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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江山红尘劫-第58章

小说: 江山红尘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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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桐殿下,不可如此!”

    “你到底心里喜欢的人是谁?我越来越猜不透了,是我三哥还是四哥?还是那死去的萧将军?”

    我慌忙转过身去,我无法告诉他我本来以为我喜欢的人会是长得像韩风的沧海枫,也没办法说我渐渐发觉我与沧海枫之间隔着不能逾越的距离,我更没有办法告诉他我心里地人不是他。“桐殿下,我该走了!”“蝶儿。何必如此?”沧海桐笑笑,咳了几声,竟要掀开毯子下地来。一面叫了声:“将东西拿进来!”

    几个侍女立刻捧着几只托盘从月亮门施施而入,放在他的面前。

    “下去!”沧海桐挥挥手。几个女子乖巧地退下了。他要挣扎着坐起来,我慌忙去扶他的手臂,却对上他微笑地目光,“蝶儿心地是温顺的,若不是这次重新见你。我都快忘了我们年幼时在一起地时光了。那一年你变得好可怕!”

    好可怕吗?这些日子一直有人在说我那一年的事情,沧海枫说过,沧海榉也提过,现在沧海桐又提了起来。我仰起头,“我有些记不清了!”

    他明净的双眼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穿,半晌轻启唇角,未语先笑,“那年你变得狠毒异常。;;.。不仅先后毁了与四哥的盟约、与三哥的婚约,而且害死了朝中地几位大臣,最后将萧氏一家送上断头台。我一直怀疑那不是你。直到你回来的第一天,我便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说的声音很轻。却让我惊异万分。我一直最怕的就是被人知道我不是蝶公主。他却告诉他从见到我的第一天就看了出来。

    “你说笑了!桐殿下。”

    “你心里已经承认了!”他轻描淡写地说:“蝶儿,我是个潦倒王爷。只有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能作为最后的礼物送给你。但我晓得整个大陆上都再找不出比这更精细的香露,你这一生我什么都给不了,除了它们。”

    难道沧海桐已经在跟我诀别了吗?我知道眼前这人虽不问政事,不夺帝位,可于朝中之事却是极其地明白,什么潦倒王爷,其实比沧海榉要高明出多少倍呐。想到沧海榉,我就有一口气堵在胸口。

    “桐殿下,我真的到了非走不可的地步了吗?”

    “蝶儿,想知道这瓶香露是干什么用地吗?”

    嗯?什么啊,顾左右而言他。“五王殿下!”

    “伸出手来!”他轻声吩咐,并顺手拔开一只香露的塞子,一股淡淡地香味立刻飘逸开来,他用棉签沾了些里面地露汁涂到我的指甲上,竟然奇异地变成了柔和地粉红色,鲜亮而美丽。正太做的指甲油?真是太有才了!

    我喜欢地看那块被涂红了的指甲,其它的指甲盖却微微发着青黑,我知道那是中毒的迹象,我身体中的九尾寒毒发作越来越厉害了。

    “你两年前中了青花毒汁在与三哥的大婚仪式上消失了,我以为你抗不过了,可你竟然掉下悬崖成了百毒门的弟子,以毒攻毒就好了些吧?世上的事情,真是玄机暗藏。”

    我的手哆嗦了一下,他发觉了我的不对,“怎么?”

    “青花毒汁……”我觉得事情越来越蹊跷了,那不是蝶公主用来毒死大王爷弟子的毒药吗?怎么会不小心到中自己的毒药?

    沧海桐依然在玩味我的惊异,我已经顾不了那么许多,就算暴露身份我也得问个清楚了,“五王殿下,以前的事情我真的想不起那么许多了,至于这青花毒汁是怎么回事?可否告诉于我?”

    “何以这样惊讶?青花毒汁是帝京皇族中再平常不过的一种毒药,你在与三哥大婚前一天的祭祀仪式上突然昏厥,就是中了这毒,这种毒药本不是什么难解的奇毒,但麻烦的是须在三日后才能以解药解除。可你第二日就……”

    “五王殿下,我想起来了。”我礼貌地打断他,“蝶儿该走了,如果还能再相见,我定不辜负今日你以肺腑相告知的情谊,谢谢你,桐殿下!”他斜斜地靠在软塌上,目光中映着初升朝阳的华彩。

    上了马车,我吩咐茗烟,“去国驿!”

