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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顽物·玩物-第6章

小说: 顽物·玩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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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孙舒延笑得那么邪气,他不准她有任何的遮挡,将她的双手掰开,将她的内衣往上拉,她娇小的胸型在他面前一览无遗。
  陈宣觉得很耻辱,在这华丽的套房的地毯上,她将失去她的第一次,给一个威胁着她的男人,这让她忍不住想哭,可是不能哭,哭就是示弱,而她不能示弱。
  孙舒延扒了她的校裤和内裤,她的小花丛露出来的时候,她一手遮着脸将头扭向了一边。孙舒延舔上了她胸前的殷红,刺激让她嘤咛出声,她咬着牙忍着,唇被她咬破了都不自觉,孙舒延脱了衣服,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陈宣分不清身形的美丑,只是为自己即将到来的未来而感到悲哀。
  他的下|身顶入的时候,她的小径还未打开,那种撕裂的痛让她一瞬间尖叫出声。孙舒延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她的花|径太紧实,而他急切地想进入,干燥的肌肤摩擦将她的洞口撕开了,不顾她的喊叫,他疯狂地探入她的身体,在她的身体里左突右撞,体验着前所未有的紧致和快感。
  陈宣被他撞得全身骨头都要散了,可是他没有放过她,咬着她胸前的樱桃,逼着她张口尖叫,她不想哭,可是还忍不住,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一颗一颗滚落在地毯上。
  孙舒延在她的体内释放,惹得她一阵颤栗,等他清醒地看到她眼泪的时候,不知怎么竟然心里很难受,他想一定是自己太讨厌她哭了,她唯一一次脆弱的样子居然让他特别想掐她,他咬着牙看着她哭;只有眼泪,没有声音的哭泣,那么的压抑。
  很久以后她才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坐在地上,下|身流的血在地毯上染了斑斑点点的殷红。孙舒延抓过她的校服想擦掉,她一把抢过校服抱住,克制地对他说,这已经是她最后一套校服了。
  孙舒延从来不知道校服这种东西没有了是要去买的,陈宣抬头看着他笑道,“从前有一个白痴,在饥荒的时候问人家何不食肉糜,你跟他差不了多少。”
  孙舒延气绝,他掐着她的脖子,咬着她的嘴唇,吸出了她的舌头反复地玩弄着,让她不能说话。被他的还不知道是她自己的口水呛到了,陈宣拼命地咳嗽了起来,孙舒延终于放开了她,把她扔在地上去洗澡,洗到一半,他突然对门外的她命令道,“你,进来。”
  陈宣赤着脚走过门厅冰冷的奶白色地砖,浴室很大,比她的出租屋还要大上四倍不止,他站在花洒下面看着她,递给了她一块肥皂对她道,“帮我洗。”
  陈宣问他,“孙少爷您是残障人士?”
  说完就遭到了惩罚,一把被他抓到了花洒下面按着淋了半天,然后整个人被抓着贴在了淋浴房的玻璃上,他从身后一下一下地顶着她的小|穴,她被他弄得全身燥热难耐,哼了一声,却换来了他更加持久的折磨。
  忽然感觉到他下|身的昂扬一停,退出了她的身体,一股比水流还暖的温热喷射在了她的两腿之间,他的手指伸进了她的花道内,让她难受地直呻吟,□被热水冲淋了之后感受稍好些,可是他刚才那样的反复折磨让她的□又红又肿,腰部失却了他臂力的支撑,一个腿软就跪在了淋浴房里。
  孙舒延按了花洒,用可以灵活调节的喷头冲着她的□,水温很高,她的喉咙口痛苦地发出声响,可他没有打算停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摇晃着喷头,让她两腿之间疼痛不堪。
  他的手指从她的花丛一路探到她的后|庭,并在她的后|庭处反复按捺,陈宣全身湿淋淋地跪在淋浴房里任他玩弄着,眼泪顺着花洒中的水滴在地砖上,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心里那种屈辱的感觉让她闭着眼睛,不想去面对后面的日子。
  他在她耳边说,这只是一个开始,如果开始就这般让她不堪忍受,那么未来,该是有多么黑暗呢?
