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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婀娜传说-第14章

小说: 婀娜传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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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大总管家才回来的小姐!侯爷快过去吧,你没看到小侯爷被那女娃打的多惨啊……侯爷!侯爷!”平安看着转身又坐到原处品茗的付侯爷,着急的直跺脚。
  付侯爷抿了一口茶,不紧不慢的说道:“孩子们的玩闹,何须如此的大惊少怪。”
  “不是啊侯爷,您是没看到小侯爷被那女娃打的那个惨啊,奴才看了都心疼,虽说大总管也是咱自家的人,可也不能让小侯爷白白挨了欺负啊!”平安感觉自己的眼花了,因为他方才明明看到自家侯爷嘴角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
  付侯爷不耐的摆了摆手:“去吧,以后这种小事就莫要来报了。”
  “小,小事?!侯爷啊,小侯爷可是被那女娃骑在身上拳打脚踢……”平安被付侯爷一个凌厉的眼神瞪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跺脚,朝后院跑去。
  平安刚走,付总管就从边门走了进来,躬身站在付初年的身后。
  付初年放下手中的茶盏,笑道:“正伦啊,这孩子你是怎么教养的?怎么就成了这般凶悍模样?”
  付总管苦笑了一下:“能如何教养,虽说这孩子的记忆没了。可无论你说什么这孩子都有自己的主张,只不过记什么学什么都慢的很,不过说话倒是比以前清晰多了。”
  付初年沉思了一会,方道:“是啊,什么不记得了却还记得自己的名字,时不时的还蹦出点奇思怪语来,真是奇怪的孩子,也不知道当年阿七是如何教养这孩子的。”
  付总管摇摇头,苦笑道“那时候她问我,为什么人家都跟爹爹的姓氏,而她却跟了娘亲的,她见我不答,就自说自话,说我一定是太爱她娘亲,所以才嫁给她娘亲。也不知道她小脑袋瓜子竟想些什么。”
  付初年也忍不住抱着肚子朗声大笑了起来,等止了笑,又看了一会付总管方才说道:“你看现在多好,阿七在金陵生活的也好,她不记得以前了,注定要跟着咱们的,冥冥之中,这些都是注定好的,所以正伦啊,就算是为了补偿她,咱们也要待那孩子更好才是。”
  “正伦谨遵侯爷教诲。”付总管躬身说道。
  付初年站起身来,拍了拍付总管的肩膀:“什么教诲不教诲的,那个时候啊,我心里也没底,现在看来,这样的安排倒是对谁都好,哎,阿七也不小了,是该张罗着娶个夫人了,金陵的人都来信说了好几次了,让我再劝劝阿七,可我看这事还真急不得,正伦给我找找金陵那些个没出嫁的小姐的画像和别的什么的,我和韵柔一起替阿七看看。”
  付总管点了点头:“只要官宦家的小姐吗?”
  付初年想了一下,方才说道:“谁家的小姐都行,但也别找那些个上不了台面的,还有上次金陵花会的那个……年纪虽然小的,也让人查查吧。”
  平安愣愣的站在后厅,揉了揉眼睛想看清楚这到底是不是真的自家夫人,小侯爷可是自家夫人的命根子,莫说外人了,就是自家的侯爷瞪上小侯爷一眼,夫人都不依不饶的闹上半天,平日里别说挨打了,就是自家侯爷教训两句,夫人能给自家侯爷好几天的脸色。
  刚才夫人说什么?难道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平安着急的又说道:“夫人你到底有没有听见小人的话?小侯爷让总管家的千金给打了!”
  侯爷夫人并未停下手中的针线:“知道了,下去吧。”
  “不是不是,夫人你听小人说……”平安看侯爷夫人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又是一跺脚,急匆匆的朝大门跑去,一边跑一边替自家的小侯爷叫屈。
  小侯爷啊小侯爷,你怎么一下之间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了呢?
  木通焦急的在小院内穿梭着,找了好几个来回,也没找到自家的老爷,心中对自家小姐的所作所为越觉得后怕,又惶急慌忙的朝外走去,刚走到苏家门外便看到自家小姐趾高气昂的拖着一件纯白色的狐裘,朝大门里进。眼看着自家小姐身上的白色狐裘还好好的穿在身上,那手里的那件岂不是就是付小侯爷身上的!
  老爷!老爷!不得了了,小姐不但将小侯爷给打了,还扒了人家的衣袍!
  ——这可如何是好啊!
