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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气财神-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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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事。
            莫迎欢似笑非笑地勾住他的脖子,两眼看似清澈却颇负城府,深得读不出半点心机。
            “你年岁一大把,想必家中妻妾成群、儿女绕膝,美婢爱奴串如天上繁星。”
            “别离剑冷酷、无情,是为你绝了情,责美纳欢可犯了你莫大小姐的忌讳。”他连个鼻都不屑纳。
            说得圆滑,他若具有个后宫豢美藏娇,凭她的手腕还毁不了?
            “不求痴情,不求无怨无悔,我这个人有点小毛病,就是自私,不喜欢争风吃醋,喜欢独占宠爱。
            应嘲风笑在心底,她真是坦白得阴呀!
            “人不自私,天殊地火。我这个人一向很懒,讨厌一心两用。”光她一个他就摆不平。
            莫迎欢坐正身于。“不会懒到连看我一眼都嫌累吧!我可是会爬墙喔!”她可不当深闺怨妇。
            三从四德是什么玩意儿?她不会为了这几句绑住女人的假道学,让自己活在男人画地自限的框框里终卷一生。
            人对她三分好,她还以五分。
            若是发现所信任之人辜负她,自然不会死守承诺当个傻女人,期望良人万回头之日。
            她做不来悲情女子。
            “我会让你连床都下不不。”应潮风微怒地钳住她的腰肢。
            “啧!你吃醋的模样真可爱。”大男人吃起味来,酸味四溢。
            他脸色潮红地瞪着她。“我没有吃醋。”
            “是。大老爷,你没有吃醋,只是为了莫须有的妒意想捏断我的腰。”不老实。
            被戳中心事的难堪让应嘲风恼羞成怒,手一压,吻往莫迎欢刁得腻人的殷殷红唇,辗转吮咬。
            他从不碰女人的唇,偶尔为之的放纵纯属欲望的宣泄,不含情意。
            当舌尖滑过她芙答般玉瓣,那份甜美沁入他脑髓直透百会,他简直是着了魔似地一再舔吮,不愿失了半分甜蜜。
            应嘲风不满足地以舌顶开她半启的贝齿,用狂风之姿席卷她小巧的丁香舌,霸道地索取属于他的芬芳,吻肿了蝴蝶簿翼般的唇。
            淡淡处子香惊醒了他的理智,他勉为其难地抽回舌瓣,意犹未尽地细啄。
            “难得看你如此乖巧。”
            莫迎欢微吸着气,抚抚自己的唇。“你咬疼我了。”
            “那是吻。”应嘲风不忍地摸揉她肿胀的唇瓣。
            “我知道什么是吻,你这是用牙齿啃。”真糟糕,她不用见人了。
            她的话令应嘲风十分不悦,打翻醋酝子。
            “说!谁吻了我的女入?”
            “你想干什么?”
            “我要杀了他。”
            莫迎欢一怔,继而大笑地探乱他的发。“天呀!你还不是普通的醋桶耶!”
            “欢欢——”他抓住她的手“逼供”。
            “想知道是谁吗?”她放意忍着笑。
            “说。”
            “这个人很自大、狂妄,而且非常爱吃醋,看似还在天边,原来就在眼前,你要把自己给杀了吗?”
            被捉弄的应嘲风气一消,吻吻握在掌中的小手,他是心甘情愿地臣服于她,谁叫他就是喜欢她。
            “顽皮,真想看我杀人呀!”
            “你真杀过人?”她翻过他的手心,瞧瞧他因持剑而变厚的指头。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一语道尽江湖心。
            一道清丽的影像拂过莫迎欢的脑海中,她倏地从他腿上站起来,一手叉着腰戳着他前额。
            身不由己包不包括“她”?
            “听说你身边跟着一位绝色美女,对体痴心一片,你有没有私心?”
            这下,换应嘲风笑她。“怎么?嫉妒呀。”
            “不,我是肃清可能阻碍我财路的人。”她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她是我师妹,我对她没有半点非份之心,这你大可放心。”他略带取笑地澄清。
            “可是,她好像不这么想。”
            “她怎么想是她的事,我只关心你几时要嫁我为妻。”应嘲风将她揽入怀中轻啄。
            “这并不难,我是很好商量的人,有媒有聘便成礼。”她的意思很明显。
            他笑中有着一抹无奈。“你不会要把六礼全折抵银子吧!”
