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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锦妃-第31章

小说: 锦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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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小公主。
  秋娘想过无数说辞,都觉得没有说服力,不能换回小公主。
  最后,没有办法,她决定将错就错,把手中的孩子交给锦华。反正锦华没有见过小公主,无法确定是真是假,只要她自己不说,不会有人想到,孩子被调换了。
  重回公主府,跟萧紫裳交差后,秋娘担心夜长梦多,把在公主府积攒的细软,全拿来买通管事的太监,提前出府嫁人了。
  离开公主府的秋娘,既没有攒下金银,年龄也大了,婆家特别不好找。穷则思变,她想到了一条发财的邪路。
  锦华对紫裳公主的感情极深,又在府中替公主养女儿,如果这件事公开,不仅多年来积攒的声名尽毁,怕是连全府人的性命都保不住。
  秋娘想到这里,立即去了锦府,从锦华手中敲诈了一大笔银子。
  信的内容就是这些,末尾的时间,是小公主十岁那年。
  谢天鸿说:“紫裳公主的亲生女儿,是白溪。”
  锦夏和萧紫裳同时愣了一下,“白溪?”
  虽然锦夏已经猜到白溪可能是萧紫裳的女儿,但是没有证据,不敢下定论。听谢天鸿的意思,好像十分确定了。
  谢天鸿解释说:“那户收。养。孩。子的人家,我今天刚刚去过。秋娘放在她家门口的女婴,在两天后,被白远枝和他夫人夏氏抱走了。那户人家说,女婴的背后,有一条伤口,愈合后,应该会留下疤痕。我去找夏氏确认过,白溪背后也有一条伤疤,位置完全一样。”
  既然这样,白溪肯定就是小公主了。
  谁知,萧紫裳却说:“我的女儿身上没有任何记号,更没有伤口,秋娘送走前,我看得清清楚楚。”
  锦夏猜测,“也许是在离开公主府以后,秋娘为了以后容易辨认,才留下的记号呢?”
  过去,许多人家在送走孩子之前,都会用烧红的发簪在孩子身上留个烙印,或者弄个刺青,类似的情况数不胜数。紫裳公主没来得及,未必然秋娘不会这么做。
  只是秋娘从未说过一句真话,这次留下的信,不知道是否可靠。
  谢天鸿说:“紫裳公主,本王有个问题,不知当不当问。”
  萧紫裳:“随你。”
  谢天鸿:“女婴的父亲,是不是父皇?”
  秋娘的信里,存在一处极不合理的地方。
  假设信中所说的话,全部是真的。秋娘抱着离开公主府以后,听到有人搜捕,怀疑是皇帝的侍卫追来,她决定将小公主与路边的女婴调换,这样,即使被抓住,怀中的女婴不是小公主,就不能定秋娘窝藏之罪。至此一条,就说明侍卫肯定是认识小公主的。否则,对侍卫来说,秋娘抱着哪个孩子都是一样。
  所以,谢天鸿怀疑,小公主是萧紫裳与皇帝所生的孩子。
  当时的事情可能是这样:
  萧紫裳生下孩子后,担心皇帝突然后悔,继续执行杀萧令,便将孩子交付于秋娘,带出公主府,寻一个普通人家寄养。秋娘带着孩子离开公主府的时候,被侍卫拦截。侍卫明白小公主的身份非比寻常,不敢擅自做主,便暂时放走秋娘,等禀报皇帝得到圣旨后,再去追她也来得及。
  秋娘担心皇帝斩尽杀绝,所以调换女婴,不让侍卫捉到小公主,以免连累自己。
  最后,可能是皇帝老来心软,舍不得杀死自己的亲生女儿,于是,放任秋娘把孩子送往锦府。
  “你帮我查女儿的事,我并不感激你,所以,你也不要指望,我会告诉你,女儿的父亲是谁。”萧紫裳浅浅一笑,倾国倾城。
  那一笑,跟白溪像到骨子里。
  谢天鸿顿了下,说道:“好,既然如此,本王就不打扰公主休息了。”
  他本想着,如果白溪是皇帝的女儿,那就是他的亲妹妹,以后她犯了错,多忍让忍让。可惜,萧紫裳不愿意告诉他小公主的生父。既然这样,他没什么话好说,再好好调查一下,自己得出结论。
  跟紫裳公主告辞后,他和锦夏一起向殿门外走去。
  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女子的痛呼声,紧接着,就听到,守在外面的侍卫喝道:“哪里来的小丫头,胆敢偷听三皇子和紫裳公主的谈话!”