  富贵和平安抹着泪,巴巴的望着坐在侯府大厅嚎啕大哭的付小侯。
  只见付小侯爷馒头般白嫩的小脸布满了抓痕,眼角一片青紫,让本就不大的小眼成了一条缝,头上的本该整齐的发髻,散乱的不成样子,身上华贵的狐裘早已不翼而飞,锦缎的小夹袄上满是雪后的泥浆。
  富贵愤愤不平的说道:“那女娃嫌小侯爷与她发髻相似,便将小侯爷的发髻扯散了,打厌烦后还将小侯爷的狐裘给扒了下来,说小侯爷……的模样那衬得如此名贵的狐裘,不如让她拿回去做个夹袄,小人在这谯郡城这么久,还没见过如此的恶人,侯爷与夫人一定要给小侯爷做主啊!”
  小侯爷坐在椅子上,胡乱的踢着脚,嚎道:“她还骂我丑鬼怪猪八戒!……娘亲,什么是猪八戒啊?呜呜……”
  “瞧你那点出息,让个比你还小的女娃娃,打成这般模样还有脸哭。”付侯爷强忍住笑,朝一旁还要帮腔的富贵、平安使了使眼色。
  还想帮腔的富贵、平安二人对视一眼,相继退出了厅堂。
  侯爷夫人拿着药膏,瞪了付侯爷一眼,随即蹲下身去,轻轻的给自家儿子上着药:“清弦莫哭了,今日清弦做的对,堂堂男子汉岂能和小女儿家一般见识,那狐裘就当是你送她的便是,过几日娘亲让你爹爹去猎上几只火狐,给我儿做个更漂亮的狐裘,可好?”
  “呜……不要!我以后再也不要穿狐裘了!”付清弦咬着牙忍着痛,大声喊道。
  侯爷夫人看着不动所动的付清弦,摇了摇头继续低声道:“清弦何必与个小女娃一般见识?再说那女娃本就可怜的很,身有隐疾,本是活不下来的,付总管可是拼了命,才险险的救回了她一条命,前一段时间再回漠北的时候又遇上意外,你看她一个多漂亮的小女娃,脸上还留下一道伤疤,多可怜啊。”
  付清弦抽泣声虽是弱了不少,当仍然将头扭倒一边,不看侯爷夫人。
  侯爷夫人摸了摸付清弦的头:“那场意外出了以后,那女娃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至今话都说不出清楚,咱们清弦可已经是快十一岁的男子汉了,过两年都能娶夫人了,怎好和她一般见识呢?再说她大病初愈又矮又瘦,清弦不还手那是君子所为,你若真将她打伤,娘亲和你爹爹如何像付总管交代?”
  付清弦红着眼睛,低着头,抽泣了好一会,方才气势汹汹的说道:“哼!既然她如此可怜,此次便饶了她,若不看她是个女娃娃,又比我小那么多,本小侯定然不会如此简单的放过她。”
  付侯爷与夫人,对着一眼,强忍着笑意,连连称是。

  最是年少轻狂时(三)

  光阴荏苒,转眼已五年。
  六月的谯郡城已酷热难耐,午时的街市几乎看不到行人,就连路旁的小贩都窝在一旁的楼影下,等待着毒日头的落下。
  高大的梧桐树遮盖了炎炎烈日,树下的石桌上放着一盘干果,一杯清茶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竹椅上躺着的一个眯着眼打着瞌睡,身着翠绿色的长衫的少女。
  只见那少女约莫十四五岁的年纪,肤色细润如脂,眉若墨画,杏眼微眯,唇如点朱。少女的侧脸被一缕长发遮盖,点头之间,便可看到一道凹凸不平的淡红色的伤疤,从脸颊延至下巴,让少女粉雕玉琢的相貌,平添了几分平庸和凶悍。
  木通满头大汗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小姐!小姐!……到了……到了……”
  翠衣少女睁开惺忪的睡眼,有点迷茫的看向木通:“到什么了?”
