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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大少爷与大侠女:解君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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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渗着细密汗珠的侧脸,即使空不出手,他也不愿放开她的手么?那,就握下去吧。

他忽然停下来,气愀愀地瞪她。

“怎么了?”

他不说话,用嘴呶了呶。

她不明白:“到底怎么了?”

他好象有些生气了,瞪着眼,鼓着嘴,用眼睛指责她。

少年的心意

她莫名其妙:“我笨,你有话明说。”

他叹一口气,指了指:“我要那个。”

她看了看,原来是个泥人摊:“想要就买,你没带够钱?”

他气死了,忽然崩出一句:“小气包!”

武佑君一怔:“小气?我怎么小气了……”

忽地,她恍然一悟:“你想要我买给你?”

玉君好有些别扭地把头一偏,道:“谁……谁要你买,爱买不买。”

原来如此,武佑君不禁哑然失笑,这样都能闹别扭?她走到泥人摊前,打量着那满满一大桌令人眼花缭乱的小小泥人。他期待地看着她,让她很是踌躇,他想要什么样的?他出身富贵,什么好的东西没见过用过,这些泥人只怕不入他的眼吧?

她看了半天,选了一个没有上彩的大头娃娃,他扁着嘴,把头扭开。

她干笑,又挑了一个五彩的仙女下凡,他绷着脸不说话。

她又挑了几个,他都不说话,最后她苦着脸,不知怎么办了。

玉君好实在忍不住,指着一个泥人道:“老板,就要这个。”

武佑君眼都直了,母……母夜叉?

玉君好狠狠瞪了她一眼,敲着母夜叉的头道:“就这个最特别了,生气的时候就敲她的头,提醒自己不要惹上她,否则会被她气死。”

武佑君苦笑。

玉君好把泥人往她左手里一塞:“拿好,摔坏了你做一个给我,或者,你代替也行。”

他恶作剧地哈哈大笑,拉她去吃东西。

“我要吃这个……这个……这个,还有那个……那个……那个,还有这些,你付账。”

他点了一大堆点心零食,埋头大吃,不忘挟了一筷递到她嘴边:“张嘴,别说我欺负人。”

她听话地张开口。他们这样过于亲昵了,很多人在偷偷地打量他们,她知道,可她不在乎,她喜欢这种感觉,别人怎么看她不管。只是,怎么被盯得有些发冷呢?眼光一扫,对上几双探究的眼睛,锐利深透,不是一般平民百姓会有的眼神,她脸色一凝,垂下眼来,使力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坐远一些。

少年的心意

玉君好“咦”了一声,扫她一眼,没说什么,把一堆零食推到她面前:“你是病人,多吃点。”

武佑君又看向自己的手腕,手腕上套着皮制的护腕,肌肤却仍然能感受到他手心的温热。

吃完后,玉君好又想拉她去逛,她摇摇头:“我有点累了,你一个人逛吧。那里地势比较高,我就坐在那里看你,你玩开心些。”

玉君好有些犹豫,想去逛,又不想留下她:“这样啊……可是……你有伤,一个人……”

武佑君推他:“去吧去吧,难得逛一次,我就在这里,能有什么事呢?”

玉君好点点头,边走边回头:“别乱跑哦,我会买很多东西给你,你等我啊……”

他挤进小摊里,换了好几个方位试验,果然,他走到哪都能看得到她。她曲膝坐在一个小山坡上,左手抱膝,下巴顶在膝上,乌黑的长发垂在胸前,远远地、静静地看着他。

虽然隔那么远,他仍然感觉得到她在微笑,看着他。他稍微放了心,边挑物品,边不时转头看她。有好几次,视线被人挡住了,他心里好焦虑,在人群中穿梭跑动,害怕看过去时她已经不在。还好,她一直都在,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他。

武佑君微笑地看着他,看着他活跃的身影,为他的快乐开朗而悄悄快乐。

她以为他会玩很久,没想到才一柱香功夫,他就跑回来了,坐在她身边,托着腮梆子,静静地看她,不说话。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好玩么?”

他摇头:“好玩。可是,我看见你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这里,就觉得心里很难受,想过来陪你。”

她的心跳倏然停了两拍,久违的眼泪差点掉了下来,这句话就这样,在她毫无防范的时候钉进了她心底,粉碎那一层冰,赖在了那里。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为这一句话而想流泪?

