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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妻善不好欺-第134章

小说: 妻善不好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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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吩咐如冬和荣琴来玉清院这边知会了声儿,把早饭摆在这边。

    这厢文君华来到玉清院,眼见着萧王氏正坐于厅堂内,与萧瑛萧岚两个说着话儿。萧定贤不知去向,想是出门儿会友去了。

    也不见萧旁,想来也是有事要忙。

    文君华走近,先是请了安,尔后坐于侧座,对萧瑛善意地笑了笑。

    “我们都等你用早饭呢,岚儿她们也是没用。”萧王氏看着心情不差,像是根本不知道府里死了个人似的。

    面对萧王氏的冷情,文君华内心不禁唏嘘。

    不过抬头的时候,却是三分带笑,七分得体:“想必娘已经知道了佟姨娘那院儿的消息,不知……接下来这事儿处置起来,娘可有什么主意要表示的?”

    关于佟氏的后事处置,文君华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再来问问萧王氏。

    一则,现下虽是自己在管家,但是此事非同小可,万一萧王氏肚里有什么意见被自己忽略了,届时纠缠起来可就麻烦了,还是趁现在问清楚,免得自己操办的时候,触犯了萧王氏心里的忌讳,或以让萧王氏觉得不舒服。

    二则,管家理事儿方面,苏文氏虽然教了自己不少门道,但操办丧事却还是自己头一回亲身经历,难免会有些生疏,问问萧王氏也是好的。

    萧王氏一听,脸登时就沉了下来:“大清早的来说死人的事儿,那女人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好值得可惜的府里不准大肆操办丧事,不准挂白,至于灵堂,随意摆摆,现是春上,摆个三日便好,不准超过这个时限,免得看着堵心”

    文君华脸一滞。

    自进萧府以来,除却巫蛊事件那一次,萧王氏便再未用这样重的语气跟自己说过话。这厢是怎么了?佟氏死了又不是自己害的,怎地她要这般不悦地跟自己讲话?

    本来还想着府上发生了一件儿如此阴郁的事儿,自己要不要考虑着把自己怀孕的消息公布公布,让大家的心里好受点,现看这形势,文君华一点想讲的心情都没有。

    文君华怀揣着纳闷,面上淡淡的:“媳妇知道了,这事儿媳妇会操办好的。”顿了顿,又是捏了捏手心,强忍着赔笑说了句,“徒令大家等我吃早饭,真是抱歉。”

    萧岚心疼地看着文君华这个样子,又看自己的娘,见萧王氏正满脸得意地看着一脸苍白的文君华。

    萧瑛将这一切看在眼底,寻思了一会儿,便是劝道:“侄儿媳妇这是第一次接手丧礼呢,你年龄小,很多事儿顾不来也是正常。这样罢,今儿起姑姑帮你一道儿处理佟姨娘那院儿的事儿,也省得你百般焦心的。”

    文君华讶然抬头,再看萧王氏,便淡淡笑着:“多谢姑姑,上回儿的事儿还没当面谢过呢。”

