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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怪书生-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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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坐下。

    一笑大师没有就坐对曾白道:“公子,老纳不能陪你了,寺里还有早课,等待老纳主持,你俩好好谈谈,老纳失陪。”说完走了。

    一笑大师走后,三人重新坐下,曾白微笑着问罗宁道:“罗公子,听说你为了追赶盗贼,被飞镖所伤,小生特来问候,不知伤势如何?”

    罗宁微笑道:“曾公子,多谢你的关心,昨天晚上,东山寺来了盗贼,小生在追赶盗贼时,不小心被盗贼飞镖伤了左手,幸亏没有伤着骨头。”说完,他从衣袋里拿出一去飞镖,递给曾白,又道:“曾公子,小生被这支飞镖所伤。”

    曾白接过飞镖,把飞镖翻来复去,仔细一看,对这支飞镖非常熟悉,是管家曾三的,心中暗忖,难道罗宁就是被曾三飞镖打伤的那个蒙面书生,罗宁把飞镖递给我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想掩盖什么?

    曾白迟疑一会儿,笑着向罗宁问道:“罗公子,昨天晚上,是怎么发现盗贼的?”

    罗宁道:“曾公子,盗贼是小生发现的,小生昨晚去看望一位朋友,与那位朋友在一家小店喝酒到半夜。小生独自一人回寺,刚进寺内,发现七八个身穿夜行装的人,头上都蒙着面,小生知道这些人是贼,俏俏地跟在他们的后面,只见这几个人轻轻地走进大殿,在佛像面前叽叽咕咕,鬼鬼崇崇,小生肯定这些人是来偷宝塔的。小生一面大喊捉贼,一面扑向那些盗贼。盗贼见小生扑来,一个个慌忙向外逃去,小生急忙追去,追到寺外,小生很快抓住一个盗贼,那知一支飞镖朝小生射来,小生躲闪不及,被飞镖伤了左手,那个被小生捉住的盗贼也乘机逃走。曾公子,只怪小生阅历不多,经验不足,至使盗贼逃走。如果生一个心眼,也不至于挨这一镖。曾公子,你久历江湖,结交极广,请问公子认不认识这飞镖。”曾白道:“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支飞镖。”

    罗义道:“请曾公子帮小生找到飞镖的主人,小生一定要报这一镖之仇。”

    曾白暗忖,这支飞镖是我管家曾三的,难道你罗宁还想找曾三报仇吗。假装安慰罗宁道:“罗公子,这是一支不是普通的飞镖,要找到它的主人没有什么困难,罗公子是小生的朋友,小生一定竭尽全力,想方设法,去找这支飞镖的主人。”

    罗宁道:“有劳曾公手费心了。”

    曾白道:“罗公子,你我朋友,何必客气。”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曾白向罗宁告辞,他找到一笑大师,一笑大师正在做早课,曾白向一笑大师告辞。然后带着曾秋,主仆二人走出东山寺。在寺外,曾白遇到东山寺的一个小和尚,曾白常来东山寺,小和尚认得曾白。主动上前与曾白打招呼。

    曾白向小和尚打听,寺里昨晚发生的事。小和尚告诉曾白,昨晚三更,听到有人大喊捉贼,全寺大大小小的和尚都起来了,大家向寺外追去,没有见到任何人影,后见罗公子独自一人走了上来,只见他左手在流血。一笑大师问他怎么受伤,罗公子说被盗贼飞镖所伤,寺里没掉什么,虚惊一场。

    曾白谢谢小和尚,带着曾秋走回家,回到家中,曾白要曾秋把曾三叫到书房里来,他在书房等候曾三。

    曾白独自来到书房,过了一会儿,曾三走进书房,向曾白问道:“公子,你回来了,在东山寺探听到什么消息?”

    曾白把东山寺昨晚发现盗贼,罗宁左手被飞镖打伤的事告诉曾三。曾三听了,对罗宁被盗贼打伤的事,产生怀疑,他想了想道:“公子,老奴认为,罗宁被盗贼所伤是不可能的,那支飞镖既然是老奴的,不可能落在盗贼的手里,昨天晚上,老奴用飞镖打伤蒙面人的左手,而罗宁正好也伤在左手。”

    曾白笑道:“三叔,也许是一种巧合。”

    曾三道:“公子,老奴不否认有这种巧合,但老奴还是怀疑,因为老奴亲眼所见,被老奴打伤左手的蒙面书生向东山寺跑去。根据老奴推测,罗宁很可能是那个蒙面书生,他怕我们追查,故意捏造东山寺发生盗贼之事,他的左手是被盗贼所伤,来逃避我们对他的怀疑。”

