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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要你不爱我也难-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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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想不到他也会有这么一天,自食恶果,可不是吗?
  抑郁地将杯中液体一仰而尽,司徒赤魑又向酒保要了一杯酒。
  有个女人走了过来,风情万种地往他旁边一坐。
  “先生,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呢?”
  她的手搭上了司徒赤魑的肩。
  他不予理会。
  “我是个倾吐心事的好对象哟!”
  她几乎要把半个身子给压在他身上。
  他斜睨她一眼,仍是一脸漠然。
  “你叫什么名字,嗯?”她不屈不挠,继续娇嗔地问。
  “红鬼。”他沉声吐出两个字,有些不耐。
  “红鬼?”她一怔,回神后抬起涂着鲜丽蔻丹的食指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颊。“你别开我玩笑呀,先生,我可不是被吓唬大的。”
  司徒赤魑嘲弄地一笑。
  “怎么?有人规定不许取名为红鬼?”
  她顿了顿,接着又堆满了笑意,耸耸肩。
  “没人规定,我只是觉得非常特别、有创意。先生,我在这坐了这么久,你不请我喝一杯吗?”
  司徒赤魑以眼神示意酒保倒一杯酒给她。
  “喝完后,请离开。”
  “聊聊天,不好吗?借酒浇愁,愁更愁。有心事,不是和着酒一块往肚里吞,而是找个人发泄发泄,这样才对。”她暧昧的语气充满挑逗之意。
  “不需要。”
  “会憋坏身体的。”
  她吐气如兰,热风直往他耳边送。
  他一转头,她即主动凑上她的唇,以柔软的舌尖诱惑他。
  他一闪神,不由自主了。
  霸气地掐住她的后颈,使两人更为贴近。
  这个地方,拥吻的画面随处可见,不论男与女、男与男或女与女,因此,周遭并无大惊小怪的呼声传出,毕竟,都司空见惯了。
  这女人的接吻技巧很棒,她的确有本事惹得男人心神荡漾,有经验与没经验果然有所差别,秡妮和她比较起来,差得多了。
  这想法忽然跳进他脑中,他一怔忡,当下推开了怀里的女人。
  她不明所以,一度暗忖她是退步了或出错了,迷惑且带着怯意的眸子不敢直视他的眼,因为他看起来生气极了。
  司徒赤魑面无表情地瞪视她良久,继而从皮夹抽出三张千元大钞往吧台一丢,走了。
  车子在街上绕了好几圈,但他复杂的心绪并没因此获得平静。
  最后,他累了,只有回家。
  客厅为他留了盏小灯。他走上楼,房门风向泄出了光线,显示丁秡妮在房里而且尚未就寝。
  他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旋门而入。
  “老公,你回来啦?”
  丁秡妮看见他,一副高兴的模样。
  他颔了下头算回应。
  “你喝酒了?”丁秡妮接过他西装外套时皱了下鼻。
  “应酬。”
  “咦?可是黑魇说你下班前二十分钟就走了呀,而且晚上并没有安排应酬。”
  “我有没有应酬难不成还得向他——或你报备?”他用牙缝挤出这话。
  丁秡妮退了一步,不知他怒气从何而来。
  是工作不顺吗?但从黑魇身上并无发出丝亳徵兆呀!
  “倒是你,你下午去哪了?”
  “我去——找一个朋友。”
  “一个而已?去哪找?找他做怎么?”他咄咄逼问着。
  “你的口气像在审犯人。”她睇凝他,平缓地指控道。
  “是你心虚。”他反驳。
  “我心虚?我为什么要心虚?我只不过是出去找个朋友,难道这都不行?莫非你和我爸交易的条件中还包括软禁我?”
  她不是有意挑衅,也并非存心口不择言,她被他鄙视的口吻刺伤和激怒,而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她。
  “我瞧见了。”司徒赤魑边解开衬衫钮扣边说,看都不看她。
  “瞧见什么?”
