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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鬼差-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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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堂发黑?听着她这话,我才脸色发黑呐,苏毓的表情也很怪,都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能那么清楚地看到我印堂发黑。
  况且看她那一身碎布衣裳,比我像妖孽得多吧。
  郭大人听着似乎和他儿子无关,于是嘱咐苏毓,切不能把“大仙”的话当儿戏,就拿着药方抓药去了。
  “那大仙的意思是……”苏毓忍着不耐,问道。
  “若不然如此,公子告诉奴家住处所在,奴家必择日上门为公子与令妹驱邪。”几声奴家倒是娇弱得很,难道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大感冤枉,无缘无故被人称作“妖气缠身”,简直荒唐。
  “怎么敢那么劳烦大仙。”苏毓还在作谦谦有礼状,涵养果然比我好,不过他下一刻的举动,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他从作法的木桌上再取过一碗满满的黑狗血,二话不说往我衣服上洒下,一身的衣裳就此报销在狗血里了,幸亏我闻不到那骚臭气味。
  “这样,相信再厉害的妖孽也不敢近身了。”他对着呆愣的“大仙”作揖告辞,拉着我走了。
  可怜那“大仙”不知是心疼那黑狗血,还是心伤他的无情,据说在冷冽寒风中吹了许久,第二天也倒下了。
  ××××
  “你不去洗掉吗?”苏毓看我居然就打算穿着这血衣爬上床榻,忍无可忍终于开口。
  反正我也闻不到腥臭,感觉不到身上黏稠,我就是不洗了,你奈我何?我气他无故泼我狗血,别人泼那倒也算了,但我好歹看他长大,算是他长辈,对他也有恩。
  “没大没小,那么大碗狗血,很脏的。”就这么拨上来,又不是泼水节。
  “大?小?”他嗤笑,“你是我妹妹,我的家人,当然比我小。”
  “那是权宜之计。”
  “我是当真的……”他摇头苦笑,“即便你不需要我的保护。”
  保护?
  我突然想起了“白蛇传”,许仙知晓白娘子是蛇精后,他大惊失色,他惶惶终日,早早忘却了两人曾经有的柔情蜜意、相濡以沫,多么悲哀。而苏毓却能挡在我面前,挡住那狗血,他真的以为我会被“大仙”捉去。
  这不是白蛇传,我不会被法海抓去,但我至少知道,苏毓永远不会是许仙。

  职场骚扰

  “你真不换衣服?”苏毓掩鼻等我。
  换什么?我犹沉溺在感动中,没反应过来,
  于是他一把拉过我,扯下我身上的衣服,我和他都定格了。本来就是夏日,单薄的衣料下,只有主腰和长裤,主腰的丝带层层束缚在身后,勾勒出腰部曲线,上身却平坦似男孩。
  这样的我站在苏毓面前,完全没有女子成熟样貌,不看我面容,只以为是个十三四岁的女娃。我心里有些别扭,明明心理年龄都三十好几了,居然身形上还如此稚弱。
  可是在地府的女鬼官身形本来就如男孩,不存在波霸。
  苏毓呆呆看着我的扁平身材,突地笑了,“你哪有妖精的狐媚相,分明是个孩子,我竟然还担心你被那大仙……”被“大仙”给抓了。
  “我可没说过我是妖精,只是你自己作如是想罢了。”
  他双腿分开,拉我坐在他左腿,披上他的外衣,“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给我看见身子,可是要嫁我的。”
  嫁?我有些不安地挪动身子,却发觉他的指尖无意间划过我□的背部,勾着肩上的绳线。若不是衣衫晃动,凭我那迟钝的五感,恐怕还没发现。
  “苏毓……那个……我无所谓,你不用负责的……”死都死了,还注重什么名节。
  他一愣,大笑开来,“你还真以为我会看得上你这干瘪身材?”
  “就知道你开我玩笑来的。”我拉拢衣衫。
  “我刚发现,你虽无所不能,但也不过是个女孩。”他另一只手撑着脑袋,搁在桌上,“和那些拦着我要和我同过七夕的小丫头,没啥两样。”
  不会吧,我可没少女怀春,他拉着我,“明日他们熬好药,我便要过府盯着那郭小公子病况进展,恐怕没时间过节。今日你我提早过节行不?”
  “七夕节不是女孩子过的吗?”好不容易有点男子气概,干嘛又来婆妈。
  他没回答我,追问,“不行吗?”