    曾白沉思一会儿,说道:“三叔,你讲的有些道理,罗宁这个人很狡猾,他在演戏给我们看,他昨夜往东山寺跑去,知道我会去东山寺追查,他精心制造东山寺追捉盗贼而惊心动魄的一幕,来掩盖他左手受伤的事实。”

    曾三道:“公子,你说的对,罗宁虽然是只狡猾的狐狸,那知他欲盖弥彰。”

    曾白道:“三叔,如果罗宁是蒙面书生,我们要想出办法,让罗宁自我暴露,他到底对我曾家有什么目的,不过,我们也不要中了别人移花接木,李代桃僵之计。”

    曾三道:“公子,老奴认为,不管罗宁是不是蒙面书生,老奴觉得罗宁对曾府有什么企图,我们应该小心防备他才是。”

    曾白道:“三叔,你说的对。我要布置一个圈套,让罗宁自己来钻,看罗宁是友是敌。”

    曾三问道:“公子,什么圈套?”

    曾白道:“我们来个引蛇出洞”他走到曾三的面前,对着曾三的耳朵,轻声说了一会儿。

    曾三听后笑道:“公子,你设计的事妙也,妙也。公子,如果没有什么事,老奴该去看甘义,看他的伤好了没有。”

    曾白道:“三叔,我也没有什么事了,我和你一起去看看甘义,看他的伤还需要什么药。”

    “不用你们来看我,我甘义来看望你们。”只见甘义笑着走了进来。

    曾白很高兴走到甘义的面前,拉住甘义的双手,问道:“甘贤弟,你头上的伤好些了吗?要不要愚兄给你开几副补药?”

    甘义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头,豪爽地,高声地说道:“曾大哥,我小大圣是齐天大圣转世,在太上老君八卦炉里炼过,是铁打的金刚,铜铸的头,昨晚那点小伤,又算得什么,不用吃什么补药。”

    曾白见甘义得意的样子,故意开玩笑的说道:“甘贤弟,可惜昨天晚上那个蒙面人,没有朝你头上多打几下,把你打的头破血流,免得你在这里吹牛。”

    “哈哈,哈哈”甘义听后大笑起来,他笑过一阵后,神气十足的说道:“曾大哥,阎王没有请我小大圣去,那个蒙面人敢把我小大圣打死,不怕阎王要他下地狱。”

    曾白和曾三被甘义有趣的言语所感染,二人也跟着甘义哈哈大笑起来。

    夏立走了进来。看见他们三人都在笑,感到迷糊,不知他们在笑什么,向曾白问道:“世兄,你们曾家今天有什么喜事,为什么这样哈哈大笑。”

    曾白仍笑道:“没有什么喜事,昨天晚上,甘老弟被一个蒙面人打昏了头,甘老弟还说人家打得好,夏世弟,你说好笑不好笑?”

    夏立听后笑着道:“好笑,好笑。而且应该哈哈大笑。笑破天,笑破地,笑到每个人心里。”

    甘义听后,装着生气道:“扑天雕,你我二人多年交情,我小大圣被人打伤,你应该问候问候我,安慰安慰我,想不到你还笑我,还要笑到每个人心里,太不够朋友了。”

    夏立见甘义双眼瞪着自己,施礼道:“甘兄,小弟不笑,小弟不笑,小弟向甘兄致谦,甘兄多多谅解,可惜甘兄被人打伤,不能与小弟合伙去做一桩买卖。”

    甘义拍了拍脑袋,笑道:“这点小伤,对我小大圣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夏老弟,我们到那里去做买卖?”

    夏立故做神秘道:“甘兄,我的世兄是正人君子,我和甘兄是梁上君子,你我二人所做的事,我不想让世兄知道。”说完拉起甘义就跑。

    曾白知道夏甘二人又去做夜生意,见二人跑了,朝他们大声叫道:“你们出去要小心,如果被人捉住了,会打断你们的手脚,夏立你这个小鬼头,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做什么事都瞒着世兄,看我打不打你的**。”

    夏立转过头来,边跑边笑道:“世兄,要打我的**,等我回来再打,世兄,再见。”

    夏甘二人走后不久,一个年轻人跌倒在曾府大门口,被曾白看见,叫二个家人把那个年青人抬进屋。曾白见那年轻人脸带黑色,知道那个年轻人中了剧毒,向他问道:“小兄弟,你与何人为仇?为何身中剧毒?”

