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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逍遥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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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澜迫不及待地举双手赞同,“是是是,我也是这么想,有时候咱们男人下边儿就是太冲动了,一不小心便错把激情当感情,把爱情这玩意儿当真情……太可怕了。”
  瞧他说得心有戚戚焉的样子,子丹和行刀本来是可以察觉到不对劲的,但是他们此刻脑袋瓜也是茫茫然,处理自己的心事都已经来不及了,哪还有闲情探究内情?
  现在他们凤黎苏三人最重要的是坚定意志,绝对不能被弄进成亲的梦魇里!
  行刀也很严肃地点头,“就是这样。”
  知道两位兄弟跟自己存相同的心、持一样的信念,子丹觉得心里好过了些。
  “咱们打猎去吧!”问题一解决,他心上大石一松,当下爽朗地站了起来。
  “好!”行刀大笑。
  海澜儒雅地站了起来,慢条斯理地啜饮完那杯茶,轻摇儒扇笑道:“走。”
  三个大男人豪气干云地相偕走出相思红豆楼,心头阻碍看似都解决了,其实谁也未曾提到真正困扰自己的重点究竟是什么。
  三个人倔得要命,哪肯在对方面前服输,说自己此刻正被个小女孩给扰得团团转?
  于是乎,三名侯爷极鸵鸟心态地呼朋引伴行猎去,留下暧昧未明的谜团继续在心头发酵。
  第八章
  说归说,不争气的海澜依旧做着不争气的事——
  “少爷,我把你要的铜钱儿换回来了!”帐房秦老先生抱着一大袋物事,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海澜笑容满面,感激地说:“秦伯,谢谢你替我跑这一趟,这里头有多少铜钱?”
  “都照你吩咐的,五十两银子统统换成了铜子儿,满满的一大袋呢!”
  “太好了!”他像拎根羽毛般轻松抓起了沉甸甸的袋子,吁了口气,“这件事还是请你保密,千万别让我娘知道我换这些铜板做什么用——”
  一个可怜兮兮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
  “为什么不能给我知道?”
  “夫人?!”秦伯瞬间慌了手脚,语气既敬爱又崇拜,“你……你怎么来了?”
  海澜暗暗呻吟了一声,只得硬着头皮转过身去,“娘。”
  年约五旬却依旧美丽纤柔的黎老夫人不敢置信地望着儿子,眼泪登时又像水珠儿似的,一眨眼就扑簌簌地掉落。
  “秦伯、海儿,你们究竟是什么事瞒我?”
  “娘,别哭别哭,”他手忙脚乱地安慰着,拚命拉起袖子帮忙拭泪。“就是怕你这毛病又发作,所以才不跟你讲的。”
  黎老夫人凤眼泪雾蒙陇,娇弱地哽咽着,“什么毛病?我又没有毛病,顶多只是……多愁善感了点……哇……”
  见娘亲又哭得惊天动地,直逼孟姜女哭倒万里长城的气势,海澜无助地想尽办法要止住娘亲的哭泣,没法子,他只得……
  “娘,我要给你看一桩很好玩的事儿。”他神秘兮兮地说。
  黎老夫人勉强止住眼泪,泪眼婆娑地抬头,“唔?”
  “可是你要先答应我,看了以后绝对不能做出任何打草惊蛇的动作,尤其不可以再哭给人家看,”他恐吓道,“否则你儿子我就剃头做和尚去!”
  啥?!这么严重?
  黎老夫人大大勾起了好奇心,盈盈泪珠也不掉了,傻气地问道:“我不哭,可你要带我去看什么东西呢?”
  他抱着那袋物事,牵起母亲的手往珠光宝气阁走去。
  一路上,他不忘叨叨絮絮地叮咛——
  “决计不能打草惊蛇,不能突然冒出来,不能——”
  “好好好,统统都听你的。”黎老夫人兴奋极了,小小声偷问:“可是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到底要带我去看什么?”
  “嘘,到了,带你去捉兔子。”
  他牵着母亲偷偷来到珠光宝气阁里的小花园,开始把口袋里的铜板儿左扔一个、右扔一个的,巧妙地布成不规则形状。
  然后拉着母亲躲在树丛之后。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银色衣裳、长发绑成几根小辫子的姑娘走了出来,红通通的粉嫩脸蛋儿低垂着,非常专心地蹲在小园子里找什么物事。
  她还惊喜地喃喃自语:“最近铜钱越捡越多了,是不是暗地里来我园子逛的人变多了?”
  哎呀!管他那么多,每天睡醒有铜钱捡是好事也!