  “行啊。”这节我只在现代看别人过过,我也不知怎么过的。“怎么过?”
  “我有个要求。”他又问。
  “说。”
  “我想看你。”
  看?我傻住,“怎么看?你怎么可能看得到我?”
  苏毓逼近我的脸,双手从脖颈处抚上,即使没有感觉,也隐约疑心身上定是起鸡皮疙瘩了,总觉得他的手同我一般冰冷冰冷的。
  他手停在我脸颊上,我看着他放大的手滑过我的鼻子、双唇、眼眸。
  “这样看你。”
  空气中首次流转着陌生的氛围,那个氛围名为暧昧。
  ××××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性骚扰?”我这几日仔细琢磨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慢慢恍悟自己应该是被吃豆腐了。
  “性骚扰!”小倩惊呼。
  我被她吓了一跳,才发现自己将所心中想的,不知不觉脱口而出了。
  “谁?谁骚扰你了?”小倩迅速盘算起我认识的男鬼官,第一眼扫上坐在娴淑身旁的林城,“应该不是你。”
  林城的脸顿时黑了大半,被小倩的反应给气到。
  “什么叫性骚扰?”娴淑茫然地问林城。
  林城安抚她,“你不用知道,是不好的事。你不是要去定魂吗?快去吧。”
  娴淑乖乖听他的话离开后,林城才一脸严肃地问我,“告诉我,是哪个鬼官,我在枉死城还是有些朋友的,定能将他逮住。”
  小倩唯恐天下不乱地猜测,“七七认识的,只有几个男鬼官,鬼头大哥?应该不是,他太老了。”
  当然不是,我忙想解释,“不是……”
  “难道是小蒋!”小倩又是一阵惊呼,盖过我的声音,引来饿死酒楼其它鬼官的不满。
  林城跟着拍桌而起,“这不就是职场性骚扰?”小蒋是我们年代的鬼使,严格来说确实是我的上司。
  “天啊,地府竟然也会发生这种事。”小倩紧紧抱住我,勒我出不了声,“七七,你忍了多久了?”
  “那小蒋之前参与赌博时,我就看出他本性不好,”林城拿出册子开始录口供,“七七,你告诉我,什么时候发生的?在哪里发生的?你除了口供之外,还有什么具体的物证、人证,都一并告诉我。”
  然后呢?让他带着鬼官去逮捕什么都不知道的小蒋,然后还跟他说,你可以保持缄默,但你说的每一句话将成为呈堂证供?
  我使劲推开小倩,对林城说,“没有,小蒋没有骚扰我。”转过头再对小倩说,“也没有鬼官骚扰我。”
  骚扰我的,只是个活人,还是与我相处七年,实际年龄整整比我小了近二十年的苏毓。可这话我不好意思说出口,想起他的手曾经在我的脸颊上流连,至今还隐约觉得脸似乎热乎乎的。
  “那就是在人间了。”小倩反而冷静下来,拉着林城坐下,“唉……七七,这事我也遇到过,到人间定魂的时候,常被人间的地痞无赖摸个屁股什么的。”
  “是吗?”还有这种事?我第一次听她说。
  “不过反正女鬼差一没胸部,二没身材,三没知觉,就当和墙壁亲密接触下就过去了。”
  如此说来……可能我也被摸过,但因为感觉迟钝,所以才没发现。
  “常有这事吗?”林城倒上心了,“娴淑也经常遇到?”
  小倩瞥他一眼,“男人……”,她摇头,“没有,你也知道娴淑有多恪守礼教,她怎么可能与男子如此接近,给他们揩油的机会?”
