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穿越电子书 > 穿越之杀手皇后 >

第66章

穿越之杀手皇后-第66章

小说: 穿越之杀手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月敖神色一凛,他怎么会昏睡了这么久,该死,还要去江南,这又错过了一天,“德喜,立即准备一下,即刻去江南。”

  “主子,这会怕是去不了了。”德喜犹豫片刻道:“皇上已经加封主子为当今的太子殿下,白日里已经昭告了朝野,黄榜也帖出去了。”

  “你说什么?”月敖穿衣服的手震惊的停在半空中,连手中的衣服掉落在地也不曾察觉,呆滞的目光错愕的看向身前的德喜,他昏睡之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八十九章


  恍如晴天霹雳,月敖神色变了又变,颤抖着一只手支撑的床柱,才稳住自己摇晃的身子,为什么会这样?

  月敖冷漠的神色里浓郁的隐晦,父皇竟然废除了大皇兄的太子封号,他到底到做什么?

  “本殿下昏睡的时候到底出了什么事?”半晌后,终于平复了呼吸,月敖冷然的开口,看向德喜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的感情,也没有了刚刚的震惊和错愕,而是换上了冰冷的疏离。

  他睡了一天一夜,仅仅是因为药效吗?怕是有人特意的在自己服用的药里加了什么,才会让他昏睡到此刻,而如今一切却已经成了定局,让他回天无力,措手不及。

  心倏的痛苦的交织在一起,抓着床柱的手狠狠的用力,压抑着心中最不愿意看到的推测。月敖忽然厉声地道:“德喜,说!”

  “宫里宫外都传言幽洲王品行不端,玷辱了二皇妃,所以今日早朝全臣弹劾,龙颜大怒。”一怔,不曾想到主子居然有如此大的情绪波动,德喜看了一眼神色诡辩的月敖,静静将知道的事实回道。

  “幽洲王?”月敖冷嗤着,父皇的动作居然如此的神速,一天一夜的时间,就将大皇兄从这个尊贵的太子殿下,贬到幽洲这个不毛之地。

  月敖冷笑的看向窗外,自己是该痛恨父皇对大皇兄的狠心,还是该庆幸父皇对自己如此的抬爱,不惜到牺牲了大皇兄也要将自己逼上帝位。

  “德喜,本皇子对你如何?”月敖悠然的转过头,神色凌厉的看向德喜,平静的语气里是不容忽视的迫人气势。

  可瞬间月敖肃穆的神色里快速的划过痛苦的色彩,暗影和德喜跟了自己这么多年,无论是谁的背叛,对他而言又将是一个无力承受的打击。

  “奴才对二皇子绝无异心,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善终。”听出了月敖话语里的凝重,德喜倏的曲膝跪在月敖面前,苍老的面容里是满满的忠诚。

  “起来吧。”叹息一声,月敖明白终究还是暗影,这个用生命护卫自己的侍卫却是背叛自己的人。

  这也就解释了江南一行时,他们的行迹为什么都在敌人的掌控之中,若不是昨夜暗影在他的药里添加了迷药,月敖致死却也不肯相信暗影会背叛自己。

  沉痛压抑在心头,这么多年来,他和暗影明为主仆,可却有兄弟之情,可暗影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连他也是日照王朝的人。

  想到最大的可能性,月敖颓败的摇着头,不会是日照的人,暗影从七岁就更随自己,那他应该是父皇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了。

  明白了暗影的身份后,月敖面色冷寂的拾起地上的衣裳,大手微微的一颤抖,倏的将衣袖撕扯下来,这诺大的皇宫在少卿走后,还有谁是可以信任的,孤家寡人,却是如此的原由。

  “殿下,皇上传旨,让您一醒来后,就去上书房见驾。”不明白月敖突如其来的悲痛,不过德喜明白皇上此举不但伤了幽洲王的心,也伤了二皇子的心。

  “德喜,让暗影在这里等我归来。”月敖冷冷的敛下面容中所有的沉痛之色,修长的身影随后向漆黑的夜色中急弛而去,瞬间就隐匿在苍茫的夜色中。

  直到月敖的身影再也看不见后,暗影才自一旁的角落里走了出来,跟了公子这么多年,那一瞬间公子哀痛至极的神色骗了不他,公子心寒了。

  割袍断义!暗影看着地上一截藏青色衣袖,冷漠的神色里是再也不隐藏的伤痛,修长的身影倏的跪在了门旁,低垂下头,忏悔的等待着月敖的归来。

  一步步往上书房走去,沿路的宫女太监和侍卫齐刷刷的跪拜行礼,口中高呼着: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月敖神色更加的凝固,寒意不断的拢上心头,这一声声的呼喊,像一道无形的绳索捆绑在他咽喉处,让月敖窒息的感觉到死亡的气息。

  玷辱二皇妃?多么荒唐而可笑的理由,父皇竟然也敢昭告天下,暗夜里,月敖神色复杂的难堪,父皇计划了多久了?