  她不知道。
  孙舒延抱着她在28楼的楼顶那巨大的落地玻璃前又做了一次,她贴在玻璃上看着下面车水马龙的道路,忽然就想从这高楼上坠落下去。她趴在落地窗前不说话,任由他发泄,终于让他也觉得有些厌倦了,随她趴在落地玻璃上,他披了浴袍到浴室抽烟,而她跪坐在玻璃前的地毯上,看着自己身上斑斑点点的红痕。孙舒延没有在这里过夜,陈宣在深夜12点光着全身坐在地毯上,用浴室的针线包把校服缝补好,才穿上了离开。
  曾经路过这幢金碧辉煌的酒店的时候,她只以为这是个有钱人的天堂,可是今天她才知道,这里也是穷人的地狱。在保安古怪的探究目光里离去,如果可以,她真的想离开这城市,可是真要离开,小志又要怎么办呢?
  




☆、顽物的固执(五)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课间小三来告诉她,孙舒延说让她中午的时候去顶楼。连日来没有正常的饮食,昨天只是胡乱塞了点家里剩下的饼干充饥,让她的脸色苍白得有些吓人。陈志还在孙舒延手上,曹放倒是被放了,昨晚等在出租屋里,跪在地上求她卖身帮他还债。陈宣心里冷笑,从前她不过是他的一处提款机,可现如今她这个好叔叔竟然到了逼良为娼的地步,人性让她又大开了一次眼界。上午最后一节课上完,陈宣立刻上了顶楼,生怕再晚一步小志又受苦。
  昨天孙舒延在她身上的纵欲今天反倒让她承受了苦果,双腿酸软得走路都痛,上楼梯更是牵扯起下|身的疼痛,让她迈步都觉得困难。
  顶楼的铁门是开着的,孙舒延早已在那里等她。
  陈宣告诉自己,大步走过去,他无耻,所以自己更要不卑不亢。明明双腿之间酸痛得迈步都艰难,可是她仍挺直了脊梁,昂着头走向他。
  孙舒延看出她走路姿势的不正常,女人第一次完了以后都是这样,他一手插在口袋里,用无比闷骚的步态走向她,低头抬起了她的下巴,被她皱眉躲开。孙舒延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他把这个女人逼到如此境地,可是你看,她居然还能那么倔强,看她面色苍白,他竟然有些成就感,然而她那讨厌的神情还是让他想把她揉碎才甘心。
  “你究竟想怎么样?”陈宣仰着脸问他,他嗤笑了一声凑近了告诉她,“我就想像昨晚那样。”
  如果孙舒延以为能够看到她害羞或者屈辱的神情那么他就错了,陈宣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目光定定地望着他,没有害怕或退缩,更不要奢望她会求饶。孙舒延最讨厌的就是她的这种表情,他的手指捏紧了她的下巴,很疼,可是陈宣除了皱眉,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好多天饮食不正常,她的胃开始抽痛,可是她还是竭力忍耐,她不能低头,输了身体可以,但她不能再把尊严也输了。
  孙舒延有些气恼,他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女人,别人都捧他,都怕他,可是只有她,敢这样看着他,哪怕昨日他那样对她,她都没有在他面前求饶,就算哭,也哭得悄无声息,那么隐忍。她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越走近,他越不懂她。
  陈宣看着他,忽然露出了个笑容,那笑容那么耀眼,让孙舒延眯起了眼,陈宣笑了,她想如果这个男人以为她会摇尾乞怜,那么她就偏偏不要如他的意,她不会屈服的,她陈宣即使居于劣势也绝对不会缴械投降,哪怕身体妥协,她的意志也绝不会妥协!
  “你别忘了你弟弟还在我手上!”孙舒延恶狠狠地威胁她,下手的力道更重了。
  “我从来没有忘记你是那么卑鄙的一个人!”陈宣的顶撞让孙舒延勃然大怒!他一贯以来的成长环境,还没有让他的涵养好到能对于一个女人这般的辱骂无动于衷。他抬脚就踢在她的腹部上,陈宣双腿本来就疼痛,一个没有站稳,整个人斜斜地向后倒去,在她扑倒的前一刻,她看着他仍然是轻蔑而鄙夷的,仿佛他的这般粗暴更证实了她所想的一切,这种感觉真的让孙舒延脸上无光
  陈宣倒地的时候闷哼了一声,胃部剧烈地抽痛起来,额头上冒着冷汗,她把脸埋进手臂里,不让面前看到她痛苦的表情。
  孙舒延一把揪起她的头发,又踢了她一脚,对她道,“别装死,起来!”
