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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北宋警花-第93章

小说: 北宋警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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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恰巧这时,仁宗也正眯着眼睛看着他,他眼中流露着精光,整个人格外的阴沉危险。

齐冯心头一紧,实实在在感觉到仁宗浑然天成的压力。他手心顿时渗出了冷汗,赶忙将头低下去。

仁宗冷冷的看着齐冯,淡声道:“齐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齐冯听见仁宗发问,忙跪下道:“皇上明察!这定是有心之人陷害老臣,老臣实在是没有杀章统领的理由啊!老臣。。。。老臣都不认识他!。。。。”

仁宗见他推的干净,眉毛一挑,似乎真的在思忖齐冯的话,尔后道:“不管爱卿跟这个案子有没有关系,今日内,爱卿还是不要四处走动,就安安心心在家里呆着吧。”

齐冯一愣,抬头看了看仁宗,只得点头答应。

自这天之后,齐冯闭门谢客,整日龟缩在家。可是仍日日接到噩报,不是钱庄赌场被烧,就是培养的杀手莫名其妙的失踪,然后在某个河边找到尸体。

一时间人心惶惶,齐冯更是寝食难安。如果这些都是皇上的所作所为,看来皇上是想将他连根拔起啊!因为他已经接到来自各地的书信,这些书信无非都在斥责怪齐冯过河拆桥,太不讲江湖道义。

“老爷!老爷!”管家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一惊一乍的吓得齐冯胆战心惊。

齐冯眉头深锁,迎上前去:“怎么了?”

管家将手中的书信递给齐冯,道:“绵州那边又出事了,童贺被杀,童贺手下两个近从,拼死才跑出来,说是派出杀手杀掉童贺的,不是别人,正是老爷啊!现在童贺的手下群情激昂,要进京来找老爷的麻烦呢!”

齐冯大吃一惊,道:“怎么可能是我!我压根就没有出府啊!”

管家泪水涟涟,道:“近日以来,老爷在全国各地培养的势力接二连三受到打击,死的死,散的散,还有聚在一起的,也都是想着怎么报复老爷。。。。老爷,我们是不是完蛋了?”

齐冯大吃一惊,回过头来刚想大骂管家,却怔住了。他说的何尝不是事实呢?没想到皇上竟然这么狠毒,不露声色的就铲除了他这么多年的心血,以前,是他太小看这个表面懦弱的皇帝了!

想着,齐冯只觉心神俱疲,无力的摆摆手,对管家说:“你出去吧,我一个人想想。”

管家心知齐冯定然心烦意乱,只得哀伤着出去了。

待管家走后,齐冯思前想后,一会儿觉得生机渺茫,一会儿又蠢蠢欲动。皇上之所以只是暗地里行动,无非是因为没有十足的定他罪的证据,只要他能找到小莲,他就还是有机会活命的!可是童贺的那些手下会放过他吗?他们认定了童贺死在自己手上。。。。。

齐冯辗转反侧,身上一会儿凉一会儿热,如同置身于油锅之中,煎熬无比。

突然,一阵烈风刮开了右手边的窗户,吹熄了身后的那盏油灯。

齐冯惊了一跳,回头来看,却见窗外漆黑一片,沉沉的,如同梦魅。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齐冯起身走到窗边,正欲合上窗户。蓦的一声暴喝,就听见“齐冯,纳命来!”便见一个黑影腾空跳进房间。

齐冯吓得“妈呀”叫了一声,转身往门边跑去,那人哪肯给他机会,抬脚将齐冯踹翻在地,挥剑向齐冯头上砍去。

齐冯看的真切,忙打了个滚,躲在了一边,大声叫道:“来人啊!快来人啊!”

只叫了两声,齐冯便再也叫不出来,因为那人抬手将长剑插入他的大腿中。齐冯觉得大腿一凉,眼睁睁看着鲜血涓涓浸湿了裤腿。他杀猪般嚎起来。

那人冷笑了一声,道:“你也会怕?!你这个贪生怕死的老东西!我们兄弟为你卖命,到头来你却过河拆桥,你害的我们兄弟好苦啊!”

齐冯涕泗横流,求饶道:“不是我做的啊!真的不是我,那明显是有人陷害我的!”

那人呸了一声,怒道;“包拯死后,朝中谁还敢与你作对,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齐冯疼的凉气直抽,道:“我头上还有个皇帝啊!我太过招摇,难免会让皇上起了杀心啊!若不是因为没有证据,我现在也该被皇帝杀掉了!”

那人冷冷一笑,道:“你蒙谁呢?皇上若是想杀你,还用的着什么证据?随便安个罪名给你,你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废话少数,受死吧!”

