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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时光之城(全集)-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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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持钧闻言看了我一眼,略有惊讶。我对他摇摇头,不卑不亢道:“学长已经跟我说过这事,我的答案是拒绝。妈妈,你的好意我领了。”

  她皱眉,看了眼顾持钧,“跟我一起住委屈你了吗?看你现在瘦成什么样子?几个星期没见,怎么瘦得那么快?”

  我连忙否认,“哪有?我没瘦。”

  “睁眼说瞎话,自己去镜子里看看,下巴都尖了,气色不好,脸也比以前小了一圈,”她语气加重,“你平时没吃饭还是作息不规律?这么大的人都不会照顾自己?”

  我怎么可能不会照顾自己?我摇头,“我真的都挺好的,不信你问持钧。”我扯了扯顾持钧的衣袖,让他帮我说话,谁知道他严肃地转头,锐利的视线在我的身上扫过,重重道了句,“是瘦多了,”他回头看我母亲,满脸都是歉意,“梁导,抱歉。我没照顾好小真,以后不会了。下次您见到她,绝对比今天的气色好。”

  我可不希望顾持钧陪我一起来挨训,匆忙打断他,“好了,不说这个话题了。妈妈,你就安心嫁给林伯父吧,他家的事应该挺多的,你不用操心我了。”说实在话,能让她不管我,要我做什么都乐意。

  顾持钧伸出右手轻抚过我的脸,又往下,轻轻握住我的手,转过身正对我母亲,表情异常郑重,“梁导,我知道你觉得小真和我住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顺,当母亲的人总是心疼女儿。我们马上结婚,这样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了。”

  我又惊讶又脸红心热,正要小声嘟囔,“我不要这么早结婚,”他轻轻一捏我的手指,我顿时闭了嘴。其实这几个月,顾持钧多次跟我谈过结婚的话题,但就这样坦坦荡荡在我母亲面前郑重道来,还是第一次。

  母亲脸色一沉,“少篡改我的意思!谁让你们结婚了?”

  顾持钧面色沉稳,“我家人非常喜欢小真,只要您点头,我大嫂可以在两周左右订好教堂……”

  眼看着这谈话的方向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我也越来越紧张。我不是没看到过顾持钧和我母亲意见有分歧,但那都是因为电影产生的,此时这种情况我前所未见,好半天完全插不上嘴。只能眼睁睁看着我母亲的眉心越来越紧,而顾持钧也显得越来越严肃。

  缓解尴尬的是卧室里的电话声,母亲对我一扬下巴,“去接电话。”一副把我当秘书用的口吻,我也松了口气,冲到卧室去接电话。


  “妈妈,您找我什么事?”

  她微微皱着眉头,“没事就不能找你?”我尴尬地赔笑了两声,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她看我一眼,终于说到了正题上,“许真,之前我也跟你说过,《约法三章》拍完后,你就过来跟我一起住,现在是时候了。”

  顾持钧闻言看了我一眼,略有惊讶。我对他摇摇头,不卑不亢道:“学长已经跟我说过这事,我的答案是拒绝。妈妈,你的好意我领了。”

  她皱眉,看了眼顾持钧,“跟我一起住委屈你了吗?看你现在瘦成什么样子?几个星期没见,怎么瘦得那么快?”

  我连忙否认,“哪有?我没瘦。”

  “睁眼说瞎话,自己去镜子里看看,下巴都尖了,气色不好,脸也比以前小了一圈,”她语气加重,“你平时没吃饭还是作息不规律?这么大的人都不会照顾自己?”

  我怎么可能不会照顾自己?我摇头,“我真的都挺好的,不信你问持钧。”我扯了扯顾持钧的衣袖,让他帮我说话,谁知道他严肃地转头,锐利的视线在我的身上扫过,重重道了句,“是瘦多了,”他回头看我母亲,满脸都是歉意,“梁导,抱歉。我没照顾好小真,以后不会了。下次您见到她,绝对比今天的气色好。”

  我可不希望顾持钧陪我一起来挨训,匆忙打断他,“好了,不说这个话题了。妈妈,你就安心嫁给林伯父吧,他家的事应该挺多的,你不用操心我了。”说实在话,能让她不管我,要我做什么都乐意。

  顾持钧伸出右手轻抚过我的脸,又往下,轻轻握住我的手,转过身正对我母亲,表情异常郑重,“梁导,我知道你觉得小真和我住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顺,当母亲的人总是心疼女儿。我们马上结婚,这样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了。”

  我又惊讶又脸红心热,正要小声嘟囔,“我不要这么早结婚,”他轻轻一捏我的手指,我顿时闭了嘴。其实这几个月,顾持钧多次跟我谈过结婚的话题,但就这样坦坦荡荡在我母亲面前郑重道来,还是第一次。

  母亲脸色一沉,“少篡改我的意思!谁让你们结婚了?”