  然而陈宣的额头不断冒出汗来,她紧紧地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痛苦让她无力反抗。抓起她手臂的孙舒延看到了她苍白的脸色,这下他终于看出了情况不对,面对暗杀仍不变脸色的他忽然惊慌了起来,然而为了不在这个女人面前表现出来,他还是按捺下了自己内心的不安蹲在陈宣面前,告诉她如果想要她弟弟平安回去,晚上去丰庭28层的那间房间等着他。陈宣蜷在地上点了点头,孙舒延下楼的时候还不停回头看她,她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他不知道心里头的烦躁和揪痛到底是为了什么,但那肯定不是害怕,这种感觉太奇怪了,让他有些狼狈地想逃离这里,可是走到楼下的时候,他又回头望了望顶楼,虽然知道在这里望也是徒劳,可他就是停止不了这种徒劳的举动。
  一阵沉寂过后,是一串轻微的脚步声。陈宣忍着疼痛蜷缩在地上,勉强抬头看向来人,那人是B班的田希恒,他会出现在这里倒让陈宣始料未及。
  田希恒其实一直都在,只是一直躲在角落里,等孙舒延走了以后他才敢偷偷地从顶楼的另一边跑过来。
  “你……还好吧?”田希恒看了看周围,然后又看了看她,小心地在她身边蹲下想扶起她。
  “我没事,送……送我去医务室……”说完这些,胃部的疼痛再次让她失去了说话的力气,眼前一黑彻底昏厥过去。
  田希恒被吓呆了,在陈宣身边束手无策,只能在一边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团团转圈却没有办法。反而是一个疾步走来的身影把吓得发抖的田希恒推到了一边。
  “滚开!”粗暴的声音让田希恒全身战栗,矫健的身形属于那个让田希恒闻之变色的男人。
  孙舒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再回来,在楼下望了许久,他终于克制不了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折了回来。
  抱起陈宣,他只觉得自己抱着的人很小,她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眉头紧紧地皱着,显然很辛苦。
  心里头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天气变幻无常,一瞬间,倾盆大雨就从天而降,孙舒延也顾不得许多,连忙抱着陈宣进了楼道里。雷电轰鸣,突然间,天昏地暗。
  黑暗中,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灼热的在燃烧,他粗重的呼吸声里,能听到她的呻吟。
  “该死的。”他低咒了一声,然后抱着她去医务室。
  幸好医务室的医生在,看到是陈宣,也没有多说什么,立刻让孙舒延把她放在床上。
  一切安定下来后,孙舒延才发现自己的心跳乱了,他把所有这一切的奇怪感觉都怪罪到这个躺在病床上,同周围景物一样苍白的女孩身上。
  她紧紧咬住嘴唇,脸颊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孙舒延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到了她脸颊上,她的脸颊冰冷,是与他手心的温度完全相反的冰冷。
  医生走了过来,孙舒延连忙伸回手来,假装若无其事。
  “医生,她怎么样?”双手插在口袋里,装作不在意地用随意的口吻问着。
  医生让他站到一边,帮陈宣弄了点葡萄糖备在床头上,然后取下口罩对他解释道,“她是因为没有正常饮食,而且一直营养不良,所以才会昏倒的。没关系,我会负责照顾她的。”
  仿佛心上一直悬着的大石头落了地,但可笑的是,孙舒延并不知道自己是在担心她。他只觉得自己这一切的行为都莫名其妙,恨不得立刻离开。他同医生道了再见,立刻夺门而逃,仿佛这病床上躺的是什么怪物。
  张医生第一次看到孙舒延会这么有礼貌,他,他居然会说再见?张医生下巴已经掉下来了,何况他这次还抱着陈宣这个优等生来,皱了皱眉,陈宣长期以来一直被胃病困扰着,可怜这个小女孩,她的身世他也是知道一点的,叹了口气。
  第一次知道陈宣,还是这孩子在本校初中部读书的时候,记得那一次,陈宣上课昏倒了,结果被送来医务室。她身上有许多於青,问她是怎么了,她也不肯说,反而一直笑着说没事。此后不时来医务室做客,张医生也都习惯了。
  这孩子,可怜,但也倔强,什么事都藏在心里。别人说她孤僻,可她觉得这孩子只是缺少关爱而已,何况她那么好强,顽强的生命力让她也刮目相看。
  “张医生……”
  陈宣醒了,这个病房她是非常熟悉的。隔三岔五必定要报到一次,小病小灾不断。幸好张医生非常照顾她,而她也一直很感激。她经常嘲笑自己是小姐身体丫鬟命。
  “我不是同你说过很多次了吗?怎么又不按时饮食了呢?”
  “没事的。”
  “又说没事,真的出了大事你后悔都来不及。”张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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