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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穿越之杀手皇后-第65章

小说: 穿越之杀手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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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月荆霄行走在御花园里,慧贵妃心中的不安逐渐的加深,余光瞥向月荆霄冷俊的侧面,不对,他此时的安静太不正常了。

  “爱妃,先回去休息吧。”似乎没有察觉到她探询的目光,月荆霄叹息一声,径自往御书房走了过去。

  “臣妾恭送皇上。”慌乱的一服身,慧贵妃再才将目光直直的望向眼前挺立的背影上,他知道了吗?

  心中却是慌乱不已,白皙的脸上神色不定,此刻已经是非常时期,一招行错,满盘皆输,战事虽然还没有响起,可她知道一切已经近了,甚至都连感觉到那燎原的号角声,那响彻云霄的战鼓隆隆。

  神色忽然一定,眸中露出决绝的神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已经无路可退了,也只能如此做。

  暗夜中,月也忽然自昏睡中醒来,空洞的张开眼看向熟悉的四周,却是自己的行宫,塔莎?脑海里瞬间闪现出那抹悲伤的身影,月也倏的自床上坐了去来,他要去找她!

  “醒了。”冰冷的声音没有感情的自暗处传了过来。

  月也一惊,随即抬眼,却见父皇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阴影下,看不清楚他的脸,“父皇。”

  “坐下吧。”月荆霄转过脸,看向下床缓缓而来的月也,凝重的神色里闪过不忍,却最终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

  “塔莎,她……”话一出口,却是满满的悲痛压抑在心中,月也哽咽的昂起头,话已不成调。

  “也儿,到了今时今日,还没有看透吗?”月荆霄平静的开口,语气里得更多的是无可奈何的惋惜。

  “父皇,你想说什么?”

  “也儿可明白塔莎的死因?”犀利的目光直射而来,锐利中不容躲避的气势。

  “塔莎已去,如今追究死因还有什么意义?”月也哀痛的趺坐在椅子上,悲痛里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悔恨,当初若是他可以抛下一切的带她离开,就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也儿,可相信那是敖儿所为?”

  “二皇弟?”月也摇了摇头,二皇弟的性子他知晓,他断然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怕是有人想要塔莎的死来嫁祸给二皇弟?”

  点了点头,月荆霄却也不曾点破塔莎死亡的真正原因,重重的拍向月也的肩膀,冷声道:“也儿,处心积虑的想让月荛灭亡的人不在少数,塔莎之死怕只是一个引子,敖儿刚从边关回来,即将挂帅亲征日照,如今塔莎惨死在宫闱里,民间不知道该传出如何的谣言来诋毁敖儿,当初彦相领兵攻打楼西,朝中的大臣皆将矛头直指向敖儿,虽然不敢明议,可暗地却将敖儿看成背信弃义之人。”

  “二皇弟是为了父皇,为了儿臣,为了整个月荛王朝而背下的罪名,如今此一出,朝中声讨声必定又将响起。”月也不由的回想起遇见塔莎的一幕幕,他们做错了吗?

  或许错的是老天爷,错的是他们的身份和血统,冷笑的摇头,月也忽然感觉到好累好累,用牺牲自己的弟弟,牺牲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而得来的江山还有什么意义?

  “怕远远不止这样。”月荆霄忧虑的叹息声打断了月也的沉思,“他们会利用这件事大做文章,会激起楼西那些归顺的将士的怒火和愤慨,同样此时若是传进了军营中,敖儿的军威必定会大受打击,三军不再信赖敬仰主帅,这一战可想而知。”

  “父皇,如何是好?”月也敛下心中的伤痛,思索着接下来的对策,可千头万绪纠缠在脑海里,混乱不堪。

  “唯今之际,也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月荆霄回以月也同样的神情,只是心中却早已经盘算好了一切,或许从塔莎进宫之时,他早已经料到了今日的结局,只是为了月荛王朝而不得不牺牲了也儿。

  “皇上,夜深了,该就寝了。”鄂达看着在夜色里沉思的月荆霄关切的道。

  “鄂达,朕做的对吗?”看着也儿哀痛到及至的神情,看着敖儿对自己的疏离,月荆霄忽然不知道自己的所做所为到底是对是错?

