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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小时代]平行时代-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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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居然有这样的。”小朋忍不住爆粗口,林樱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我还在旁边,小朋有些尴尬地冲我笑了笑。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女生忍住泪水盯着他的背影大喊。
  钟国光的脚步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然后说了声抱歉。
  女生想要追过去,但陈海棠和鞠万挡在了她面前。
  “我会查出是谁的,你最好永远不让我知道。”她嘶哑着声音发出最后一份通牒,已联系着他们之间已经破裂的感情。
  人群散去,帷幕落下,玫瑰跌落了一地。
  有人安慰她,也有人嘲笑她,她始终埋着头,紧紧攒着那封粉色的情书。
  她站起身来,推开了她的朋友,一个人朝着教学楼上走去。
  我收拾一下心情,与林樱两人告别,刚走了两步我便悲催的发现,我忘记带笔记本了。
  我重新回到教学楼里,然后在空旷的女厕所门口听到了压抑的抽泣声。
  是刚刚那个女生,她站在洗手台前面,双手撑在大理石台上,埋着头,瘦弱的肩膀发出不规律的颤抖。
  她可以在被喜欢的人拒绝的时候忍住,在被人嘲讽的时候忍住,只因为要把眼泪留给自己。
  我被这种固执的骄傲所折服。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哭泣?仅仅是因为被拒绝,没有得到回应?
  那种眼泪又是什么样的滋味?真的如同书中描写的酸酸的、涩涩的吗?
  我再次清晰的意识到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哭泣过,从来都没有为任何人这样哭泣过。
  没有眼泪的人生是不完整的,就像我的人生,永远都停留在少女时代。
  我知道,我已经忘记了很多东西,包括哭泣,包括爱。
  晚上十点里;我已经洗漱完毕;睁开眼躺在床上;将自己所有的思绪都放空;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担心;什么也不去忧虑。
  “唔、、、、、、”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我伸出手,盲目地摸索了半天,然后在被窝里找到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小小的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划开了屏幕。
  “喂?”
  “我好饿哦,你有没有什么吃的?”对方的声音很虚弱,有气无力的像是快要死掉了一样。
  我几乎是一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在他开口说第一句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对方是谁了,只是有些奇怪他居然会有我的号码。
  “你生病了?”
  “是啊,胃癌啊。”他的语气依旧淡淡的,像是在说今晚我没有吃饭一样稀疏平常。
  或许说一句“大半夜的,你在开什么玩笑”才符合我的反应,可是我说不出口,我恍然记起他确实有病,很严重的病,最后好像、、、、、、 
  “冰箱里的东西吃完了吗?”
  “吃完了。”
  “去买。”
  “超市下班了。”
  “那你找我干嘛?我家又不是开超市的。” 
  “我知道。”
  “、、、、、、”
  “我要吃饭。”他沉默了很久才说出这句话,感觉有些无赖,又有些委屈,像个被宠坏了的小孩。
  我想象着他躺在凌乱的被窝里,眼睛盯着窗外,城市的灯火在他纯黑的眼眸里苍白地浮动。
  我想我今晚定是睡不着了,一定会是这样。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在女生厕所看到的那一幕,想起了我自认为很苦涩的眼泪。如果我不去,他会不会哭泣?当然,这件事发生的几率比怪兽打死奥特曼还要小。 
  “好吧。”我缴械投降,我知道自己被打败了。
  抓起衣服和钱包就冲出了门,上了出租车的时候才发现我的身上还穿着睡衣。
  我知道,我对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少年的关心已经越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生病的小獾

  我们两住的地方相隔并不远,上次用了一个小时,这次还是一个小时,但这次的一个小时却像是经过了十个小时。
  下车的时候我直接甩给司机一大百就直接冲了进去。跑到途中我才记起,自己忘记问上次的食材是否还有。回拨那个电话,但却没有人接,一连拨打了三次都无人接听,想起他刚刚那有气无力的口吻,我心中的阴影终于扩大了。
  “周崇光?”我一边叫着他的名字一边使劲拍门,连隔壁的人都惊动了,幸好他们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又关上了门。
  久久的不见动静,我心底开始泛出一丝冰凉,就在我准备去找物管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他穿着一件白色背心,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脸色像薄暮时分的雾气,露出一股死气。
  “你来啦。”他微笑着,然后直直地朝后倒去。
  “周崇光!”我去拉他,随即被绊倒在地,他的脑袋搁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响声,重重地敲在了我的心上。
  他看起来很瘦,却很重,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挪回床上。
  他一倒在床上,便用双手紧紧地捂住胃,弓起身子,像只受伤的小獾。
  很痛吗?
