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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北宋警花-第92章

小说: 北宋警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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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容易找到小莲,这真是出乎章庸的意料,他沉声道:“有一桩案子需要你进京配合调查,跟我们走一趟吧。”

小莲愣了愣,抱紧手中的孩子,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警惕的问:“什么案子?”

章庸脸色一沉,道:“去了你就知道了,跟我走!”

说着,上前不由分说的拉起小莲的胳膊。老妈妈吓得瑟瑟发抖,拽着儿媳妇不肯松手。小莲暗自定了定神,将手中的婴儿交给婆婆,细声安慰道:“放心吧娘,我过一阵就回来了,只是去帮忙查案而已,没事的。。。。”

老妈妈接过来婴儿,目送儿媳妇惴惴不安的一步一回头,忧虑不已。

章庸将小莲扶上一匹马,回过身来对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那手下会意,突然捂着肚子痛苦的呻吟起来,众人好奇的回过头来看他,他脸憋的通红,尴尬的说:“大人,你们,你们先走,我肚子疼,去上个茅房!”

章庸眉头一皱,命道:“快去快回!”

那人一边飞快的往后跑去,一边回过头来道:“你们先走,我一会儿就去追你们!”

章庸见手下跑的远了,眉毛一挑,回身对众人说:“咱们先走吧,他会追上来的,皇上吩咐的事情要紧。”

众人点点头,纷纷跨上马背,扬长而去。

且说这禁军,他跟了章庸多年,是章庸最得力的心腹。方才虽然章庸没有说话,可是他却立刻明白了前者的意思。他绕到来到小莲家背后,抬眼见四下无人,跃身跳过一米多高的土墙。抽出长刀往前院走去。

那老妈妈已抱着婴儿回了房,早在多年以前,她丈夫便与世长辞,儿子也在去年的时候出天花死了,只留下她们孤儿寡母三人,如今媳妇一走,就更剩下一老一小相依为命了。

老妈妈刚刚坐下,便听见里间悉悉索索的有动静。她眼皮一跳,放下孩子往里面走去,刚刚迈进门槛,突然斜刺里伸出一把明晃晃的大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她砍来!说时迟那时快,暗处飞出一把匕首,狠狠的插入这人的小臂上,他疼的手一抖,钢刀落在地上。

老妈妈吓得杀猪般嚎叫,转身跑了出去。

这使刀的不是别人,正是章庸的那位心腹。他连眼睛都来不及眨便受了伤,又惊又怒,回头看去。

一个黑衣人静静的站在房间角落里。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刚进来还是早就在这里?为什么刚才没发现?这心腹惊吓加上疼痛,立时出了一身冷汗。他弯腰拾起刀,振声问道:“你是谁?”

黑衣人一言不发,甚至连眼睑都不曾抬起,冷清的宛如高山冰雪,然而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杀气却如同缱绻的雾霭,悄悄的蔓延滋长。

心腹脚底有些软了,抬高声音为自己壮胆;“你好大的胆子!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

不给他说第三句话的机会,黑衣人右手一抬,一枚飞镖嵌入心腹的眉心中间,心腹瞪大了眼睛,眼前一片黑暗,身子直挺挺倒在了地上。直到死,他也没有看清楚黑衣人到底是如何射出飞镖的。

杀了心腹,黑衣人迈开步伐追了出去。

这边厢章庸领着众人飞快往前奔去,可是小莲不会骑马,一路上险象环生,几次都差点从马背上跌落。这正合章庸的意。他不想再添杀孽,让小莲自己坠马而死再好不过了,只可惜几个禁军都太忠于职守,寸步不离的护着小莲,深怕她坠马。如果真的要杀掉小莲,还得除掉这几个人才好。可是死这么多人,怎么跟皇上交代呢?章庸想着,颇为苦恼的皱起眉头。

太阳渐渐落山了,暮色一点点侵占了天空。章庸回头对众人说;“大家加快速度,天黑之前一定要进城,不然就得露宿山野了。”

一个禁军闻听,忧心忡忡的回看了一眼,道:“老周怎么还没追上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这还真提醒了众人,皆回头看去,议论纷纷;“是啊是啊,都一下午了,难不成走别的路了?”

“没道理啊,官道只有这一条,他还能放着官道不走走山路么?”

“说的也是,那他能去哪了呢?”

