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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要你不爱我也难-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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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严办,他日后还怎么带人?
  待真相一查明,他就要来个内部大扫除,不中用者,一律开除。
  管他是不是秡妮的父亲,管他是不是他岳父,一个名义罢了。
  公归公、私归私,他不能因为秡妮而打破他多年来的禁忌——
  公私不分。
  更何况自作孽、不可饶。
  丁其衡等着自食恶果吧!
  对于这种不良老爸施以小小惩罚,秡妮应当不会有异议才是。
  第九章
  重入校园,竟有股恍若隔世的感觉。
  啊,太夸张的形容词。
  甫由少女蜕变为少妇的女人,大抵都是这么多愁善感吧! 丁秡妮自我解嘲。
  今天,她是来见岑树的。
  姐姐说她暂时不回国,而这“暂时”是一年半载或三年五载,不知道。
  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不,也许她太武断了。昨天姐姐不愿多谈岑树,或者并非无心,只因目前情况有所阻碍,多谈无益。
  但言而总之,姐姐不回来是事实,她觉得有必要让岑树明白至少短期之内,他的痴心不可能获得回报。
  来到他的教室外,探头搜寻一番,显然他并不在教室内。这时县大赛正紧锣密鼓地逼近,现在大伙应该集中在社团作最后冲刺吧?
  转个身,丁秡妮朝也曾经是她的社团走去。
  果然,选手们都在练习。
  她在角落一隅瞧见了在做暖身运动的岑树,为避免惊扰到其他人,她无声无息地移近他身边。
  “岑大哥。”
  岑树应声仰起头来,随即愕然地瞪大眼——
  “秡妮?”
  “别一副怀疑的模样,你眼睛没花,也不是在作白日梦,真的是我。”丁秡妮笑着说。
  奇怪,再见到他,心中竟感到豁然,和她先前料想的不一样,她原以为她会很激动的。
  “你不是休学了吗?”
  “休学就不准人家再回来呀?”丁秡妮瞪他一眼。
  “不,我只是很意外。”岑树喃喃道。
  “看得出来。”
  “有什么事吗?”
  “你问得好似我是个陌生人。”
  岑树哑然失笑,抿抿嘴,他和善地道:“不然我该怎么问?”
  丁秡妮微微一笑。
  他向来都是这么善体人意的,不卤莽、不逾距,什么时候该怎么问、怎么答、怎么说、怎么做,他总能应对得宜。
  “至少,你也该关心一下我为什么休学。”她故作娇嗔样,其实心是坦荡荡的。
  岑树挑挑眉,往凉椅上一坐。
  “你愿意告诉我吗?”
  “你不问我怎么好意思说?”
  “好吧。你为什么休学?”他的眼睛对着她的。
  “因为我要结婚。”
  岑树微愣,茅塞顿开,惊叫:“报上说丁秡妮嫁给了司徒赤魑,真是你?”
  “怎么?不像?”
  “不,我以为只是同名同姓,恰巧又长相类似……”
  “太客气了。”丁秡妮似笑非笑的。“我们的位置有人补上吗?”立即,她又巧妙地转开话题。
  许多事,点到为止,解释太多没用。
  “不然还能怎样?不过说真格的,没人替得了你和雅珞——你为结婚休学,她呢?”
  他问了和陈子能相同的问题!丁秡妮无声咕哝。
  “她离家出走。”
  “为什么?”
  “这你得问她。”唉,净是些难以说明的事情,复杂、麻烦、讨厌!
  “她去哪了?”
  “既是离家出走,我怎会知道她去哪?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短时间之内她绝不会回来。”她的目的是劝他而非通风报信。
  “发生什么事让她非得离家出走不可?”一提起心上人,他就无法镇定。
  “逼婚哪!”唉,她还是说了。
  “逼婚姻?”他瞠然。“拜托,你们才几岁而已就有人逼婚?太没天良了吧?有残害幼苗之嫌。”
  “不必管是谁,今天我来只是想告诉你这件事,至于你选择等待或另结新欢,你自己决定。”
  “你呢?雅珞选择以离家出走的方式自救,你为什么甘心在这花样年华走进婚姻,你明白豪门媳妇难为吗?”