  我试图叫醒他,但没有成功,手机摔在了地上,药瓶落在他的床边,白色的药片散落了一地。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吃,所以不敢轻易地给他喂药。
  我想起了宫洺,于是拿起手机准备给他打电话,但一只手伸过来拿走了电话。
  “你醒了。”我欣喜地看着眼前的人。
  “我不要去医院。”他皱了一下眉头,脸色更加苍白。
  “可是你这个样子、、、、、、、”我真担心他会随时死掉,我从来不知道胃病可以这么折磨人。
  “我没事,医生下午来过,我已经吃了药,睡一会儿就好了,抱歉,这么晚把你叫来、、、、、、”
  “你想要吃粥吗?”
  “嗯,我要吃南瓜粥,多放点南瓜、、、、、、”
  说完他又闭上了眼睛,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气。
  我掀开被子,将他的裤管往上卷,找到膝盖一方三寸的足三穴,顺时针方向揉捻了两分钟左右,他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许多。
  他的小腿很白,就像他的脸一样,机会看不到毛孔,这不是一个好现象,至少说明他的身体状况很不好。
  我将温开水送到他嘴边,他迷迷糊糊的以为在做梦,喝了一些就又闭上眼睛。我听他呼吸平稳,眉头舒展,知道他是真的睡着了。
  寂静的房间,简单的白色,周崇光在床上沉沉地睡着。
  我一边熬粥一边留意着他的状况,一有什么不对我就会立刻拨打急救电话。庆幸的是,他的状况还算稳定,没有产生类似发烧等不良的现象。
  整整一晚上我都在卧室与厨房间徘徊,细碎的声音孤独地回响着。
  我将粥剩出一小碗放在了保温箱里,以确保他在醒来的时候能够第一时间吃到热腾腾的食物。墙上的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二点,而床上的人没有丝毫动静。
  我将沙发拉到床前,靠在上面愣愣地看着那张睡颜。 
  我是谁?
  床上的人又是谁?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的脑海里盘旋着众多的问号,觉着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好像在做梦。
  周崇光不再只是冰冷屏幕里的映像,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会说话,会笑,会皱眉,会痛,还会睡觉。
  我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毛茸茸的毯子。对面的床上空空如也,我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周崇光?”
  “我在这里。”
  他的声音从洗手间传来。
  我呼了一口气,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担心什么?
  走进厨房,粥还在保温箱里,几个小时前我亲手将它放到里面,现在我又亲手将它倒掉。打开冰箱,拿出昨晚预备好的食材,又开始动手熬粥。
  “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已经睡了吗?”
