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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怪书生-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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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饭,花娘子叫百合扶着曾秋,到百合的卧房去休息。

    二人来到百合卧房,曾秋装着酒醉,和衣倒在床上,尽管百合对曾秋情意绵绵,曲意奉承,但曾秋鼾声隆隆,百合只好做罢。

    三天后上午,曾秋把花娘子和百合带到泥湾码头,只见泥湾码头停了两只大船,曾秋指着左边一只船对花娘子说:“这船上尽是银子,请娘去查看查看。”花娘子高兴的上了左边的船,自己带百合上右边的船,三人上了船,二只船上的艄翁突然把船摇到河的中心,花娘子和百合见状,大吃一惊。

    曾白和夏立在花娘子那只船上,二人从内仓走了出来,曾白对呆在船头的花娘子道:“花娘子,你行骗的勾当应该结束了。本公子问你一件事,如果你能如实回答,本公子放你一条生路。”

    花娘子傲慢的说道:“你是什么人,要问老娘什么事?”

    曾白道:“前几天有一个蒙面客走到你的家中,这个蒙面客是谁?和你什么关系。”

    花娘子看了看曾白,惊道:“原来尊驾是怪书生,怪不得你和老娘做对。怪书生,老娘自有来头,你赶快放了老娘,以后老娘和你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

    曾白道:“看样子我走了眼,花娘子是个老江湖,不过你骗人钱财,而且卖人为奴,你的心大毒了,本公子替天行道,把你这个女骗子卖给千里之外的铁匠。花娘子,你告诉本公子那个蒙面人是谁?本公子

    可以网开一面,放了你。”

    花娘子大声道:“怪书生,你不知老娘的来头,你以为捉住老娘,老娘会乖乖听你的话,呸,怪书生,老娘告诉你,你这样做,老娘的帮主不会放过你。”

    曾白听后大吃一惊,问道:“花娘子,你参加什么帮?你的帮主是谁?”

    “老娘不会告诉你。”花娘子不屑的说。

    夏立对曾白道:“世兄,让小弟来整治这个老妖婆。”不等曾白回话,夏立走到花娘子的身边,对花娘子大声道;“老妖婆,你不说,让你尝尝本公子错骨分筋手的厉害。”他抓住花娘子的手指,用力一捏。

    花娘子脸色苍白,痛的大声大感道:“唉哟,唉哟,我说,我说。”

    只见上游一只小船飞驶而来,船上站着一个蒙面人,只见那蒙面人右手一扬,两支飞镖朝夏立和花娘子射来,一支飞镖射进花娘子咽喉,花娘子顿时气绝身亡,夏立躲闪不及,一支飞镖射到右脚,夏立拨出飞镖,鲜血直流,曾白走到夏立身边,从身上掏出金创药,把药粉撒在夏立右脚的伤口上,并替夏立包扎好。

    曾三在隔壁船上大声说道:“公子,不好了,百合身中飞镖,气绝身亡。”

    曾白大声说道:“三叔,这次是我小看了花娘子的同伙,布置不周,害了她母女的性命。”

    曾三道:“公子,你不要自责,花娘子母女干着行骗勾当,坏事做尽,死有余辜,公子,我们没有什么事,回家去吧。”

    曾白道:“好吧。”

    曾三命令把船开往岸边,曾白领着大家回到家中。

    曾白怕夏立伤口发炎,提了一个篮子,到双清亭去采药。他沿着河边,走进亭外亭,传来一阵阵笛声,那笛声时而如泣如诉,幽怨凄宛,时而穿云裂石,荡气回肠,一下子把喜欢音律的曾白吸引住了。

    曾白是吹笛高手,听到笛声,知道吹笛之人吹笛技术,不比自己差。他大踏步地沿着笛声走去,走到关圣殿,笛声从双清亭传了出来,他走近双清亭,只见一个黑衣女子,面对河边,独自一个人坐在双清亭外的悬崖,双手拿着笛子在轻轻的吹奏。

    曾白怕打扰她,悄悄地,轻轻地,沿着石阶走上双清亭,他刚进亭,笛声嘎然而止,只见黑衣女子放下笛子,慢慢地转过头来。

    曾白见黑衣女子蒙着面纱,无法看清她的真实面貌。

    曾白见黑衣女子停止吹笛,心中想道,也许黑衣女子怕我曾白打扰,所以她不吹了,曾白知趣,转身往亭外走去。

    曾白刚走几步,黑衣女子在后面叫道:“怪书生,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你是昭陵丝竹名家,吹笛高手,是不是小女子的笛声把你吸引来的。”

    曾白听见黑衣女子叫他为怪书生,大吃一惊,感到不解,这黑衣女子是什么来头,她怎么知道我叫怪书生。

    曾白转过身来,放下篮子,向黑衣女子抱拳行礼道“大姐,是你的笛声把小生吸引来的,小生不是丝竹名家,不过略懂音律罢了。”

    黑衣女子道:“怪书生,你不要谦虚,请问小女子的笛子吹得如何?”