那人刀还未落下,便见门啪的被撞开,冲进来几十个铁甲裹身的禁卫军,个个横眉怒目。为首的一人瞪圆了眼睛,对这人吼道:“把刀放下!”

这人见在最关键的时候来了人,又气又急,欲做最后一搏,举剑向齐冯削去。那头领见这人凶狠,不敢大意,抬脚将剑踢飞,几个手下一起围上来,将这人当场刺死在地。

齐冯死里逃生,只觉得浑身酸软,大腿更是疼痛难当,由管家扶着起身,对那禁军作揖道:“多谢大人救命之恩,老夫感激不尽。。。。”

“不必谢了。”那头领打断齐冯的话:“小人是奉皇上之命,来带齐大人回宫的!”

齐冯愣了愣,颤声问道:“为。。。为什么?”

头领轻声一哼,道:“大人还是自己去问皇上吧。来人啊!将齐大人请回去!”

第94章 完结篇

天色阴沉,大雨噼里啪啦的落下来。

黑衣人孑然一身,站在清寒的檐下。若不是眼底时而闪烁着光芒,定会叫人以为他是一尊石像。他安静的站着,站成千年不变的姿势。

一道明黄色的身影转过宫殿拐角,直直向他走来。

雨意清寒,天地之间漾着一层薄薄的白雾。逼人的湿气为炎热的夏季褪却几分燥热。也许,是因为夏天太累了。也许,是因为秋天快来了。今年的夏季,远不如往年闷热。

明黄色停在黑衣人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问道:“你在想什么?”

黑衣人反应过来,回头看着明黄色。他脸上蒙着漆黑如墨的方帕i,遮住了整张脸的下半部分,那双炯炯有神清如高山白雪的眼睛,却实实在在暴露在明黄色的面前。

黑衣人略低了低眼睑,道:“您肯定知道我在想什么。”

明黄色哈哈一笑,胡须微微抖动着,半响,却有抹苦涩荡漾在唇边:“别想了,再想也没有用,不是吗?”

黑衣人心里狠狠刺痛了一下,如同针扎,更像是结痂的伤口被撕开一般。他有些恼火,皱着眉盯着明黄色:“这场杀戮,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明黄色一怔,回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黑衣人,道:“你竟然称之为杀戮?你是觉得寡人太过心狠手辣吗?!”

黑衣人默不作声,只是不卑不亢的看着他。明黄色哼笑道:“寡人告诉你,这是小涵给寡人出的主意!她和包拯跟齐冯斗了一生,如果到最后,寡人都没能除掉齐冯,这不仅是小涵和包拯的悲哀,更是寡人的悲哀,是大宋的悲哀!”

听他提起柳涵,黑衣人的目光明显痛了一下。他身子有些摇晃,突兀的想起送葬那天,小涵暴露在风里的身体,随风飘扬的红色裙裾,好像生机勃勃,可是那个瘦弱的人儿,已经不懂得呼吸了。

明黄色看出黑衣人的悲伤,敛了敛怒火,沉声道:“再忍两天吧,再有两天,一切就都结束了。”

雨还继续的下着。

仁宗身边的太监出了皇宫,四处跑开,不一会儿,通知了每个大臣,以最快的速度进宫,皇上有要事。

而御书房中,仁宗正襟危坐在龙椅上。台阶下孤零零的跪着一个三十开外的女子。烛光摇曳,分外诡异。

半个时辰的功夫,御书房里陆陆续续站满了大臣。他们悄悄议论着,打量着跪在殿中的这个素衣女子,猜测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仁宗清了清嗓子,道:“今天召各位爱卿进宫,只是为了当着大家的面,审理一桩过往的冤案。这桩案子牵扯到朝中一位位高权重的大臣,牵扯到大理王爷,牵扯到我大宋朝的命脉,还牵扯到一个冤死的宫女。”

仁宗话音落地,殿下大臣又议论了起来。仁宗将手一展,大臣们会意,纷纷闭上嘴巴。仁宗居高临下,睥睨着瑟缩着跪在地上的女子,道:“小莲,寡人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将那年的事情全盘托出,寡人可饶你和你的家人一死。”

小莲哪敢再撒谎,一字一句道:“大概是皇佑元年的时候,大理段王爷出使进京。皇上命人在戏园摆下酒宴,款待段王爷。头天下午,有个人来找民女。。。”

“是谁去找你?”仁宗厉声问道。

小莲吓得连忙叩首:“章。。。。章庸!章庸来找民女,给了民女一包粉末,说是采自大理一种花的剧毒,让民女撒在段王爷的点心上。民女不敢,他便威胁要杀了民女的家人,民女无奈,只好应了。后来章庸告诉民女,若是上面追查下来,就推说那天是孙莲当值,原来他已经偷偷改了大公公的记录册。。。。。”

仁宗眼睛眯了起来,声音也越来越低;“后来呢?”