  “从你出校门后的每一个举动。”
  “你——”她不禁瞠大眸子。
  司徒赤魑撇唇一笑。
  “意外、惊慌、始料未及?回学校是幌子,会情郎才是真的吧?故伎重施,老套。”
  “不,你误会了,你听我说——”
  “我已经听过一次了,事实结果是让我变成傻瓜。如果今天下午我没有到学校去接你,也许我就这么一直被蒙鼓里,继续当个傻子。而今,你还想怎么自圆其说?你不知分寸、不懂自爱,太教我失望了!”司徒赤魑打断她,不留余地地谴责道。
  他如此斩钉截铁地定了她的罪,她再解释什么都显多余,反正他也听不进去。所以,她紧抿着唇,不愿再为自己辩解了。
  她的不语在司徒赤魑看来是默认了,他胸中那股莫名妒火燃炙得更旺,停下解扣子的动作,他回身走进更衣室,大力摔上门并锁上。
  丁秡妮瞅着无辜的门,忍不住泪眼婆娑。
  为什么又变成这样?为什么他们之间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看起来就真的这么放浪形骸、水性杨花,令他无法打心底信任她?
  两人间再度恶化的关系,令她心痛得无以复加,躲进棉被中,她暗自垂泪。
  昨夜司徒赤魑并没有跟她同床而寝。
  实际上,她是哭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司徒赤魑何时出更衣室的,她并不晓得,但另一边床褥是凉的,所以她想他大概独自睡客房去了。
  唉,连跟她盖同一张棉被都不愿意了吗?她已经让他厌恶到这种地步了?
  落落寡欢地起身走进浴室,她被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
  脸色苍白,双眼浮肿宛如核桃。
  哦!好糟!
  她这副鬼样子是否被司徒赤魑瞧过?
  记忆拉回到前一阵子,也就是她正式成为“女人”的那一夜,她似乎喝醉了,才会对发生过的一切没任何印象,那天她也似乎哭过了,但模样应该没此刻这么糟,否则他怎还会有兴趣要了她?而手上这颗钻戒——虽然彼此从未提及,但她就是知道是他为她戴上的,可她却一直忘了道谢。如今若特地跑去,也许会被他认为矫作、虚伪……为什么这么慢才想到该道谢?
  凝视它,她不禁想象起司徒赤魑在挑它的时候,是以何种表情审视着,又是以何种心情选中、买下它呢?
  温柔吗?倘若她在他心中未曾占有一席之地,他会愿意为她花这分心思?可既然如此,何以他还会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怀疑她、误解她?
  眼泪又要夺眶而出了,丁秡妮连忙洗把冷水,冷却一下发热的泪腺,然后吸吸鼻子。
  提起话筒,她深吸口气。按下一串号码——
  “喂?”那头传来睡意浓厚的声音。
  “姐?是我,秡妮。”
  “秡妮!”嗓音蓦地较为清晰。“怎么啦?你在哭?谁胆敢欺负你?”
  “没啦,我只是有点鼻塞。”
  “真的?”
  “嗯。”
  一阵沉默,丁秡妮的心在作最后挣扎,而丁雅珞在等待着。
  “姐,关于上回你跟我提过的那件事,我……我想……我想……”丁秡妮支吾着。
  丁雅珞仍耐心等她说出完整的答案,并不打岔推测。
  “我考虑好了,我——决定到雪梨跟妈还有你一起生活。”
  “你确定?”丁雅珞发出欣喜若狂的叫声。
  “呃——恩。”怕不够说服力似的,丁秡妮还用力地点点头。
  “妈一定会很高兴的。你什么时候来?”
  “我想快一点,大约在明后天,但我没独自出过国,我怕会搞砸一切。”
  “那怎么办?”
  两人一同在脑中盘算着可行方式。
  “呀!找岑树!他是个可以信赖的人。他铁定会帮你顺利到这儿的。”
  “可是,我不想让第三者知道。”
  “喂,小姐,你不会是想效仿你姐姐吧?告诉我,你究竟发生什么事?不准再回答‘没啦’,我相信你若不是受了委屈,意义你的个性不会选择逃避这条路。”丁雅珞理性地分析。
  “姐——”丁秡妮欲言又止。迟疑片刻,最后还是保持沉默。
  丁雅珞叹了一口气。
  “好吧,既然你不要叫岑树帮你,那我回去一趟好了。”
  “你要回家?”
  “别傻了,我怎么可能回冢?看见那不良老爸我就一肚子气!我住饭店、帮你处理完出国事宜,咱们就悄悄地一道走。”
  丁秡妮被丁雅珞故作玄虚的口气给逗笑。
  “姐,你说得好像我们要私奔。”
  “有吗?”丁雅珞也跟着笑了笑。“就这么决定了,我搭明天晚上的飞机回台湾,到了之后我再打电话给你吧。”
  “不用我去接机?”
  “不必啦,你不是希望愈秘密愈好?”