  木通用衣袖擦了擦头上的汗水:“静辉公子到谯郡城了,现下正歇在乾嘉酒栈。”
  翠衣少女一个激灵坐起身来,连忙摸了摸自己的发髻,又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袍上的小皱褶:“走走,看看去。”
  “醒之。”一个年约四十多岁,两鬓染霜的男子从正房走到了醒之身旁,笑道:“候月阁阁主的寿辰即将临近,中原和外域的那些武人,早早的都进了城,这几日城里乱的很,醒之这两天要乖点。”
  醒之把玩着脸庞的一缕遮盖伤痕的长发,撅了撅嘴:“侯府有什么好忙的,爹爹又好些日没回家了,侯爷也真是用人不倦,芝麻绿豆大的点事都让爹爹去忙乎。”
  “醒之怎可妄议侯爷不是!”付正伦板着脸说道。
  醒之垂下头去,小声的嘀咕了几句,而后抬眸说道:“噢。”
  付正伦感到自己的态度不妥,连忙又说道:“方才回来的时候,侯爷夫人还让我给醒之带回了一点江南的蜜饯,可全部都是大内的贡品。醒之去尝尝。”
  醒之撇了撇嘴:“爹爹若是没有别的时,那醒之先出去一会,那蜜饯等回来再吃吧。”
  付正伦点了点头:“我让刘婶炖了你最爱喝的汤,晚上早点回来,莫要误了晚膳。”
  醒之点头连连,得了特赦,转身朝大门跑去,木通紧跟其后。
  付正伦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追上两步,道:“醒之莫要再欺负小侯爷了。”
  “知道啦!”远远的传来醒之的回话。
  一赶气跑倒乾嘉酒栈的醒之,要了碗冰镇青果茶,在大厅随便找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用衣袖猛擦着额头上汗珠,打量了一会大堂上不多的几个人,几乎个个都是熟脸。醒之一把拽过木通,凶狠的说道:“你不是说江湖上的人在住这吗?人呢!”
  木通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都在楼上的呢……不过楼上的座位和雅间已经都被包下了。”
  醒之用手狠狠的敲了一下木通的额头:“那你还不快去想办法!”
  木通苦着脸,争辩道:“可他们全部都是武林……”
  醒之狠狠的瞪了木通一眼,木通立即噤声,朝掌柜跑去,醒之回过身来,喝了一大口冰镇果茶,舒服的叹了一口气。便是在此时,二楼传出奚琴的声音,打破了楼中的清净,醒之侧耳听了一会,随即嘴角露出一抹极坏的浅笑,她缓缓放下手中的碗,站起身来就朝楼上走。
  木通满脸喜色的从掌柜那跑了回来:“小姐小姐,付小侯自己占了个桌子,正在楼上听曲呢!”
  醒之嚣张的摆了摆手:“还用你说。”
  静兰雅间是乾嘉酒栈视线较好的一件雅房,窗口正好对着街市,从门口朝大堂望去,大堂内所有的动静更是一目了然。
  此时静兰雅间的窗子紧紧的关着,门帘也是放下的,一座古木的雕花屏风隔开了另一个房间,房内两边的角落还放着冰盆。
  付清弦一身锦绣雪衣,斜斜的靠在椅子上闭目,富贵站在桌一旁,轻轻的打着扇,平安时不时的给斟着冰镇青果茶。靠近门的地方,一个少年正拉着奚琴,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用极柔的声音唱着江南小调。
  醒之掀帘进来,入眼的便是付清弦畅意无比又极度欠扁的圆脸:“哟,付小侯……”
  斜靠在椅子上的付清弦一个激灵,差点跌到地上,他急忙扶住桌子,惊吓过渡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刚才梦见……苏醒之!啊!!”这一声叫喊真真的凄厉异常。
  雕花屏风后面,一双漆黑的凤眸带着几分好奇和探寻,一眼不眨的望着屏风这边的醒之和付清弦。
  楼下的老掌柜听到这一尖叫,无奈的捋了捋雪白的胡子,暗叹一声,可怜的小侯爷。但是那满是皱纹的老脸上的幸灾乐祸,怎么也掩盖不住。
  醒之随便拽了一个椅子,坐到了付清弦的对面:“小侯爷真是好大的雅兴啊。”
  付清弦左右瞟了瞟,见并无逃生的可能,紧张的抱住胸口有点哆嗦的说道:“你你,你别过来,我我吃饭可是给了银子的,不不,不信,你可将掌柜叫上来问话!”
  醒之把玩着桌上的汤匙,漫不经心的说道:“谁说你没给银子了?”
  “那那,那我已吃好了,现,现在要走了。”付清弦见醒之并未起身,便站起身来,一点点的朝门口挪去。
  醒之缓缓站起身来,慢腾腾的走倒付清弦的身边,付清弦大气都不敢喘,朝墙根缩了缩身子,富贵平安满脸的焦急,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木通倒是一脸的坦然站到一旁。
  “别别别,别过来……啊!!”付清弦话未说完,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声。
  醒之故作无辜的眨了眨眼,慢腾腾的拽起了椅子,付清弦缩倒一角,抱着那只方才被椅子压住的脚,呼疼连连。
  “做,做什么又打我……”付清弦婴儿肥的脸因疼痛和惊吓涨的通红,小小单眼皮下隐隐有泪光,撇着和圆脸极为不相称的小嘴唇。
  醒之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让你调戏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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