  顾持钧面色沉稳,“我家人非常喜欢小真,只要您点头,我大嫂可以在两周左右订好教堂……”

  眼看着这谈话的方向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我也越来越紧张。我不是没看到过顾持钧和我母亲意见有分歧,但那都是因为电影产生的,此时这种情况我前所未见,好半天完全插不上嘴。只能眼睁睁看着我母亲的眉心越来越紧,而顾持钧也显得越来越严肃。

  缓解尴尬的是卧室里的电话声,母亲对我一扬下巴,“去接电话。”一副把我当秘书用的口吻,我也松了口气,冲到卧室去接电话。


  结果是林伯父的秘书打来的,说下午五点时派车来接她出去吃晚饭。我搁下电话走回客厅,下一秒就停住了脚步,透过虚掩的门,我看到母亲严肃的侧脸,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我这才想起,这似乎是我和顾持钧确定关系以来,我们三个第一次出现在一间屋子里。

  他们在说话,本来不想偷听,但我偏偏是个耳聪目明的人,哪怕他们的低声交谈也能大致听得清清楚楚。

  “不论您怎么想,但小真选择了我。你不能代替她做主。”这是顾持钧的声音,清清楚楚。

  “她到底还是孩子……我像她那么大的时候,也和家长对着干,长辈的话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母亲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寡淡,好似自嘲。

  “不是这样。梁导,你真是不了解小真,”顾持钧沉默了半晌,“她和您不一样。她不是因为赌气才不跟你住在一起。她的每一个选择都有自己的道理,没有人可以干涉她的决定。”

  “怎么,你跟我说你比我了解我女儿?”母亲冷冷反问。

  顾持钧没回答这个问题,转而说:“您说呢?”

  “行了,不要用心理学的那套来对付我,”母亲显然不爱听这话,“电影公司那边准备怎么办?”

  顾持钧不以为意,“我的态度已经是答案了。”

  他们相熟多年,很多话一点就透,根本不必往深了说。只苦了我这个偷听的,云里雾里不知深浅。

  出去的时候,母亲已经结束了和顾持钧的交谈,站了起来,又对我招手,“陪我出去一趟。”

  我一头雾水,“去哪儿?”

  她不回答这个问题,把视线一转,转头看顾持钧,“你先回去,我和许真有事出去。”

  显然,我的男友也不是那种可以被人指挥的人,他不卑不亢抬起眼皮看她一眼,“梁导,我和小真一起上门拜访,也自然应当一起回家。”

  “顾持钧,这是我们母女的事情,即便是男友也不能对她管头管脚。”她语气刻板,表情也很平板,拿起桌上的手袋,再次强调了一遍,“许真,拿上花走吧。”这话非常不客气,顾持钧脸上没什么表情,我相信他有一百种反驳我母亲的方式,但此时,他不太可能跟我母亲真的发生争执,他偏了偏头看我,我知道他在征求我的意见,他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全看我的意思。

  我对他比了个手势示意他稍等,也不动脚,先问我母亲,“妈妈,你先告诉我,去哪儿?”

  她大致是没想到我如此纠结这个问题,皱了一下眉才说:“去探望我的一位朋友。”

  “是您的朋友,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吧?”我沉默了一下,“我有必要去见他吗?”

  “有。”她只说了一个字。

 “那好。”我跟顾持钧点了下头,把他扯到一边,放低了声音,“你先回去吧,有事的话我打你电话。”

  他轻轻握了一下我的手心。我们在酒店的车库分道扬镳,顾持钧开车回家,我和母亲上了另一辆车。车子很快上了正路,飞驰在平坦宽阔的马路上,前排是司机和保镖,后排是我和母亲。

  和我母亲单独相处绝对是我人生中最煎熬的事情之一。她在我面前的话一直不多,偶尔说几句都是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宁愿一辈子不跟她交谈。

  “妈妈,这是去哪儿?”

