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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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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越皇跳了出来,用了一些很巧妙的办法暗杀了支撑国师暗中势力的支柱,再借机发展自己的势力。
  如果换成以前,太上皇绝不会允许她这么做,但这时候,太上皇却睁中眼闭只眼,甚至暗中还扶她一把,利用她来削弱国师的势力。
  所以说她与国师斗,能得到最大好处的是太上皇。
  她不过是收了点利息,获得了一些自由,不用再受国师的挟制。
  但她很清楚,她这么做的底线是不触碰到太上皇的权限,如果她强大到可以与太上皇对抗,太上皇会毫不犹豫地打压她,甚至废掉她。
  她明白这个道理,身为她的谋士的云末,更加清楚。
  在云末谋士身份暴露的一天,就吸引了国师的所有仇恨,同时也引起了太上皇的注意。
  如果太上皇要废了她,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云末。
  所以在找到如故的时候,云末毅然请令前往北朝临安府。
  明里是照看临安郡主,实际上是巧妙地避开,从她和国师的斗争中脱身而去。
  识得进退的聪明人,任何人都会喜欢,他的做法自然得到了太上皇的赏识。
  因为,他继续留在越皇的身边,太上皇怕云末助越皇夺了太上皇手中大权。
  但如果杀了他,太上皇又怕他一死,国师再次强大到让她无法掌控。
  朝中风云变幻快过眨间,云末远在北朝,绝对没办法再助越皇应对这些变化,所以不能造成威胁。
  但如果国师的势力再次过快地发展,那么就可以把云末调回来,协助越皇对付国师。
  云末是可以协调越皇和国师之间势力的剑。
  所以,云末得活,不过得活在太上皇许可的地方。
  不过要杀一个人,距离不是问题。
  云末远离越国,虽然避开了太上皇的顾忌,却也脱离了越皇的保护范围。
  国师必定派各路人马刺杀远在北朝的云末。
  只可惜,他仍低估了云末。
  云末在前往北朝之前,就在自己周围布下了天罗地网。
  垄断官运的水族,掌控天下商业的钱家,天下第一医的容瑾,还有不知来历,功夫却高得可怕的止烨,另外还有一股国师查不到的暗势力,这一切都可以保他不死。
  国师的人在云末周围徘徊了数年,对他下手的人都死了,而他仍然活着。
  云末活着,对太上皇有利,所以任国师和云末在北朝怎么斗,太上皇都睁只眼闭只眼。
  如故的那些个侍郎虽然都是赤阳之身,可以保住如故的性命,但他们留在临安府却不是为了如故。
  这样的关系,越皇自然不能指望他们能真心待如故。
  所以,在越皇看来,他们虽然个个出众,却都不是如故的良人,包括云末。
  越皇瞟了眼无颜,无颜就不同了。
  如故现在虽然是北朝的临安郡主,但等自己成了真正的越皇,她终究是要回到越国,回到她的身边,她的皇位是要传给如故的。
  无颜是越国的王爷,根在越国,如果他能和如故结成夫妻,真心对待如故的话,她也就不用担心如故走上自己的路子。
  而无颜是未必知,即便是在谋略上略差过云末一点,只要他有心,朝中风吹草动有哪一样能瞒得过他?
  这一点,却是云末不能相比的。
  也正因为这样,他和云末斗了数年,也没能分出高下。
  有无颜扶持如故,如故的位置能坐得稳稳的。
  这次如故撞闯,拉了无颜下水,倒是把他们绑在一起的好机会。
  看着女儿递到面前的茶,不接,冷着脸,“今天你可知错?”
  如故扁了扁小嘴,“女儿没错。”
  越皇猜到她会这么说,仍皱了皱眉。
  如故厚着脸色笑道:“娘先喝口水,听女儿慢慢说。”
  “亏你还笑得出来。”越皇接下茶杯,喝了一口,“你有什么说的?”