  就在她埋首捡得不亦乐乎时,黎夫人睁大了翦水秋瞳,笑意也溜上了嘴边。
  这么好玩儿?
  她索性抓过儿子手上的袋子,捞起一大把钱就往前头扔去。
  “来捡!来捡!”
  等到海澜知道她要做什么时,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大把铜钱“哗啦啦”地打树丛“喷”出去。
  他脖子一缩,惨不忍睹地闭上了眼睛。
  哎哟!
  果不其然,银兔瞪大了眼儿,不可思议地望着散落一地的铜钱。
  树丛会固定喷钱出来?
  她猛然雀跃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扑过去捡。“哇!就听说人间丰衣足食;没想到连树都会自动吐钱出来,好棒啊!”
  躲在树丛后的海澜没料到她非但没有发觉,平常还算精明的脑袋居然在一碰到钱后就自动失去理智!
  他拚命咬住嘴唇忍住笑,却没法子及时捂住老娘的嘴——
  黎夫人已经哈哈大笑起来,欢天喜地望着那个可爱的姑娘。
  笑声终于惊动了满脑子捡钱的银兔,她倏然抬头,举目四望。
  “咦,是谁?”她的目光落向频频摇动的树丛后。
  海澜只得苦笑着,拍了拍半跪在地上的膝盖站了起来,拉着“肇事”的娘亲走了出釆。
  糟,事迹败露了,以后就不能玩这种好玩的游戏了。
  银兔眨着大眼睛,吃惊地望着他们,“你们……”
  “我们”他还想粉饰太平。
  没想到黎夫人早已难掩兴奋地奔了过来,热情地握住她的小手拚命摇。“实在太太太好玩儿了,你们每天都玩这么好玩的事吗?怎么都不让我知道呢?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呀?家住哪里?今年几岁啦?长得这般可爱,你可愿意嫁给我家海儿?”
  这个兴奋过度的美丽妇人一连串的问题让银兔险些招架不住,她傻傻地看着,虽然觉得头昏昏胀胀的,但是她却情不由自禁地喜欢上这个热情慈蔼的美妇。
  “夫人是——”
  “我是海儿的娘,你也叫我娘吧!”
  “娘——”海澜睑刷地红了。
  银兔瞅瞅他,再瞅瞅老夫人,突然很大声地笑了,高高兴兴地叫:“娘!”
  海澜剎那间热血涌向胸口,脑袋量眩了起来……她她她……她刚刚叫什么?!
  黎老夫人高兴得快要昏倒,嘴巴都快咧到耳朵了。“好好好,乖孩子,我实在太高兴了……我立刻……我想想,先差人到凤家和苏家报个信儿,然后是皇上……不不,还是先准备婚礼,凤冠霞披、大红衣裳……”
  海澜一贯的潇洒全不见了,他紧紧张张地插话,“娘,这事儿可不能开玩笑,我跟银兔根本只是……”
  只是嬉闹相陪三个月的朋友?或者只是相敬如宾三个月的主客关系?
  不,他形容不出心头那缕又酸又甜又渴望的滋味儿,只是他怎么能够让阿丹和阿刀知道他要“成亲”了呢?
  “娘,我和侯爷只是生意上的好搭档。”银兔笑咪咪地牵着老夫人,慢慢往亭子走。“你别误会了,没瞧见他听说要成亲,像是要把他捉去砍头一样吗?你就别吓他也别吓我了吧!”
  黎老夫人从没有看过这么爽朗大方的姑娘,她感动地追问:“你好会说话,又长得漂亮可爱,你告诉我,你家住在哪里呀?来了咱们家多久了?我怎么都没见过你呢?”
  敢情黎老夫人完全没有把话给听进去,只顾著作她娶媳妇赢赌注的大梦了。
  “娘,”银兔依旧笑咪咪,别了海澜一眼,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他。“我的身世侯爷最明白了,你问他就行了。”
  黎老夫人满眼希冀地看向睑色古怪的儿子,“海儿,你倒是告诉我呀!”
  “我……”他偷偷诅咒了一声,随即露出俊朗的笑容来,“娘,你吃过早饭了吗?”
  “还未呀!”黎老夫人脑筋一向单纯,浑然不知被转移话题了。
  “那好,我们都还没吃,不如就让人把早饭摆到这儿来,咱们一起吃吧!”他胜利地别了银兔一眼。
  小银兔,想陷害我?还早得很哩!
  银兔一脸无辜,就在黎老夫人连声叫唤人来时,她偷偷用手肘撞了海澜一下,轻哼道:“原来就是你每天在外头撒铜钱呵!”