  “皇上,一切都是为了月荛王朝的大业,皇上没有错,相信太子殿下和二皇子都会理解皇上的良苦用心。”跟了皇上四十年了,鄂达何尝不明白身为帝王的无奈。

  绝情绝爱,着是任何一个帝王都必须具备的,皇上若是仁慈,那今日即将面临毁灭的将是月荛王朝,皇上若不是满怀城府,就不会提早发现了自己中毒,而部署下所有的一切,一切皆是命啊,帝王的命比起任何人更是无奈。

  “敖儿苏醒了没有?”月荆宵满腹愁思的看向了夜空,炯亮中却望见自己最孤单的身影,人死后,若真的会变成星辰,不知道在他驾崩之后,是否还会有人在凝望着满空繁星的时候想起自己。

  “还没有,暗影在二皇子服食的解药里加了些迷药,怕是要等到明日的这个时候才能醒来。”

  “等到明天的这个时候,一切都成定局了。”月荆霄疲惫的哀叹着,面色苍老,神情疲惫,虎毒不食子,可是为了月荛王朝日后的大计,他不得不如此。

  明月不知道何时被隐匿在云层里,诺大的宫殿四周瞬间黯淡下来。

  阴暗下,似乎有什么蠢蠢欲动,暗夜快要远去,拂晓即将来临,可谁又能肯定即将而来的天明是个艳阳高照的好日子,还是一个阴沉的雨天。

  第二日,一轮红日带着灼热的光亮冲破了云层,照亮了大地,春意岸然中,却隐藏着不易察觉的危机。

  只一日,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朝堂里人声鼎沸,大臣们神色诡异的交谈着,不时的摇头叹息。

  “不会有错?”刘大人摇晃着硕大的脑袋,不敢相信的看向一旁的周侍郎。

  “这还有假,是六王爷亲口说的,张将军也肯定了,这可是从后宫里传出来的消息,唉,想我月荛王朝竟然出了如此的皇子,天地垂怜,我朝可危啊。”

  “唉,这可如何是好?战事一触即发,如此品行不端的主子,让那些边关的将士们如何的去奋勇杀敌?”又是一声悠长而无奈的叹息声,议论的大臣们皆是神色失望的对望一眼,唏嘘不已。

  “钱大人,如何看待?”

  钱正冷眼看向议论纷纷的大臣们,对着自己身旁几个人低声道:“彦相曾坦言让我等一定要暗中支持二皇子,难道真的是天意如此?”钱正不由地想起那个在朝中游刃有余,英姿勃发的彦相,洞悉圣意的怕也只能有彦相了。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战事即发,我朝不能人心不稳,只是不知皇上的意思如何?”

  “等会见机再议。”钱正吩咐道,随即见皇上面色肃穆的走了过来,众人皆站直了身子,恭迎圣驾。

  “皇上有旨,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鄂达悠远的声音响彻在寂静无声的宫殿上,尔后悠远的传向了远方。

  “臣有本上奏。”

  “臣有本上奏。”……

  鄂达话音刚落下,却见四五个大臣皆跨出了步子,恭敬的向着龙椅上的月荆霄启奏。

  “何事?”比起往日,月荆霄此刻尽像苍老疲惫了许多,殿下的众大臣更是坚定了自己心中疑惑之事。

  “皇上,微臣昨日听到京外议论,说是太子殿下对二皇妃意图不轨,导致二皇妃忍辱后,自尽而亡。”

  此话一出,众臣皆将目光瞄向殿上方的月荆霄,却见皇上龙颜大怒,犀利的目光阴冷的看向启奏的大臣,冷声地道:“爱卿何出此言?”

  “回禀皇上,京城外已经传遍了,而且更有传言说此乃宫中传出来的确切消息,为了平复民心,还是请皇上让二皇妃和二皇子出面澄清。”

  “刘大人所言既是,皇上为了我皇家的尊严,还是请皇上劳驾二皇子和二皇妃平息此事,否则日后若是传到了楼西,怕是引起民愤,对我驻扎在楼西的将士造成诸多的不便,更怕被有心人煽动涣散了军心。”

  “够了。”月荆霄突然严厉的咆哮出声,冷然的打断了张将军的话,严厉的神色里压抑着极大的怒火。

一瞬间朝野寂静的如同死亡的前夕,安静中,众臣都不安的对视一眼,龙颜大怒,可见此事定当不是空穴来风。

“鄂达,宣旨。”半晌之后,却见月荆霄无力地靠在龙椅上,对着鄂达无力的低唤了一声。

  “是,奴才遵旨。”奉命走上前两步,鄂达将黄色的圣旨宣读起来。

  “奉天承昀,皇帝昭曰,太子月也品行不端,即日起撤下太子的封号,贬为幽周王,即日起赶往封地,若无召见,永世不得回京。二皇子月敖仁孝有佳,心怀天下,德广皆备,则日起,封二皇子月敖为当今太子。”

  看着手中明黄的圣旨,月也仰头大笑起来,看不透,看不穿,原来竟是如此的局面,难怪昨夜父皇会和自己秉烛夜谈,原来一切皆是如此。

  狂放的笑声中更多的是痛心疾首的悲伤,父皇,兄弟,原来在江山社稷之前,一切都是假的,假的啊。

  月也疯癫大笑着,空洞的神色里死一般的哀莫,塔莎?怕是我害了你啊?什么别有用心之人,什么居心叵测,一切的一切怕都是父皇布下的局吧?