  “到了就知道了。”

  我无言,这答案等于没说。

  母亲转头看我,“你有没有想过,几年后你们怎么办?”

  “什么几年后?”我愣愣。

  “你和顾持钧。”

  “哦……”我还是在发愣。

  她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看来就是没想过了,还是你打算过一天日子撞一天钟?”

  这叫什么话?我被她说得有点火起,忍不住开口反驳,“我是不知道你们这个圈子怎么样,但再怎么混乱,也不是没有生活美满幸福的夫妻。演员和其他职位也差不多,不过是一份工作而已,世界上的每个人都要面对工作家庭的协调问题,这跟职业没有关系。顾持钧如果连工作家庭都处理不好,我现在也不会跟他在一起。”

  她不置可否,又问我,“如果以后顾持钧移民,你也打算放弃现有的一切,跟他一起?”

  “移民?他没眼我说过,”我又想了想,“也是,他家人都在瑞士,他又是个那么看重家庭的人……嗯,等过几年再看吧,如果他有这个想法,我会跟他商量看看,不是什么大问题。”

  母亲瞥我一眼,表情有点阴郁,但总算没再开口。我也知道这番话让她心里不痛快,但我说的是实情。和林氏相比,我的确更喜欢顾家人。

  说话间车子拐上了另一条道路的主干道,道旁楼房渐少,取而代之的是高大茂密的梧桐树,叶片飘飘荡荡地落在地上,秋天风情别有一番滋味。

  我微微皱起眉头,这条路我不可谓不熟,我转头问母亲,“您的朋友住在这附近?”

  “是的。”

  我微微凝结了眉头,眼睛盯着窗外,生泊错过了任何细节。果然,车子直直往前行走了一千米左右再朝右拐,我心里也焦躁起来再也按捺不住,“这儿前面是公墓!你带我来墓地?”

  她点了点头,默认。

  我看一眼怀里的桅子花,深吸一口气,提示自己控制情绪,“妈,你来墓地看谁?”

  “跟你说过,我的一位朋友。”

  我脸色顿时僵硬,被欺骗的怒火在胸腔中节节攀升,“我没答应你来墓地!你说是你朋友,怎么不告诉我他死了!”


 说着我一下子站起来,却因脑袋撞到车顶而跌坐回去,“你自己要来墓地看死人是你的事情,别扯上我!停车!”我的“停车”两个字是对司机喊的,司机自然不理睬我。

  我越发焦躁,“让司机停车!”

  半晌后母亲终于挥了挥手,司机把车停在路边,她这才开口,“怎么忽然发这么大的脾气?”语气里惊讶大过愤怒。

  自我们母女重新恢复联系这一年多,我在她面前太过谨小慎微,竭力装成一副乖乖女的模样,她大抵是没见过我发脾气,现在难兔惊讶。我连看都不想看她,自顾自地开始从包里摸出手机,“我不去墓园,你请便。”

  她脸上挂着霜,“别发脾气了,你应该来的。”

  “应该?您还真是一厢情愿啊,您真觉得我们母女之间有什么义务和责任?别搞笑了,”我口气实在好不起来,“我为什么要去见个死了二十多年的死人?再说,您征求过我的意见了吗?”

  她是真的气坏了,“你爸是怎么教你的?二十多岁的人,基本的尊重都不知道?”

  “我只对值得尊重的人尊重,至于您,我看还够不上这种分量,”她不提我爸还好,提起来我火气更大,冷冷道,“你现在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了,后悔了?现在改主意还来得及,可以再找个听话的乖女儿,我许真,不奉陪了。”

  前座的司机和保镖对视一眼,想必也没想到这场争吵,十分钟前我自个都没想到,怎么能来个预先通知?

  “原来……”母亲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搭在膝盖上的手不住地抽搐着,“这一年时间,你从来没当我是你母亲?”

  她本来就消瘦,只化了一点淡妆,神色中的憔悴根本藏不住。

  我面无表情,“没错。”

  这两个字把她刺激得不轻,怔怔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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