  如故见母亲喝了茶,顺势跪坐到她脚边脚榻上,给她捶腿,“听三顺说,娘有腿寒,天冷,在这里坐得久了,还是该拿毯子盖一盖,膝盖无论如何不能再受寒。”
  越皇僵住,眼慢慢地浮上泪意,慢慢抬手轻抚上如故的头。
  她以前南征北战,冬天里也是在雨里雪里滚,自然也就落下了病根,她是帝王,虽然太医不断,但女儿的贴心话却是第一次听见。
  十几年来,第一次感觉到女儿的疼惜,整颗心都酥了。
  有女儿的这片心,这些年忍受的孤独之苦也值得了。
  “孩子啊,你可知道,这次的祸闯大了。”
  如故老实点头,“女儿知道。但女儿也知道,百姓是帝王的根,数百条人命的命案,如果不是编出来的,娘不该不管,女儿也不能坐视不理。”
  越皇轻抿了唇,她不过是一个无用的帝王。
  如故看看左右,屋里只有若兰和无颜,没有别人,放心道:“如果这件事是国师编排出来的,就说明国师在用不正当的手段迷惑百姓,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没有君王喜欢自己的百姓被他人蒙骗,女儿想娘也不会喜欢。不但母亲不会喜欢,就是太上皇也未必喜欢。”
  国师是太上皇一手提拔的,国师在外头做的一切,都打着太上皇的幌子,太上皇到现在都紧抓着大权不放,可见是占有欲多强的一个人。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愿意背上蒙骗百姓的骂名。
  “如果是真的呢?”这个问题,越皇当然早已经想到。
  “一个人同时杀死数百人,不是笑话吗?”如故哼了一声,“如果真有数百条人命,更应该查明真相,找出真凶,为民伸冤。”
  “如果那孩子真的是魔族的人呢?”
  “女儿不信世上真有这么可怕的魔族人,可以一个人同时杀死数百人。”
  越皇沉默下去,脑海里闪过一个惨绝人寰的画面。
  她不知道魔族的人是不是都有人类所不能有的能力,但当年国师带人剿杀魔君,带去的数万人确实没有一个活下来。
  国师再次请母亲联合北朝等国国君,一同出兵剿杀魔君。
  那场战役,母亲派皇兄带兵,她督战。
  她亲眼目睹了各国盟军的惨烈。
  国师用了极卑劣的手段,利用魔群的妻儿逼迫魔君,才把魔君杀死。
  那场战役魔君虽死,但也造成了人类对魔族人的恐惧。
  正因为这样,国师才能一次又一次的,以除魔为借口,向母亲请兵,夺城杀人,达到他寻找灵兽的目的。
  “娘是担心国师把不可能的事,变成了可能?”
  “国师确实有这个能耐。”
  如故笑了,“我们不是有未必知吗?”国师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
  越皇向无颜看去。
  如果这件事,能让无颜出面搞定,自然比她和国师硬碰硬好。
  在一边看戏的无颜望天,这女人果然是打着他的主意,装作没听见,不理。
  如故脸一沉,起身把站在门边的无颜拽了过来,“这案子交给你了。”
  “我又不是刑部的,不管案子。”无颜没指望如故放过他,但他又不是她的跑腿,不打算让她想使唤就使唤。
  “你只要找到线索,查出真凶,怎么定案,自然不用你管。”
  “我干嘛要揽这破事上身?”无颜把自己的袖子从如故手中拉出来,她刚才在他身上擦手,已经把他的衣袖弄得不成样子,再被她拽下去,更不用见人了。
  “你不是我的未婚夫吗?”
  “未婚夫不是用来给人擦屁股的。”
  “那是用来干嘛的?”如故反问。
  “夫自然有为夫之道,比方说生儿育女……”
  “如果你做我丈夫,只是这些,我院子里随便一个侍儿就可以,也用不着劳烦明王大人你了。”如故也拉下脸,没了好口气,“如果只是暖船捂被,我动动手指,就有一堆的人往我船上爬,要你干嘛?”
  无颜望着如故那副无赖的样子,有些好笑,这女人真是什么都敢说,在她母亲面前也不避忌。
  无颜的话说的粗鲁,而如故的话就更加露骨,越皇身为长者,是应该教训如故的,但她内心也认同如故的说法,如果只为了生儿育女,随便一个男人就可以,何必花这么多心思拉拢他明王。
  手故意一歪,杯里的水湿了衣衫。
  若兰忙道:“皇上进去换身衣裳吧,大冬天的省得受凉。”
  越皇‘嗯’了一声,就扶了若兰起身,去了里间,留下如故和无颜,由着他们两小闹去。
  这种时候,她选择回避,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无颜等越皇进去了,才睨视向如故,“凤儿,你这是打算毁婚吗?”