她低下头,把眼眶里的泪逼回去后,才象平常那样,慢慢地道:“一个人不等于孤单,就算真的孤单也没什么不好。我已经习惯了,这样,挺好。”

少年的心意

玉君好觉得心里闷闷的,发了一下呆,把一个布包塞进她怀里。

“是什么?”

“自己看。”

武佑君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双耦色的绣花鞋,做工十分精细,厚实柔韧的鞋底,柔软绵滑的鞋面绣着简洁素雅的暗花,针线十分细密,造型流畅精致。

“为什么送我这个?我没机会穿的。”

“你不喜欢?”

“喜欢,只是……”

“喜欢就收到,不要就扔了。”他有点粗鲁地道。

武佑君微笑:“这么好的鞋子,又是我喜欢的东西,哪能随便扔呢,谢谢。”

玉君好微微别过脸,静静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后才转过脸来,看着她的脚道:“我看你的衣服鞋子几乎都没有变过,偶尔也该换一下了,我的衣服鞋子几乎每天都不同。”

“我和你不一样,你整天在家里……”

玉君好打断她的话,拨高声音:“有什么不一样的?还不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你是不是想说,我家有钱,不知民间疾苦,游手好闲,花天酒地,而你是……啊,你干么敲我脑袋?”

“那么罗嗦做什么?你有钱没钱关我什么事?别人再穷也不要我养,别人再富我也不要他养。我是个流浪者,注定要飘泊,穿这绣花鞋……走不了。这鞋,只适合在家穿。”

玉君好看着她,忽然伸出手,将她颊边的发丝轻轻往她耳后一拨,声音很轻柔:“你不会一辈子总在外面飘泊的,总有一天会安定下来。这双鞋,你总有穿上的一天。”

武佑君心头一震,呼吸差点停止。她低下头来,微微发抖的手把玩着绣花鞋,好一会才淡淡道:“也许吧。”抬起头,微笑:“既然你不想逛了,咱们回去吧。”

她站起身,拉他起来,两人沿着山坡慢慢走。

那几个人的目光,如芒刺背,从他们出现在集市上开始,他们就一直盯着她,不时交头商议。她心里隐隐觉得不安,有种想逃开的强烈感觉。多年来的飘泊生涯,她已经被磨练得象森林里顽强存活的小兽,对于身边一丝丝的风吹草动和异样反常,总有着敏锐的触觉和预感,这种触觉和预感极少出错。

她必须要速速离开,静观以变。如若逃不掉这世间的红尘纠葛,就顺其自然罢,反正这世上,始终只有她自己,没有什么是不能面对和担忧的。

神秘追兵

回到客栈,武佑君没多做解释,迅速收拾行李,雇了一辆马车,匆匆上路。玉君好什么都没搞明白,就稀里糊涂地跟她上了车。

她的脸色有些沉肃,似乎有什么要紧的心事。他问她,她只是摇头,淡淡道:“遇上了不想见到的人。”

“什么人?”

“不想知道。”

“你不知道?”

“应该知道。”

“为什么要躲?你害怕?”

武佑君好一会才回答:“不喜欢。不是同类,就不应该来往,不能来往。如果我不能选择不理会,至少我可以选择躲开。”接着微笑:“至于害怕,似乎多是别人害怕我。”

沉默,然后:“你要怎么躲?”

“走自己的路。”

“能躲得了么?”

“这不重要。”

“你刚才好象忘了换药,我来帮你换吧。”

“……”

玉君好从没试过这样的坐马车狂奔,几近失控。

这马车,象疯了一般,除了必要的休息和住宿,绝不停蹄,走的都是偏僻的路线,与之前走马观花的悠闲全然不同。

武佑君坐在前面驾车,端静如坐在自家床上,沉稳如钉在这车上,简直是个怪物。

玉君好抱着车栏,强忍颠簸和不适,感觉要死一般地难受。她是在折磨谁?折磨她?折磨他?还是她想逃离的人?

马终于跑累了,速度慢了下来,马车略为平稳,还好,她没有加鞭,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对别人发泄的人,即使对方只是一匹马。

玉君好深深地吸一口气,有气无力地瘫倒在简陋的车厢里。

广袤的天空中,一只黑色的大鸟不断盘旋,象蓝天的黑色的转动的眼睛,盯着这大地。玉君好惊奇地扯扯武佑君的袖子,指着天空道:“看,好大的鸟,飞得好高啊。”

武佑君朝天空看了一眼,脸色大变,一言不发地钻回车厢,低头沉思。

玉君好感觉到她的异样,跟了进去,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有什么事能告诉我么?”