  谢天鸿和锦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惊讶的目光。
  紫裳公主府守卫严密,按理说,没有人能随意进出。现在却有个女子闯进来,在无人发觉的情况下,偷听了许久。
  他们循声而去,在外面靠近大殿的一侧窗台下,看到一个身穿侍女衣服的女子。
  千算万算,他们没算到,这个人会是白溪。
  谢天鸿问侍卫:“怎么回事?”
  侍卫一手揪着白溪的衣领,一手撑地下跪行礼,“回三殿下,臣方才在府内巡逻,发现她在窗边鬼鬼祟祟地偷听,便上前将她拿下。”
  白溪一边从他手中撕扯衣服,一边厌恶地说:“狗奴才,你赶快放开我。我可是白远枝将军的女儿,你对我不敬,以后没你的好果子吃!”
  侍卫没有得到谢天鸿的命令,纹丝不动。
  那侍卫看上去有三四十岁,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长得颇为俊美。
  锦夏打量一番后,心中暗想,紫裳公主府的风水真是不错,就连守护的侍卫,都如此养眼。
  谢天鸿说:“放开她。”
  没等侍卫回复领命,白溪已经等不及了,“听到没有,快点放开!”
  她奋力挣扎,一个用力,只听刺啦一声,衣服被侍卫撕开一道大口子,露出身后雪白的一片肌肤。
  那侍卫不但不回避,竟然双目圆瞪,紧紧盯着她的后背看。
  白溪哪里受过这等屈辱,脸登时红得发紫,恼羞之下,一脚踢到侍卫身上,口中大骂:“狗奴才,没见过女人吗?还不快回过身,滚开啊!”
  侍卫竟然不还手,也不离开,木桩似的站在那里,忍受着白溪的打骂。唯有一双瞪大的眼睛,紧紧盯着白溪后背的伤疤看着,分毫不移。
  他越是不动,白溪越是羞恼,越是往脚上加几分力气。
  谢天鸿和锦夏隐约感觉到,侍卫和白溪之间有问题,绝不单单是表面的关系那么简单。白溪一个弱女子,总共就那么点力气,打在侍卫身上,不会出什么事。谢天鸿和锦夏想先看看后面的发展,假如事情闹大了,再出手阻止。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萧紫裳没法在殿内安稳作画,蹙着眉头出来,查看外面出了什么事。
  这时候,白溪的火气更大了,拔出侍卫腰间的剑,横在他的颈间,恨不得现在就动手杀了他,以维自己的清白。
  “住手!”萧紫裳疾步过来,按住白溪的手。她说:“杀了他,你会后悔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章:中秋夜

  小娇一离开景王府,锦夏身边的丫鬟,就剩下青梅一个。
  青梅平时不爱多说话,也不掺和主子的事,只在锦夏和谢天鸿有动作的时候,偷偷报给白溪。
  白溪听说谢天鸿和锦夏去了紫裳公主府,猜到,一定会有大事发生,马上跟皇后要了令牌,带着懿旨跟在谢天鸿后面,一直到大殿门口,躲在附近偷听。
  恰好里面说的事,就是关于她的身世。一时听得入神,没有留意,就被侍卫抓了个正着。
  依照她的脾气,无理都要争三分,怎能容忍一个侍卫对自己动手动脚。当即就闹起了脾气,冲着侍卫一顿打骂之后,拔出剑来,想杀了他解恨。
  偏偏这时候,萧紫裳出来,将她拦下。
  白溪拍开萧紫裳的手,“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卫,也值得你跟我大呼小叫?你一个亡国公主,不好好在府里等死,凭什么管我的闲事!”
  侍卫闭上眼睛,平静道:“但求一死,请白小姐动手。”
  萧紫裳:“不能杀!”
  白溪:“他自己都想死了,你还拦我做什么!”
  “他是你的亲生父亲!”萧紫裳喊出这句话,整个人脱力一般,按剑的手松开,跌坐在地上。她失魂落魄地说:“溪儿,他是你的亲爹左辰啊。”
  锦夏和谢天鸿惊讶不已。他们想过无数种可能,唯一没想到的,就是大齐的侍卫,会跟卫国的亡国公主珠胎暗结。
  左辰从小到大,未曾跟卫国有一丝瓜葛,为大齐办事,也是尽心尽力,没有出过一丝纰漏,怎么可能跟萧紫裳生儿育女呢。
  白溪在片刻的惊愕之后,恼怒道:“你是不是我娘,我还不确定,现在又给我找来一个莫名其妙的爹,你到底想怎么样!”