            “知我者,你也。”莫迎欢摇头晃脑地装文人道。“真不愧是我莫迎欢的知音人。”
            “难怪你会在地方上引起旋风,我自叹不如你。”婚姻大事她竟拿来当儿戏。
            娶妻如此,幸或不幸?
            瑶池仙不见,王母笑着世,人间岂有三生石,缘定自有月老手中线。
            第六章
            扬波绿柳,拍光潋潋。
            一艘装饰华美的画舫在胭脂湖面轻漾着,行过留水痕,溅起点点水珠,煞是美丽。
            两岸垂柳随风飘扬,金色光芒扬洒湖面,一双俪人在画舫上谈情,应该是美如图画,如诗如幻才对。
            可是对话却庸俗得令人想跳入湖中清清脑。
            “你好小人,居然买下隔壁的豪宅重新整修。”害她一大清早被吵醒。
            应嘲风无视她怒气的说:“我打算把那道墙打掉,这样就不分你我,见你就不用绕到前门了。”
            “我看干脆合而为一,你取下应府匾额封正门,将家宅当我莫家的别院。”
            “我没意见,回头我把房、地契交给你保管。”钱财乃身外物,她喜欢就好。
            五月的扬州城百花盛开,绿草如茵,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美不胜收的江南风光一览无遗,艳绝三峡无颜色,叫人咏叹。
            “东冈更姜茅齐,好都把轩窗临水开,要小舟行钓,先应种柳。束篱护竹,莫碍观梅。秋餐堪餐,春兰可佩,留待先生手自栽。”
            应嘲风微笑地一点她的鼻。“没想到你也会附庸风雅,吟起沁园春。”
            “哼!你当我爱招摇呀!我从不知道游湖是绝顶无聊的事,才念首诗打发时间。”
            什么培养感情嘛!她还特别在舫上置了一张白玉筝,心想游湖定有名妓随行,美酒佳肴摆上一桌,两旁有童子服侍再配上天籁之音,定是快活似仙。
            等上了画舫一瞧,她才失望地惊觉上当。
            手边只有半斤菱角,那还是在岸旁嘴馋随手一买,仅有的一项零嘴。
            湖上波光虽多娇,但对一个自幼在扬州城长大的人而言,早就看腻了,没新鲜感。
            “你还是适合在岸上数银子,游湖这等优闲事还是等你满头华发再说。”唉!她是奇人,奇怪的女人。
            “只怕到那个时候我已走不动,只想赖在床上等死。”她宁可和银子待在一起。
            “不许瞎说,你走不动我背你。”应嘲风一手搂着她,一手指剥菱角喂她。
            莫迎欢张口一咬。“那你保重点,不要早我一步去谒佛祖。”
            “好些年没到扬州,景致不变,一样美如诗中画。”倒是城里繁华似锦,街道变化甚多。
            “明月光,胭脂湖,山色映绿波,一片江山。你是风沙黄土居,才会觉得江南妩媚。”少见多怪。
            莫迎欢弯下腰,试着要舀湖中水净面,镇镇一身热。
            “小心!别掉下去。”他手一捞,将她护在怀中。
            “都是你出的馊主意,看来看去都是水,看得我眼都花了,实在无聊得紧。”
            风暖云淡,偌大的湖面只有一艘画防,着实冷清得令人昏昏欲睡,她根本提不起精神来应对,浑身懒洋洋地没有力气。
            而且一大早就被吵醒,婉儿虽是尽心尽力不让他踏入绣阁,但是她能拿一个武功高强的江湖人怎么样,只能眼巴巴地让人堂皇而入,无从阻止起。
            她很清楚他买下画舫纯粹是想讨她欢心,可惜她无福消受,空负他一番美意。
            “下月底就是我们的婚期,瞧你过这么懒散,真是为难丈母娘为你采办婚礼事宜。”
            “你要觉得老人家太操劳要帮她分忧,小心我娘找你拼命。”她可比新人还热呼。
            应嘲风为她把滑落的发丝拨到耳后。
            “人家成亲是件喜事,你倒是乐得轻松。”
            喜?她可不这么想。“你那个师妹还不走呀!她有雅量留下来喝喜酒吗?”
