壁,仿佛是在把一具具皮开肉绽的形容可怖的死亡的躯体推出迷雾,推向清晰。

  浓浓的雾气中,听不见呻吟,听不见呼喊,只有机械的脚步声,沉重的喘息声,来不及思索的匆匆对话,和路边越堆越高、越堆越高的尸体山!头颅被挤碎的,双脚被砸烂的,身体被压扁的……壁画是连贯性的,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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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约摸五十米,壁画却断了。

  此刻墓道却变得宽阔,我扫视四周……

  突然,正前方现出半张脸,只有鼻子以下部分,眼睛隐在暗影里阴恻恻地看着我。

  我的普巴金刚杵迅速扬起,再定睛一看,那人脸容惨白,眼眶干枯,原来是干尸,与西汉马王堆出土的干尸很相似。

  我继续用油灯扫视着,搜寻着余下的壁画。

  隔着原先的干尸约两米多,平排站着另外一具干尸,披散着长发。两具干尸都是微垂着头,双手交握放在身前,看起来很是谦卑。在两具的干尸之间,是一座高大的黑石门,泛着自然的玉石光泽。

  黑石门周边镂着一圈相接的蛇,中间素白镂刻着那个奇怪的标识“噐”(上面两个方框为圆),门腰处挂着两个巨大的蛇形铜门环,环上之蛇昂首扬尾,毒牙森然。整扇门肃穆大气,令人油然生出一种敬畏之心。

  怎么又很像印度的“蛇魇墓”?

  我贴近石门,缓缓地伸手抚摸着石门。

  那蛇形门环在地底千年依然锃锃发亮,用手轻轻地拨弄一下,门环撞在石门上,发出一声悦耳的“叮”。

  究竟里面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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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住门把,开始用力。

  地面一阵轻晃,轰隆隆的响声传到这里已经很闷。估计因为是从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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