  “嗯。”
  “就这样,你大略地整理一下行李,届时联络。我刚熬夜到天亮才合眼,要再去补个回笼觉,拜啦!”
  “拜。”
  挂上电话,丁秡妮已不难过了,但也不感到开心或轻松,心情反而有股复杂的窒闷。
  站起身,她走到窗口做了几次深呼吸,突然想去花房看看。
  第十章
  丁其衡正襟危坐,在他面前的是司徒赤魑,他的顶头上司,也是他的女婿。
  气氛显得凝重,丁其衡正感受到无比的压迫感,原因之一,是心虚。
  司徒赤魑犀利的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从他进来到现在起码有十分钟了,但他觉得彷佛有一世纪那么久,窒人的沉寂令他额上冷汗直冒。
  他到底想说什么?
  每回与他面对面,他总挥不掉心中那抹惶然,这很没道理,他甚至只是个晚辈,是什么使人如此呢?他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势吗?
  “我佩服你。”司徒赤魑皮笑肉不笑的,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说。
  “什么?”丁其衡提心吊胆,难辨他这番话的真正含意。
  “我佩服你的举一反三。”司徒赤魑稍加注解。
  丁其衡没听错,他露出个得意洋洋的笑容,嘴上仍虚心讨教:“恕我愚昧,我不太明白你指的是哪一方面。”
  “哦!”司徒赤魑露出惊讶的表情。“不会吧?你真的不明白?”
  “是——是的。”
  “看来,我高估了你的智商。”司徒赤魑故作失望。
  丁其衡不自在地挪挪身子。
  “可否讲清楚些?”
  “给你方便你当随便,给你自由你当放纵。这么说,够明白、够清楚没?”司徒赤魑哼了哼,眼里有抹睥睨。“把公司当旅馆,目中无人,爱来不来的,你还是头一个哪!”
  “我没——我——”丁其衡无言自辩。
  “丁叔,你这么些天的假单上,写的是什么理由呀?”
  “事假。”声若蚊蚋。
  “什么事由?”
  “我——我到澳门去……”
  “去做什么?”
  “我……我……”
  司徒赤魑瞪着他,不由得重重叹息,数落道:“丁叔,你近来怎么搞的?你照过镜子没?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模样很落魄、很窝囊,你还是以前我那得力将臣吗?公司需要全员的团结来缔造佳绩,在公司付于你们丰厚的酬劳之余,你们是否也该将心力投注于公司呢?否则,公司供需一旦失衡,危机浮现,后果,你应能预料得见吧?”
  这恐吓其实略嫌夸张,实际上,自他接手“彩门”并让其上轨道后就不曾出现过危玑,但他有必要灌输给丁其衡这项认知。
  “我晓得。”他自知理亏。
  “丁叔,可以告诉我你被什么困扰着吗?”司徒赤魑换了一个类似亲人间关怀的语气道。
  “还不就是……赌嘛!我上了瘾,戒不掉了。”丁其衡愁眉苦脸。
  “戒不掉也得戒,丁叔,十赌九输,迟早你会连自己的命都给输掉。”
  丁其衡烦躁地扯扯头发。
  “这些我都知道,但理论归理论,在现实不一定合用,我也没办法呀!”
  “倘若有天你真的输得一无所有,你有没有想过你女儿该怎么办?”
  丁其衡摆摆手。
  “老婆跑了,一个女儿嫁给你,另一个也来出失踪记,离家出走不知去向,剩我一个人倒落得轻松,随心所欲,爱干嘛就干嘛。”
  “哦?”司徒赤魑眼神闪烁了下,乘胜追击好让鱼儿自投罗网。“跑掉的是哪一个?”
  “老大呀,学人家逃婚,天晓得她从哪学来这些坏榜样!”丁其衡一时心直口快,没遮拦地抱怨了出来,下一秒,他慌愕地捂住自己的嘴。
  “也就是说,跟我在教堂立下誓言、洞房并生活在一起的人并非当初交易中的‘老大’喽?”司徒赤魑面不改色地询问。
  “我——哎呀,反正两个都是我的女儿呀!谁嫁不都一样?老大跑了由老二顶替,两人同样漂亮,你没啥损失啊!何况拿当时情况来讲,我要收钱就得交人,没办法的事嘛!”丁其衡一副迫于无奈相。
  “亏你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来!一句‘你没办法’就能推卸一切吗?你真是恶劣到连让我叫一声‘岳父’都觉得不值。”司徒赤魑相当愤慨。
  假如秡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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