小莲魂不附体,机械的回忆着当年的事情:“后来,章庸送民女出了宫,给了民女一大笔钱。让民女把这件事情永远烂在肚子里。”

一个大臣听罢,道:“不可能,章庸只是一个禁军,如何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再说了,他又为什么要害大理段王爷呢?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小莲连忙道:“章庸是受齐大人之命。那天民女亲眼看见齐大人将那包毒药粉交给章庸,尔后章庸又给了我。后来,齐大人本是想杀了灭口的,可是章庸不忍,求了齐大人好久,这才说动齐大人放我出宫的。”

大臣听罢,震惊不已;“你是说,章庸是受齐冯齐大人之命?!”

小莲点点头,泪水落下来:“民女句句属实。当年,孙莲姐就是在这宫中撞柱自尽,小莲一直耿耿于怀,久不能忘,今天能将事实说出来,也算是替孙莲姐报了仇。皇上!民女不敢求皇上饶命,皇上便杀了我祭奠孙莲姐,可是求皇上放了我婆婆和我的孩子,她们都是无辜的!”

皇上瞥了小莲一眼,淡声道:“寡人自有主张,来人哪,将她带下去!”

“是!”两名禁军走进殿来,将小莲拉了下去。

雨早已停了。皇城中到处都是水洼。二十几名禁军巡逻守卫,一路行至大牢外面。

夜幕遮盖了所有的罪恶,四处静悄悄的。

为首的禁军大手举起,做了个停顿的手势,众人皆停了下来:“就是这儿了。”

旁边那人轻声道;“我们进去吗?”

为首的沉着的点点头,道:“大人如今被关押在牢中,我们就是死,也要把他救出来!”

旁边那人觉得有些不妥,道:“眼下大人就只剩下我们这些手下了,若是我们。。。。。”

“怕死你就不要去了!”后面一个人接嘴道:“拿大人的钱的时候怎么没见你犹豫过!”

这人面子上颇有些下不来,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为首的禁军不理会他们两人,自己迈开步伐,刚准备进去,却从里面呼呼啦啦冲出来上百名禁军,个个举着弓箭,张弓待发,而领头的正是将齐冯带回宫中的那名新近升迁的胡头领。

胡头领勾起嘴角冷笑着:“你们来的可真是时候啊,若是你们今晚再不来,我还真没耐心等下去了!抓起来!”

那个本就心惊胆战的禁军一见这阵仗,吓得魂不附体,大声道:“胡头领,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胡头领哼了一声,道;“邱远,我什么意思,你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带回去!”

话音落地,禁军们一拥而上,将齐冯仅剩的二十来号手下结结实实给绑了起来,押进方才黑漆漆此刻却亮如白昼的大牢里。待邱远经过胡头领身边时,胡头领阴森森的说:“兔死狗烹,如果你能聪明点,我想,你的情人也会好过一点。”

邱远闻言,瞳孔顿时放大了十倍,不可思议的看着胡头领,胡头领得意一笑,挥手道:“带进去!”

暗室中,邱远魂不守舍的坐着,脑中一遍又一遍回想着胡头领的话:如果你能聪明点,你的情人也会好过一点。这是什么意思!邱远不敢想,捂着脸嘤嘤呜咽起来。

胡头领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拎着酒菜,脸上挂着友好的笑容。邱远抬头见是胡头领,激愤的一跃而起,冲上去抓住他的衣领咆哮起来;“你把她怎么了!你说啊!你是不是把她杀了?!”

胡头领撇了撇嘴,推开邱远,道:“她还活的好好的。”

邱远怔了怔,这才稍微平静了下来。胡头领走到一旁的桌子旁边,放下篮子,将酒菜一样一样的拿出来,一边道:“都说树倒猢狲散,你们这些人倒是忠心的狠哪!”

邱远听得眉头一皱,孤僻的坐回原地,沉声道;“我不懂你说什么。”

胡头领早猜到他会这么说,笑道:“我只负责说,至于要不要听懂,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忠心耿耿,这没有错,错就错在,你效忠的对象错了,不应该是齐冯,而应该是皇上。”

邱远冷漠的瞅了他一眼,将头转到了一边。胡头领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喝起酒来,缓缓说道:“大宋朝是赵家的。一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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