    “一家人,不值得提那些情啊面的。”萧瑛爽快地笑笑,她不爱这些繁文缛节。

    文君华细细地看着萧瑛,心底里渐涌出一阵暖流,除却性格不像之外,其余的感觉,真是像极了自己文家那边的姑姑,苏文氏。

    如此作想,文君华实是有些想家了。

    不知文家那边的人过得好不好……苏文氏会时常给自己送来一封家书,文伯阳亦是,但是上面尽写些好的,不曾言忧,文君华便是愈发担心,家里的那几个,报喜不报忧。

    用罢一餐食不知味的早饭,文君华带着礼儿去了萧瑛的院子。

    递上成色不错的礼品,与萧瑛客套了一番,又被萧瑛笑骂了几句客套生疏了,二人聊了会儿天,就着佟氏的丧事商量了片刻,直至将近正午,文君华这才起身想着走。

    离开了萧瑛的院子,遇上了眼含笑意的尔蓝朝着自己这边儿走来:“少夫人,大少爷这会子在湖中心的水榭里,等着您过去一道儿用午饭呢。”
第177章只为你写诗

 文君华心微跳,尔后点点头,往水榭那边儿去了。

    如今春意正兴浓,萧家湖边的杨柳微扬,姿态柔美。春花儿竞放,粉面含羞,煞是动人。

    湖中心的水榭很大,连着两端的石桥,石桥边儿上大多植了些水生植物,这会子娇嫩翠绿的,看着十分舒心。

    文君华沿着石桥走过,看着上边儿那些被雨水冲刷干净的巨石,视线一直延绵至水榭内的青衫男子上。

    白露和尔蓝行至石桥头上便止步了,一脸笑意地看着文君华缓缓向萧旁行去。

    他们一个着青色的常衫,一个着水色的撒花掐丝裙,在春日的映衬下,一个坚挺,一个柔美,看着不知有多相配。

    若不是佟氏的介入,以及她的死讯干扰……二人此时此刻想必早已相处和睦,如鱼得水。

    水榭内的大理石光滑圆桌儿上早已布满了精致美味的菜肴,文君华细看了一会儿,皆是些酸辣可口,开胃清爽的,定是萧旁为害喜的自己考虑了很久,才吩咐厨房做下的菜式。

    “怎么今儿想到要来这里用饭?”文君华从一大片阳光中走来,脸上带着盈盈的笑容。

    萧旁起身扶她:“走路小心些,这里四面临水,我看我还真是一时冲动,选错了地儿。”

    二人相携着坐下,文君华高兴之余,不由得又是想起了佟氏的事儿,脸上的笑容微敛了敛:“怎么昨天不告诉我?”

    萧旁抬眸,知文君华问的什么,便是轻扯了扯嘴角:“都是我惹出来的孽,与你无关的,不忍心让你为此操心。”想了想,又细道,“我问了府里的老人,都说孕妇怀孕期间要百般注意,且还有些忌讳。佟氏死得突然,这丧事暂且就交由姑姑来打理罢,你怀着孩子,处理起那事儿来,不吉利。”

    文君华微怔,萧旁已是起身走向她这边,俯身将她扶起,让她与自己相对立着,尔后揽她入怀:“都过去了……以后,这种事再不会有了,只我们两个,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

    “说实话,虽然不见得有多喜欢佟氏,但是——”文君华偎在萧旁的怀里,“她也蛮可怜的。”

    萧旁轻抚着文君华的发髻,叹了口气:“妍儿,你记着了。”顿了顿,“佟氏的死,跟你一点关系也无,再而,你无须因她而感到愧疚。我爱上的人,从以前到现在,乃至于将来,都只你一人,你不曾破坏了谁与谁。”

    “嗯,日后再不为这事儿觉得忧心。”文君华抬头直视着萧旁,主动以手勾上了他的脖子,“我们在一起,好好过日子。”

    这话,无异于,我爱你。

    萧旁眼里闪着感动,嘴角微牵,尔后勾住文君华的下巴:“妍儿,昨儿的话尚未说完呢。”

    文君华心一跳,低下头去:“什么话儿,我不记得了。”

    萧旁仰头笑了几声:“我可是迷迷糊糊听到了,谁在我跟前说了声儿——”忽而贴紧了文君华的耳朵,“我爱你。”

    文君华怔然抬头,看着萧旁眼里闪着调皮的光芒,心下了然,忽然伸手捶向了萧旁的胸口:“好啊你,明明醒着的,却骗我睡着了”

    萧旁手臂一紧,将文君华拥得紧了些,尔后伸出另一只手来包住了文君华的手:“别打,仔细手疼。”

    “再说一遍吧,让我再听听。”萧旁的声音很软,文君华听得心里酥酥的。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把那句话成天儿挂在嘴边儿呢。”文君华轻推了萧旁一下,有点臊,尔后自顾地端坐于自己的位置上。

    石凳子有些冷,萧旁特地命人拿了温软的垫子过来垫好的。

    “那我来说。”萧旁重新坐于自己的位置上,睁着双明澈的眸盯着文君华,“今天有一事想跟你坦白。”

    文君华手一顿,抬眸,心里掠过一丝紧张,生怕萧旁提到什么严肃的话题。

    “其实……”萧旁心底也没把握,害怕自己说了,文君华会觉得自己有意瞒她,尔后跟自己生气……顿了顿,又是接着问了句,“你怎么不看云臻的诗了?以前你很喜欢来着。”

    文君华不妨萧旁问自己云臻的事,心一突,想着云臻这样的人,根本就不真实,自己没什么好期盼的……后又笑着答道:“看多了,觉得他写得诗不过尔尔,便不看了。”

    “哦。”萧旁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尔后笑看着文君华,“先吃饭吧,菜都要凉了。”说着为文君华先盛了碗酸辣汤,想着她害喜没胃口吃饭的话,就多喝点汤,也是不错的。