武佑君忽然道:“我送你回去吧。”

神秘追兵

玉君好脸色倏然大变,身子一僵,慢慢地转过身去,背对她:“你可以把我丢下,但我绝对不会回去。”

武佑君似是哄慰地道:“你打算玩到几时?这外面,终究不是你长呆的地方。”

玉君好转过头来,冷冷地道:“你以为我是出来玩儿的么?”声音一低,缓缓道:“我以为……我以为你了解的。”

武佑君轻叹一声:“你要继续跟就跟吧,只怕你会……”

玉君好轻哼一声,嘴角带了些淡淡的嘲讽:“会什么?会后悔?会受伤?会惹麻烦?你是关心我还是担心我会拖累你?”

武佑君不再说话。

连续赶了几天的路,越走越荒僻,马车也换了几辆。

这天傍晚,他们来到一个无名小城,过了这个小城便是安徽地界了,地形地势也将会变得复杂许多。玉君好掀起车帘,一眼望去,城墙破旧,房屋低矮,行人稀少,不禁皱眉,这城里能有象样的酒楼客栈么?这几天赶路,吃不好睡不好,心里郁闷得很。

刚进城门,玉君好就瞪大了眼,十多名身穿素裳、提着灯笼的年轻女子,整齐地横在路上,挡住了车辆的前进。

武佑君坐在车厢里,闭目不语。

那排女子正中的一人走到他们的面前,恭敬地拜了一拜,道:“小女子拜见武女侠,我家主人久仰武女侠风范,听闻武女侠路过,特命小人前来迎接,恳请武女侠到府上做客几日。”

玉君好暗叹,有名就是好,路过这么偏僻的地方都有人慕名拜见。

“你们找错人了,请勿拦路,我们还要赶路。”武佑君的声音冷冷地从车厢里传出来。

“主人是断然不会看错武女侠的,还请武女侠随小的到庄中一坐,本庄定会好好款待。”

“我不会去的。”

玉君好很想插话,但武佑君伸出手在他背后轻轻地拍了一下,示意他勿出声。

那名女子仍是很尊敬地道:“主人交待,一定要请得武女侠做客,否则就不必回去了。”

神秘追兵

武佑君的声音又有了上次与安兰心交手时那种森冷的魔气:“你们回不回去与我无关。”

声音还在耳边回响,玉君好只觉得身边一道疾风刺过,武佑君已在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时候飞身而出,象一只展翅的鹏鸟,手中扬起一块黑布,一片细细的粉沫顺风飘散,吹向前面那一干女子。

为首的女子大叫一声:“不好,是迷香。”

可惜已经迟了,她们都已经瘫在地上,浑身无力。

武佑君面无表情,把她们一个个提到路边。

“武女侠,你……你何必呢,你可知主人……”那名女子挣扎着道。

武佑君没看她一眼,也没说一句话,返身跃到车上,一抖缰绳,上路。

玉君好扶稳马车,回头看那群女子,道:“喂喂,我们这是去哪里啊?天快黑了,要找地方休息才行,去那个什么庄不好么?”

“我们要赶夜路,你累了就在车上睡吧。受不了的,自己留下。”

玉君好闭上嘴。

马车一路狂奔,象发狂似的,震得玉君好七荤八素,都要吐出来了。

武佑君仍是腰背笔挺地坐在车首,动都没动,象个雕塑,那双不断挥动的握着缰绳的手,与她静止的身躯仿佛不是同一个身体上的部件。

玉君好没见过她的心绪激荡得如此厉害,就象这马车,狂野,跳荡,不安,冲撞,而身体仍然倔强得象把铁锁,不肯释放心里的情绪。

虽然他很难受,但他没有出声,直到他撑不住,伸出头来,抓住车门狂吐。

马车终于停下来,武佑君一动不动。

玉君好狂呕,直到没有什么可吐了,才虚软地趴在马车上,脑袋露在车帘外,直喘气。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晕车,真真是难受之至。

武佑君没有回头,声音倒是温和了点:“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然后上路。”

“哗——谋杀啊——我要死啦——”玉君好有气无力地叫唤。

“你自己看着办,这点苦都受不了,死了干净。”

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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