    那个年轻人回道:“小人名叫王风,永州人氏,到昭陵来经商,被大同街花娘子误认成亲儿子,花娘子骗去小人全部银子,并把小人卖进磨房,小人在磨房不堪受苦,逃了出来,”话未说完,一支飞镖射进王风咽喉。曾白朝飞镖射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蒙面人,从围墙上跳了出去,曾白一纵,跟了上去。

    曾白尾随那个蒙面人,只见那个蒙面人走进大同街,走进一座大院子。

    曾白来到那座大院子的门口,见大门上写着花府,大门虚掩,门前贴了一副对联,对联写到:

    巧计得富贵天天发财,

    妙术赚荣华日日行乐。

    他本来想走进花府,不知道花府住的是什么人,只好暂时离开,找花府旁边的住房打听,住房主人告诉曾白,花府的主人叫做花娘子,干着行骗勾当,不知坑害了多少人。

    曾白为人正直,听了住房主人的话,对花娘子的诈骗行为深恶痛绝,他决定除掉花娘子,免得她再害人。

    曾白一走,一边想,终于想出一个好办法,他快步走回曾家,找来曾秋,吩咐曾秋如此如此。

    第二大,曾秋穿了华丽的衣服,打扮成一个大商人,在大同街走来走去。

    花娘子站在花府的门口。在寻找猎物,见曾秋一身商人打扮,她喜上眉头,走到曾秋的面前,说道:“儿子,你好狠心,这几年你到那里去了,为什么不回来看看娘,娘为了你,守住祖上万贯家产,给你娶了一个夫人。儿子,你可把娘想死了,快随娘回家去。”

    曾秋假意道:“夫人,你是不是吃错了药,头脑发昏,认错了人,小人不是你的儿子。”

    花娘子笑着道:“老身身体很好,从来不吃什么药,你是老身的亲生儿子,老身怎么会认错人。”她不管曾秋同不同意,把曾秋往院内拉,曾秋一见花娘子力气很大,好像是个行武之人,假装半推半就,二人来到一间华丽的客厅,花娘子把曾秋拉到屋正中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然后她走到客厅的门口,向隔壁大声喊道:“百合,你快来,你的官人回来了。”只听隔壁有人应道:“婆婆,媳妇打扮一下,马上就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走进客厅,她生得十分美貌,打扮的十分俏丽,也显得害羞,慢慢走到曾秋的面前,向曾秋道了万福,微笑的说道:“贱妾见过官人。”

    曾秋假意见了美人,着了迷,向百合行礼:“娘子,不必多礼”

    花娘子见曾秋色迷迷的望着曾秋,心里感到高兴,趁热打铁,大叫家人摆一桌丰盛的酒菜,三人一起就餐,百合给曾秋倒酒,花娘子给曾秋夹菜,二个女人对曾秋劝菜劝酒,十分亲热。

    席间,花娘子向曾秋问道:“儿子,三年前娘给你一千两银子,你在外面做什么生意,是不是在外面发了大财,把娘都忘记了。”

    曾秋一边喝酒,假意半醉,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袱,递给花娘子,说道:“娘,这三百两金子你收下,孩子这三年在武汉经商,财星高照,生意兴隆,孩儿赚了三十万两银子,还有二十万两银子的货,孩儿

    用船把银子和货物运回昭陵,过三天,孩儿的船就要回到昭陵,到时娘和娘子随孩儿一起去查看船和货物,把银子和货物全部交给娘保管,以尽儿子一点孝心。”

    花娘子接到曾秋递来的包袱,打开一看,见里面有三百两金子,她用口咬了咬金子,觉得是真的,她完全相信了曾秋所说的话,刚才听曾秋说,曾秋有三十万两银子,还有二十万两银子的货物,她听后高兴得不的了。心里暗道,想不到这个小子有这么多的银子,这回我花娘子可发了大财。她亲自给曾秋倒了一杯酒,笑着对曾秋道。“儿子,你真有本领,想不到你短短几年,赚了那么多的银子,对娘又这么孝顺,为娘的感到特别高兴。”

    曾秋也给花娘子倒了一杯酒,双手递给花娘子,微笑道:“娘,儿子孝顺母亲,天经地义,应该,应该。”

    花娘子接着酒杯,高兴地一饮而尽。

    百合一听曾秋有那么多银子,对曾秋曲意奉承,暗送秋波,眉目传情,左一声“官人”,右一声“相公”对曾秋格外亲热。

    吃完饭,花娘子叫百合扶着曾秋,到百合的卧房去休息。

    二人来到百合卧房,曾秋装着酒醉,和衣倒在床上,尽管百合对曾秋情意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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