  自己终究是天真了,原以为自己迎娶塔莎一事就是父皇最狠心冷酷的举动,今日才明白,这只不过是他布局中的一个,更大的阴谋却是逼自己继承帝位。甚至到不惜骨肉相离,这就是一代帝王的冷漠和威严吗?为了江山社稷真的什么都可以舍弃!

  “父皇。”第一次月敖没有行礼,而是用犀利的目光看向依旧坐在龙椅上的月荆霄,眼前这个威严的人还是他的父皇吗?或许他的身份仅仅只是月荛的君王罢了。

  “有话问父皇吗?”月荆霄沉重的步伐自殿堂上走了下来,回应的月敖的目光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似乎不曾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父皇难道没有什么要对儿臣说吗?”月敖冰冷的反问,目光由刚刚的沉痛转为愤恨,大皇兄已在晌午时分离开了锦官城,连他最后一面也不曾见到。

或许大皇兄痛恨的除了父皇还有自己吧,这个口口声声的说日后要向大皇兄讨个逍遥王爷的封号,作个怡然自乐的皇弟,居然和父皇联手,先是让他错失心爱的女子,而后却又残忍的夺他的太子头衔,甚至将他逼离了皇宫。

“父皇只想说,天将降大任,月荛王朝如今内忧外患,打破了平日里的宁静,敖儿定当要奋发图强,不要让父皇日后在九泉之下,愧对月氏皇族的列祖列宗。”

  体内的毒一日强过了一日,月荆霄明白若不是一直在用药物抵制着,他怕早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可现在他还不能死,他要看着敖儿歼灭了日照,歼灭了隐匿在月荛疆土上的叛逆,他才可以安心的离开。

  月敖冷漠的神色瞬间一变,父皇的语气为何如此的怪异,可刚刚冒上心头的疑惑却还是被心中巨大的怒火所掩盖,“这样对大皇兄公平吗?”

  “敖儿是聪明人,想是明白,若是太平盛世父皇又何必如此部署,天下合久必分,分久闭合,月荛王朝这些年虽然平静,可隐匿在平静之下的波涛翻滚敖儿会不知道吗?”

  月荆霄疾言的反驳着,若真是太平之世,他又怎么会如此狠心的设计了也儿,利用也儿把一切的根源都牵扯出来,他也是无可奈何,身为帝望,江山永远比骨肉亲情重要。

  “可就因为隐匿在平静之下的波涛汹涌,父皇就狠心的折散了大皇兄和塔莎公主,而后又杀人灭口,嫁祸给大皇兄,借此来逼迫大皇兄除去太子的头衔?”质问的话语里满是愤恨的无奈,月敖忽然不敢再看月荆霄,什么时候起,父皇的心机竟如此的深沉,骨子了城府居然狠绝到不顾及自己的儿子。

  “敖儿你错了,塔莎不是父皇杀害的,她是自杀!”月荆霄看向月敖愤恨的面容,神色一暗,曾经对他嬉笑调侃的教儿,如今居然用这样冷漠的神色看着自己,他难道做错了吗?不!冷硬的脸庞上迅速的闪过坚决的神色,他没有错,为了月荛王朝的昌盛,再多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自杀?”月敖浓眉蹙起,塔莎没有理由自杀,随着思考刚刚因愤怒而失去的理智已经转回脑中,从苏醒到现在,他一直是极其的震惊,愤怒让他失去了思考的本质,这才回想塔莎死前诱惑自己的那一目。

  她为什么要在茶水里放了一夜消魂散,虽然他没有碰过她,可名誉上她依旧是他的二皇妃,他们即使在床上燕好被人撞见也无可厚非,那她到底为了什么抛弃了女子的尊严,不惜用春药来魅惑自己?

  想到此,月敖神色愈加的阴郁,因为在宫里,还有一个人牵挂着她,不论她是否是自己的二皇妃,大皇兄对她依旧情意绵长。

  想到那个沉痛而离开的大皇兄,月敖痛苦的握紧拳头,大皇兄的感情怕是被她利用了,她一个后宫里的妃子,又怎么得来这个江湖上最厉害的春药一夜销魂?而且她曾说暗影是被她迷昏的,那又是谁有能力连德喜都给支走了?

