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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砖头王老五相亲记-第17章

小说: 砖头王老五相亲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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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啊,这十年,我看到、懂得了太多东西。”谢云的口气颇有些深刻,这味道比老刘所谓的看破红尘要真切的多。
  “你懂什么了?我怎么这么多年还是翩翩少年郎呢?”
  谢云没理会我舒缓气氛的刻意,依旧语带沧桑。十年后她一直是这样,比记忆中那个天真的姑娘深沉了许多。
  “这段时间一直想一个问题。”
  “说说,共同切磋。”我好奇地应道。
  “你说什么是爱呢?”
  “巧了,我和我们同事,一个叫老刘的,挺神的一人,前一阵儿我们还琢磨这事儿呢,还真是的,你说什么是爱呢?”
  “呵呵,谁问谁啊?”谢云的外表其实并没有特别大的变化,可只有笑的时候,才依稀有当初熟悉的的动人风采。
  “嗯,那我就说说,抛砖引玉哦。其实最近一段时间一直想呢,”我组织着语言,尽量理清并不清晰的思路,“我觉得首先肯定有爱,呵呵,废话是吧?男女之间的爱情肯定有,但是特别短暂,不妨定义成瞬间震撼。”
  “说下去。”谢云饶有兴致。
  “比如咱们俩,当初应该有爱,但什么是爱呢?对我来说,就是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的那种震撼,就是一见钟情啦。至于你,肯定不是对我一见钟情,但一定有某个瞬间打动你了。”
  “呵呵,是在元旦晚上,你对着人家高楼发表感想的时候。”
  “对啊,所以说为什么约会要选在浪漫的地点呢,环境可以影响人的感觉啊!好的环境加上对方人也不差,被震撼的几率可就大了去了。”
  “嗯,你这么说倒是有一点儿道理。可震撼之后呢?”谢云追问道。
  “震撼之后,就算结婚生子白头偕老,那些都是靠实际上的亲情和友情支撑了,就算说什么感情越来越深,也不过是为最初的震撼找各种支持的理由而已。所以为什么有七年之痒,为什么都说恋爱时间太长往往结不了婚,因为那震撼的力量不足以继续维系两人在一起了。”
  “这么说,*也算是爱了?”
  “我想想。这个也应该算啊。不成,有点儿渴,说太多话了。”
  谢云到路边摊上买了两瓶康师傅绿茶,我们俩在成都的夜色中大口喝了起来。
  “我有点儿没特别明白,这样,你也不用顾忌什么,可以拿咱们举例。”见我一口气喝完,谢云便又连声地催促着继续。
  “这不一直拿咱俩举着呢么,”我把空瓶子扔进垃圾箱,接着说道,“先把*说完,比如男人吧,遇到一姑娘,**的,鱼水之欢肯定很惬意,这么想着就*了,那自然谈不上震撼,只是感官刺激欲望。可如果一女孩儿气质什么的完全符合他梦中情人的标准,两人做了,其实是有爱的,只不过没有由*发展到在一起而已,这没发展起来的原因很多,比如因为这么迅速上床,双方反而对对方品行操守不信任,等等吧。”
  “呵呵。”
  “你一笑真像以前的你。再说咱俩,自打瞬间震撼之后,经过不断了解,觉得对方其实各方面也挺符合自己标准和要求的,就慢慢交往着,再加上那个,那个什么了,时间长了就习惯了在一起,可这之后都是亲情或者友情。”我努力自圆其说。
  “不过你说的有漏洞,”谢云较着真儿,“咱俩交往这五年之间,我也有,嗯,有过一次被另外男人,怎么说呢,就算是震撼吧,但我也没爱人家啊。”
  “也许因为这次震撼没有我当初给你的强烈?”
  “我觉得是不是可以把你说的发展一下,就是说,爱是瞬间震撼,但这震撼不一定只是最初那一次,能够长相厮守的一对儿,肯定是不断地在交往中给对方震撼,这不断的瞬间震撼,也就是爱,累积起来,最终牢不可破?”
  “嗯。而且后面的震撼其实容易了,比如见景思人睹物思人,比如某个夜晚一起看高楼灯火,回忆起最初相识的场景,都很容易被再度震撼吧。所以刚才你说你没爱上人家,因为咱俩这震撼不断累积着呢,再加上已经形成的亲情友情,移情别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那就对上了!”谢云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曾说过咱们后来分手是没有好好经营,实际上就是因为后来越来越没有震撼了,靠最初的几次震撼和随后产生的亲情友情,已经维系不住了,不足以支撑着继续在一起了。”
  “找出原因了?”