    曾白道:“大姐,你的笛子吹得很好,不是小生恭维你,大姐不愧是吹笛高手,大姐把精,气,神都集中在吹笛上。声,调,韵,把握得非常好,说句真心话,大姐乃是小生平生遇到的吹笛高手。”

    黑衣女子道:“怪书生,你过奖了,小女子那谈得上吹笛高手。”

    曾白道:“大姐,你过谦了,你的笛声,使小生感到此曲只应天上有,觉得听汝笛声再不听笛之感,小生对大姐的吹笛之术,佩服的五体投地,小生有个问题,想问大姐?”

    黑衣女子道:“什么问题?”

    曾白道:“请问大姐,你怎么知道小生叫怪书生。”

    黑衣女子轻声笑道:’‘怪书生,你在江湖上行走,脸貌虽然千变万化,但你的真实面貌,只有一个,如果一个人想知道另一个会化装易容的人真实面貌,只不过花些时间而已。”

    曾白听后愕道:“大姐,从你的话语里,大姐为了了解小生的真实面貌,大姐化了许多的时间。小生请问大姐,你为什么对小生这样感兴趣,是不是小生有什么得罪过大姐。”

    黑衣女子回答道:“怪书生,你别多心,得罪倒没有。不过,一个在江湖上行走的人,连大名鼎鼎的怪书生都不认识,那怎么在江湖上混。怪书生,你多心了。我不但知道你是怪书生,而且知道你一首词。”

    曾白一听,惊道:“大姐,请问你知道我什么词?”

    黑衣女子道:“我吹奏给你听,你就知道。”拿起笛吹奏起来。曾白一听,原来是自己年轻时填的一首词,卜算子,咏梅:

    北风寒气袭,

    飞雪冰冻侵,

    举目千里都是银,

    唯有花鲜丽,

    傲开酷冬中,

    洁白梅更红,

    诸艳皆残显芳蓉,

    名随万古流。

    曾白听完后,说道:“大姐,你怎么知道我这首词?”黑衣女子说道:“这首词是你站在东塔岭上看着雪,又想起梅花所做,因为你这首词作的好,你的知心好友刘一丁把这首词谱成曲,传遍大江南北,不知刘一丁人在何处?”

    曾白道:“大姐,你认得刘一丁?”黑衣女子道:“有过几面之缘。”曾白道:“刘一丁死了。”黑衣女子停了一下,说道:“我也听说死了,听说你为了吊念这位好友,你填了一首半死桐的词,能不能背给小女子听。”

    曾白伤心的念道:

    今天有事过大同,可叹不见昔日友,

    回忆当年我写诗,君精丝竹谱成曲,

    他时歌,难忘怀,奈何苍天忌英才,

    君逝我悼到心残,吾写诗歌无君唱。

    黑衣女子听完道:“你这首词写的很好,真是‘吾写诗歌无君唱’那种感情写了出来,小女子不说这些,你是音律名家,请你看看,小女子这枝笛子如何?”她一纵跳到亭内,走到曾白面前,双手把笛子递给曾白。

    曾白双手恭恭敬敬接过笛子,见笛子比一般普通的笛子重几十倍,他仔细一看,感到大吃一惊,原来笛子是黄金做成的,比普通的笛子长一些,有一尺八寸,笛子上刻着二龙戏珠,丹凤朝阳,他酷爱音乐。尤其喜欢吹笛,从未见过黄金笛子,今日得见,很想吹奏一下,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自行吹奏,未免有些失礼。他双手把金笛恭恭敬敬还给黑衣女子,郑重地说道:“大姐,你这枝金笛,是一件宝物,价值连城,小生第一次见到,大姐要好好收藏。小生提醒大姐,世上见利忘义之人不少,奸诈之徒很多,大姐千万要小心谨慎,这样的宝物,不要轻易拿给人看,以免铸成大错,后悔晚矣。”

    黑衣女子不接金笛,笑着改口称呼道:“公子,多谢你提醒,公子酷爱音乐,何不吹奏一下,看看这枝金笛,它的音质如何?”