  疑虑越来越多,月敖忽然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和轨迹,目光瞅了一眼身旁的神色平静的父皇,从父皇的神色中,月敖可以肯定父皇绝对知道此事,否则不可能在一天的时间里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怕是贬大皇兄的圣旨也是早就准备好了。

  “父皇早已经洞悉他们的计谋,那为什么不去揭穿,而是袖手旁观,看着惨剧发生。”月敖忽然叹息一声,刚刚的愤恨已经消散了许多,只是看向月荆霄的目光里依旧有些冰冷。

  “洞悉了,不代表可以顺藤摸瓜的一举歼灭,若不是静观其变,又怎么能知晓他们此举的动机,又怎么能一举铲除宫里的后患?”月荆霄径自的走向了殿外,无声的伫立在夜色中,也儿离开时那样的愤恨眼神清晰的浮现在夜幕下,怕是连死,他也会怨恨自己的冷酷无情。

  尾随着月荆霄身后,月敖也信步走了出来,只感觉殿里郁闷的厉害,可看着灯火掩映下的重重殿宇,无形中似乎连无边的夜空此刻也狭隘起来。

  “父皇一直知道宫里有人图谋不轨,可惜却不知道她隐匿在后宫里的意图,所以只能静观其变,而后看她却利用塔莎的亡国之痛,让她借机让你们兄弟失和,朝中,钱正等人乃是少卿的亲信,可此刻以悉数归敖儿麾下,而且孟玄澈也和敖儿乃是八拜之交,也儿身后也有一股势力,而另一处,却以张将军和你六王爷为首,一直企图将月荛分化开来,这样危机的时刻,若是你们兄弟失和,朝中必定动乱,势力分散,而后日照若是乘机发兵,而江南四大家族皆悉数倒戈相向,敖儿可明白这其中的厉害,父皇也是不得不如此才为之。”

  月荆霄无奈的叹息着,目光沉重,如今虽然避免了朝拯紊乱的局面,可惜外患未除,怕是依旧是一场血雨腥风。

  明白父皇话里的涵义,月敖同样悠远的看向满天的星辰,静静道:“父皇为什么选择牺牲了皇兄,而不是儿臣,毕竟大皇兄乃是当今的太子,名正言顺,何苦多此一举。”

  月荆霄沉重的闭上眼,此刻不说,怕日后却也没有说出的机会了,“敖儿。”低唤一声,月荆霄神色肃穆的起来,静静的收回目光看向身旁睿智月敖,“父皇,若是可以支撑三五载,也绝对不回出此下策。”

  他明白也儿从小就将如何做好一代帝王为自己的目标,而敖儿却是闲云野鹤的漂泊不定,他何尝愿意他们兄弟皆背道而驰。

  “父皇,出什么事情了?”一瞬间,月敖也感觉出了父皇身上散发出的悲伤气息,一向是野心勃勃的父皇,在月荛王朝生死存亡的关键时期,怎么会出现如此哀伤而无奈的神情。

  不安随着月荆霄黯淡的目光而逐渐的加深,以至与月敖傲然而立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抖着,似乎有无边的寒冷自四周散发过,冻结了父皇的意志,也冻结了自己一向引以为荣的冷静。

  “父皇已中毒数年,命不久矣,月荛王朝的一切日后都要依靠敖儿了,不要让父皇在九泉之下不能安息。”月荆霄怔怔的看向震惊的月敖,淡然一笑,“敖儿也无须伤心,父皇早已经看开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月荛王朝百年的基业。”

  这就是一代帝王,命悬一线之际,挂心的不是骨肉亲情,而是在他孜孜不倦的努力下蓬勃壮大的基业,所以他选择了牺牲了温和的也儿,因为也儿的性子只能在盛世之中求生存,而此刻却是月荛王朝生死存亡的危机时刻,所以他只能让敖儿继承帝位,已确保月荛王朝可以顺利的渡过此次危机。

  “父皇。”不曾想到这样的结果,月敖神色迷惘的看向月荆霄,怎么会这样?

  “敖儿,月荛王朝才是父皇最重视的东西。”月荆霄无所谓的摇头,生命,或许在得知中毒的瞬间,他很惊恐,可如今都三四年了,他早已经看开了生死。

  “儿臣明白了。”月敖紧握住月荆霄温暖的手,原来父皇的手一直是如此的温暖,“父皇放心,儿臣万死不辞,只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敖儿,我们是君臣,却更是父子,何须如此的多礼。”

  得到了月敖的承诺,月荆霄悬着的心终于镇定下来,只要有敖儿在,他相信任何的波浪都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