            “我没和她谈过,府里府外忙着办婚礼,她应该很清楚。”他不想多生事端。
            “清楚是一回事,甘不甘心又是另一回事,就怕醋海生波横了心,倒循的可是我。”
            嫉妒的女人最可怕,尤其是那女人还有一身好功夫,她可不愿当断头新娘,喜事变丧事。
            “何大、白二两位前辈武功不弱,你是有福之人,何必担心。”她的幸运,连他都诧异不已。
            她几乎可以说不用吹灰之力,冥冥中自有仙怫庇佑,凡事顺得离奇。“明抢易躲,暗箭难防,哪天我有个差池,记得找你师妹算帐。”不吠的狗会咬人。
            “又在胡说,还有我保护你呀,没人敢伤你的。”应嘲风笑着吻吻她通红的脸颊。
            太过自信,往往是致命伤。莫迎欢在心里想着。
            “好了,不说废话,我们上岸吧!我热得脸都发烫了。”真该置把油伞。
            他瞥了一眼白玉筝。“你不打算弹上一曲?”
            “哈!你当我是扬州才女呀!攒钱我在行,其他姑娘家该会的我六窍全通。”
            “啥?!”
            “一窍不通。”
            应嘲风会意地一笑。“那你辛苦地搬张筝上来干么?让我误以为有耳福可享。”
            “全是你的错。”
            “噢!说来听听。”反止她就是有办法颁倒黑白。
            莫迎欢开始板起指头数落他的不是。
            从清晨扰眠说起,他不体恤她体力不济硬拉着她来游湖,还怪他没情趣,不懂营造气氛,天热连个打伞的丫环都不带,比她还小气……
            “没有四大名妓在一旁饮酒作乐倒也罢了,好歹也摆些茶点淡酒作作样子,想听杀猪声我奉陪,可惜那白玉筝不要我这主人。”
            这小妮子真是会异想天开,他是带她出来散心,怎会召妓狎玩。“白玉筝世上罕见,你从何而来?”
            “江南名牧苏小小从良前送给我当临别礼物。”这是她的恩客特别为她订做的。
            人一从良,以前种种便不愿再回想,白玉筝沾染太多不堪回忆,所以她才选择割爱,送给五音不全的音痴。
            “你和……妓女有往来?”应嘲风的语气中有一丝不谅解。
            听出他压抑的温气,莫迎欢不怕他生气地说道:“妓女也是人,她们也需要朋友。”
            “身份有别,你是未出嫁的姑娘,怎可和……那种人来往。”毕竟他的思想还很守旧。
            “那种人有何见不得人的地方,有人买自然就有人卖,请你不要瞧不起我的朋友,她是出自无奈。”
            无奈?他眉一挑,“我没有瞧不起她,而是你不该出没烟花之地,人家会误解你和她一道是出卖灵肉的青楼女子。”
            “这你放心,全扬州城的百姓都认识我小气财神,见了面还会打恭作揖问候一声。”
            应嘲风脸一沉。“以后不许你抛头露面,再到淫秽不堪的秦楼淮馆。”
            最忌人管束的莫迎欢一恼站起身,用力推了他一下。
            “你敢说你没到过这种地方召妓?”
            “我……我们现在谈论的是你,不要拉到我身上。”他就怕她翻旧帐。
            “哼!双重标准。”莫迎欢头一偏,气呼呼地喊道:“严以律人,宽以待已,好个伪君子,我不嫁了。”
            “你敢不嫁——”
            咆哮声惊动湖中的游鱼,纷纷走避至深水处,应嘲风心中其实有惧,他很清楚她并非为爱而下嫁于他,他随时都有可能失去她。
            这一句“不嫁了”喊出他的恐惧,若是她反悔,总会有办法解除婚约。
            她不是一般世俗女子,主观性比男人还强,他抓不住她飘忽难测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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