    曾白听黑衣女子要他吹奏,心中惊喜,高兴地微笑道:“大姐,小生多谢你的恩赐,小生对于吹奏,虽然晓得,可惜技艺不精,吹得不好,请大姐千万不要见笑。”

    黑衣女子道:“公子尽管吹奏,不必客气。”

    曾白从小在姑父汤健精心的培育下,懂得音律,尤其喜欢吹笛,由于他的苦练,他的吹笛技艺,达到炉火纯青之境界,任何一枝笛子经他吹奏,都那么动听,那么美妙,那么迷人,他拿起金笛,放到嘴边吹奏起来,只听笛声清脆,如行云流水,有时高亢,有时低沉,如大海波涛,一起一伏。

    黑衣女子在一旁听着,见曾白吹奏得如此之好,不由得着了迷,点头称赞。

    曾白尽情的吹奏,把吹笛的技艺全发挥在金笛子上,吹完一曲,才停了下来。

    黑衣女子道:“小女子想听公子做的一首词。”

    曾白道:“什么词?”

    黑衣女子道:“钗头凤。”又念道:

    绿绣衣,红色裙,

    铭记一脸笑盈盈,

    语带柔,歌声中,

    永世难忘,不知芳踪,忧忧忧。

    情似酒,与君共,

    日夜思尔泪满流,

    看月圆,又中秋,

    我心还在,此生不改,愁愁愁。

    听完黑衣女子念的词,曾白饱含泪水,吹奏起来,那断人肠的曲调,显的格外好听,曾白吹完以后,黑衣女子听后赞道:“公子吹奏得真好,词也写的好,跟陆游那首‘钗头凤’一样,将名流千古。也使小女子大开眼界,公子不愧是吹笛名家。”

    曾白微笑道:“大姐,你过奖了,大姐这枝金笛确实是件宝物,音质极好,只怪小生技艺不精,没有充分把金笛的音质发挥出来。”说完把金笛还给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并不接笛,反向曾白问道:“小女子这枝金笛,比起公子家那技金笛如何?”

    曾白笑道:“大姐,见笑了,小生家那有什么金笛,只有一枝竹笛,怎么能与大姐的金笛相比了。”

    黑衣女子笑着道:“公子,你我萍水相逢,知公子为人仗义,恕小女子冒味,请公子把你那枝竹笛,送给小女子。”

    曾白听后心中暗忖,我那枝竹笛,是表妹汤梅所赠,我示为至宝,心爱之物,见竹笛如见汤梅,他毫不客气地拒绝道:“大姐,小生家中那枝竹笛,是一位知心好友所赠,小生不能转赠给大姐,请大姐多多原谅。”

    黑衣女子道。“公子,既然你不能相赠,小女子用这枝金笛,换公子那枝竹笛,小女子是真心交换,绝没有半点虚假,公子以为如何?”

    曾白认真的道:“大姐,多谢你的美意,小生绝非见利忘义之徒,小生那技笛子,虽是竹制,是小生知心好友所赠,是小生的心爱之物,见笛子如见好友,小生的竹笛,在小生的心目中,胜过任何无价之宝,是不能用任何东西交换的。恕小生直言,大姐用一枝价值连城的金笛,来换小生一枝竹笛。不知大姐有何用意,是不是有意戏弄小生?”

    黑衣女子道:“公子,你误会了,小女子怎敢戏弄公子,刚才小女子开句玩笑,请公子不要认真,请问公子,公子那枝竹笛,是不是公子红颜知己所赠?”

    曾白没有回答,极度伤心点了点头。

    黑衣女子叹道:“你是江湖上救危扶困得侠士,又是一个有情有义世上少有的奇男子,刚才小女子失言,请公子不要介意,公子,你听没听说过这么一句话?昭陵三件宝,金笛宝塔白玉萧。”

    曾白道:“小生听人说过,可惜小生福簿,从未见过这三件宝物,难道大姐这枝金笛,莫非是昭陵三件宝之一?

    黑衣女子道:“小女子这枝金笛,正是昭陵三件宝物之一。”

    曾白拿着金笛,又仔细看了一会儿,郑重地把金笛递给黑衣女子,道:“大姐,你这枝金笛使小生大开眼界。”

    黑衣女子仍然不接,亲切的道:“公子,这枝金笛,小女子赠送给你。”

    “啊”曾白听后大吃一惊,推辞道:“小生与大姐素昧平生,怎么敢受此厚礼,大姐厚意,小生心领,小生无能如何不能接受这枝金笛,大姐,请收回去。”他把金笛硬往她手中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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