  一直很少开口的左辰,突然说:“你后背上的伤疤,就是被你现在手中攥着的那把剑所留。你确实是我和紫裳公主的女儿。你可以不认我,但不能不认她。”
  他的话犹如平地惊雷,惊得白溪一个踉跄。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睛仔细看着手中的剑,随后像是被烫到一样,将剑丢在地上,“不,我跟你们两个没关系,我绝不可能是亡国公主和侍卫的私生女。”
  白溪想要逃离,却被谢天鸿攥住手腕,拖了回来。
  左辰搀起萧紫裳,扶她回到大殿里坐下,锦夏和其他两人,也跟着走了进去。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没法再瞒下去了。我愿意说出真相,不论三殿下如何处罚,臣都甘愿领受。”左辰跪下,娓娓道出当年的旧事。
  卫国覆灭以后,萧紫裳作为皇族萧氏唯一的幸存者,搬到邺城公主府居住。
  皇帝从禁卫军中挑选出一批年轻有为的侍卫,派去看守。另外,也安排了几十个奴婢,到公主府内侍奉。
  左辰和秋娘就是这样来到紫裳公主府的。
  这些侍女们本来在后宫伺候嫔妃,每隔几天,嫔妃都会赐给她们一些财物。公主府则大不一样,萧紫裳表面是公主身份,实际就是个囚徒,身无分文,自然没办法打赏下人。
  侍女们没什么油水可捞,在公主府里待得时间少了,还好说些,几年过去,一个个坐不住了。她们每天聚在一起,商量怎么改变现状。
  秋娘最先想到办法,说出来以后,得到其他侍女的一致赞同。
  她们觉得,问题的根源在于萧紫裳的身份。
  如果萧紫裳是亡国公主,侍女们一辈子都没有出头之日。除非,她成为皇帝的女人,最好生下一个孩子。虎毒不食子,皇帝总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在牢笼里生活,就算不接到宫里,也会多赐一些吃穿用度。
  皇帝每年只在中秋节来一次公主府,进门后,跟萧紫裳礼貌性的互敬一杯酒,谈半个时辰的话之后,告辞离开。
  中秋节,是唯一下手的机会,错过了,就要再等一年。
  秋娘在出府采办的时候,买了一包烈性春。药。回到公主府后,在八月十五晚上,偷偷放进酒壶里,等皇帝来了,将酒送过去。接下来,就等药性发作,一切水到渠成。
  人算不如天算。晚上,皇帝的确来了,但是刚刚端起酒杯,就有太监禀报,有加急的政务继续处理。皇帝放下酒杯,匆匆离开公主府。
  中秋佳节,本是家人团聚的日子,萧紫裳孤身一人,身处异乡,看着天上孤零零的一轮明月,不禁感觉有些悲凉。
  这个时候,若是有个人陪她一醉,倒不失为一件美事。
  她走出大殿,看到盈盈月光下玉立的身影。
  萧紫裳轻声道:“若不是我,你现在大概在家中与父母妻子团聚吧。”
  左辰侧头,望着萧紫裳近乎仙子般美貌的脸庞,微微红了脸颊,“左辰尚无家世,若非在此守护,也会到其他宫门当值,公主不必过意不去。”
  “今年,皇帝离开得早,一壶好酒不曾动过。不如,你进来陪我喝一杯,入腹总比浪费了好。”
  “左辰职责所在,不敢擅离。”
  萧紫裳上前握住他的手,带他往殿内去,“我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双手无缚鸡之力,莫说逃不出去,就算逃出去了,也没有养活自己的本事。所以,有没有人看守,都是一样的。”
  左辰从十五岁做侍卫的第一天开始,就守在萧紫裳的大殿外,一守便是七年。曾经有人给他说过媒,可他一个也没答应。他每天看惯了美若仙子的萧紫裳,再看市井间的女子,哪有一个人能入得了眼。
  如今,萧紫裳主动请他喝杯酒,他怎开得了口拒绝。
  两杯清酒下腹,药效开始发挥作用,剩下的事顺理成章。
  待到第二天醒来,左辰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懊恼之下,恨不得杀了自己。
  萧紫裳不哭不闹,夺下他的宝剑,说道:“酒里面有药,我并不知晓,你更无须自责。昨夜之事,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
  公主不与责怪,左辰仍是无法原谅自己,穿好衣衫,在殿外长跪不起。
  秋娘和其他侍女前来伺候萧紫裳时,正好看到这一幕。她们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没敢开口问,想隐瞒下去,最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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