  “我……我不是这意思。”谢云见我这话说的很冷,有些为自己说的投入口不择言而后悔。
  “无所谓,事实如此呗。”
  “那这些年你遇到过让你震撼的女孩子吗?”谢云转移着话题。
  “有一个吧,就是这儿的人,不过在北京工作。”
  “怎么没发展?那你对她不就是刚才我们讨论的爱么?”
  “不说了,我累了。”我的确是有点累了,关于爱的探讨持续了半天,脑子已经有些混乱。其实,世上谁又能把爱说清楚呢?否则也就不会有“世间情是何物”的千古之问了。
  我们站在春熙路的过街天桥上。这条由军阀杨森始建的著名街道位于成都市中心,是一条繁华的商业街,在成都的地位相当于北京的王府井,不过由于已是晚上十一点多钟了,街两旁的大部分铺面都已关张,剩下霓虹灯空自闪耀,只有小吃店正是生意火爆的时候,正因着众多欲饱口福的食客们,整条街道依旧是热热闹闹。谢云又恢复了此前的沉默,或许正在思考着与她的那个他的震撼和完结?看着她手撑栏杆凝神沉思的样子,我一时心动,不禁将手抚向她随微风轻荡的长发。谢云感觉到了,猛地避开。
  “你吓到我了。”她没看我,只是幽幽地说。
  我略觉尴尬,也不知说什么好,回过头继续看眼前的夜景。其实,我想触碰的只是十五年前那瞬间曾给我强烈震撼的那个她,可这话,又怎么能说的出口呢!
  

又见萍儿(1)
“怎么样怎么样?”盛斌不住口地问,我狼吞虎咽着裹着烤鸭片儿的薄饼,没工夫搭理他。
  从成都回到北京,去单位打了个招呼后刚到家,还没来得及把换下来的衣服扔洗衣机里,盛斌就拨通电话缠着说要接风洗尘。我知道他是想偷窥隐私,可一个劲儿地拒绝半天还是拗不过,于是只好答应中午在离他们单位不远的这家普通的餐馆一起吃饭。
  “快说说,透露一二。”
  “还可以。”我咽下第四张薄饼,喝了口鸭架汤,慢悠悠地回答。这家餐馆的烤鸭做得很一般,难怪价钱这么便宜。
  “别卖关子好么?”盛斌笑骂我一句,“你和谢云谈的怎么样?”
  “能怎么样呢?分住两个酒店,规规矩矩相敬如宾,除了头两天一起逛逛酒吧公园,接着我就是白天开会晚上睡觉,她找了个旅行社,玩了趟都江堰和青城山。时间太紧,本来还想去地震灾区看看呢,也没去成。”
  “哦,那可不是很理想,嗯,不理想。”盛斌的语气满是失望。
  “你希望谈成什么样?谈到重归于好就理想了?”
  盛斌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你可真是比我还幼稚的多啊!”我看着认识了十几年的眼前这厮,无话可说。
  接下来我大致描述了和谢云探讨什么是爱的情形,以及两人之间应该早已经没有感觉、也不大可能再有发展的事实,说得盛斌是唏嘘不已。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样子,我怕关于爱的话题招惹他去琢磨贺燕的事儿,便赶紧话锋一转,质问他为什么接风宴搞的很不隆重,不找个好一点儿比如全聚德、大董之类的地方吃烤鸭,这兄弟愁眉苦脸地说最近因为金融危机,单位不景气正在开源节流,取消餐费和车费报销了。
  “还记得那次给你介绍的那个同事么?在日本料理店见的面。”分手时盛斌问。
  “就是走边边的那个?记得啊,怎么了?”
  “呵呵,没什么,后来有一次赶上机会闲聊,提到对你的印象,她说你这人很阴险,老故意学她说话,有意见不明着说。你还以为人家听不出来呢吧?那叫不屑理你,人家可一点儿不傻。”
  “你以为呢,谁比谁傻啊!”
  睡到六点,被老刘的电话吵醒了,听筒那边儿粗着嗓子说知道我今天回来,怎么在单位没碰到,然后便要接风洗尘。
  “洗完了已经。”
  “和谁啊?”
  “盛斌。中午吃的烤鸭,那叫一个劣质。”
  “哦,喝酒了么?就是,我估计你也没喝,那再洗一遍再洗一遍。对了,老家伙这几天还一直说要请教你点儿事呢。”老刘语气还挺急切。
  “林哥么?他找我干嘛?”