  来人顶着一头乱发,眼睛下有明显的淤青,他走到了我跟前,视线落在我的睡衣上,很不雅地打了一个呵欠。
  “现在还痛吗?”我指了指他的胃。
  “不痛了。”他笑得云淡风轻。
  我伸手抚了一下他的脸,温度已经恢复了正常,不再是死人一样的冰冷。他似乎有些意外,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没有,我只是躺在床上发呆,没有做什么事。到是你,为什么好好吃饭?”我用一种责备的语气说。
  “你好像大妈,更年期提前了?”他说着便轻笑了起来。
  我板着脸,一点都不觉得好笑。
  渐渐的,他收敛起笑意,随着他笑容的消失,我听到了全世界花朵枯萎的声音,一种落寞随即溢出了他的眼睛。
  他说,“习惯了,一个人的时候,我总是会遗忘时间,这个房间就像一个真空包装袋,哪怕是在这里呆上一万年也不会腐朽。”
  夕阳西下,洒在水面上的落日余晖,荡漾出点点星光,但很快就被黑暗淹没。
  我看着那双眼睛,感觉掉进了一个深深的黑洞。
  “我明白了。”
  “你明白”他凝视着我,似乎要从我眼里找出一点什么。
  我无声地微笑起来。
  午夜从梦中惊醒来时的惆怅,空寂的房间,隔着玻璃,那些陌生的灯火,遥远的像是来自银河彼岸。
  相遇、相识、离别、遗忘,除了自己的记忆,再也不会有人知道我曾在那些世界停留过。
  无论是快乐的还是悲伤的,都成为了空白,在我消失的一瞬间,就会变成空气,消失的无影无痕。
  所有的开始就是结束,所有的结束又将成为另一种开始。
  渐渐的,我开始感到厌烦,感到痛苦,再到现在的麻木。
  “可我们是存在的,真实存在的,即使没有一个人知道我们的存在。”我说,“我们还会活很久很久,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会记得你的,记得那个爱写书的少年叫周崇光。”
  “我也会记得你的,神秘人小姐。”他微笑着说。                    
  作者有话要说:  


☆、做我的朋友

  这次他吃的很少,即使他再想吃,我也不会允许,这样对他的胃没有好处。
  古典的音乐轻盈地摇曳,阳光斑驳,一室静好。
  我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和CD,并将它们分门别类放好,然后开始拿着吸尘机在屋里扫荡,而他又回到了舒适的被窝,靠在软垫上安静地读着手中的小说,好像进入了另一个永恒的世界。
  “对了,我都忘了问你,你有看到我给你写的信吗?”
  就在我忘我的投入工作时;他突然开口了。
  “看到了。”我从高大的书架探出身子,他将目光从书上移开投向我。
  “那你为什么不回信?我以为你没有看到。”他又露出委屈的表情。
  “我根本就没有打算再和你有交集。”我侧过头,不去看他。
  “为什么?”他有些难过,“我很差劲吗?所以你不想和我做朋友。”
  “不,是因为你和我太像了。人很多时候都不喜欢和自己太像的人。”
  “哪里像?”他继续追问。
  “很多地方;例如对真实的世界没有太多的感情,例如我们的世界里没有梦想、没有爱人;例如我们习惯了一个人。”
  他的眼神变得深沉,整个人都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我突然觉得自己直白的有些残忍。
  我扔下手中的活计,走到床边坐下。
  “那我们是不是永远都成不了朋友了?”他将头埋进书里,轻声问。
  “我做不做你的朋友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嗯。”他点了点头,瘦弱的肩膀在颤抖,像是在哭。
  “那好吧,我们是朋友了。”我轻声说。
  接着我便见识到了周崇光腹黑的一面。
  “真的?”他抬起头,露出大大的笑脸,丝毫不见半分伤心的样子,我就知道自己掉进了一个陷阱,而挖坑的人正得意洋洋的微笑着。
  他伸出长长的手臂,满怀期待地看着我,咒语打破了,他的表情再次回复到了最初的模样。
  我伸出手,拥抱着他,他的肩膀把我的下巴咯的生疼。
  “周崇光,你要好好吃饭,不然下次我不让你抱了。”
  “好啊,你给我做。”他将头埋在我的颈窝,弄的我痒痒的,我想躲开,却被抱的死死的。
  “我不是保姆。”
  “我会给你发工资的。”
  我没在说下去,这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一次谈话。
  周崇光对于此刻的我,就是一只受伤的小獾,他需要人照顾,而我是那个恰巧出现的人,然后两个人的命运就有了新的交点,只是两条线有相交后就会越离越远,到那时,他还会记得我吗?记得那个叫陈静好的女生吗?应该不会记得吧,毕竟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我的名字。 
  打扫完卫生已经快到中午了,吃完午饭后我接到了明女士的电话,她已经回到家了,让我立马去见她。
  “你要走了?”
  “是啊,我妈回来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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