    国驿便是国宾馆,住满前来朝贺的外国使节。桦非的房间在宜宾轩的最后一个,门前来来去去很多驿馆的差役,忙碌地跑来跑去,手中抱着些客人需要用地麻布手帕和浆洗过的被褥外罩之类。我心里暗暗冷笑。这种活计还需要这么多人来做吗?看那些差役的模样,跟我永阳坊府中地家人原来一样,全部是化妆过了的暗哨。偌大一个国驿没有一兵一丁,一派友好祥和地气氛。可细心一点的人就会看出来,每一个人每一个地方都在监视之中。

    好在我是赵初国的公主,来看看自己国家的使节,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进得宜宾轩地内廊,远远就能看见桦非赤着脚坐在敞轩里面。斜支着头吃酒,对面坐着一个络腮胡子穿着西域条文长衫的男人,高声谈笑。桦非这样子,真是一副毫无隐藏的状态。我含着笑走过去,在他赶快跳起来向我行礼的当口,认出了那名西域使节实际上就是墨卿。

    “这位是月氏国的使节阿胡儿。”桦非煞有介事地介绍。

    墨卿起来行了个西域的礼节,操着生疏的中原话,“见过赵初公主殿下!”

    “月氏国使节安好!”

    虚礼行过,便又坐下来。桦非用眼角的光瞄了瞄外面来来去去的差役,大笑了一番,便说:“我平生习得一曲西域地手鼓舞。愿在月氏使节面前班门弄斧一般,也给我家公主解解闷。祛一祛昨日的恶气。可好?”说罢便不等我们答应,就取来一只手鼓。噼里啪啦地敲起来,敲了一会儿,摇摇头说:“这个摆弄得不好,昨日阿胡儿教了我一只冬不拉曲子,说是西域的男人讨媳妇地时候才唱的,有趣得紧!”桦非又拿过一把冬不拉琴,叮叮咚咚地奏起来,顿时满院子飘地都是琴声了。

    墨卿自得地拍了巴掌鼓掌,一面嘴巴里却兀自说着话:“殿下到此,有何重要地事情?不是说好三日后夜里子时于永阳坊起兵吗?”

    我端起一杯茶,欣赏着桦非的表演,一面说:“墨卿,你告诉我,两年前我是怎样中了青花毒汁地?”

    他顿了一下,反问我,“如何又想起这事情来?”

    “还有,我问你,我三年前是个多懦弱的公主?什么时候骤然变成了蛇蝎心肠?”我言语间已有掩饰不住的激动,墨卿的神色越来越凝重,好在桦非表演得很好,竟然离席起立,一边弹奏一边跳起舞来。

    “殿下,我们已经确定要与二王沧海榉合作,你却将这些旧事提起来为何?”

    我一边给桦非鼓掌一边冷笑,“这么说这两件事情都与沧海榉有着密切的关系了?”“是,祭祀那天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恐怕就要清白侮于他手了,他为了使你就范,对你使了青花毒汁。殿下,此一时彼一时,纵然此人十恶不赦,但他现在是我们的盟友。”

    我慢慢饮茶,心里愤怒到了极点,要不是有这喝茶的动作和桦非的表演掩饰,恐怕很容易就被人看出来我的不对劲了。“那三年前呢?“殿下……”

    “三年前呢?”

    墨卿很是担心有丝毫问题暴露出来,被外面的暗哨发现,只得一边拼命鼓掌配合桦非的表演,一边回忆,“三年前你一头撞在二王府的廊柱上,以死保节,他一样没有得逞。那一次四王沧海槿在他胸前后背留下了十多处剑痕为你出气,可你醒来见到沧海槿第一眼就说要杀他……过去的事情,你真的要一样一样提起来吗?”

    我愕然。我想我明白了,可是我依然不能够完全相信。我站起来的时候,身体有些摇晃,墨卿慌忙来扶我,我却推开他的手。

    “殿下……”墨卿语气滞涩,一双黑瞳含痛看着我。

    我苍白地笑笑,用只有我自己能听得见的声音问:“城外的人进来多少了“已经五千了,后天申时便可以将一万人潜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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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枫红如画为君倾 第八十二章 盟友之谜】………

    永夜难消。我简直不想去睡,就怕再做那个基本相同的梦,我心里充满了恐惧感,一个荒诞的念头不停的缠绕在心间,真的在我之前还有一个女人来过吗?