  “说是关于足球的事儿,我没细问。其实他无所谓,主要是咱哥俩老不见了,这心里惦记的不成了。行行行,不扯淡了,那老地方见,早点儿去啊,老家伙说九点半以前。”
  等九点过一点儿推开包房门,老刘正坐长溜儿沙发中央和弯腰站那儿的领班胡说八道,我跟着胡扯两句,接着就问老刘马丽的下落,老刘说她回国了,要过一阵子才能回来,然后就让领班带小姐进来:“你先挑着,我和老家伙都有熟张儿。”
  点支烟的工夫,十几个小姐已经在领班安排下鱼贯进屋,顺着望过去,正看见站在第五个的有过一面之缘的萍儿。萍儿应该也认出了我,见我望向她,就扭头笑了。我本无所谓换不换新人,觉得萍儿上次也算实诚,于是招呼她坐过来。她今天穿了件儿吊带短裙,里面的黑色内衣很是真切明显。我搞不懂这种颜色搭配是否别有用意,却也懒得发问,就看着她娴熟地给我和老刘叫酒、斟酒,接着就挽着我胳膊倚在身上,边说着话边把酒杯递了过来。

又见萍儿(2)
“大哥怎么老久没来了?”
  “呵呵,也不太行,干嘛来啊。”
  “不太行?哦,呵呵,大哥您又逗。”
  “没逗没逗,主要是没钱,总不能老跑这儿来作诗吧?”说到作诗,我扭头和老刘讲起去成都看到薛涛墓的景致。盛唐时期的妓院江湖,类似薛涛之流的歌妓能凭借诗才声名鹊起,引得无数名人竞相应和,呵呵,那时代真是风光旖旎啊。我和老刘互相交流着感慨,身不能至,心向往之。
  “对对对,大哥您给我印象最深的可就是这个了,张口就是诗呢!”萍儿认真地说道。
  聊着聊着,门猛地被推开,就见老家伙不高的身躯挽着个姑娘晃着走了进来,依旧那副慢腾腾的松垮腔调儿冲我打招呼:
  “怎么着,最近过得还不错吧?听说出差了?”
  “还成,今天刚回来。听老刘说,林哥对足球感兴趣了?”我忌讳在这种场合聊正经事儿,于是立刻截住他的话茬切入主题。
  “没有的事儿!我连他妈那帮英国意大利球队的队名都叫不上来,这两天才知道几个,你说那球儿有什么好看的,弄半天进不去一个!”老林摆摆手,大剌剌坐下,“听老刘说你从小就看球儿,对五大联赛门儿清啊,不莱梅这球队怎么样?”
  “还不错,比拜仁是差点儿,不过在德甲联赛里也算是顶尖儿强队了,就是有点神经刀。”
  “神经刀?”老林大惑不解。
  “就是发挥特别不稳定,踢顺了赢谁都不在话下,踢不顺的时候连倒数的球队也敢输。”
  “啧啧,还真是专家。不莱梅这赛季看成绩好像不灵啊,不过这回是主场,你说它能赢得了卡尔斯鲁厄么?听你的,我下点儿玩玩。”
  “大哥,您是要*吧?”萍儿在一旁发问。
  “不是赌,小玩玩儿,小玩玩儿而已。你也知道这个?”老林打着哈哈。
  “是啊,看见过有些客人玩的。”萍儿答道。
  于是,我把两支球队的球员打法、球风是否相克、目前所处形势一一做了分析,最后建议他要赌的话,最好选择客场作战的卡尔斯鲁厄。
  “好,我也不懂球,听你的!以后有空你多帮着分析分析,前一阵儿跟几个朋友玩了玩,这还真他妈容易上瘾。”老家伙边说边拿起电话,拨通后粗声大嗓地要来两A卡尔斯鲁厄。老刘问两A是什么意思,他说代表两万,行话A是万B是千,老刘起着哄也要跟着下两B玩个乐儿,老家伙拒绝了:“你们俩都是挣工资的,可不能沾这个。”
  这时,萍儿在旁边捅捅我:“你真有把握?”
  “呵呵,”我笑了,“这个可不敢说,什么事儿能说有把握?不过确实对足球还是有点了解。”
  萍儿又看看我,然后请老林帮她下两千,大家劝也劝不住,随她去了。
  喝了会儿酒,老刘相熟的小姐也已经到了。老家伙叫服务生赶紧开电视,说德甲足球转播十点就要开始,别给耽误了。结果服务生调了半天找准了台,才知道央视不转播这场球。老家伙骂骂咧咧地嘻笑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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