  心中有阵痛苦翻滚,月也冷然的拔出随身的配剑,活着还有意思吗?倒不如死了干脆,九泉之下,至少让塔莎接受自己的忏悔。

  “快拦下他。”月荆霄惊恐一愣,随即像侍卫喊道。

  “是。”在月也扬剑自刎的瞬间,随着月荆霄一同赶来的侍卫迅速的握住剑柄,阻止了他的自尽。

  “这是做什么?”鄂达随着众侍卫皆退下去后,月荆霄疾言厉色的走了过来,犀利的目光带着沉痛看向决绝的月也。

  “这不是父皇所期盼的吗?”月也郎声大笑着,嘲讽的目光看向月荆霄,“昨夜父皇处心积虑地说了那么多,只是为了今日一道圣旨,如今儿臣成全了父皇的心意,不是更好?”

  “放肆。”月荆霄冷喝道。

  “父皇如今还用要什么说辞来谈塞儿臣,别有用心害死塔莎的怕是父皇吧?”月也瞬间目光里染上了愤恨,眼前这个人还是他的父皇吗?怕是从一开始就决定好了今日的一切。

  “你怀疑是父皇害死了塔莎?”月荆霄一怔,随即明白了月也的猜测,无奈的叹息道:“也儿,父皇何须如此?”

  “没有必要吗?”月也目光阴冷的质问着,“从和楼西和亲开始,父皇就在一步步的部署着计划,和亲麻痹了楼西的军王和将士,彦相以雷霆万钧之势迅速的一举歼灭了楼西,尔后父皇再用如次的计策逼迫儿臣,撤下儿臣的太子之位,改封为二皇弟。”

  “儿臣虽然驽钝,却也知晓二皇弟心思缜密,乃是一位难得的贤明睿智之人,可父皇何须如此,只要父皇开口,儿臣绝对不会贪恋太子之位,何必为了二皇弟赶尽杀绝,连塔莎和儿臣皆不放过,是为了防止儿臣心存怨愤,所以才斩草除根的将儿臣逼上绝路吗?”

  月荆霄避开月也质问的凌厉目光,他错了,却也不是完全的错,他自己一直以来确实是有意将帝位传给敖儿,可惜敖儿生性洒落,却看透了帝王之位,无奈,月荆霄才能出下此下策逼迫月敖不得不接下太子之位。

  而这其中,更因为月荆霄早已经洞悉了月荛王朝平静下的波浪汹涌,而自己却已经中了毒,命不久矣,为了月荛的安宁和巩固,他不得不牺牲也儿,用他来将宫里的阴谋一步一步的揭穿,也让宫外的势力逐步暴露在光亮之下,从而一举歼灭,也可以让月敖可以顺理成章的继承帝位,所以他不得不这样做。

  “父皇是默认了吗?”月也痛苦的侧过头,沉默半晌后怔怔道:“儿臣即刻赶往幽州,让父皇安心。”

  冷漠之中,除了伤痛之外,更多的却是无情的愤恨,月也随即用力的将手中的剑掷向一旁的树杆上,冷声道:“儿臣告退。”

  决然的身影悲怆的离开了月荆霄的视线,离开了这个充彻着虚伪和冷酷的皇宫大院。

  宫殿里,月敖自昏迷中转醒过来,抬眼看向了窗外,却是一片的漆黑,他睡了多久,难道一直从白天睡到了深夜,月敖只感觉心中隐隐的不安起来。

  “德喜。”月敖朝着门口唤了一声,塔莎的一幕瞬间回到了眼前,她意欲何为?又是谁在暗中帮着她,将德喜支离,又是谁告诉她自己的清晨醒来喝茶的嗜好。

  “主子。”德喜应声跑了进来,看向神色忧虑的月敖,却不知道如何说起。

  “德喜,白日里谁把你支走了?”月敖看向神色有些怪异的德喜询问道。

  “白日里?”德喜一愣,随即明白了月敖的话,低声道:“主子,你昏睡了一天一夜,这已经是第二日的深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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