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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4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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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同曹寅父子两个本应消除在历史长河中的两个人还活着,难道那个按说还有七年寿命的帝王就要归天? 

  不过,冷眼旁观了几天,曹就放下心来。 

  就算康熙真病着,应该也是有惊无险。只是不晓得他是无暇顾及京里地暗流,还是刻意如此,想要看看臣子们地反映。 

  三月初三,圣旨下,以“管兵不严”、“人才不及”为名革了两个副都统。同日,还有两个宗室因“举止不堪”除了宗人府地属职。 

  这下子,却是使得大家越发惊心动魄。已经有人暗暗揣测,是不是明年就要改元。 

  诸位年长阿哥中,到底哪一个奇货可居? 

  这如同是赌博一般,要是压对了,那可就是锦绣前程? 

  就连略带些书生气的孙珏,也是不能免俗,还专程往曹府来了一遭。 

  他已经离开礼部,如今在任吏部稽勋司郎中,掌管官员名籍、丧养、勋级之事。 

  同四年前刚进京时的清高倔强相比,孙珏地为人处事圆滑许多,再也没有当年那份孤介。 

  他来给曹寅请安,话里话外,不外乎是想探听些内幕。同时,他也想探探曹家的底,看看他们到底要支持哪位阿哥。 

  虽说心里嫉恨曹家,但是孙珏也不得不承认,曹家同皇家地关系是孙李两家无法相比的。 

  连曹都放心下来,更不要说是曹寅这个老狐狸,自然早已经是气定神闲。 

  瞧出孙珏的浮躁,再想起儿子的疑虑到从容,曹寅心里隐隐地生出几分得意。 

  每逢遇到别人在他面前夸奖曹时,他嘴上都说是“犬子资质平平,不堪大用”,本心还是为有这个的儿子骄傲。 

  想到惨死京城的李鼎,曹寅待孙珏态度温和许多。 

  虽说这个表侄有些肤浅浮夸,但毕竟是孙家嫡长,曹寅也不愿看着他在京里走弯路。 

  想到这个,曹寅对孙珏那些试探的话停而不答,端起茶盏,掀起茶盖,喝了一口,道:“再有十来天,便是万寿节,虽说比照往年的例,都有章程,但也要忙活一阵子。两相对比,贤侄现下的差事倒是轻省。听说吏部的冰敬、炭敬甚多,虽说要与光同尘,却也不可迷失本心。想太多了没用,掌管好份内差事,才会使人挑不出错来。你升任郎中刚旬月,想要再升一级,还要看贤侄这三年的考绩。” 