  林城松了口气,“不过这点还是应该跟上级部门提出,要提上议事日程,采取手段改善女鬼差的工作环境才是。”
  我没想到这事居然上升到了这么高的层面。
  “七七,小倩,”林城走之前拍了拍我俩的肩膀,“你们放心,我回头定会mail一封邮件给‘阎王信箱’的。”
  我无语,林城做事就是雷厉风行。
  ××××
  三日后,地府出了个新的法例,如女鬼差在人间遭受不良事件,可将施暴者姓名生辰及事件始末提交中央地府。中央地府将会记录在案,在其人过世之后提交枉死城相应判官,成为审判依据之一。
  不就摸个屁股,至于吗?地府实在太为员工考虑了……

  无往不利

  苏毓的医馆开张了,取名“回春堂”。这种没有创意的名字,当然是我取的,取自“妙手回春”。
  随着郭大人家中公子的逐渐康复,医馆的生意也越来越好,演变到了门庭若市的地步。三个月后,医馆和邹老板的药铺正式合作,几乎垄断了丹阳城中其它医馆、药铺的所有生意。
  “如果这个时代有《垄断法》,苏毓一定第一个上被告席。”我在路边买了包瓜子,闲闲待在回春堂二楼的隔间中。这个隔间,原就是为安置我的,毕竟医馆中有很多男病人,我老在旁闲晃也并不怎么方便。
  “这是你教他的吗?”小倩躺在另一边的软榻上,这是我原本该窝的地方。
  “不是。”我没那么多九转十八弯的心思来教他,好吧……我承认,“他前一阵子,曾缠着我问一些商界的事,我就拿了几本现代说经商的书,读给他听。”
  那是几个月以前的事了。
  那时苏毓的卖身契快到期了,他在城中查看大小商铺门面。我怕他第一次创业就血本无归,便一时口快,向他细数些要注意人流量以及目标客户群之类的简单常识。他却双眼发亮,缠了我一夜,要我多教他些。
  我又能有什么可多教他的,只能来老一套,对着课本来照本宣科,给他恶补了不少商务知识。
  小倩叹气摇头,“七七啊,这苏毓虽不是穿越人,却胜似穿越,再看他那智商两百的头脑,怎么可能不无往不利呢?”
  无往不利?包括对我吗?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又想起那晚他莫名其妙地“看”我。可能有前世不太出彩的经验,我总觉得,暧昧这种事永远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即使偶尔我会看着苏毓的俊脸发呆,也决不代表我会自以为他对我有男女之意。
  然而那晚,苏毓那眼光蕴含的专注柔情,真的很暧昧。他喜欢上我了吗?
  为这个念头,我心下泛起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有些羞涩又有些欣喜,是爱情还是虚荣?但更多的,还是迷惘。
  隔间的门被推开,我看着迈入的苏毓,他伸伸懒腰,难得孩子气地抱怨,“真真给累死了。”半真半假带着撒娇,酥入人的心底。
  小倩早已离开,他发现软榻空着,我又倚墙而立,啐我一声,“给你福也不会享。”
  说着,他拉我同坐在软榻上,接过我手上的瓜子壳,为我剥瓜子仁。
  近来,他忙碌后的闲暇一如既往地呆在我身旁,帮我做些琐碎小事,好似他没开医馆般的乐此不疲。比如剥剥瓜子壳,比如在软榻上加个靠垫,都是他亲手缝制的。
  一个大男人,手工居然还不错,我叹气。
  “怎么了?”他察觉我的叹息,“不开心?”
  “苏毓,我不懂你。”是不是长大了真的都变了?他在想什么?我都不敢确认。
  “很简单,”他将瓜子仁摊在我身前,“你要的,一心一意,一生一世,我能给。”
  “为什么?我不能给你什么啊?你要成亲,要传宗接代,我都办不到。”十七岁的他,到底知道未来是什么吗?
  “那本就不是我要的。”怕我不信,他解释,“成亲又如何,我爹还不是娶了一个又一个,也不见得多快活。传宗接代?让大房的子嗣去传吧,我相信他们会多子多孙的,而我,不需要。”
  “那你要什么?”
  他摆出那种非你不可的神情诱惑我,“你要一心一意,一生一世,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我俩公平交易。”
  我脑中真的一片空白,活了二十九年,再当了鬼差七年,第一次被告白,我不知所措。
  “永远陪着我,好吗?”他无法盯住我的眼,只能抓过我的手,细细放在嘴边啃咬。
  “别走。”
  ××××
  苏毓的回春堂,开两天,关一天,那关着的一天,就是他出外义诊的日子。
  义诊没有固定地点,多是走访一些农家、茅草房,看看是否有需要看病的病人。医药费也一早和邹老板商量好,凡义诊的药费,均按药价五成算,药铺所损失的,由苏毓补偿。
  因为垄断成功,城中好几家药馆倒闭,倒是方便了苏毓提高就诊费。而他的义诊之名,也将这高价无声无息地掩盖过去了,并未引起那些有钱人家的注意。
  我虽知道内里究竟,但本着“劫富济贫”的想法,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直到这天苏毓义诊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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