  如故顺溜地‘嗯’了一声,“如果你无用,我自然不能答应这门婚事。”
  “这可是皇婚。”皇婚几时由着她个人愿意不愿意。
  “皇婚我不能拒绝,但可以不做这个郡主。”她不是临安郡主,这桩婚事,自然与她无关。
  她要做一些事情,确实需要一个显贵的身份,但如果这个身份给她带不来想要的便利,反而约束于她,她宁肯不要这个身份。
  “你是真天真,还是脑子有问题?”无颜低下头来,在她脸上乱看,“郡主是你愿当就当,不愿当就不当的?”
  “天下事,还真只有愿意和不愿意两种,就算是被迫,不得己而为之,也是因为还有顾忌和想头,选择了‘愿意’。但如果对什么都无所谓,执意选择‘不愿意’,还有谁可以强迫得了?”
  无颜嘴角的笑有一瞬的凝住,接着再次扬开,“不错,如果一个人无欲无求,对生死也无所谓的话,确实没有人可以强迫。但……郡主舍得死?”
  如故看着无颜,嘴角化开笑容,“明王认为呢?”
  已经死过三次的人,死对她而言,如同家常便饭。
  就像魔族少年所说,死是最容易,也最轻松不过的事,死了可以放下那些压得她几乎透不过气的包袱。
  她努力地活着是因为有没了的心愿,但纯粹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没有自由,做不了她自己想做的事,这样子的活法,对她而言,就没了意义。
  她历尽千辛万苦地活着,不是为了给别人做棋子。
  无颜凝视着面前如无波止水的眼,突然间有一种感觉,这个小女人和他一样,是为自己而活的人。
  他们这样的人,会喜欢和利用他们拥有的一切,包括富贵和权利,但富贵权利只是他们手中的剑。
  他们用这把剑为自己劈山开路,但如果这把剑不再锋利,成为负担,那么他们可以毫不犹豫地把这把剑丢弃。
  无颜突然间觉得这桩婚约,比预想中会更有趣。
  “无颜不是白给人做事,听人使唤的,除非你能付得起酬金。不然的话,无颜也不介意你不做郡主毁婚。”
  “你想要什么?”如故没有自大到以为拿个婚约的名头,就能白使唤未必知。
  “要你和我呈欢七日七夜,把那几个有趣的式做到足。”无颜的视线下移,在如故身上游走,“如何?”
  “如果我答应了,这笔买卖你会很亏。”
  “哦?”无颜的视线重游回如故脸上,轻扬了扬眉。
  如故看着他无限妩媚,比娇花更艳的脸庞,干咳了一声,“我船上功夫不好,而且不是处……”
  无颜直接喷笑出声,忽地欺身上前,把如故抵上她身后朱红柱子,“你以为,我会在意这些?”
  以他明王的身份,再加上他的相貌,什么样的处要不到,什么样好功夫的女人弄不到手?
  “不在意这些的话,那就是想占有我,然后显摆给某人看。”如故手撑着他的肩膀,不让他贴的太近,“那个人是云末吗?如果这样的话,你就更亏了,云末一点都不稀罕我,如果稀罕的话,早就和我滚到船上去了。”
  这是母亲的寝宫,他也敢乱来,真是无法无天。
  “我知道你这身子给了谁。”无颜半眯了眼,云末不稀罕的是以前的临安,所以才不碰她,但现在不同了。
  如故沉默。
  无颜拉开她抵在他肩膀的手,向她压了下去,身体与她紧紧相贴。
  忽然听如故轻叹了口气,“我要活命啊。”
  无颜停下进一步的动作,低头审视向她的脸。
  如故神情淡漠,嘴角牵出一丝凄然笑意。
  她近距离看着无颜,幽幽道:“朔月与赤阳的男人矫欢,可以让我活命,无论是和殇王还是和云末玉玄,只要是任意一个赤阳的人,都可以让我活命。这样靠和男人矫欢而活的身子,我自己都觉得恶心……无颜,你真的想要吗?”
  她需要阳气过活,不是秘密。
  不知是不是被她无奈的话音感染,无颜心头突然像被一块巨石压住,呼吸变得困难。
  无颜眼里的邪火慢慢敛去,退开一步,帮如故理好,被他弄乱的衣襟,“案子,我会去查,酬金,我以后来讨。”
  “好。”如故应得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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