  听着前面,孙珏还有些着急,腹诽曹寅不厚道,有岔开话题之嫌。 

  到了最后,见曹寅神情越来越郑重,孙珏才听出其话中之意。 

  万寿节既是能如期举行,那万岁爷那边就算真染疾,想来也是无关痛痒。再说他自己个儿,年后才由礼部调到吏部,由正六品主事连升两级为正五品郎中。 

  他不过是举人出身。出仕四年地功夫,已经到了这个位置。就算现在想要投机,想要往上升也要熬年头资历。 

  想通这些,孙珏来前的志得意满顿时烟消云散,意兴阑珊地同曹寅说了几句闲话。便告辞了。 

  出了曹府大门。孙珏上马,回头盯着高高挂起的匾额,脸上神情莫测……为朝野变幻影响。 

  经过数日的调养,李氏已经痊愈。去看过兆佳氏两遭。却只是哭笑不得。 

  兆佳氏脸上地伤渐渐好了。只有鼻梁,是彻底地塌下去。 

  她地记性是越老越不好,半夜吃烟的时候。吃着吃着睡了。烟锅里的燃着的烟草倾倒在褥子,差点走水。 

  原本一个丫头值夜。如今却得两个。就怕有一时看不到的地方,就要出些闪失。 

  太医嘱咐,兆佳氏地饮食要清淡少油,才好慢慢去了浮火。因此,静惠就不敢让厨房再给她做荤菜,多以素菜为主。 

  因为兆佳氏平素都是无肉不欢地,静惠还专门请了个烧素斋地师傅,将素菜烧成荤香来。 

  兆佳氏吃了两天,又惦记起鸭子来。静惠便让厨房将鸭子去了外边的肥皮,用鸭胸肉烧了菜给兆佳氏送去。 

  兆佳氏见了,差点没有掀了桌子,将静惠好一番数落,而后打发人到厨房叫菜。 

  静惠虽说没有法子,只能听了,但是下顿饭的时候仍是叫厨房那边少油少肉。 

  兆佳氏有地时候记得上顿吃什么,有的时候不记得,不管如何,这嘴上都没有停地时候。 

  李氏同初瑜两个过来的时候,兆佳氏都不避讳,直接当着静惠的面,指桑骂槐地,没一句好话。 

  李氏与初瑜怕静惠难堪,只有为静惠说好话的。兆佳氏却越发恼,认为长媳是奸诈之人,背着自己对长房耍乖卖好。 

  这一比较,她就越发觉得另外一个媳妇乖巧。 

  她转过头,皱眉问静惠道:“你也别干杵着,还不去瞧瞧你弟妹,她身子不好,得多留心呢。”说着,还是有些不放心,就要下炕亲自去探望。 

  却是脑袋发沉,扶着炕沿,她直觉得眼前发昏。 

  李氏忙将她劝住,到底是看着静惠去了,她才算是放下心。 

  奉命去照看如慧的静惠,心里却感概万分。 

  兆佳氏病后,静惠同如慧两个轮流照看。不晓得是怕的缘故,还是劳累的缘故,如慧迅速地消瘦下去。 

  静惠劝她歇着,她也不听,终是酿成恶果,小产了。晓得的那一刻,静惠连眼泪都没有掉,只是怔怔的,跟丢了魂魄似的。 

  曹硕见先前那般跋扈的妻子,如今神容枯瘦,失了鲜活,自是无比自责内疚。 

  静惠同曹硕商议,原是要使人打法人给侍郎府去信,被如慧开口拦下。 

  结果,她小产之事,除了瞒了兆佳氏外,还瞒了侍郎府那边。 

  曹颂随扈回来,见了母亲模样,晓得是因如慧之故,火冒三丈。 

  他虽是鲁莽性子,但是重孝道,怎会容如慧忤逆? 

  他原想要斥责如慧,行行家法,要不然就请舅舅舅母好生管教管教。 

  一直不吭声的曹硕却是不同意兄长如此,开口道:“哥,要打要罚,都由弟弟承受吧。事情究根溯缘,还是弟弟的不是。要不是我食言而肥,如慧也不会愤怒失礼。她早就晓得错了,现下又……当罚的是我才对。” 

  曹硕这些日子也不好过,面上难掩痛苦之色。 

  曹颂想起自己少时的荒唐,又哪里有颜面责怪弟弟,想要责罚如慧之事还是不了了之。 

  分家还不到两月,二房就发生这么变故,使得曹颂、曹硕等人都迅速成长起来。 

  只是,这成长中,伴着伤痛与咸涩,让人失去少年的天真与活泼,多了几分稳重与缄默。 

  静惠想到这些,叹了口气,走进了如慧的西跨院。 

  如慧披散着头发。半倚在炕边地柜子上,脸色刷白,原本就挺大的眼睛因消瘦的缘故显得更大了。 

  静惠进屋时,陶嬷嬷坐在炕边,手里端了碗粥。正劝如慧多吃两口。 

  如慧只是摇头。不肯再吃 

  见到静惠的那刻,如慧轻轻点头,道:“你来了……太太还好么……” 

  陶嬷嬷刚想要再规劝,听到如慧说话,才省得有人来了。转头见是静惠。她忙从小杌子上起身。给静惠见礼。 

  静惠伸手拦下。并且从陶嬷嬷手中接过粥碗来。 

  她走到炕边,坐在炕边,轻声道:“太太那边大好了。弟妹别惦记这个,好生调养才是。这个粥不是寻常的人参粥。里面搁地是大嫂送来地红参,是内务府那边淘换来的,最是养人。弟妹不为别的,就为了自己个儿少遭些罪,为了不让舅老爷、舅太太惦记,也要多喝些才是。” 

  如慧原还木木的,听静惠提到自己的父母,眼泪却再也忍不住,簌簌落下。 

  静惠见了,掏出帕子,忙要劝她别哭了,就听她幽幽地道:“我真是没用之人,在家就累父母操心,嫁人了也要给他们丢脸。我只恨自己个儿不是男人,我只恨自己虚荣,不愿成了老姑娘,叫人背后指指点点,就稀里糊涂地将自己嫁了。” 

  说到这里,她抬起头瞅着静惠道:“你是个有福气之人,二表哥虽性子躁些,但是我却从没有见他对你冷过脸。这……真是令人心生羡慕……” 

  静惠见她满脸是泪,也不晓得擦拭,便探过身子,动手帮她擦了。 

  却是越擦流得越多,怎么也擦不尽似地,静惠皱眉,话里带了几分责备之意:“弟妹,仔细伤了眼睛,这可不是任性地时候。” 

  话说出口,静惠就有些后悔。 

  她晓得如慧不喜欢自己,两人也不过是面上过得去,这句话却是有些交浅言深,怕如慧要恼了? 