众人这么胡说一通,把章庸说的毛躁了起来,一摆手,厉声道:“都别说了,你们先往前赶路,我回去看看。”

章庸回马向后,不一会跑出了众人的视线。

略略等了一会儿,一个禁军回头问小莲道:“你在宫里时犯什么案子了么?”

小莲皱着眉摇头道:“没有啊。。。”

话刚一落音,她突然想起多年以前的一件事情,想起御书房惨死的那个姐妹。她浑身一凉,噤若寒蝉的闭上嘴巴。

那禁军还要再问,突然见周边的人纷纷拔出刀来对着他,他大吃一惊,只觉头顶刮下来一阵冷风,抬头望去,见一团黑乎乎的影子向自己落下来,吓得他连忙躲闪,那黑影见这人躲开,也不追击,回身掳起已吓呆了的小莲,一阵风一样去了。

这日齐冯正坐在案前练字,突然管家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进来,其动作之大,将他挥墨的好心情全都破坏了。管家也来不及抱歉,凑近他小声说道;“宫里传来消息,说任务失败了。”

齐冯手一抖,墨汁滴落在洁白的宣纸上,化开浓浓的一团黑,格外狰狞:“什么?”

管家苦着脸,道;“皇上大发雷霆,将章统领关了起来。”

齐冯闻言深深的皱起眉头,放下毛笔站起身来;“没道理啊。。。。”

管家小心翼翼的跟在他屁股后面,仔细的分析道:“依奴才之见啊,皇上八成是知道了什么,不然不会好端端的去追查一个早已出宫多年的宫女啊!现在那宫女离奇失踪了,是死是活全然不知,咱们也不必再担心她会构成什么威胁了。只是这章统领。。。。他知道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齐冯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回头问管家道:“那依你之见。。。。”

管家目光一凛,抬起手在脖颈间划了一下。齐冯见之,连连摆手:“不妥不妥!宫女是失踪了,可是她会在谁手中呢?只要没有看见她的尸体,她就仍然是我的致命伤,眼下当务之急不是杀掉章庸,而是找到那个该死的宫女!”

管家急了,道;“可是万一章庸出卖了大人,那。。。。先下手为强啊!”

齐冯瞥了管家一眼,道:“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眼下他落了难,我若是在此时杀了他,只会弄得人心尽失。等这件事一过,我就除了他,以绝后患!”

管家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而此时御书房中,小莲向仁宗交代了所有的事情,那如同冰块一般寒冷的黑衣人隐没在黑暗中,忧伤如同血盆大口,一点一点将他吞噬。大人,小涵,你们看到了么,一切即将真相大白了!

第93章

夜色笼罩着幽静的大牢。

一双黑色的布鞋一步步走下台阶。

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不是刻意隐藏脚步声,而是本身的造诣高深,触步轻巧如雪,不留一丝痕迹。

青石台阶冰凉突兀,在深牢中蜿蜒曲折,似乎幽暗的通向地狱。

脚步一步一步往里面走去。

章庸合衣躺在木板床上,眼睛轻轻的闭着,呼吸均匀,脸色红润。

黑衣人悄无声息的站在牢门前,盯着似乎已入睡的章庸,好大会功夫,后者缓缓的睁开眼。黑衣人道:“章庸,起来受死吧。”

章庸皱了皱眉头,别过头看了这人一眼:“你是谁?”

黑衣人音色冷淡:“你不是知道么。”

章庸眼神闪烁了一下,道:“大人他。。。。。他没有说什么么?”

黑衣人垂下眼睑,道;“大人让我告诉你,他也很无奈。”

章庸听罢,不由得满腔悲愤,他跃起身,跑到牢门口,一把抓住黑衣人的衣领,吼道:“我要见大人!我要见大人!”

黑衣人眯了眯眼睛,一把打开章庸的手,低声道:“你死后,没有人会怀疑到大人身上,大理王爷的那件案子,就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了。。。。。。。多好!你是似有所得。”

章庸一惊,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让我见大人!让我见大人!”

黑衣人闻言,怒声道:“大人是不会见你的!你任务失败,令最重要的证人失踪,至今还没有找到,如果她落在皇上手中,那大人就真的完蛋了!你还想见大人!受死吧你!”

章庸心猿意马,抬眼见黑衣人从腰间抽出一把利刃,吓得怪叫一声,连连往后退去。不料,黑衣人挥刃砍断门上的铁锁,大步奔了进来。

章庸不敢大意,就地翻了个跟头,往后躲去。黑衣人扑身上前,一把将刀插入章庸耳侧的稻草中。章庸大声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黑衣人擒住章庸的脖子,冷笑道:“哼,你也不想想我是怎么进来的。大人的实力你不是不清楚,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有用了!”