  丁秡妮绽露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不,一点都不难为。”
  岑树了解了。
  “他待你很好?那就好了。”
  “你就这样轻易接受姐姐离开的事实?”她以为他会更激动一些。
  “否则你希望我如何?痛哭流涕或像只没头苍蝇似的疯狂找她?小傻瓜,我说过我对她的心意不变,不论她离开多远、多久。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纵使她最后要的人不是我,这份心永不更改。”
  丁秡妮仍旧听得动容。
  被爱比爱人幸福,姐姐何其有幸,有个这么死心塌地的爱慕者,她怎舍得不回来?怎舍得不要爱情?
  “难得回来,要不要热热身子?即使你已非选手,但你和雅珞的球技皆是我们的最佳榜样。”
  “嘴这么甜、这么谄媚,好吧,和你对个几局。不过,空了些日子,不知有无退步。先声明,不许见笑的呀!”丁秡妮脱下外套和高跟鞋。
  “怎么会?你露一手神技,我才好叫候补人选多少学着点,也不至于败得太难看……唉,一下子失去两位大将,对这次县大赛的成绩大家心里早有个底,垂死挣扎罢了。”岑树面露沮丧。他是社长,肩挑重担,得负责成败。
  “没这么严重吧?网球社里人才济济,也不过才缺两个。”
  “咱们重质不重量,此刻缺了那两个就够损失惨重——算了,废话多说无益,上场吧!”
  “来。”
  一场男女对打立即引来了一群观众,尤其在大家认出了是丁秡妮后,口哨声、尖叫声更不绝于耳。
  旗鼓相当的对手,特别有看头。
  好久没有这种汗水淋漓的畅快感了,丁秡妮带着一颗愉悦的心到浴室冲了个凉,出来时,岑树倚在墙壁,若有所思地瞅着她。
  “怎么了我有怎么不对吗?”丁秡妮摸摸头发又摸摸脸,方才镜子里的她并没啥不一样呀!
  岑树撇撇唇,戏谑道:“美得仿如仙女下凡。”
  “学长,你取笑我。”丁秡妮颊边一阵嫣红。
  “我实话实说。你跟雅珞都是,打网球时,充满活力,最有自信也最美。所以我就纳闷,明明放不下网球,你怎会为了结婚而休学?”
  丁秡妮只是笑笑。
  “要回去了吗?”他也不强迫她一定要回答,他不擅探人隐私。
  丁秡妮看看表。
  “差不多了,我已经出来一下午了。”
  岑树扬了扬眉,发丝在夕阳余晖中帅气地跳跃,神采奕奕。
  这是年轻!
  假如是赤魑,就绝不会有这种动作。
  “走吧,我送你一程。”
  “不,我——”
  一阵咕噜声由丁秡妮肚中传出,她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肚子在叫。”
  岑树点出事实,继而放声大笑。
  “喂!”丁秡妮恼羞成怒地杏眼一瞪,而后嘟哝道:“我太久没运动了,加上中午忘了吃饭,所以——”
  “饿了。”他替她接下话,将她的头发乱揉一把。“别说我吝啬,现在请你吃饭去,如何?”
  “那我得打电话回冢说一声。”
  “不必啦!又不是吃什么大餐,我请不起那个,只是一碗阳春面,要不了多少时间的。”
  “嗯。”
  丁秡妮爽快地点了下头,挽住他的手臂。
  岑树瞟了下她的手,开玩笑地说:“你不怕让你老公看到啊?”
  “不怕。跟未来的姐夫吃碗阳春面又没啥大不了的,清者自清。”
  “是哟,未来的姐夫——多谢抬举。”岑树偷捏她的巧鼻一记。
  还未出校门,即有人拦住他们的去路——
  岑树的怔诧、陈子能的热切、丁秡妮的惊慌,形成强烈的对比。
  “你照我的话做了?”陈子能一步一步逼进她,虎视眈眈。
  丁秡妮闷不哼声地往岑树背后躲去,拿他当挡箭牌。
  “陈子能,你搞什么?”岑树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陈子能的态度令人很不舒服。
  “学长,你别管,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
  哼!亏他还晓得要叫学长,不过他咄咄逼人的语气和态度,可看不出任何敬老尊贤的意思。
  “瞧你一副被抛弃的模样,她已经是人家老婆,你们之间能有什么事,别睁眼说瞎话惹人笑。”岑树完全是站在旁观者的立场。
  “你懂什么?学长,麻烦你让开。”
  哟,口气还真冲。岑树猜到了三分。
  “我现在要送她回去了,她没空跟你废话。”说完,他朝身后的丁秡妮耳语:“我挡他,你先走。”
  她点点头,随即在心中默数一、二、三之后,接着就拼了吃奶之力开始往前冲,但——
  跑没几步,她又给人揪住了。
  哦!老天!哦!阴魂不散的家伙!