  如慧却是破涕为笑,整个人都多了几分生气,侧过头道:“说起来,你比我还小一岁,怎么就跟小大人似地?莫不是同二表哥在一块儿时,你也这般似哄娃娃似的哄着他?” 

  静惠听她取笑,满脸羞红,一时不晓得说什么好。 

  如慧的眼睛鲜活起来,上下打量了静惠,不解道:“说也奇呢,虽说长得不像,但是瞧着行事做派,你同大表嫂倒像是姊妹两个。只是大表嫂太温柔了些,事事要听大表哥地;你虽不爱说话,却是能替二表哥拿主意的。” 

  静惠听她口中换了称呼,带着几分疑惑,望向静慧。 

  如慧已经将脸上地泪都抹了,伸手从静惠手中接了粥碗,拿起调羹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虽说低着头,但是静惠仍看到她的眼泪再次落下,她的声音却似无比欢快:“真是好吃呢,我要早早地好起来,姑姑那边就麻烦二表嫂了,只是要记得多给我炖两盅补品……” 

  静惠心里不由地感伤起来,只觉得眼睛酸涩难挡,轻轻地点了点头。一日。 

  世事无常,主动去拼搏之人也好,随波逐流之人也好,谁又能完全掌控自己的命运。 

  就算是贵为帝王的康熙,在这个春天,也因意外的病倒,险些失了性命。 

  不晓得是洋人的药效力好,还是他帝王的坚韧意志力,使得他终于熬过了难关。 

  生死关上走过这一遭后,康熙虽说更瘦了,但是心境却比以前不同。 

  他已经是从垂暮的沮丧中摆脱出来,眼神越发迫人,好像是年轻了好几岁。 

  面对死亡,他都扛过来了,还怕什么? 

  帝王的骄傲,使得他仰起头,俯视众生,不再将自己当成个老人。 

  他只觉得骨子里有什么复苏了似的,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还是锐不可挡的帝王,而不是在自怨自艾地小老头儿。 

  不过数日的功夫,园子里就多了几位贵人、常在。 

  三月十四,当康熙出现在三阿哥的园子时,随行的众位皇子都惊诧不已。 

  这就是传言中病入膏肓的皇阿玛么?到底是真病了,还是因宠幸年轻宫妃的缘故? 

  已经有人开始思量,是不是要打探打探,这些日子是哪位宫妃侍寝。 

  早年得宠的四妃不算,康熙最宠爱的妃子是十三阿哥之母敏妃同十五阿哥、十六阿哥生母王嫔。 

  十三阿哥昔日风头仅次于二阿哥,王嫔所出三子是康熙近年最宠溺的阿哥。 

  大家的算盘从后宫打到前朝,都没有再去关注皇阿玛的岁数。 

  就是之前有了不良念头的,也不禁后怕。幸好聪明些,没有轻举妄动,要不然的话,岂不是冤枉? 

  始终怀着几分忐忑的曹,也陆续听到康熙的各种消息。虽说还没有见到康熙,但是晓得其无碍,他亦暗暗松了口气。 

  在前些日子,心中慌乱时,曹再次认识到,直至今日,曹家的兴衰荣辱还是系于康熙一身。这种悲哀使得他不禁自责,自己如今是不是太放任了,没有了早年的畏惧与毅力。 

  这边刚庆幸康熙能康复,十六阿哥私下里传的口信,却是惊得曹无语。 

  西北有异动,康熙为马匹锐减之事震怒,曹的顶戴怕是要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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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il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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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4 10:32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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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世家子 第五百三十四章 异相 

  阳春三月,柳绿花红,出城踏春赏花的女眷络绎不觉,一派京城繁华景象。 

  茶馆酒楼,市井之间,说的最多的,不是才过的万寿节,而是三月十五晚的月蚀。虽说心有顾忌,没有人敢高谈阔论,但是私下窃窃私语,说的多是此事。 

  有消息灵通的,则会悄悄地添上一句,本月不只是月蚀,初一的时候还有日蚀。只是京城的人不得见,南边省份的人瞧得真切。 

  这旬月之内,异相横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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