    文君华微笑接过,拿起白瓷汤勺细细抿了一口,后又轻言道:“你如今愈发细心了。”

    “那是我的责任。”萧旁说着,又为文君华夹了一筷子醋芹。

    文君华才刚吃了几口,忽觉胃里抽搐难忍,又恐自己呕吐而败了萧旁的胃口,便是一直强忍着。

    勉强又吃了几口,文君华的面色愈发难看了,实是忍不住的时候,终于匆匆放下了筷子,偏过头去,抖动着双肩剧烈地呕吐起来

    萧旁心头慌了,连连放下了手里的筷子,跑至文君华跟前,为她轻拍着背脊顺气:“吃不下就别硬撑了,一会儿若饿了再让厨房做些东西吃即是,如此勉强自己,到头来忍出病来可怎么是好?”

    文君华大口地呼吸着,好容易顺了气,觉得胃不那么难受了,便是接过萧旁递过来的巾帕拭了唇,抬起头来有些无力道:“不多吃点东西,孩子怎么能长得健康?”后又觉得有些歉疚,“让你看见这些,都把胃口给败光了吧?以后我们还是分开来吃饭好了,等过几个月就好了……”

    “你这说得是什么话?”萧旁故作不悦,尔后轻拍了拍文君华的头,“真不知道你这小小的脑袋里,成天尽想些什么。”

    文君华忽而一笑,偎在萧旁怀里:“此时,圆满了,我觉得自己真幸福。”

    萧旁一只手抚着她的发鬓,声音徐徐从她头上传来:“妍儿,我会好生努力的。努力将铺子里的生意弄得稳当,届时等你生完这一胎,一切安顿好了之后,我们抽空出去游历一番罢。去那高山绿水的地方走一走,看尽天下美景,尝遍天下美食。”

    “我都想好了,大致去三四个月的样子。”萧旁继而道,“先从洛城这边去江城看看你的家人,再从江城出发去柳州,那儿的蔷薇开得好,我们趁时节,一道儿去看看。”

    文君华忽然从萧旁的怀里挣开,细看着他,眼里闪着微微的动容:“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你嫁给我,便注定要过这样大宅内院儿的日子而不得自由,不觉得委屈么?”萧旁执起文君华的手,“虽然给不了你一世的自由,但是我可以偶尔带给你一些,就好比将来的出游,我会努力地将铺子打点妥当,抽出些时间来,时而不时地带你去些地方,你想去哪里,想看什么,我都尽量办到。”

    “子言,有你在的地方,就有自由。”文君华轻启丹唇,说出了萧旁认为,世上最动听的话语。

    情不自禁的,捧起了文君华的脸,细细摩挲:“如果真喜欢云臻的话,就随着自己的心去好了,我不会跟你计较什么的。”说完见文君华微愣,萧旁却是勾起了唇角,“你想啊,谁会吃自己的醋呢?”

    他就是文君华曾经心心念念的诗人云臻……那是异于常日的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这个秘密一直纠结在萧旁的心底,如今一口脱出,总算是了结了一桩心事。

    之前知道文君华喜云臻的诗画时,萧旁又惊又喜,激动得夜不能寐。

    但是,在告诉与不告诉文君华之间,萧旁忽然犹豫了。因为,据他所知,文君华已开始渐渐地对云臻看淡了……如若突然告知,想必她也不会对此提多大的兴趣。

    “傻啦?”萧旁看着一脸呆愣的文君华,轻拍了拍她的小脸,尔后笑道,“我说的是真的。”以文君华聪慧敏感的性子,应该很快就把自己方才的那番话理解透彻的呀……

    文君华缓缓回过神来,忽然对准了萧旁的胸口就是一下

    随即:“你这个可恶的大骗子早就知道了的事,现在才告诉我把我蒙得团团转,自个儿心里乐”

    文君华很少有这样失态的模样,她一边嗔骂着,一边落下了两行热烫的眼泪。

    萧旁慌了手脚,以为文君华生自己气了,连忙抱紧了她一个劲儿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于你而言如此重要,我也是害怕你知道后生我气,或以觉得没什么,而一直藏着掖着不敢说的……对不起,妍儿,你别哭。”

    今天于文君华而言,真的是很不一般的日子。

    感受着这个男人温暖馨香的怀抱,文君华直觉得是命运弄人。

    原来云臻与萧旁竟是同一个人而在与萧旁初相处的时候,自己竟傻到要拿他来与云臻比对,尔后又心说云臻比之萧旁不知好了千百倍

    这样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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