    寒夜深冷,火盆熄了,我已经忘了前世的冬天是怎样的温暖和无忧了,我渐渐地融入了这个世界的纷争与黑暗,夺嫡,夺地,夺权……为什么要夺,竟然是为了能够生存下去。我披了外氅,紧紧裹住自己,带着最深的寂寞心情,走到院子中。看那棵枯了枝丫的桂花树,想起那个落满金色花瓣的秋天,我心里满满是桂花的香气,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月亮周围的云彩说明明天有风,我站在屋檐下的黑暗里,却作梦一般地看到墙上有黑影掠过。什么人在我府里潜伏?我心里一紧便跟着跃上墙去,那黑影在前面不徐不疾地跑,我就跟在后面,可他发现了我。还没张口喊,一只**的东西就瞬时照着我的胸口飞过来,我本能地往右躲闪,那东西却敲在我左胸上,我翻下墙去跌落院中,肩膀和胸口漫起一阵剧痛,脚腕也好像扭了。那身影顿了一下,立刻飞掠进长长的屋宇阴影中不见了。

    是什么人?难道又是沧海王的卧底?暗卫?还是某个权利争夺者的人?痛,兀自蔓延。我挣扎着想站起来,却摸到了袭击我的那个东西,抽过来一看,竟是一柄绑着红绸子的木杖,只有两寸来长。

    “红心神禅?”我心里极度诧异,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历?为何今日救了我,此时又在我的府里暗潜,他究竟要干什么。

    因为我府里的马厩下面藏满了起事用的兵器。万一被察觉,不及等到起事地那一刻,就有可能被雷霆之灾扼杀在自家的院子中。那时候不仅仅是我与桦非这些人的人头落地,沧海帝国一定会一举起兵灭掉赵初。使数万百姓成为铁蹄下地冤魂。

    轻微的脚步声,我立刻回头,是两个墨卿安放在我府里地暗卫,穿着与黑夜一样的黑色夜行衣,如鬼魅般跑来伏在我面前。“殿下,您受惊了!”

    “看到刚才那个人了吗?”我问。

    他们盯着夜空,不作可否。

    我说:“去,跟上他,查明他要做什么!”

    “是!”两个人领过命,轻轻掠上墙头,宛如一阵风一样飘过,疾追红心神禅的方向而去,我心里踏实了。;.。他们原是看到了,只不过没有我的命令不敢擅自去追击罢了。

    我扶着墙壁站起来,裹紧外氅。一步步踱回上房,值夜的丫头是小兰草。方才发觉我不见了。急忙跑出来,正好迎上我。拍着胸口说:“吓死奴婢了,还以为主子哪里去了呢!”

    我笑笑说:“小兰草,我突然感觉口渴,你帮我倒一杯茶来。”小兰草乖巧地说:“苏大夫说主子地身子不好,那些茶水性凉,少饮些好。婆婆那里专门为主子夜里温有红枣茶,奴婢去讨些来!”

    我点点头,小兰草去了,半晌却又回来,嘟着嘴巴不敢说话。我奇怪地问:“什么事情这般神情?红枣茶呢?”

    “殿下,婆婆竟是不在屋里,奴婢去厨房找了一圈也没找着,见炉子上吱吱冒着一壶红枣茶,奴婢也不敢擅自拿来给主子用。”

    “这么晚了,婆婆去了哪里?”

    “奴婢也在奇怪这个事儿呢,婆婆这几天晚上总是不在屋内,奴婢清晨撞见过她几次,都是从后园回来的。”

    我紧紧盯着小兰草的眼睛看,看得她都有些不自在了,不过我没有从她眼睛里看出撒谎的痕迹,小兰草机灵是机灵,但料定她绝不敢在我面前轻易撒谎的,那次上厅整顿下人,她也是策反对象之一,我的恶毒之处应该还依然烙在她心里。

    这时,出去的两个暗卫回来了,在上房的院子外求见,外面值夜的丫头将他俩带进来。我叫小兰草点上灯,便把丫头们都遣下去了。

    “怎么样?”我看着这两名神情坚毅地黑衣男子,这是墨卿亲自调教出来的。

    “殿下,请看,这是下官在仁和坊的尾巷中得到地。”一名暗卫将一块东西递到我手中,我细看去,竟是一块女人裙裾上的衣角,浅绿色地绸缎,上面还缀着穿孔了地珍珠。

    我诧异,“如此名贵的布料,是那红心神禅地?”

    “殿下,并非那神禅的。他武功高强,我二人尾随他至仁和坊尾巷,本不是他的对手,可见他从一间瓦房中背出一名女子,他与我们交手时竟迟缓了好多,如此便被我割下了那名女子裙子的一角。下官无能,未能将神禅捉回来,请殿下治罪!”

    我轻叹一口气,“红心神禅武艺高强,连远色道观里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你们没有受伤回来,已经是很幸运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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