  岑树马上跑过来帮她,转眼,她竟成了他们之间可笑的拉距战。
  情势僵持不下,丁秡妮觉得自己快被扯成两半了,突然,她忿力甩开他们,怒火中烧地朝陈子能咆哮:“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说过了,我不要求其他,只要你离婚。”
  “你发神经啊,别这么荒唐好不好?”怒不可遏而发作的人是岑树。“她离婚对你有啥好处?莫非你以为这样你就有机会了?别异想天开了你!”
  “我只是要她维持她在我心中的形象。”
  “形象?”她瞠然,摇摇头,说:“你实在太抬举我了,怎么说我都只是个平凡的人,做不来你要的。而人家电视上光鲜亮丽的明星就是要给人当偶像崇拜的,倘若你拿渺小如我与他们相提并论,我可承受不起。抱歉,我只能说你找错对象了。”
  “不——”陈子能双眼森冷地眯起,倏地转向岑树。“你甘心就这么让她离开?”
  岑树失笑地耸耸肩。
  “你这话真是问得荒谬无理,我有什么好不甘心的? 大学不是国民义务教育,谁都有自由爱念不念的。至于你,你又有何立场好不甘心的?”
  “我——”陈子能辞穷。
  的确,事情打一开始就是他的一厢情愿,他不要看不到丁秡妮的日子、他不要她被独占,他希望能维持一切不要有所改变。但是,他有什么权利去干涉她的隐私,并要求她依照自己所期望的去生活呢?
  自嘲地一笑,陈子能顿时豁然开朗。重新迎上他们的视线,他郑重地向丁秡妮道歉:“对不起,害你困扰了,我觉得自己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何止是无理取闹?简直是岂有此理!”岑树凶神恶煞地大骂,然后,他微笑着拍拍陈子能的肩膀。“能这么快想通就好,表示你还不是无可救药。我们要去吃东西,你去不去?”
  “秡妮不是赶着回家吗?”陈子能看看丁秡妮。
  “先吃碗面再回去呀!你没听见她肚子叫得像打雷吗?”
  “哪有啊!”
  丁秡妮脸红着抗议地捶了岑树臂膀一记。
  陈子能则“噗哧”一笑。
  “此刻仿佛又回到了我们以前那种快乐时光,就是人太少了。唉,景物依旧,人事已非。”
  这就是他的不舍,美好的时光实在太短了,短得令人惆怅,而导致——疯狂。
  岑树和丁秡妮同时脸色一黯。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不过,我们较幸运的一点是,我们共同住在同一个城市里,想见面的话,一通电话即可,该知足了,是不是?”不一会儿,岑树说。
  丁秡妮却察觉出了他意有所指的感触。
  “对!”她笑着附和,分别拍拍他们两个大男孩的肩,继而挽住他们的手。“喂!你们这么大个人别学人家多愁善感行吗?到底走不走啦?我的肚子又在造反了!”这一刻,对于陈子能那一天的失礼、冒犯,她已经谅解了。
  “好,好,走!”岑树拿闲闲没事那只手又在她发上乱揉一把。
  “喂,怎么老当我是小孩子啦!讨厌!”丁秡妮不满地嘟哝。
  三人于是快乐地往前走,预备到他们以前经常光顾的小面摊吃阳春面去也。
  然而,丁秡妮始终忽略了身后那道寒冷里掺着微微悲伤的视线……
  坐在酒吧里,司徒赤魑点了一杯又一杯的烈酒。
  没错,他是有意灌醉自己,因为,他发现他竟是那么地愚蠢,蠢到被一个小女孩耍得团团转,而那女孩偏偏是他的妻子——
  呵,多可笑!
  今天下午,他打电话回家,小妈告诉他丁秡妮说有事到学校一趟,他以为她是去处理一些遗漏掉的事,下班前又拨了一通电话,她仍未归,于是他直接从公司到她学校去打算接她一道回家,没想到却教他撞见了那一幕。
  只是同学?瞧她当时说得多无辜啊!结果,事实证明了她唱作俱佳得足以去当演员了!
  真想不到他也会有这么一天,自食恶果,可不是吗?
  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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