  “我只是不小心掉了钱,”他反应极快,“不过说也奇怪,我每回来总会掉些铜钱什么的,但是每次一回来看,统统都不见了……是你捡光光的吗?”
  她小脸倏然通红了,“才……才不是。”
  他这一着棋用得厉害,立时堵住了银兔的追问与兴师问罪。
  他想着那个装满钱的袋子还扔在树丛底下,该怎么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带离现场?
  算了,先吃完早饭再说吧…。就在佣人捧来丰盛早饭,摆了满满一石桌的小菜、点心、小馒头后,一大清早就画着浓妆的金娇娇又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叫道:“姨……姨母,”她准确地一屁股跌坐在银兔和海澜中间的位置,桀笑如花,“黎哥哥,你们吃早饭怎么都不叫我呢?”
  黎老夫人这才想到她,歉然地说道:“阿娇,都怪姨母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来来,一起来吃饭呀!”
  金娇娇脸红心跳地看着表哥,怎么觉得表哥今天又比昨天俊美了好几分呢?
  银兔被抢走位责倒是不以为意,反正海澜比她更坐立难安,还不时越过金娇娇对她投来祈谅的温柔眼光。
  “银兔,多吃点儿。”他夹了个糖心卷酥放进她碗里,知道她最爱吃这种甜食。
  银兔吃着热呼呼的卷酥,心头也甜孜孜的,眉毛、眼底、嘴角都盈满了笑意。
  这种热热、甜甜、回荡在心头的舒服感觉,可以叫作幸福吗?如果是的话,她真希望幸福永道都不要不见了。
  偷偷瞥着海澜英俊的半边轮廓,她突地脸红心跳起来。
  隔着一个人的距离看过去……他好家更俊美、更英毅,也更有男子气概了呢!
  银兔舔舔沾了糖粉的唇儿,蓦然想起了那一次的亲嘴儿,她手脚都软了,开始不听使唤了。
  海澜意识到她半个卷酥都拿不稳,情不自禁地问:“银兔,你怎么了?卷酥不好吃吗?”
  她拚命摇头,头越低就越滚烫。
  海澜睑色微微变白了,银兔吃东西一向大吃大嚼毫不扭捏的,今天怎么才吃了半个精心卷酥,动作就慢了下来,该不会病了吧?
  他食不知味,索性放下筷子,站起来越过娇娇,一把将银兔凌空抱了起来。
  银兔惊呼一声,本能地紧紧环往他的颈项怕掉下去。“你做什么……”
  “我带你去看大夫。”她一定是哪里病了,脸色红得吓人。
  海澜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那套鬼话,更顾不得当场“表演”这手亲昵戏会有什么后果,他匆匆地告了罪——
  “娘、娇娇,你们慢慢儿吃,我先带银兔走了。”话甫说完,他动作疾如旋风,抱着满脸错愕的银兔就走人了。
  留下黎老夫人和娇娇面面相觎。
  “姨母,你看黎哥哥啦,他现在心里只有那个银兔,根本就没有我了。”娇娇哭了,清澈的泪水顺着脸庞滑落,洗出了一道雪白的肌肤。
  如果她不擦粉、搽胭脂,会是个很清纯娇美的小姑娘,只是孩子擦粉强扮大人,她的盛装打扮反而掩去了她最傲人的清新气息。
  黎老夫人拍着她的手,微笑安慰道:“娇娇,你的心事姨母不是不知道,但是海儿已经大了,有他自个儿的想法,再说我一向拿你当自己的女儿看待,儿子娶女儿,这也挺奇怪的。相信姨母,你一定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的。”
  “除了黎哥哥,我什么人都不想要。”娇娇索性趴在黎老夫人肩上哭了起来。
  表哥是她打小最崇拜,也是最喜欢的人,她是绝对不会将他让给别人的。在她心目中,表哥像天神一样啊,只要能够亲近他,甚至嫁给他……她这辈子就心满意足了呢!
  “傻丫头,强摘的果子不会甜,有一天你会明白这个道理的。”
  银免被硬生生带离现场,宜到海澜抱着她一跃上马,吆喝一声就要策马奔驰而去。
  “停——”她紧紧抓住他的衣襟,“你要带我去哪儿呀?”
  “你病了,我带你去看薛神医。”他低下头来,满眼关怀焦心。
  “谁跟你说我病了?”
  “你的脸色红得不对劲,而且早饭也吃不下,不是病了是什么?”
  银兔捂着额头,被他打败了。“天哪,我又没病,我只是……”
  只是……哎呀,她也说不清楚啦!
  他拉紧了缰绳,一手紧环住她的纤腰,迷惘却温柔地问道:“怎么了?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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