章庸被黑衣人一提醒,这才反应过来。看来齐冯是真的要取自己性命了!想到这儿,他不由得悲从中来,没想到自己最后竟然会落得如此下场!

黑衣人不给他过多的思考时间,利刃一偏,直取他脖颈动脉。求生的渴望,激发了章庸体力的本能。他抬脚踢在黑衣人腰间,黑衣人惊觉不好,滚落在一旁。章庸见逼退了他,也不恋战,夺过路去就要往外跑。黑衣人哪肯放过他,双腿一勾,缠上他的脚腕,稍一使力,将章庸绊倒在地。

章庸凭腹力,直直坐起,黑衣人业已起身,双方一招一式打了起来。

然而只片刻功夫,章庸落了下风。他惊恐的看了黑衣人一眼,惊觉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反应过来这个事实,章庸再无争斗之念,一心只想逃出大牢。他虚张声势,向黑衣人上盘攻出一招,趁黑衣人躲闪,连忙跑出牢门。在他看来,只要他能跑出这扇门,便能轻而易举的将黑衣人关进去,便能脱身了。

没想到,他前脚跑出去,黑衣人随后跟了上来,纵身一跃,双臂盘在他颈间,匕首狠狠刺进章庸胸口上!

“噗!--”章庸只觉得浑身一麻,喉咙腥甜,一口热血喷了出来。

黑衣人一刀刺中要害,不敢久留,拔出匕首,转身走了出去。

章庸只感觉到双腿越来越软,最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脸侧着贴着地面,宽厚的胸膛下滋滋的往外流淌着鲜血。他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不甘心的望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

齐冯,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想着,章庸用沾满鲜血的手指,颤颤巍巍在干燥的地面上写下了两个血字,才气竭而死。

第二天。

仁宗聚集众大臣在御书房议事,突然禁军来报,仁宗目光幽深,对敬德公公摆手命道:“传。”

敬德公公点头,躬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将那要见仁宗的禁军带了上来;“启禀皇上,章庸于昨夜被人杀死在牢中。”

仁宗听罢,眉头一皱,接着怒声吼道:“什么?!章庸被杀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那禁军见皇上怒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惶恐却又异常委屈道:“皇上息怒!昨个儿夜里,小人。。。。小人将人手调去巡逻了。。。。。”

仁宗一拍手边的案几,怒道:“混账东西!你的职责是看守大牢里的犯人,谁让你擅离职守去巡逻的?!”

禁军委屈极了,带着哭腔道:“是。。。。是皇上您啊。。。。。”

仁宗剑眉一横,无比威严:“寡人只叫你抽调少数人手,你缘何令大牢内空无一人,以致章庸被杀啊?”

禁军结结巴巴的说:“小人。。。。小人是。。。。只抽调了少数人手啊。。。。”

仁宗斜眼瞅了他一眼,冷冷一哼,气似乎消了一些,大手一挥,道:“算了,下去吧。”

禁军如临大赦,大松了一口气,刚想下去,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支支吾吾了起来:“小人。。。。还有一件事要禀报。。。”

仁宗眼睛都懒得抬一下,道:“什么事,快说!”

禁军偷偷瞄了齐冯一眼,见后者正奇怪的看着他,心里一紧,道:“小人在章庸尸体旁边发现了一个人的名字,似乎是章庸死不瞑目,故意留下那人的姓名,好让皇上追查真相。”

仁宗听闻,来了兴趣:“哦?他留的是何人姓名?”

禁军心中更加紧张,咽了口吐沫道:“齐。。。。齐大人的名讳。。。。”

此言一出,御书房中的大臣皆惊诧无比。齐冯更是天大的冤枉,又气又急的吼道:“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老臣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啊?!”

禁军眉头一皱,转身向章庸躬了躬身子:“小人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设计陷害齐大人,只是章庸尸体旁边确确实实写着大人的名字,大人若是不信,可以亲自去看。”

见他这般肯定,章庸立刻就明白了!这摆明了是有人陷害自己啊!有这么大本事在牢中杀人,而不为人知,除了一个人,这普天之下,恐怕再没有第二个人了!想着,齐冯脸色一沉,回过头来看了看仁宗。

而恰巧这时,仁宗也正眯着眼睛看着他,他眼中流露着精光,整个人格外的阴沉危险。

齐冯心头一紧,实实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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